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恋爱脑哥哥和娇妻嫂子的“宝宝”戏,该收场了
我嫂子是个宝宝,我们全家人都得听她的话。在我25岁考上公务员请全家吃饭这一天,
她穿着超短洛丽塔自称是宝宝衣服,端着一杯酒来给我贺喜。我喝下之后七窍流血而死。
而她却躲在我哥身后,声音娇柔的说:[宝宝不是故意,宝宝放的是洗洁精,
想跟她开个玩笑,没想到宝宝太笨了放错东西了。]我死后,
我爸妈要追究我嫂子的刑事责任,却被我哥拦了下来。[她失去的只是一条命,
你们别再把我宝宝毁了。]嫂子把爸妈关在家里,妹妹因为我的死亡患上抑郁症,
从窗边一跃而下。爸爸也因为妈妈跳窗送医死亡后心脏承受不住突发心脏病而死。再睁眼,
我回到考上公务员这天。上一世刘娇娇把我推倒,手里攥着菜刀,
嘴里还颠颠地喊“宝宝饿了,你们不给宝宝吃肉,宝宝就砍你们”,
而我那恋爱脑哥哥陈建军,正蹲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宝宝别怕,哥哥保护你,
他们都是坏人”。这一天,刘娇娇突然要吃肉,
我正准备做肉饺子给她吃顺便分享我公务员笔面第一的事情。
她突然不知道发什么疯拿起菜刀乱砍,幸好我躲得快,只是被推倒在地上。
我那好哥哥第一时间却跑去安慰她。吃饭的时候刘娇娇嫌饺子里肉少,把盘子摔在地上,
我妈忍不住说她“你都当妈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颠”。她就抄起菜刀冲过来,先砍倒我妈,
再砍向我爸,最后还要来砍我,嘴里一直喊“宝宝不颠,宝宝是好宝宝,你们都是坏人”。
我们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陈建军一次也没有来看过。我嫂子是个人物。家里的碗能堆到发馊,
馊水顺着桌腿流到地上,她也懒得洗,还说“宝宝的碗碗有香味,
不用洗”;我妈给她买的新衣服,她能穿到油光发亮,再扔到沙发上,跟尿布堆在一起。
可陈建军把她当祖宗供着,还是个没断奶的祖宗。吃饭要给她用印着小熊的宝宝碗,
还要一勺一勺喂,喂慢了刘娇娇就撒泼,把碗摔在地上。陈建军也不生气,捡起来擦干净,
再重新盛一碗,“宝宝乖,哥哥喂快些,不烫嘴”;刘娇娇出门忘带钥匙,把自己锁在门外,
回来就把气撒在我妈身上,骂我妈“老不死的,怎么不帮宝宝拿钥匙”。
我妈让刘娇娇尊重点,陈建军还帮腔,“妈,你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忘带钥匙吗,
吓着宝宝怎么办”。更要命的是他们的儿子陈小宝,生下来就查出来是超雄综合征,
从小就长得壮实,力气大得吓人,情绪更是颗不定时炸弹。上一世,他能趁我妈做饭,
把刚熬好的粥掀翻在地上,烫得我妈脚起水泡;能把我爸的老花镜掰碎,
再把碎片塞进我爸的口袋里;我给她买的绘本,他撕成碎片,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撞,
说“姑姑不好,小宝讨厌姑姑”。我和爸妈想带陈小宝去做干预治疗,
刘娇娇说“小宝是天上大力士下凡,不用治”,陈建军跟着点头,“我儿子这么厉害,
治什么治”。我们想让他们离婚,刘娇娇抱着陈小宝坐在阳台栏杆上,
说“宝宝要带着小神仙跳下去,让你们陈家断子绝孙”,陈建军立马跪下来求,“宝宝别跳,
我不离婚,我一辈子对你好”。爸妈到底有些舍不得陈小宝这个孙子,
也舍不得陈建军这个唯一的儿子,总觉得儿子有一天会变回来。一次次妥协。最后,
刘翠花靠“间歇性精神病”判了无期,陈建军带着陈诺过活。陈诺没人管,
十五岁就跟着社会上的人混,打架斗殴、偷东西,
把人打成重伤进了少管所;陈建军没了我们的接济,只能捡垃圾过活,
最后在桥洞下冻饿而死;而我,在爸妈坟前守了三年,一场暴雨里发了高烧,没人照顾,
也走了。“死丫头,装什么死?赶紧起来给宝宝冲奶粉!小宝也饿了,宝宝的小宝要喝奶奶!
”刘娇娇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这是我们从医院回来的那一天。我从床上着爬起来。
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世,我不能再让爸妈死,
不能再跟这两个疯子、一个暴力狂纠缠,我们要活,要好好活。我刚走到客厅门口,
就看见爸妈提着从菜市场买来的菜站在那儿,跟上次来的时间分毫不差。
爸妈刚出院就被嫂子喊做饭。只是这一次,爸妈的眼神变了。我妈左手的虎口处,
还留着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上一世被陈诺咬的。我爸的袖口卷着,
露出手腕上一道细小的伤口,是上次收拾陈诺砸烂的碗时划的。
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了上一世的温和妥协,反而像淬了冰的刀子,看向我时,
又变回温和的模样。“囡囡,刚出院感觉怎么样。”我妈先一步走过来,伸手想摸我的后颈,
手指刚碰到我,就忍不住颤抖。我用力点头,眼泪掉下来,混着后颈纱布,又咸又疼:“妈,
我没事。你们……你们也回来了,对不对?”我爸重重地叹了口气,
声音沉得像块浸了水的石头:“回来了。这一世,爸再不会因为陈建军心软,
再不会因为陈诺妥协,咱们老的小的,都要好好活,让这对疯子自己作死。”原来,
爸妈也重生了。上一世,他们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最后悔的就是“太纵容”,没想到一睁眼,
竟然又回到了这一天。我们三个站在客厅里,不用多说,
一个眼神就懂了彼此的心意:这一世,绝不回头,让那些欠我们的,加倍还回来。“爸,妈,
你们可算来了!”陈建军穿着皱巴巴的睡衣从卧室里跑出来,头发乱糟糟的,
眼睛里满是疲惫,怀里还抱着一个印着小熊的宝宝碗。“宝宝说要喝奶粉,小宝也闹,
我冲的奶粉小宝不喝,说不是奶奶冲的,你们快给小宝冲!”卧室里的哭闹声更响了,
还夹杂着“哐当”的砸东西声,陈小宝又在砸玩具了。上一世,爸妈听到这话,
总会立马冲进卧室,一边哄陈小宝,一边给刘娇娇冲奶粉,可这一次,
我爸只是冷冷地瞥了陈建军一眼,没动。“爸,你怎么不动啊?小宝都快把玩具砸完了,
宝宝也哭了,你快进去看看!”陈建军急了,伸手想拉我爸的胳膊。我爸一把甩开他,
语气里满是失望和愤怒:“砸完了就砸完了,哭了就哭了!小宝把**脚烫得起水泡,
你说‘孩子小,不懂事’;刘娇娇把我的的药换了,让我差点送命,
你说‘宝宝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她刘娇娇把我们砍死,
你还抱着刘娇娇的腿说‘宝宝别怕’!陈建军,你是不是疯了?你眼里还有我们这爸妈,
还有你这妹妹吗?”陈建军被问得愣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这时候,
刘娇娇抱着陈小宝从卧室里走出来。陈小宝的脸上还挂着眼泪,手里攥着一个摔碎的玩具车,
看到我妈,不仅没怕,反而挥着手里的碎片朝我妈砸过来,嘴里喊着“老不死的,
小宝讨厌你”。“别碰我妈!”我眼疾手快,一把把我妈拉到身后,碎片擦着我的胳膊过去,
在墙上划出一道白印,还溅了我一身灰。刘娇娇却不依不饶,把陈小宝往陈建军怀里一塞,
指着我爸的鼻子骂:“死老头,你怎么跟宝宝说话呢?宝宝是你的儿媳妇,你就该伺候宝宝!
小宝是你的孙子,你就该哄小宝!你要是不伺候宝宝,不哄小宝,宝宝就带着小宝去跳河,
让你们陈家断子绝孙!”又是这一套。上一世,爸妈就是被“断子绝孙”这四个字唬住了,
一次次妥协。可这一世,我妈只是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跳河?你倒是跳啊!
刘娇娇,你当几年公主还当上瘾了。陈小宝咬我,你说‘我儿子有劲儿’;砸我家东西,
你说‘我儿子厉害’;我们想带陈小宝去治病,你说‘浪费钱’。你这个当妈的不尽责,
你这个当儿媳妇的不孝顺,凭什么让我们伺候你?”刘娇娇的脸瞬间白了,
没想到两人还会反抗。随即又开始撒泼,坐在地上蹬着腿哭:“宝宝委屈,宝宝嫁给陈建军,
就是来享福的,你们就该伺候宝宝!陈建军,你看看他们,他们欺负宝宝,你快帮宝宝啊!
”陈建军抱着陈小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陈小宝似乎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又开始哭闹起来,
伸手去抓陈建军的头发,用力扯着,还咬陈建军的胳膊,疼得陈建军龇牙咧嘴,却还是忍着,
劝道:“妈,你别生气,娇娇就是个宝宝,她不懂事,诺诺也不懂事。
你们要是不乐意哄小宝,那……那你们多给我们点钱,我们请个保姆,
让保姆伺候娇娇和小宝,行不行?”“给钱?”我妈气得声音都在抖,“陈建军,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三十岁的人了,不上班不挣钱,全靠我们老两口的退休金养活,
你还好意思跟我们要钱?我们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们,也不会再帮你们带陈诺,这个家,
我们不管了!”我妈说到最后,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这些话,是她憋了一辈子的委屈。
陈建军急了,抱着还在哭闹的陈小宝,上前想拦住我们:“爸,妈,你们别走啊!你们走了,
我和娇娇还有小宝怎么办啊?小宝要是没人管,他会出事的!娇娇要是没人伺候,
她会饿肚子的!”刘娇娇见我们真的要走,也慌了。她知道,要是我们走了,没人给她做饭,
没人给她冲奶粉,更没人帮她管陈小宝,她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她上前想拉我妈的胳膊,
却被我一把推开:“刘娇娇,你别碰我妈!以前我们对你的好,就当是喂了狗,
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和我爸妈,我饶不了你!”刘娇娇被我推得一个趔趄,
又坐在地上哭嚎起来:“陈建军,你看看她!她推宝宝!你快打她啊!你要是不打她,
宝宝就不跟你好了!”陈建军看着坐在地上哭嚎的刘娇娇,又看了看转身要走的我们,
最终还是选择了刘娇娇。他把陈小宝放在地上,蹲在地上抱着刘娇娇的腿说:“你别难过,
宝宝乖,哥哥给你做饭,哥哥给你冲奶粉,哥哥以后一定好好挣钱,养活你和小宝!
”陈小宝被放在地上,没人管他,哭得更凶了,开始在客厅里乱跑,
把茶几上的杯子、盘子全扫到地上,“哐当”一声,碎了一地。他还跑到厨房,
把我妈刚买的糖全扔在地上,用脚踩着,嘴里喊着“不好吃,小宝不要”。
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我和爸妈心里都凉透了。上一世,我们就是因为对陈建军抱有希望,
对陈小宝心存怜悯,才一次次妥协,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一世,我们终于看清了,
有些人,有些事,从一开始就不值得,再怎么救,也是白费力气。我们没有再回头,
径直走出了哥嫂的家。关上门的那一刻,身后的哭嚎声、砸东西声还在继续,
可我心里没有丝毫留恋,只有一种解脱的轻松,像是卸下了压在身上多年的重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