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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全网都成了他的情敌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0月29日

第1章律师把电子协议推到我跟前。屏幕上,陆星远的签名已经签好了,

和他的字迹一样,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干净利落。我拿起触控笔,

指头在冰凉的屏幕上停了一秒。窗外是晴朗的天,没有一丝云。桌上的手机震个不停,

屏幕亮了又暗,全是新闻推送的标题:【“星尘计划”总师陆星远妻子于今日申请离婚,

全国网友共情心碎】。评论区早就炸了。几百万条评论里,

我的名字和“不负责任”、“忘恩负义”这些词捆绑在一起。没有人关心我是谁。

他们只关心,那位英雄的妻子,为什么不英雄。我低下头,在签名栏里,

一笔一划写上我的名字:夏荞。按下确认键的那一刻,桌上的手机彻底黑屏了。它死了。

世界,瞬间就安生了。律师是个中年男人,他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夏女士,

手续都办完了。陆先生名下的资产,您一分未取,这……”他停住,像是在斟酌词句。

我摇摇头。“不用了,就这样吧。”我站起身,感觉腿有点发麻。这场婚姻,

就像坐了一趟长途火车,到站了,人也就散了。我走出律师事务所,太阳有点晃眼。

街上人来人往,车流不息。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汽车尾气的味道,呛得人想咳嗽。

但也真实。这才是人间。陆星远的世界,在星辰大海,那里没有尾气,也没有我。

我回到那个我和陆星远住了七年的家。房子很大,空荡荡的。我的东西不多,

一个箱子就装完了。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这个家里,到处都是陆星远的影子。

书房里堆满了天文和物理的书,客厅墙上挂着星系的图,连阳台那盆快要枯死的绿植,

都是他出差时带回来的,说是哪种耐旱的沙漠植物。我看着这一切,觉得陌生。

好像我只是个房客,现在到了退租的时候。我拉着箱子,走到门口,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带,也什么都带不走。我关上门,把钥匙留在门口的脚垫下。手机刚才震到没电,

我回到租下的小画室,才找到充电器。开机,一堆信息涌进来。大部分是谩骂和指责。

我不去看。我只想安安静静待着。画室很小,只有一个窗,对着隔壁楼的墙壁。阳光很有限。

我把东西放下,打开窗,风灌进来,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在窗边,

看着对面墙上斑驳的水渍,发呆。就在这时,一条加密信息跳了出来。发信人是陆星远。

我心头一紧。点开。里面只有三个字:“谢谢你。”我愣住了。谢谢我?谢谢我什么?

谢谢我在他被全网赞誉的时候,选择离开,给他添乱吗?还是谢谢我,

终于结束了我们两个人的痛苦?这句“谢谢你”,比网上那一百万句谩骂,更让我不知所措。

第2章我是在晚上才开始收拾画室的。这地方很小,一室一厅,旧得厉害。

墙皮都有些剥落了。地上蒙着一层灰,踩上去一个脚印。我打开所有的灯,灯光是昏黄的,

但也暖和。我把画板架起来,把画笔和颜料从箱子里拿出来。它们是我唯一的行李。

看着这些熟悉的东西,我心里那块空着的地方,好像被填上了一点。我拧开一瓶松节油,

浓烈的、刺鼻的味道弥漫开来。就是这个味儿。我熟悉了十年。过去七年,

这味道被我藏了起来,藏在那个大房子的角落里,像是见不得光。现在,它又回来了。

我开始打扫。擦地,擦玻璃,擦画板。擦着擦着,就想起以前的事。

想起陆星远的妈生病住院,是我没日没夜在医院守着。送饭,擦身,陪说话。

陆星远来过几次,每次都是行色匆匆,放下点东西,说几句“辛苦了”,就又回了研究所。

有一次,他妈拉着我的手,说:“荞啊,星远这孩子,就是个工作狂,心里没别的,

你别怪他。”我笑着摇头,说我不怪他。我能怪他什么呢?他搞的是“星尘计划”,

是国之大事。我守着婆婆,守着家,就像守着一个空壳子的营盘。营盘还在,

将军早就出征了。拖地拖到墙角,看到一个旧的速写本。是我大学时候的。我翻开,

里面画满了人。有在食堂打饭的同学,有在图书馆睡觉的张大爷,有操场上奔跑的体育生。

每一张都充满了生气。画纸上的人,眼睛里都有光。我翻到最后一页,那是一张自画像。

画里的我,也笑得很开心,眼睛亮晶晶的。我看着那张画,看了很久很久。

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那个我,是什么时候把光弄丢的?好像就是从嫁给陆星远开始。

我不是不爱,是我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了。低到尘埃里,开不出花。我合上速写本,

扔进了垃圾桶。过去的人,就让她过去吧。手机又震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夏荞,我是王姐。你还记得我吗?以前住咱们对门的。我看到新闻了,

你别理会那些人的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给姐说。”是王姐。当年她家孩子没人带,

是我帮着接的。后来他们搬走了,就断了联系。我看着那条短信,眼眶有点热。原来,

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记得我的。记得我,不是“陆星远的妻子”,只是“夏荞”。

我回了两个字:“谢谢。”然后关掉手机。我走到画板前,拿起一支铅笔。我想画画了。

画点什么好呢?不画别人,就画我自己。第3章我坐下来,面对着空白的画纸。

铅笔在指尖转了转,却不知道从哪里下笔。我想画我自己,可我是什么样子的?

是镜子里的那个,面容憔悴,眼神黯淡的女人吗?不是。我心里有另一个我。那个我,

刚签下离婚协议,刚搬出那个家,心里空落落的,但又有一种奇怪的轻松。

像是脱掉了一件穿了很久的、不合身的雨衣。外面还在下雨,但至少,我的皮肤能呼吸了。

我闭上眼睛,去感受那种感觉。委屈吗?有一点。孤独吗?当然。解脱吗?嗯,也有。

这些情绪搅在一起,乱糟糟的。铅笔终于动了。我没有去看镜子,就凭着感觉画。线条很轻,

很慢。画一个蜷缩着的人。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她像是在哭,

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我画得很用力,铅笔芯断了好几次。我不去擦那些毛糙的痕迹,

就那么留着。画着画着,我感觉自己的眼泪也下来了。一滴,两滴,砸在画板上,

洇开一小片水渍。是啊,我是在哭。为这七年的青春,为那个被忽略的自己。

但是我哭的声音很小。很小很小的。因为我知道,哭完,日子还得过。画到一半,我停下来。

看着纸上那个蜷缩的影子,我觉得不对。那不是我。或者说,不只是我。我拿起橡皮,

把她的脸擦掉一点点,然后重画。我没有画眼泪。我画了一个微笑。一个很淡很淡的微笑。

嘴角微微上扬。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狼狈,又好像是在庆祝自己的新生。哭中带笑。

就是这种感觉。一个在哭,但又在笑的女人。我画完了。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出了口气。

画室里很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看着这幅画,它不美,甚至有点丑。但它是真的。

它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样子。就在这时,电脑右下角弹出一个新闻窗口。

标题很醒目:【陆星远竞争对手被曝恶意引导***,水军攻击其“私生活混乱”】。

我点开一看,里面说得有鼻子有眼。说有人花钱买水军,拿我离婚的事大做文章,

目的是打压陆星远,影响“星尘计划”的后续资源分配。评论区风向开始变了。

那些之前骂我的人,有一部分开始转向,开始骂那个竞争对手。还有人说:“不管怎么样,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我们外人瞎起什么哄。”看着这些话,我心里没什么波澜。他们骂我,

或者骂别人,都跟我没关系了。他们只是需要一场狂欢而已。我关掉新闻,重新看向我的画。

这张画,或许可以有个名字。就叫《重生》吧。第4章我把画拍了下来,犹豫了很久。

要不要发到网上?我从没用网名发过东西。我的社交账号,早就设置了私密。

里面没什么内容,偶尔几张画,也是风景和静物。没人知道我是谁。但这次,

我想让《重生》出去。不为别的,就想给自己这七年的痛苦,做个了结。

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小号,网名就叫“今天画画了没”。很普通,很不起眼。我把照片上传,

没有配任何文字,只有一个画面的标签:#一个人的故事#。做完这一切,我就关了电脑。

我去洗了个澡。热水从头淋下来,冲掉一天的疲惫。水汽模糊了镜子,我看不清自己的脸。

这样也好。我什么都不想看清。我裹着浴巾出来,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茶气袅袅,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我坐在小沙发上,没开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对面楼的灯光,星星点点,像天上的星星落了下来。我忽然想起陆星远。他说,

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有自己的轨道。不会碰撞,也不会纠缠。人之间,是不是也应该这样?

第二天醒来,我差点忘了自己发过画。我像往常一样,下楼买早餐,然后回来准备画画。

打开电脑,我才想起那个小号。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屏幕刷新的时候,我心跳有点快。

这很奇怪。以前我的画被发表在杂志上,我都没这么紧张过。也许是这次,

画里有我的灵魂吧。点进去一看,我愣住了。转发和点赞已经破千了。评论也有一百多条。

我一条一条往下看。“这画里的感觉……好扎心。”“看得出在哭,但为什么又感觉她在笑?

”“我好像看到了我自己,在那个最难熬的晚上,我也是这样抱住自己,哭完了,

还得站起来。”“楼上的,抱抱你。也抱抱画主。”评论里没有谩骂,没有指责。

全是温和的,共情的话语。他们看懂了。他们看懂了我画里的哭和笑。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懂得。不是为了陆星远,

不是为了“星尘计划”,就只是为了这幅画本身。我忽然觉得,过去七年受的那些委屈,

好像在这一刻,都被这些陌生人的善意给抚平了。我回复了一条评论,

写着:“谢谢你们的懂得。”然后,我关掉页面,重新拿起画笔。阳光从窗户斜着照进来,

打在画板上,暖洋洋的。我该画下一幅了。画什么好呢?就画这束光吧。

第5章我画那束光。画室里很暗,只有那一扇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光束里有灰尘在飞舞,

密密麻麻的,像是没有生命的萤火虫。我用最细的笔,去点染那些光尘。一笔,一笔。

这个过程很枯燥,但我的心里很平静。我好像能感觉到时间的流动。

一滴水珠从水龙头上落下,一声鸟叫从窗外传来,一辆汽车从楼下驶过。

这些都成了我画的一部分。我画了很久,直到夕阳的光也变成了一道线,彻底消失了。

我看着画。画里,一束光,从黑暗的角落里打进来,照亮了一小块地方。光里,

无数尘埃在舞动。我给它取名叫《尘埃》。我把它同样发到了那个小号上。这一次,

我加了一句话:“每一粒尘埃,都在用力发光。”发完之后,我就没再管了。

我开始准备我的画材。画颜料的钱,是我仅有的积蓄。我得省着点花。我列了一张清单,

哪些是必需的,哪些是可以暂时不买的。我盘算着,如果靠着在网上接一些零散的插画稿,

大概能维持多久。日子会很难,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能再靠着任何人了。

陆星远给我的信用卡,我早就注销了。我要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第二天,

我照常打开小号。《尘埃》的反应,比《重生》还要热烈。很多人把这句话转发了。

“每一粒尘埃,都在用力发光。”这句话成了很多人的个性签名。我的小号,

粉丝数一天之内涨了好几万。甚至有一些专业的艺术评论号,转了我的画,写了一小段分析。

说我的画里有一种“生命力的悲悯”。这个词让我觉得有点陌生,又有点贴切。

我看着那些评论,心里很感激。这些网友,用自己的善意,托举起了我这粒不起眼的尘埃。

就在我看着评论的时候,我的邮箱收到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是一个英文名。我点开,

邮件是用英文写的,但措辞很客气。对方自称是一家国际艺术机构的代表,叫大卫。他说,

他在网上看到了我的两幅画,《重生》和《尘埃》。他说,

他从未见过如此能触动人心的作品。他想高价收藏这两幅画。他开出的价格,

让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那是一个我工作十年都未必能赚到的数字。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我把那一串数字,一个一个数了一遍又一遍。没错。我盯着那封邮件,手开始发抖。

这……是真的吗?第6章我盯着那封邮件,手抖得厉害。第一反应是,这是个***。

现在这种***太多了。我反反复复地看邮件的发件人地址,查那个机构的名字。

确实是一个很知名的,在伦敦的艺术画廊。我又去网上搜那个叫大卫的代表,照片上的他,

是一个头发花白,笑起来很和善的外国人。看起来不像骗子。但我还是不敢信。

我把邮件关了,又打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我决定回一封信。

我就用我当年考四级都费劲的英语,磕磕巴巴地写。我说,感谢您的欣赏,但是,

您确定是要买这两幅画吗?它们只是我随手的习作。我还附上了我的身份证扫描件,

证明我是这两幅画的作者。邮件发出去后,我更紧张了。一整个下午,我都坐立不安。

画画也画不进去。我一会儿看看邮箱,一会儿又看看。什么都没有。我有点泄气。心想,

可能就是我自作多情了。也许对方只是随便说一句,或者就是个大忽悠。晚上,

我正准备随便煮点面条吃,电脑又“叮”的一声。是邮件回信。我赶紧点开。还是大卫。

他很正式地回复我,说:“夏女士,您的英语很可爱。我非常确定,我就是要买这两幅画。

您的随手机巧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所蕴含的情感。这种情感,是无价的。

”他还在邮件里附上了一份合同的草稿,以及一笔定金的转账凭证。凭证上的数字,

和邮件里说的一模一样。我看着那个数字,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是真的。这一切,

都是真的。我呆呆地坐了很久。然后,我哭了。不是嚎啕大哭,就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哭。是高兴吗?是激动吗?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只觉得,

心里堵了七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别人的陆星远的妻子了。

我,夏荞,靠我自己的画,也能在这个世界上站起来。我擦干眼泪,煮了一碗面条,

给自己加了个鸡蛋。我吃得特别香。吃完后,我给大卫回了邮件,我说:“我同意。”然后,

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第一次感觉,这座城市是属于我的了。第二天,

关于“神秘画家‘今天画画了没’画作被国际收藏家天价收购”的新闻,就铺天盖地地来了。

我的小号粉丝一夜之间暴涨到百万。而当初那些用我攻击陆星远的言论,也成了一个大笑话。

有人把《重生》和《尘埃》又扒了出来,说:“这哪里是小三的哭诉,

这分明是一个受伤的灵魂在自救!”“原来我们都错怪了她。”***的风向,

变得比天气还快。第7章我火了。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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