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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幻想的小汤圆的烧掉纸人老公后,他活了奶沈熄林晓全书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1月01日

烧掉纸人老公后,他活了奶》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沈熄林晓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奶奶去世前,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她什么都没交代,唯独让我嫁给一个纸人。那纸人做得栩栩如生,眉眼含笑,穿着一身大红喜袍。奶奶说:“晚晚,就一年,一年后你就自由了。”我以为是老人临终前的胡话,但为了让她安...

奶奶去世前,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

她什么都没交代,唯独让我嫁给一个纸人。

那纸人做得栩栩如生,眉眼含笑,穿着一身大红喜袍。

奶奶说:“晚晚,就一年,一年后你就自由了。”

我以为是老人临终前的胡话,但为了让她安心,我还是点了头。

那一年,我把纸人供在家里,除了有些瘆人,倒也相安无事。

一年期满,我终于松了口气,在一个深夜,把那个纸人烧得干干净净。

可当晚,我刚躺下,一具冰冷的身体就从背后拥住了我。

他在我耳边呵气,声音带着一股陈年的凉意:“娘子,我们的婚约,是生生世世。”

1.我烧掉纸人的那天,特意选了个大铁盆,在阳台上烧的。

火光跳跃,映着纸人含笑的眉眼,一点点将他吞噬。

我看着他化为灰烬,心里那块压了一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自由了。

我长舒一口气,把骨灰撒进楼下的垃圾桶,哼着歌洗了个热水澡,准备迎接我崭新的单身生活。

半夜,我睡得正沉,卧室的温度骤然下降。

我被冻醒,下意识地裹紧了被子。

一只手,冰得像刚从冻库里拿出来,从我身后伸过来,揽住了我的腰。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炸开。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僵着身体,连呼吸都忘了。

“娘子,一个人睡,冷不冷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带着阴冷的湿气。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不敢回头。

那只手收得更紧,几乎要将我勒断。

另一个声音,和我梦里听过无数次的,一模一样。

“你烧了为夫的皮囊,是想让为夫换个方式陪你吗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成一片空白。

是那个纸人。

他活了。

2.我一夜没敢合眼,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身后的“人”倒是睡得安稳,呼吸平稳,只是体温没有一丝活人的热气。

天刚蒙蒙亮,那股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和冰冷忽然消失了。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回头一看,身边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床***整,没有一丝褶皱。

昨晚的一切,像一场无比真实的噩梦。

我冲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黑眼圈浓重的自己,用力拍了拍脸。

幻觉,一定是幻觉。

压力太大了。

我一边刷牙一边安慰自己,可一低头,就看到了锁骨上那个清晰的、青紫色的指痕。

像是被人用力掐过。

我的手一抖,牙刷掉进了水池。

不是梦。

我冲出洗手间,把家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开,让阳光照进每一个角落。

然后我给闺蜜林晓打电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晓晓,我家里有鬼!”林晓在电话那头打了个哈欠:“慕晚,你是不是又看恐怖片了

别自己吓自己。”

“是真的!那个纸人,他……”“停!”林晓打断我,“你说的那个纸人,不是一年前就烧了吗

”“我烧了,但是他回来了!”林晓沉默了几秒,语气严肃起来:“你现在在哪

我过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稍微定了定神。

也许,找个大师来看看就好了。

我立刻在网上搜索“同城靠谱大师”,找到一个号称“龙虎山传人”的张大师,看评价都说神乎其神。

我加上微信,把事情一说。

张大师回得很快:“姑娘,你这情况不妙啊,此乃凶兆,恐有血光之灾。”

我心里一咯噔。

“不过你放心,贫道出马,一个顶俩。

你这属于特急单,得加钱。”

“多少钱

”“一口价,五万。

保你平安。”

为了活命,我咬牙转了五万过去。

张大师很满意,说下午就到。

等待的几个小时里,我如坐针毡,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手里死死攥着一把菜刀。

下午三点,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里一看,一个穿着***道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仙风道骨的。

是张大师。

我赶紧开门。

张大师一进门,就煞有介事地掏出罗盘,在屋里转悠。

“妖气,好重的妖气!”他捏着胡子,一脸凝重。

我紧张地问:“大师,有办法吗

”“小事一桩。”

张大师从布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几张黄符,“待贫道布阵,管教他有来无回!”他说着,就在客厅中央开始做法,嘴里念念有词,桃木剑挥得虎虎生风。

我稍微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客厅的灯,“啪”的一声,灭了。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张大师的动作停住了。

一阵阴风吹过,他刚贴在墙上的黄符,无火自燃,瞬间化为灰烬。

“何人在此装神弄鬼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

张大师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他手里的桃木剑,“咔嚓”一声,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妈呀!”张大师怪叫一声,把手里的半截桃木剑一扔,转头就往门口跑,速度比兔子还快。

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拉开门冲了出去,连鞋都跑掉了一只。

“大师!大师你别走啊!”我追到门口,只看到他连滚带爬跑进电梯的背影。

“姑娘!这钱我不要了!你这单子,阎王爷来了都搞不定啊!”电梯门关上,张大师的声音消失在楼道里。

我看着他掉在门口的鞋,和客厅里那半截桃木剑,整个人都凉了。

连大师都吓跑了。

我该怎么办

3.林晓来的时候,我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发抖。

她看着一地狼藉,皱起了眉:“你这是……请人来做法了

”我把张大师落荒而逃的事说了一遍。

林晓听完,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慕晚,你是不是傻

网上那些大师你也信

这不就是个骗子,演戏演砸了跑路了嘛。”

她走过去,捡起那半截桃木剑,用力一掰。

“你看,劣质木头,胶水粘的。”

她又拿起桌上的黄符灰烬闻了闻:“符纸里加了磷粉,燃点低,风一吹就着了。”

“至于那个声音,肯定是提前录好的,藏在哪了……”她四处看了看,最后在沙发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蓝牙音箱。

我愣住了。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那个神棍搞的鬼

“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鬼。”

林晓拍拍我的肩膀,“你就是自己吓自己,加上被骗子演了一出,精神太紧张了。”

我看着她,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也许,真的只是我太紧张了。

锁骨上的淤青,可能是我自己睡着了不小心抓的。

“走,我带你出去吃顿好的,压压惊。”

林晓拉起我,“今晚我陪你睡。”

有她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我们去吃了火锅,又去逛了街,回到家已经快十点了。

洗完澡,我和林晓躺在床上聊天。

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

半夜,我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摸我的脸。

那触感,冰凉细腻,像上好的冷玉。

我以为是林晓,嘟囔了一句:“别闹。”

那只手顿了顿,然后,一个冰冷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嘴唇。

我瞬间惊醒。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

眉如墨画,眼若寒星,鼻梁高挺,薄唇微抿。

是那个纸人的脸。

他正低头吻我。

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将他推开。

“啊!”我尖叫着滚到床下,旁边的林晓也被惊醒了。

“怎么了晚晚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

“他……他在床上!”我指着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林晓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床上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枕头和被子。

“晚晚,你又做噩梦了

”林晓担忧地看着我。

我愣住了。

怎么会

我明明……“娘子,你的朋友,好像看不见我。”

那个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近在咫尺。

我僵硬地转过头,沈熄就站在我身边,低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而林晓,就坐在床上,对近在眼前的他视而不见。

她只能看见我,看不见他。

这个认知让我从头冷到了脚。

“晚晚,你脸色好差,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林晓说着就要下床。

“别过来!”我尖叫道。

我怕她穿过沈熄的身体。

沈熄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惊恐的表情,伸出手,似乎想碰我。

我猛地往后一缩,后背撞到了床头柜,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别碰我!”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林晓被我吓到了,不敢再动:“好好好,我不动,你别激动。”

沈熄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看着我,眼神里那点笑意慢慢淡了下去。

“娘子,你在怕我

”废话!谁不怕一个能随时出现还能隐形的鬼!我不敢说话,只能死死地瞪着他。

林/晓看着我对着空气又哭又叫,眼神里的担忧越来越重。

她拿出手机,小声说:“晚晚,我们明天去看下医生好不好

”她以为我疯了。

我心里一阵绝望。

没有人相信我,没有人能帮我。

沈熄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弯下腰,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告诉她,你看得见我。”

“你让她怎么信

”我咬着牙反问。

“简单。”

沈熄说完,直起身,对着床上的林晓,轻轻吹了一口气。

下一秒,林晓突然抱着胳膊,浑身发抖。

“好……好冷……”她的牙齿都在打颤,“怎么回事,空调开太低了吗

”她拿起遥控器一看,空调根本没开。

“怎么会这么冷……”林晓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恐惧。

我看着沈熄,他对我挑了挑眉,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恶作剧。

这个**!我扶着床站起来,对林晓说:“晓晓,你先回去吧,我没事了。”

“可是你……”“我就是做了个噩梦,现在缓过来了。”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在这我反而睡不着。”

林晓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这诡异的房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回去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送走林晓,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看着站在客厅中央的沈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声音沙哑。

“我不想怎么样。”

沈熄朝我走过来,“我只想和娘子,好好过日子。”

他离我越来越近,那股阴冷的气息将我整个人笼罩。

我退无可退。

“我们已经结束了!说好的一年,现在已经到期了!”“谁跟你说好了一年

”他停在我面前,低头看着我,眼神幽深,“我们的婚约,是生生世世。”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生生世世

奶奶,你到底给我找了个什么东西!4.我彻底崩溃了。

“我不管什么生生世世!你给我滚出去!”我抄起手边的花瓶就朝他砸了过去。

花瓶穿过他的身体,在后面的墙上摔得粉碎。

他毫发无损。

“娘子,别生气,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他语气平淡,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打不着,骂不走,普通人还看不见他。

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巨大的恐惧和折磨里。

沈熄像个影子一样跟着我。

我吃饭,他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

我洗澡,他会“体贴”地站在浴室门口等我,美其名曰“保护娘子安全”。

我上班,他也会跟着,飘在我的工位旁边。

有一次,一个男同事过来找我讨论方案,身体靠得近了些。

沈熄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下一秒,那个男同事头顶的吊灯灯罩,“哐当”一声掉了下来,擦着他的头皮砸在地上,碎成了八瓣。

男同事吓得脸都白了,当场就跑了。

办公室里一片混乱。

我抬头看向沈熄,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与我无关。

我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我试过很多办法。

去寺庙求来的开光佛珠,戴在手上不到半天,绳子就断了,珠子散了一地。

从网上买的黑狗血,刚打开瓶盖,瓶子就自己炸了,溅得我一身都是。

我甚至偷偷回了趟老家,想从奶奶的遗物里找到些线索。

奶奶的老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积了厚厚一层灰。

我在她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最后在一个上锁的木箱里,找到了一本发黄的日记。

我心里一喜,赶紧找来工具撬开了锁。

日记本很厚,奶奶的字迹娟秀工整。

我迫不及待地翻开。

前面的内容都是些家长里短,直到我翻到去年的日期。

“慕家欠他的,终究是要还的。”

“晚晚,别怪奶奶心狠,这是唯一的办法。”

“血脉的诅咒,将在她二十四岁这年应验,唯有他,能护她周全。”

“以婚为契,以身为锁,缚住他,也等于救了晚晚。”

“只是这代价……”日记到这里,后面的十几页都被撕掉了。

我愣愣地看着那几行字,脑子里一片混乱。

欠他的

诅咒

救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奶奶的安排,不是为了让我嫁给一个鬼,而是为了……救我

那个“他”,指的难道是沈熄

一阵阴风从背后吹来,我手里的日记本“哗啦”一下被吹得合上了。

“娘子,在看什么

”沈熄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吓得一哆嗦,猛地回头,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正低头看着我手里的日记本。

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

“这本日记……”我举起日记,颤声问他,“这上面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诅咒

”沈熄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拿过我手里的日记本。

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像是被电了一下。

他翻开日记,目光落在那几行字上,久久没有言语。

“沈熄,你告诉我!”我抓住他的胳膊,情绪有些失控,“我奶奶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到底是谁

”沈熄垂下眼,看着我抓着他的手。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冷了几分。

“你想知道真相

”我用力点头。

“真相就是,”他抬起眼,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温度,“你的奶奶,用你我的生生世世,做了一场交易。”

“什么交易

”“一场……用我的永世孤寂,换你一世平安的交易。”

他说完,手一松,日记本掉在地上。

他转身,身影慢慢变淡。

“别走!”我下意识地去抓他,却只抓到一片虚无的空气。

“沈熄!你把话说清楚!”他没有再回应我,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捡起地上的日记本,心里乱成一团麻。

交易

永世孤寂

一世平安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突然想起日记里被撕掉的那几页。

或许,答案就在那里。

我把老房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床底一个积满灰尘的铁盒里,找到了那些被撕下来的纸页。

纸页已经泛黄发脆,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

“沈家有位先祖,曾是我慕家的大恩人,后因奸人所害,满门抄斩,怨气冲天,化为厉鬼,守护沈家祠堂。”

“我慕家先祖曾许诺,若沈家有难,必以血脉后代相报。”

“这个承诺,代代相传,却无人敢去履行。”

“直到我发现,晚晚身上,出现了‘黑影咒’的痕迹。”

“此咒乃我慕家仇敌所下,凡中咒者,活不过二十四岁。

唯一的解法,便是找到一个足够强大的守护灵,以命续命。”

“沈熄,沈家最后的守护灵,怨气最重,也最强大。”

“我别无他法,只能以慕家血脉为引,以冥婚为契,将他与晚晚的命运绑在一起。”

“婚约一生,他便护她一生。

他因怨气而生,无魂无魄,不得入轮回。

与晚晚的婚契,是他唯一的束缚,也是他唯一的‘锚’。”

“烧掉纸人,并非解除婚约,而是破开他身上祠堂的禁制,让他能来到晚晚身边。”

“只是,晚晚,奶奶对不起你。

这生生世世的婚约,对你,对他,都太不公平……”看完这些,我手脚冰凉,如坠冰窟。

原来,这不是一场荒唐的闹剧。

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拯救。

奶奶不是害我,她是在用她的方式,拼了命地保护我。

而沈熄,他不是什么纠缠我的恶鬼。

他是我的……救命稻草。

可我对他做了什么

我骂他,砸他,想尽办法要赶走他。

我把他当成怪物,对他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我必须找到他,我要跟他道歉。

5.我不知道该去***沈熄。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整整三天都没有出现。

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我却觉得空落落的。

没有了他冰冷的体温,没有了他无处不在的注视,我反而开始不习惯。

我一遍遍地看奶奶的日记,试图从里面找到更多关于沈熄,关于那个“黑影咒”的线索。

可日记里语焉不详。

我只知道,我的二十四岁生日,就快到了。

那也是诅咒应验的日子。

我给林晓打了电话,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她。

这一次,她没有说我疯了。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晚晚,我相信你。

***那么疼你,不会害你的。”

“那我该怎么办

我找不到他了。”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

“别急,”林晓安慰我,“日记里不是说,他是沈家的守护灵吗

那我们去沈家祠堂找他!”我精神一振。

对啊,沈家祠堂!可是,沈家在哪

我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搜索,查找本地的姓氏宗族资料。

终于,在一个地方志的犄角旮旯里,我找到了关于“沈家”的记载。

明末的望族,后来败落了,祠堂也早已荒废,位置就在城郊的一座荒山上。

我和林晓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驱车前往。

那座山很偏僻,车开到半山腰就没路了。

我们只能徒步往上爬。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看起来已经很多年没人走过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里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平添了几分阴森。

林晓有些害怕,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我心里也有些发毛,但找到沈熄的念头压过了一切。

我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半山腰的一片平地上,看到了一座破败的建筑。

青砖灰瓦,飞檐斗拱,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依稀能看出当年的气派。

大门上方的牌匾已经腐朽,但“沈氏宗祠”四个字还隐约可见。

就是这里了。

祠堂的大门虚掩着,我们推开门,一股腐朽的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光线昏暗,正中央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

最上方的一个牌位,没有名字,只刻着一个“熄”字。

我心脏猛地一跳。

“沈熄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祠堂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风穿过破洞的窗户,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会不会不在这里

”林晓小声问。

我摇摇头,直觉告诉我,他就在这里。

我走到那个“熄”字牌位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刻痕。

“沈熄,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那么对你,对不起。”

“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着急。

如果找不到他,等我生日那天,诅咒发作了怎么办

我看着那个牌位,心里一横,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在指尖上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涌了出来。

我把带血的手指,按在了那个“熄”字上。

奶奶的日记里说,我是他的“锚”。

以慕家血脉为引,或许能把他叫出来。

就在我的血接触到牌位的瞬间,整个祠堂突然刮起一阵狂风。

供桌上的蜡烛全部熄灭,牌位开始剧烈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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