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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夫人她又惊艳全球了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0月31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切割出一道刺眼的光柱,尘埃在光中无声飞舞。

苏晚醒来时有好几秒的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那股熟悉的冷冽香氛钻入鼻腔,她才猛地清醒,意识到自己正躺在“深苑”客房的巨大床上。

昨夜的一切并非噩梦,而是她必须面对的现实。

她起身洗漱,换上一件简单的米白色针织长裙,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得体一些。下楼时,整栋房子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

餐厅里,早餐已经备好,依旧精致,依旧只有一人份。

周管家像一尊沉默的雕像般立在旁边。

“夫人,早安。”

“早,”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傅先生……他用了早餐吗?”

“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周管家语气平板无波,“他通常不在家用早餐。”

又是不在。

苏晚垂下眼,安静地坐下。女佣为她盛了一小碗瑶柱鸡丝粥,粥熬得细腻糯滑,她却品不出什么滋味。

餐厅极大,长长的餐桌足以容纳十几人,此刻却只坐了她一个,显得格外孤零零。她小口吃着东西,能清晰地听到银匙偶尔碰到碗壁的清脆声响。

这种寂静足以逼疯一个人。

“周管家,”她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傅先生他……平时有什么喜好吗?或者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她想着,既然要在这里生活,总得了解主人的习惯,哪怕只是为了减少惹人厌烦的可能。

周管家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带着极淡的怜悯,但稍纵即逝,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先生喜静,”他公事公办地回答,“夫人只需安静待在二楼,不打扰先生,便是最好。”

又是一句明确的划清界限。

苏晚捏着勺子的指尖微微发白,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用完早餐,她无处可去,也不敢在楼下多待,只能又回到二楼的房间。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洒在地毯上,她却觉得这房间比昨夜更冷。

她在房间里踱步,像一只被囚禁的雀鸟,最终停在那扇面向后院花园的落地窗前。

花园打理得极好,即便是深秋,也有常青植物勾勒出精致的线条。远处似乎还有一个玻璃花房,里面隐约可见繁茂的绿意和点***彩。

但这一切都像是冰冷的画作,好看,却没有温度。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游移,最终落在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深色房门上。

那是主卧。傅霆深的房间。

鬼使神差地,她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拂过冰凉光滑的门板,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里面,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有他的气息?会不会……有那个女人的痕迹?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出来,咬得她心口一涩。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难当。她转身想逃回自己的房间,却在路过书房时,脚步顿住了。

书房的门,竟然虚掩着一条缝。大概是佣人打扫后没有完全关严。

透过那条缝隙,她能瞥见里面巨大的红木书桌,背后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空气中弥漫着旧书和皮革混合的味道,还有一种更浓郁的、属于他的冷冽气息。

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

她知道不该进去,这是明显的越界。但一种强烈的好奇和某种自虐般的冲动驱使着她,她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书房比她想象的更大,更压抑。一切井然有序,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情味。文件整齐码放,钢笔摆在特定角度,仿佛主人有极强的掌控欲和强迫症。

她的目光扫过书架,大多是经济、金融类的厚重典籍,偶尔夹杂几本外文原版书。

然后,她的视线被书桌一角的一个相框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纯银的相框,款式简约却价值不菲。里面镶嵌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回眸浅笑。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她长得并非惊艳夺目,而是那种毫无攻击性的、柔美温婉的美,眼神清澈,带着一种易碎的纯真感。

这就是林薇薇。

即使从未正式见过,苏晚也瞬间确定了她的身份。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像一朵需要精心呵护的温室百合,娇弱,纯洁,不染尘埃。

和她这种默默在角落里生存、甚至需要代替别人出嫁的“野草”,截然不同。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捶了一下,闷闷的疼。她明明早就知道,可亲眼见到,冲击力还是远超想象。

她几乎能想象到傅霆深工作疲惫时,抬头看到这张照片,眼神会变得多么柔和。那是他心头的月光,是他这片冰冷领域里唯一允许存在的温暖。

而自己,不过是这片土地上突兀的、惹人厌的杂草。

“谁让你进来的?”

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门口响起,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瞬间划破书房寂静的空气。

苏晚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了。她仓皇转身,看见傅霆深不知何时站在了书房门口。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深邃的眼眸,正冷冷地、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悦盯着她。

他怎么会回来了?周管家不是说他去公司了吗?

巨大的恐慌和被抓包的羞愧感瞬间淹没了她,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对、对不起,我……我看门没关……”

傅霆深迈步走进来,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最终停在她面前不远处。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就越过她,落在了那个银质相框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极细微的、却是苏晚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是珍视,是不容触碰的维护。

然后,他的视线才重新落回她脸上,更冷了几分:“出去。”

没有任何解释的余地,甚至懒得询问她进来的目的。直接下了驱逐令。

苏晚脸颊滚烫,难堪得只想立刻消失。她低下头,匆匆从他身边走过,鼻尖掠过一丝他身上清冽的烟草混合着冷杉的气息,好闻,却冻得她心脏发颤。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剧烈喘息,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耻辱和酸楚像潮水般涌上来,呛得她眼眶发热。

下午,她没敢再出房间门,午餐也是女佣送进来的。她吃得味同嚼蜡,耳朵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楼下的动静。

他似乎没有立刻离开,书房里隐约传来他讲电话的声音,语调是她从未听过的……温和?

是在和那位林**通话吗?

这个念头让她喉咙发紧。

她强迫自己不再去听,拿出那本带来的设计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那些线条和图案在她眼前晃动,最后都变成了那个女人回眸浅笑的脸。

傍晚时分,楼下传来一些动静。她听到周管家恭敬的声音:“先生,车备好了。”

“嗯,去医院。”傅霆深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调,但她却莫名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脚步声远去,引擎声响起又消失。

他走了。去医院。去看那位需要他陪伴的林**。

苏晚走到窗边,正好看见那辆黑色的迈***驶出深苑的大门,毫不犹豫地汇入车流,消失在前方。

她站在那里很久,直到夜色吞噬了最后一丝天光。

女佣又来送晚餐,布菜时,似乎无意间轻声感叹了一句:“林**人真好,上次来还送了我们她自己烤的小饼干呢,又温柔又体贴,可惜就是身体太差了……”

女佣说完似乎意识到失言,立刻噤声,匆忙退了出去。

苏晚看着桌上依旧精致的菜肴,突然觉得毫无胃口。

她想起照片上那个女人温柔无害的笑容,想起女佣那句“人真好”,想起傅霆深看向照片时那种维护的眼神。

所有人都喜欢她,包括他。

那自己呢?这个多余的、闯入的、甚至带着欺骗性质的替身?

她拿起筷子,又放下。最终,她端起那碗几乎没动过的饭,走到厨房。

厨房干净得不像话。她找到垃圾桶,缓缓将饭菜倒了进去。

那些精致的食物落入桶中,混在一起,变得狼藉不堪。

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和她在这场婚姻里可笑的位置。

她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冲过碗壁,溅起冰凉的水花。

她看着水流,突然清晰地意识到——在这个故事里,她或许连女配都算不上。

只是一个提前预告了退场时间的,丑陋的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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