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新婚夜,我踹了想杀我骗保的凤凰男
1我死后的第七天,我的头七。我老公周衍,拿着我用命换来的三百万意外赔偿金,
给我最好的闺蜜江月,买了一张环球旅行的头等舱机票。“小月,委屈你了,
只能先买一个人的,等后续的钱到账了,我立刻就去找你。”“说什么呢阿衍,
我们之间还分彼此吗?你的就是我的。”我飘在半空中,看着我那张黑白遗像前,
我最好的闺蜜,正依偎在我老公的怀里,娇嗔地捶着他的胸口。周衍一把抓住她的手,
放在唇边亲吻,满眼都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是啊,我的就是你的。林舒那个蠢女人,
到死都不知道,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她还以为我每天加班,是为了我们那个可笑的未来。
”江月笑得花枝乱颤,她捏着那张机票,眼神里闪烁着贪婪又兴奋的光。“她可不就是蠢嘛,
不然怎么会到死都把我当成最贴心的好闺蜜?每次跟你吵架了,
还傻乎乎地跑来向我请教怎么讨你欢心。我教她做的那些菜,可都是你最讨厌吃的,
你看她给你做了三年,你都没发作,也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最后的胜利,忍一忍算什么?
”周衍冷笑一声,目光落到我的遗像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碍眼的垃圾,“只要她死了,
一切都值得。”我的灵魂在半空中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滔天的恨意。原来,
我自以为是的幸福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和我掏心掏肺了十年的闺蜜,他们俩才是一对。而我,只是他们为了谋取利益,
共同选中的一个愚蠢的猎物。我努力地想要冲过去,撕烂他们那两张虚伪的嘴脸,
可我的灵魂就像一团空气,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他们。这时,
周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递给江月。“这是什么?送我的礼物?
”江月惊喜地打开。里面是一条造型别致的铂金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可以拧开的瓶子。
“喜欢吗?我特意找人订做的。”周衍的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林舒那个女人的骨灰,
火化后我没让她下葬,找殡仪馆的人要了一点,就装在这个瓶子里。
”江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变成一种病态的兴奋:“阿衍,你真坏。
让我戴着她的骨灰去环游世界,你是想让她亲眼看看,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现在都是我的了吗?”“当然。”周衍抚摸着她的头发,“我要让她永世都记得,
她只是你幸福生活的垫脚石。我要让她看着我们恩爱,看着我们花着她的钱,过着神仙日子,
而她,只能当个看客,永世不得超生。”在江月把项链接过去,戴在脖子上的那一瞬间,
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我的灵魂不受控制地被吸进了那个小小的骨灰瓶里。
最后的意识,是江月对着镜子,抚摸着胸前的吊坠,笑得无比灿烂。“林舒,好好看着吧,
你的男人,你的钱,你的梦想,现在,都是我的了。”2再次恢复意识时,
耳边是飞机引擎的轰鸣和空姐温柔的提示音。“女士,
我们的航班即将在巴黎戴高乐机场降落,请您收起小桌板,调直座椅靠背。
”我被困在项链的吊坠里,像一个被关在密室里的囚犯,但我的感知却能清晰地延伸出去,
覆盖江月周围几米的范围。我能“看”到她舒舒服服地靠在头等舱宽大的座椅里,
脸上敷着昂贵的面膜,我能“听”到她正用我的手机,给周衍发着肉麻的语音。“亲爱的,
我马上就要到巴黎啦,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呀?人家一个人好孤单呢。
”手机那头很快传来周衍的声音,背景里还夹杂着麻将的碰撞声。“宝贝乖,再等几天,
林舒她爸妈那边还没搞定。那两个老东西,居然还想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等我把他们打发了,就立刻飞过去。”江月轻哼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那两个乡巴佬,
给他们十万块钱堵住嘴就不错了。要不是怕他们闹起来影响你拿剩下的赔偿金,
我才懒得让你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家小月最懂事了。
”周衍的语气充满了宠溺,“你先在巴黎好好玩,酒店我已经给你订好了,
香榭丽舍大街的乔治五世,总统套房。想买什么就买,别替我省钱,密码是你的生日。
”挂了电话,江月得意地哼起了小曲。我蜷缩在冰冷的骨灰瓶里,恨意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
我的父母,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农民,辛辛苦苦把我养大,供我读完大学。我死后,
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有多伤心?而周衍和江月这两个畜生,不仅谋害了我,
连我父母最后的一点念想都要剥夺。我恨!我好恨!
凭什么他们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用我的命换来的一切?飞机平稳落地,江月取了行李,
坐上了酒店派来接她的专车。总统套房极尽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埃菲尔铁塔。
江月兴奋地在房间里跑来跑去,一会儿拍张照发给周衍,一会儿又打开迷你吧,
拿出一瓶价值不菲的香槟。“砰”的一声,香槟被打开,金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冒着气泡。
江月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夜景,也对着她胸口的项链,笑得张扬而恶毒。“林舒,
看到了吗?这里是巴黎,你做梦都想来的地方。可惜啊,你没这个命。不过你也别难过,
我会替你好好享受的。哦,对了,是用你的钱,和你的男人。”她说完,
仰头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愤怒的火焰灼烧着我的灵魂,我感觉体内有一股力量在冲撞,
在咆哮。我要杀了她!我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付出代价!就在江月放下酒杯,
准备再去倒一杯的时候,那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毫无征兆地,“啪”的一声,
在她面前炸裂开来!四溅的玻璃碎片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啊!
”江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惊恐地看着桌上的残骸。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
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血痕,指尖传来一丝刺痛。她强自镇定下来,
安慰自己:“一定是杯子质量不好……对,一定是这样。”她不敢再待在客厅,
匆匆跑进浴室,想要洗个热水澡压压惊。可当她脱下衣服,准备解下脖子上的项链时,
却发现那枚小小的骨-灰瓶吊坠,变得冰冷刺骨,仿佛一块万年寒冰,贴着她的皮肤,
丝丝缕缕的寒气,正不断地钻进她的身体里。3从巴黎到**,江月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梦里,总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女人身影,一遍又一遍地质问她。“小月,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丈夫,我的钱,我的生活,
你占有得心安理得吗?”“把我的东西还给我……还给我……”每一次,
江月都在满身冷汗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她开始变得神经质,总觉得房间里有人在盯着她,
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在跟着她。周衍终于处理完国内的事情,飞到了**与她会合。
看到她憔悴苍白的样子,周衍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几天不见,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江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进他怀里,声音都在发抖:“阿衍,我好害怕,
我总是梦到林舒,她来找我了!她一定是来找我索命了!”“***什么!
”周衍不耐烦地推开她,“这个世界上哪有鬼?你就是自己吓自己。林舒那个蠢货,
死了就死了,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可是这条项链……”江月哆哆嗦嗦地指着脖子上的吊坠,“它好冰,我每天戴着它,
都感觉寒气往骨头里钻。阿衍,我们把它扔了吧,求求你了!”周衍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一把捏住江月的下巴,眼神阴鸷:“扔掉?江月,你是不是忘了,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是我们胜利的勋章!我要你时时刻刻戴着它,记住林舒是怎么死的,
记住我们今天的一切是怎么来的!”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江月生疼。看着他冰冷无情的眼神,
江月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索命?没错,
我就是来索命的。但这,才刚刚开始。在**的几天,我没有再让她做噩幕。
我让她在白天,在最幸福最得意的时候,感受到我的存在。
当她和周衍在圣马可广场上喂鸽子,笑得一脸甜蜜时,
我会让成群的鸽子突然发疯一样地扑向她,啄她的头发和脸。当他们在贡多拉上接吻,
憧憬着美好未来时,我会让船夫“不小心”晃动船身,让她整个人掉进冰冷腥臭的河水里。
当她在奢侈品店里,用我的钱疯狂扫货时,我会让店里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让她在黑暗中发疯尖叫。一次又一次的“意外”,让江月彻底崩溃了。她坚信是我回来了,
是我的鬼魂在报复她。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发,眼窝深陷,形容枯槁,
再也没有了初到巴黎时的光彩照人。周衍也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变成了厌恶。
他开始夜不归宿,宁愿在酒店的酒吧里和异国的美女***,
也不愿意回来面对一个神神叨叨的疯女人。他们之间,因为我的“存在”,
产生了第一道裂痕。这天晚上,周衍又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江月像疯了一样扑上去,
撕扯着他的衣服:“你又去哪里鬼混了?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了?周衍,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有完没完!
”周衍被她闹得心烦,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江月被打得摔倒在地。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周衍。而我,则将一丝微弱的力量,附着在周衍身上,
引导着他心中的暴虐和阴暗。周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嫌弃:“江月,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忘了,弄死林舒,你也有份。你要是再敢这么疯疯癫癫,
信不信我让你去陪她?”冰冷的话语,像一盆冰水,从江月的头顶浇下。
她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他根本不爱她,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我不过是他谋财害命的工具,而她,也随时可以成为被抛弃的棋子。恐惧,
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4在**待不下去了,他们飞往了下一个目的地,泰国普吉岛。
阳光,沙滩,碧海蓝天。周衍似乎是想缓和一下和江月的关系,
特意包下了一栋昂贵的独栋海景别墅。江月的精神状态稍稍好了一些,
但眼底的恐惧却丝毫未减。她不敢一个人待着,像个影子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周衍。
脖子上的项链,她试过无数次想要摘下来,可那搭扣就像被焊死了一样,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她只能任由那冰冷的触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林舒就在她身边。周衍对她的依赖感到厌烦,
但又不好发作。他提议去玩点**的,比如深潜。“我……我不想去。
”江月一听到水就害怕,脸色发白,“我有点不舒服,你自己去吧。”“不行,必须去。
”周衍的态度不容置疑,“钱都交了,不去不是浪费了?再说,整天闷在酒店里,
人都要发霉了。出去换换心情。”他强行拉着江月换上潜水服,带她上了船。
在教练的指导下,他们背上氧气瓶,戴上潜水镜,沉入了蔚蓝的海底。五彩斑斓的珊瑚,
成群结队的鱼儿,海底的世界美得像个梦。周衍兴奋地在水里做着各种搞怪的动作,
拉着江月合影。江月却丝毫感觉不到美,她只觉得四周的海水冰冷刺骨,压迫着她的胸腔,
让她喘不过气来。她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在**落水的画面,
以及梦里被我死死按在水里的场景。我“看”着她越来越惊恐的表情,知道时机到了。
我将积攒了多日的力量,全部集中起来,猛地冲击向她的氧气瓶阀门。
那是一个极其精密的部件,我的力量很微弱,无法直接损坏它,
但我可以让它出现一个小小的,不易察觉的故障。江月正在惊慌地划动着四肢,
突然感觉呼吸一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猛地吸气,
却只能吸入稀薄的空气。氧气供应中断了!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她拼命地拍打着自己的氧气瓶,向不远处的周衍和教练发出求救的信号。可是,在水下,
声音无法传播,她的动作在别人看来,更像是兴奋和激动。
周衍甚至还笑着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绝望,一点点击垮了江月的意志。
她的肺部像要炸开一样疼痛,眼前开始发黑,无数的幻象在眼前闪现。她看到了我,
看到了我死在车祸现场时,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救……救命……”她无声地张着嘴,
大量的海水涌进她的口腔和鼻腔。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
一旁的教练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迅速游了过来,将自己的备用呼吸器塞进了她的嘴里。
被拖上船的时候,江月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她不停地咳嗽,吐出大量的海水,
整个人像一条濒死的鱼。周衍也吓坏了,他围在旁边,嘴里不停地解释着:“怎么会这样?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没氧气了?”教练检查了一下江月的氧气瓶,
皱着眉头说:“奇怪,阀门好像卡住了,但下水前我们明明检查过是好的。”江月缓过气来,
一把抓住周衍的衣领,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是你!是你干的!周衍,你想杀了我!
你就像害死林舒一样,想害死我,然后独吞那笔钱!”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