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死遁后，霸总听了录音悔疯了
上辈子，我为顾言深而死，连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重生后，我只想搞钱。我装疯卖傻，
跟他要五千万分手费，把他当傻子一样骗得团团转。他果然上钩，眼神里全是鄙夷，
把我当成一个除了钱什么都不要的蠢女人。我带着他的“赞助”潇洒走人，
开了家自己的私厨。本以为他找上门时会是***报复。结果，
身价千亿的顾总穿着一身廉价工服，堵在我后厨门口。他红着眼，声音沙哑地问我：“老板，
你们这儿……还缺洗碗工吗？”“我什么活都能干，只要能看着你。”1我重生了。
顾言深的助理小刘打电话过来时，我正在机场休息室里喝水。“苏**，顾总问您在哪儿。
”小刘的声音听起来很急。我看了眼登机口，快到点了。“我在哪儿，跟他有关系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然后换了个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命令的口气。是顾言深。
“苏念，你闹够了没？马上回来。”“顾总，咱们的合同半年前就到期了。我没闹，
我就是在履行合同最后一条：好聚好散。哦对了，床头柜上我给你留了个礼物，记得看。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关机。广播里开始喊我的航班准备登机。我站起来，
走向那个能让我重新开始的地方。顾言深收到的礼物，是一份我签好字的声明。
我放弃这别墅里的一切，包括他给我买的所有包和首饰。我什么都没要，只带走了我自己，
还有我卡里的钱。他肯定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从二十四小时前开始的。
就在那张他现在可能还坐着的床上，我俩刚办完事。上辈子的我，
就是这时候傻乎乎地凑过去问他：“顾言深，你爱我吗？
”他喘着气回了我一句：“你说什么？”重来一次，我躺在原地没动，等心跳平复下来。
然后，我转过头，看着他。他也在看我，眼神懒洋洋的。“顾言深。”“咱们的合同，
半年前就到期了。”他眉头皱了一下，明显不喜欢在床上谈这个。“所以呢？
”他声音冷了点。“所以，该结束了，按当初说好的，五年期满，我拿钱走人。我算了算，
林芷瑶也快回来了，我再待着不合适，我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顾言深的眼睛一下就睁大了。他坐起来，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就跟看个怪物似的。
“苏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清楚得很。我跟了你五年，说白了就是给你打工。
你给别人买个包都几百万，我这五年的青春，总得给个价吧。我要五千万，现金。
就当我的分手费。”顾言深估计觉得我疯了。上辈子的我，别说要钱了，
他多看我一眼我都能高兴半天，做梦都想嫁给他。现在，我却像个生意人一样，
在床上跟他要分手费。“五千万？你凭什么？”“就凭我这五年，随叫随到，活儿好不粘人。
而且，我从来不给你惹事，还会做饭，把你的胃养得舒舒服服的。”我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
“顾总，我可是你用过性价比最高的‘员工’。这笔钱，你给得不亏。
”顾言深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看得我以为他要打我。“想要钱，
有的是办法，用不着跟我玩这套。”他终于说话了，话里全是瞧不起，“说吧，
又看上哪个**款了？”他压根不信。在他眼里，我苏念就是个除了脸和身体，
什么都没有的蠢女人。**什么事，都离不开“钱”和“他”。我也不跟他犟。
“顾总就当我开玩笑吧。明天我还给你煲汤，你早点睡。”他没再说话，直接下床去了浴室。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上辈子我死的样子。被大卡车撞飞，
身体跟个破娃娃一样，肚子里的孩子还没长大，就跟我一起变成了一滩血。我死了以后，
魂飘在空中，看着顾言深跑到现场。他看着盖着白布的我，脸上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
就好像终于甩掉了一个**烦。然后，他就跟回国的林芷瑶结婚了，婚礼办得特别大。而我，
成了所有人嘴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笑话。浴室的水声停了。顾言深没回床上，
直接去了书房。我睁开眼，从枕头底下摸出个旧手机。这是我好几年前买的，一直没怎么用。
我打开录音功能，对着手机小声说：【8月27日。第一天。我跟他要分手费，他不信。
没关系，顾言深，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信。我信我这辈子，只为自己活。大姐，
二妹，小妹，你们听见了吗？这次，我不会再犯傻了。】我说的姐妹，
是我那三个被我爸妈嫌弃，早早就死了的亲妹妹。上辈子我到死都想不通，
我那么想要一个家，为什么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有。直到重生这一刻我才明白。
因为我总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这辈子，我只靠自己。2第二天我起得特别早。
顾言深从书房出来时，我正好把早饭摆上桌。跟他五年，我只做晚饭。
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他做早饭。他看着一桌子好吃的，眼神挺复杂的。“你想通了？
”估计以为我昨晚就是闹脾气，今天这是在跟他道歉。我笑着给他盛了碗汤：“什么想通了？
就是觉得顾总你天天那么忙，早饭也得吃好点。快尝尝，这汤我炖了两个小时。
”他坐下喝了口汤，眉头松开了。“味道不错。”“你喜欢就行，顾总，我昨晚说的事，
不是开玩笑。”他拿勺子的手停住了，抬头看我。我继续说：“当然，
我也不是真要你那五千万。我就是觉得，我不能一辈子都这样。你总说我没脑子，
出去给你丢人。我想找点事做。”“你觉得我做饭还行，我想开个小饭馆。不用太大，
就做私房菜那种。一来能打发时间，二来，也算有个手艺，以后……以后分开了，
不至于饿死。”上辈子，我也是这么说的。他听了觉得我难得想上进，就给了我钱和人，
让我去开餐厅。这辈子，我要的东西，和他给的，不太一样。顾言深想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不同意。“可以，要多少钱，你做个预算给我。要找谁帮忙，你跟小刘说。
”“谢谢顾总。”我心里松了口气，但脸上还是一副特别感激的样子，“钱……我不要你的。
我这些年自己也攒了点，我想用自己的钱试试。我就是……有个事想求你。”“说。
”“我听说您跟‘雅苑’那个孙总关系挺好。我想做的私厨，客人档次得高点。
要是能拿到他们公司内部的顶级客户名单……就算只有一小部分，我开头也能顺利很多。
”这才是我的真正目的。钱，我自己有。但这五年，我住在这大房子里，
认识的人除了顾言深，就是他身边那些有钱有势的朋友。我的人脉圈，看着挺厉害，
其实都是虚的。一离开他，谁还认识我苏念？但“雅苑”的客户名单不一样。
那是实实在在的，全城最有钱的一帮人。有了这个，我的小饭馆才能活下去。
顾言深眯起了眼睛。他多精明的一个人啊。我不要钱，却要他最值钱的人脉。这笔账，
他一下就算明白了。“苏念，你野心不小。”他放下勺子，靠在椅子上。“总得试试嘛，
不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可以。名单的事，我让小刘去办。”“谢谢顾总！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装得像个要创业的工作狂。我没马上去找店面，而是先去银行，
把我所有卡里的钱都算了一遍。顾言深给钱大方，这五年给我的“零花钱”加起来，
数目不小。我把这些钱全都转到了一个新开的国外账户里。然后，我开始疯狂“学习”。
我让小刘帮我约了各种人。设计师、大厨、营销专家，甚至还有研究有钱人心理的顾问。
我每天拿着个小本子，假装认真记笔记，问一些很**的问题。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个被金主宠坏了，想玩“开店游戏”的漂亮笨蛋。顾言深偶尔会问我进度怎么样。
“怎么样了？找到感觉没？”“太难了！”我一脸发愁地把本子给他看，
“我发现我什么都不懂。顾总，我觉得我还是太天真了。要不，我还是别干了吧？
”我装出想打退堂鼓的样子。这很符合他对我“又笨又没长性”的看法。
他果然皱起了眉：“才刚开始就想放弃？苏念，我给你的东西，不是让你拿来玩的。
”“我不是……”我委屈地低下头，“我就是觉得，我好像干不了这个。”“不懂就学。
”他把本子扔给我，“名单我已经让小刘给你了。你要是敢半途而废，你知道后果。
”我“哦”了一声，拿着本子，灰溜溜地回了房间。一关上门，我立马拿出那个旧手机录音。
【9月15日。他开始烦我了。很好。他越觉得我是个废物，就越不会防着我。名单到手了，
小刘给的，加了密的。我花了三天，把上面每个人的名字和资料都背下来了。顾言深，
谢谢你。谢谢你送我这份这么值钱的“分手礼物”。】我上辈子的仇人，
那个总给我出馊主意的同行莹莹，这辈子也来找过我。她还是说那些话：“Nancy，
你不能当一辈子金丝雀，得想办法让他爱上你，娶你。”我当着她的面，
把她的联系方式删了。“莹莹，咱们不是一路人。”她愣住了，估计没想到一直听她话的我，
会突然这么干脆。我没再理她。上辈子，我恨过她。但死过一次后，
我发现最该恨的人是我自己。她就是个导火索，没她我一样会犯傻。
我的计划在林芷瑶回国那天，到了最后一步。那天，顾言深果然一晚上没回来。
我哪儿也没去，就在别墅里，给他做了一桌子他最喜欢吃的菜。然后，
我换上他最喜欢的那条白裙子，化了个淡妆，安安静静地在餐厅里等。他回来的时候，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身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他看到我，还有面前那桌已经凉了的菜，
愣住了。“你等了一晚上？”“嗯。你回来了。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我表现得像个最完美、最懂事的金丝雀。不问他去了哪，见了谁。他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就是这一丝愧疚，让我拿到了我想要的最后一样东西。洗完澡，
他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很累。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抬头看他。“顾言深。”“嗯？
”“我是不是很没用？”他没说话。“我努力了，我想把那个私厨开好，
可我发现我真的不行。我太笨了。”我眼睛一红，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不想离开你。
就算……就算林**回来了，我能不能……继续留下来？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能待在你身边，给你做做饭就行。我保证不打扰你们。”我哭得稀里哗啦，
说的话要多卑微有多卑微。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苏念。爱他爱到没了自我，为了留在他身边，
什么尊严都不要了。顾言深的心，软了。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像在安抚一只小猫。
“别瞎想。私厨的事，你慢慢来，不着急。我让小刘再找几个人帮你。”“真的吗？”“嗯。
”“那……我最近看上一个店面，在淮阳路那边，各方面都特别好。可是房东要价很高，
还要一次性给清全款。我钱不够……”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多少钱？”“三百万。
”他一点没犹豫：“让小刘去处理。”“谢谢你，言深！”我一下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9月28日。林芷瑶回国第一天。搞定。三百万到手。顾言深，
这是你欠我上辈子那条命的，一点点利息。明天，我就要走了。这一次，我不会再回头。
】第二天，我消失了。带着顾言深给我的客户名单，和我自己所有的钱，
还有他最后“赞助”的三百万。他给我的所有东西，我都留在了那个金光闪闪的笼子里。
我自由了。3我选的城市，是个南方小城，一年四季都跟春天似的。生活节奏很慢，
特别舒服。我用最快的速度，盘下了我看中的那个店面。它不在热闹的商业街，
而是在一个很安静的老城区，一个带院子的两层小楼。我没请设计师，上辈子的记忆，
加上这段时间“学”到的东西，足够了。我亲手画图，找了当地最好的施工队。
我给我的私厨取名叫——苏念私厨。苏念，这是我的名字。上辈子，我叫Nancy，
那是金丝雀的名字。这辈子，我要做回苏念。装修的两个月，我忙得团团转。
选材料、盯工地、设计菜单、买厨具，什么事都亲手来。我没有用顾言深给的那份客户名单。
那是我的底牌，也是个定时炸弹。我知道，只要我一用，他马上就能找到我。我要等。
等我的私厨靠自己的本事，站稳了脚跟。开业那天，我没做任何宣传。只给名单上，
我挑出来的三个客人，寄去了手写的请柬和一份我亲手做的点心。这三个人，
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是真正懂吃的人，嘴巴刁，影响力大，但人很低调。我在赌。
赌我的手艺，能让他们满意。三天后，我的第一个客人来了。是个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男人，
姓王。那天，我只为他一个人做饭。从前菜到甜品，一共八道菜。“苏**，你这儿，
一天只接待一桌？”“是的，王先生。而且要提前一个月预定。”“那下个月的今天，
我还能来吗？”我赢了。口碑，就是这么一点一点做起来的。王先生回去后，
在他的小圈子里提了一句“苏念私厨”。很快，我的预约就排到了三个月以后。
我每天只做一桌菜，招待不超过八个客人。剩下的时间，我就研究新菜，
或者在院子里种种花。日子过得安稳又充实。我几乎快忘了顾言深这个人。直到有一天，
我的私厨门口，停了一辆我特别熟悉的宾利。车门打开，走下来的人，是顾言深。
那天我没有客人。我正穿着围裙在院子里浇花。看到他，我手里的水壶差点掉地上。“顾总，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苏念？”“是我。”“玩得开心吗？”“还行。托您的福，
生意不错。”“生意不错？用着我的钱，我的客户名单，在这儿当你的小老板，
感觉是不是特别好？”“钱是我该拿的分手费，客户名单是您自愿给我的‘创业扶持’。
顾总，我们两清了。”“两清？苏念，你是不是觉得，你耍的那些小聪明，我真看不出来？
”“您看出来了又怎么样？您当初不也挺享受的吗？看着我像个小丑一样在你面前演戏，
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有成就感？”“你……”“哎！我那命苦的俊俏前夫哥啊。你看你，
为了找我，人都瘦了。何必呢？天底下好女孩多的是，
你干嘛非得盯着我这根‘墙头草’不放？”顾言深彻底懵了。他大概从来没见过我这个样子。
以前的我，在他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现在的我，
却用一种开玩笑、甚至带点可怜他的口气跟他说话。“你疯了？”“没疯。就是活明白了。
顾总，我这儿今天不做生意。您请回吧。”说完，我转身就要回屋。“苏念！
你以为你跑得掉？”“我没跑。我只是在过我自己的生活。”“你的生活？你的生活，
是我给的。没有我，你现在还在哪个山沟里刨地呢！”这话像刀子一样，**我心里。是啊，
没有他，我可能真的还在那个地狱里。我看着他，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冷了下去。“所以呢？
顾总今天来，是想把你给我的‘生活’，收回去吗？”我俩正僵持着，院门外，
又传来一个声音。“念念，我没来晚吧？今天可是我包场。
”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装的年轻男人，捧着一大束向日葵，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是沈慕。
我私厨的常客，一个挺有意思的富二代。他看到顾言深，愣了一下。
又看看顾言深抓着我的手，脸上的笑淡了点。“这位是？”沈慕问我。我还没说话，
顾言深就抢先一步，用一种宣布**的样子，把我往他怀里拉了拉。“我是她男人。
”4我差点被顾言深这句话给逗笑了。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两大步，离他远远的。
“顾总，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已经结束了。”我冷着脸说。然后，我转向沈慕，
脸上立马挂上大大的笑。“沈慕，你来啦！快进来坐。你看你，又带花，太客气了！
”我热情地接过沈慕手里的向日葵，那花又大又新鲜，在太阳底下黄澄澄的，特别好看。
“哇，这花真漂亮！沈慕你眼光真好！不像有的人，只会送些冷冰冰的钻石，俗气！
”我一边抱着花，一边故意大声说。顾言深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沈慕是个聪明人，
他看看我，又看看顾言深，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他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配合我。
“你喜欢就好。我觉得这花跟你很配，都像小太阳。”“真的吗？你嘴太甜了！
”我笑得更开心了，“不像有的人，嘴里吐出来的都是冰碴子，能把人冻死。
”顾言深的拳头握得咯咯响。我假装没看见，亲热地拉着沈慕往屋里走：“走走走，
今天给你做你最爱吃的佛跳墙。我跟你说，为了买到最好的鲍鱼，我可是托了好多关系呢！
不像有的人，以为有钱就能买到一切，其实什么都不懂。”“辛苦你了。
”沈慕眼睛里带着笑。我们俩一唱一和，把顾言深当成了空气。“苏念！
”顾言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憋着火。我停下脚步，回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顾总，
还有事吗？哦，对了，忘了跟你介绍。这位是沈慕，我这里最尊贵的客人，
也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我特意在“非常重要”四个字上说得很重。
“沈先生年轻有为，风趣幽默，品味又好，最重要的是，他懂得尊重人。哎呀，
简直就是完美男人！你说是不是，沈慕？”我转头，对着沈慕眨了眨眼。
这就是“猛夸别人文学”的精髓。夸得越狠，旁边那个人的脸就越绿。沈慕很配合，
他谦虚地摆摆手：“念念你太夸张了。”顾言深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所以，你离开我，就是为了找这么个小白脸？”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这话太难听了。
我脸上的笑一下子就没了。“顾言深，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沈慕是我的客人，我的朋友。
你没资格在这儿说他。”“我没资格？”顾言深走上一步，气势吓人，“你花的钱，
住的房子，开的店，哪一样不是我给的？苏念，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尊重’？
”“顾总，您是不是忘了，我给您打了五年工。”我看着他的眼睛，一点没退缩，“那些钱，
是我应得的工资和奖金。至于这家店，启动资金是我自己的。您‘赞助’的三千万，
我一分没动，早就让小刘还给您了。哦，对了，还算了利息。”顾言深愣住了。
他大概没想到我还留了这么一手。“你……”“所以，我们现在，两不相欠。”我打断他，
“这里是我的地方，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我直接赶人了。沈慕也站了出来，挡在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