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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断了妻子的生活费,她又假惺惺上演追夫戏码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0月27日

刚走出民政局,前妻甩给我一个潇洒的背影:“每个月的生活费记得按时打,

不然我就去你公司闹。”我没说话,看着她钻进一辆豪车,那是她男闺蜜的车。

我攥紧了离婚证,一脚油门,直奔郊区的养老院。看着满头白发的母亲,我心如刀绞。

当我把母亲接回家的第二天,前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声音尖利刺耳:“为什么我的卡被停了?你答应给我的钱呢!”我语气平静:“我的钱,

只给我妈花。”01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我能想象出王丽此刻错愕又愤怒的表情。她大概以为我还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

任她予取予求的提款机。几秒钟的死寂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

我没再听她那些污秽不堪的咒骂,直接挂断,拉黑。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手机被我扔在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没有一丝波澜,心里空荡荡的,

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环顾四周,这个我付了首付,每月背负***的家,

此刻看起来陌生又冰冷。家具的边角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阳光照进来,

能看见无数尘埃在空中飞舞。我和我妈,这五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我这个儿子,

当得真不是个东西。记忆的阀门一旦打开,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画面就汹涌而至。三年前,

王丽怀孕了,却意外流产。医生说她身体底子弱,需要静养。从那天起,

她看我妈就横竖不顺眼。“林涛,你妈做饭油烟那么大,呛得我头疼。

”“你能不能让她走路轻一点,吵得我睡不好。”“我对她身上那股味道过敏,闻了就想吐。

”一条条罪状,莫须有,却又那么理直气壮。我妈默默地改,做饭关紧厨房门,走路踮着脚,

每天换几次衣服。可王丽还是不满意。直到有一天,她拿着一张养老院的宣传单,

眼眶红红地对我说:“老公,我知道让你为难了,可我真的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养身体,

不然我们以后怎么要孩子?”“等我身体好了,我们就把妈接回来,好不好?

”我当时像被灌了***汤,竟然信了她的鬼话。我亲手把满心不舍的母亲,

送进了那个叫“颐养天年”的牢笼。现在想来,那不是爱,那是自私到了极点的算计。

我深吸一口气,把翻涌的情绪压下去。走进厨房,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几瓶过期的酱料。

我转身下楼,去超市买了满满两大袋新鲜食材。鲫鱼汤,红烧肉,清炒西兰花,

都是我妈爱吃的。三个小时后,四菜一汤摆上了桌。我扶着母亲在餐桌边坐下,

给她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妈,尝尝,看儿子手艺退步没有。”母亲端起碗,

动作小心翼翼,眼神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惶恐。她喝了一小口,

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好喝,好喝。”她喃喃自语,仿佛怕声音大一点,

眼前的一切就会变成泡影。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看见了她手背上没有消退的冻疮,看见了她因为营养不良而蜡黄消瘦的脸颊。

愧疚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妈,对不起。”我声音嘶哑,眼眶发烫。“是我**,

是我不孝,让您受苦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发誓,以后这个家,您才是主人,

谁也别想再欺负您。”母亲的眼泪终于决堤,她放下碗,抓着我的手,泪水滴在我的手背上。

“傻孩子,妈不苦。”“只要你好好的,妈就什么都好了。”这顿饭,我们吃得很慢。饭后,

我为母亲整理房间。那个房间原本是王丽的衣帽间,现在被我清空了。

我把她留下的那些名牌包包,昂贵衣服,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化妆品,

一股脑地塞进几个巨大的垃圾袋里。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沾着我的血汗,也沾着我妈的委屈。

现在,它们只配待在垃圾堆里。夜深了,我没有回自己房间。我搬了张椅子,

坐在母亲的床边。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脸上带着一丝久违的安详。看着她苍老的容颜,

我的内心无比平静,也无比坚定。林涛,从今天起,你不是任何人的搭伙伙伴,

你只是赵秀兰的儿子。你的钱,你的房子,你的余生,都只为一个人。02第二天一早,

门铃被按得震天响。那架势,不像是来拜访,倒像是来讨债的。我透过猫眼看出去,

果然是王丽。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烈焰红唇,一身名牌,仿佛刚从哪个秀场回来。我打开门,

没让她进来的意思,就那么堵在门口。“林涛!你什么意思?停我的卡,拉黑我电话,

你想造反吗?”她一开口就是质问,下巴抬得老高。**在门框上,

语气平淡:“我们已经离婚了,王丽。”“离婚?离婚你就不用给钱了?”她尖声叫道,

“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每个月给我一万生活费!你想赖账?”“哦,那个啊,

”我故意拉长了音调,“我反悔了。”“你!”王-丽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的视线越过我,看到了客厅里那几个装得满满当当的黑色垃圾袋。袋口敞开着,

露出了她那个**款包包的一角。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尖叫着就要往里冲。

“林涛!你敢动我的东西!那些都是我的!”我伸出手臂,轻易地拦住了她。“你的东西?

”我冷笑一声,“王丽,你是不是忘了,这些东西是用谁的钱买的?”“结婚五年,

我的工资卡都在你手里,每一分钱,都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现在,

我不过是把我自己的东西收回来而已。”王丽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我把五年青春都给了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的青春?”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的青春难道不是在各大商场和美容院里度过的吗?”就在这时,我妈听到动静,

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穿着我昨天刚给她买的新衣服,虽然有些局促,

但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王丽看到我妈,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你……你怎么把她接过来了?”她眼神里的鄙夷和厌恶毫不掩饰。“林涛,你疯了吗?

你把这个乡下老太婆接回来干什么?”“你看看她穿的什么,一股穷酸味,

会弄脏我的房子的!”“乡下老太婆”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我的心脏。

我妈的脸色一下子白了,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想往房间里躲。我一把将母亲拉到我身后,

挡住了王丽淬毒般的目光。我的胸口剧烈起伏,一股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毁。

我第一次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刺骨的语气对王丽说话。“王丽,第一,

请你放尊重点,这是我妈。”“第二,这里已经不是你的家,请你立刻离开。

”王丽被我的气势震慑住,愣了两秒,随即更加疯狂地叫嚣起来。“你的家?林涛你别忘了,

这房子是婚后财产,有我的一半!”“我想来就来,想住就住!你凭什么赶我走?

”“把这个老东西赶出去!不然我今天就住这不走了!”她一边喊着,一边就要往里挤,

像个十足的泼妇。我看着她丑陋的嘴脸,心中最后一丝旧情也荡然无存。我没有再跟她废话,

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对话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丽丽,

那种男人你还留着干嘛?赶紧离了,跟我过。”一个油腻的男声。“浩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就是个提款机,我怎么舍得。”这是王丽娇滴滴的声音。“等我再从他身上捞一笔,

咱们就去国外逍遥快活。”“你放心,他妈那个老东西已经被我弄到养老院去了,

碍不着咱们的事。”录音是我无意中发现的。王丽的车载记录仪,会同步到她的手机云端。

而她的云端账号,是我给她申请的。这是我留的最后一手,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录音播放的瞬间,王丽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她像被人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软在那里,嘴巴张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世界安静了。

我收起手机,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内心毫无**,只有恶心。“现在,可以滚了吗?

”王-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毒。她死死地瞪着我,

仿佛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林涛,你够狠。”“你等着,这事没完!

”她丢下这句狠话,狼狈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高跟鞋踩在楼道里,

发出杂乱而仓皇的声响,渐渐远去。03王丽走了,但她留下的阴霾却没有散去。

我妈站在我身后,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自责。“涛,是妈不好,是妈拖累你了。

”“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闹成这样。”“她刚才说得对,这房子……她是不是真的有份?

”她小心翼翼地问,声音都在发抖。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妈,

您别担心,也别自责。”“跟您没关系,就算没有您,我们迟早也会走到这一步。

”“是我以前太糊涂,把一条毒蛇当成了宝。”我安慰着母亲,心里却也有些打鼓。

王丽说得没错,这房子是婚后买的,房产证上写着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法律上,

这确实是夫妻共同财产。如果她铁了心要分,我恐怕真的要被扒掉一层皮。母亲捧着水杯,

低着头,沉默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眼神异常坚定。“涛,

你跟我来。”她拉着我,走进了她的房间。房间里很整洁,只有一张床,

一个衣柜和一个小床头柜。她蹲下身,吃力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

那箱子看起来很有年头了,红漆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深色的木头纹理。

我从未见过这个箱子。母亲从脖子上取下一把小小的铜钥匙,**锁孔,轻轻一拧。

“咔哒”一声,锁开了。箱盖被打开,一股樟脑和旧时光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些叠放整齐的旧衣服,还有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

母亲颤抖着手,将那个红布包取了出来,一层一层地打开。里面,是一本暗红色的房产证,

和一张已经泛黄的购房发票。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我接过那本房产证,打开。

业主姓名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林涛。只有我一个人。购房日期,

是我和王丽领证的前一个星期。发票上的付款方式,写着“全款”。我整个人都懵了,

像被一道闪电劈中。“妈,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以为这套房子,

是我们俩一起***买的,首付是我工作几年的积蓄,加上他们老两口的一点支持。

母亲叹了口气,眼眶泛红,缓缓道出了那个被隐藏了五年的秘密。“孩子,这房子,

跟你媳妇没关系。”“这首付,不是‘一点支持’,是你爸跟我,起早贪黑卖了二十年菜,

一分一分攒下来的血汗钱。”“当时你跟我们说要结婚,我跟你爸高兴,

就把所有积蓄拿了出来,想着不能让你在城里没个家,被人看不起。

”“我们怕那个王丽有想法,就赶在你们领证前,把全款给付了,

房本上只写了你一个人的名字。”“当时中介还劝我们,说写两个人的名字有保障,

我跟你爸没同意。”“我们觉得,这是我们老林家的根,只能姓林。”“后来你媳妇知道了,

又哭又闹,说我们看不起她,防着她。”“你爸心软,为了让你好过,就同意对外说,

这房子是你们俩***买的,让她也有面子。”“这些年,你每个月往家里交的钱,

我们都帮你存着呢,一分没动。”母亲说着,又从箱子最底下,拿出了一张存折,

塞到我手里。我看着存折上那一长串的数字,再看看手里的房产证,只觉得它们重若千钧。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各种情绪在胸腔里翻腾、冲撞。震惊,感动,愤怒,

悔恨……我想到这五年来,王丽是如何心安理得地将我的工资挥霍一空。

她买的每一个名牌包,做的每一次高级美容,都建立在我父母的牺牲之上。

她一边吸食着我的血肉,一边嫌弃着为我付出一切的母亲。她不是一个人,

她是一个没有心的刽子手。我紧紧握住房产证,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王丽,你最后的倚仗,

没了。04王丽没有让我等太久。第三天下午,她又来了,这次还带了个帮手。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楼下,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我认识他,

张浩,王丽口中那个无话不谈的“男闺蜜”。门铃响起时,我正在给我妈新买的花浇水。

我妈有些紧张地看了我一眼,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我打开门,

张浩正搂着王丽的腰,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哟,这不是林涛吗?”张浩的语气轻佻,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怎么,离了婚,连门都不让进了?”王丽靠在张浩怀里,

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仿佛找回了前天丢掉的所有场子。我没理会他们的挑衅,

只是淡淡地问:“有事?”“当然有事!”张浩往前一步,几乎要贴到我脸上,

“我来替我们家丽丽讨个公道。”“听说你不仅停了她的卡,还想独吞房子?

”他上下打量着我,撇着嘴说:“我说兄弟,做人不能太绝。一个大男人,

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现在还想赖掉分手费,丢不丢人啊?”他说着,

从手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金,“啪”地一声甩在我家门口的鞋柜上。

红色的***散开了一些,像是在炫耀着它的威力。“这里是十万块,算是给你的补偿。

”“拿着钱,以后别再纠缠我们家丽丽,这房子,该怎么分就怎么分。”那高高在上的语气,

仿佛是在施舍路边的乞丐。王丽的下巴抬得更高了,眼神里充满了快意。

我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的拙劣表演,突然觉得很可笑。我没有愤怒,

甚至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没有。我只是慢条斯理地走进客厅,从茶几上拿起一本证件的复印件,

走了回来。我将那份复印件,轻轻地放在那沓现金旁边。“这是房产证的复印件,

你可以拿去看看。”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颗炸雷,在他们耳边响起。“另外,

我纠正一下。”“第一,生活费一分没有。”“第二,这个家里的任何东西,包括一根针,

一根线,都跟你王丽没有任何关系。”“你不仅一分钱都拿不走,或许,

还应该把我这五年在你身上花的钱,算清楚了还给我。”王丽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难以置信地拿起那份复印件,目光落在“业主姓名”和“购房日期”那两栏上,

瞳孔猛地收缩。“不……不可能!”她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刺耳,“这一定是假的!

你伪造的!”她转向张浩,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浩哥,你别信他!他骗人!

这房子就是我们一起买的!”张浩的脸色也变了。他不是傻子,房产证这种东西,是真是假,

一查便知。他原本以为是来帮情人撑腰,顺便羞辱一下情敌,

没想到王丽口中的“共同财产”,根本就是个笑话。他看着王丽失控的样子,

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和不耐烦。这个女人,不仅没能给他带来好处,

反而让他像个小丑一样站在这里丢人。鞋柜上那十万块钱,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我不再看他们,只是指了指门外。“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我家。”“不然,我就报警,

告你们私闯民宅。”王丽还想撒泼,却被张浩一把抓住了胳ASIN。“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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