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变闹剧,我改写人生!
为了有一个完美的婚礼,我提前半年开始筹备。在婚礼开始前一小时,
我发现定制的百万婚纱,被换成了一顶破洞蚊帐。我冲进休息室质问未婚夫谢煜,
他皱着眉满不在乎。“文心今天想拍婚纱**,你那件先给她应个急。”他话音刚落,
我的手机弹出阮文心的某音动态。她穿着我的婚纱站在红毯上拍照,
配文刺目:“还是阿煜懂我,说我穿这件比准新娘还漂亮,这样的男闺蜜,
让我立马嫁给他都行。”我忍不住笑出声。转身把他婚前承诺赠与我的房产、存款,
全部按婚前协议划回自己名下。我让婚礼继续举行,但我连夜买机票离开了这座城市。谢煜,
这婚你自己结吧。我的人生,不陪你们演戏。1.“姝华,我知道你不会计较。
”“我们认识那么久,文心她难得求我一次,我不能不答应。”谢煜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指尖划着手机屏幕,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充耳不闻,订好回京市的机票,
利落地开始收拾我的私人物品。“沈姝华,别耍小性子,结婚不就是走个流程。
”“文心就只有我这一个关系好的闺蜜,我不能让她伤心。”“再说了,只是借去拍个照,
她穿完就还你了。”他的话像是一根麻绳勒紧我的心脏,疼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麻木的继续收拾东西,但思绪被困在了过往。我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
都给了此刻一脸理所当然的男人。陪他从租不起朝南卧室的地下室起步,
为了攒钱创业啃着冷硬的馍馍就咸菜。冬天互相搓手取暖,
他在漏风的屋檐下抱着我发誓:“姝华,等我出人头地,一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新娘。”我守着他空洞的承诺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我三十岁。
他才在父母催生的唠叨中,不情愿地点了头。我以为苦尽甘来,满心欢喜地投入筹备。
可这半年,只有我一人在为我们的婚礼奔波。我甚至记不清,上一次和他吃晚饭是什么时候。
每次问起,他总有加不完的班,永远说着下次一定。我不是没找他闹过,
可看着他一脸疲惫地说,是为了我们的小家。我的心又软了。但谢煜口中只是闺蜜的阮文心,
却能在社交账号里频繁更新他们约会的合照。原来,他不是没有时间。他只是把欠我的陪伴,
都慷慨地给了另一个女人。他连早期为我设计的、象征着承诺的婚纱,都能先拿去给她拍照。
他已经不是爱我的谢煜了。我猛地将手提包摔在沙发上,积压的委屈与愤怒让我红了眼眶。
“谢煜!你把她放在第一位,把我放在哪里?”他竟然还在滑动手机,
嘴角带着笑把屏幕转向我:“你看,文心穿这套婚纱确实很好看,你穿肯定也好看,
等她还回来……”“够了!”我气极反笑,强忍着不让泪水滚落。我给过他很多次机会,
可他永远接不住。我精心挑选的约会地点,他说要先陪阮文心去打卡。我生日宴上,
阮文心一个失恋电话,他就丢下我彻夜不归。就连我们订婚,阮文心送他***,
说先立业后生子,他也能一笑而过。我们的感情,早在他一次次的偏袒中变质。
我颤着手摘下那枚带了九年的素戒,轻轻放在茶几上。“这九年,就当是我真心喂了狗。
”2.“婚礼,取消。”谢煜的笑容僵在脸上,没有惊慌而是变成嘲讽。“沈姝华,
别作行吗?你等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今天这个婚礼?”“现在跟我说取消,骗鬼呢?
”我的心好像破了一个大洞,不仅灌风还在滴血。尖锐的刺痛后,竟是一种荒谬的解脱。
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在等,知道我在乎,所以他才有持无恐。他把我十年的付出与忍耐,
都当成了拿捏我的***。这一刻,束缚在我身上无形的枷锁,被他亲手解开了。
那几乎焚烬理智的恨意,让我眼底红的更深。我抬眼死死盯着他,目光里的决绝和冰冷,
让他罕见的慌神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阿煜,婚纱**怎么能没有新郎呢?
你来陪我拍。”对阮文心声音的敏感,是我梦里听到也会惊醒的程度。
谢煜的语气是我许久未拥有的耐心与温柔。“好,我马上过去。”挂掉电话,
他冷漠地对我说:“你乖乖待在这,别闹脾气。我陪文心拍完就回来和你走过场。
”“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一会。”若是以前,我必定会歇斯底里地阻拦哭诉,
质问他到底谁才是他的新娘。但现在,我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底再无波澜。
他永远觉得我离不开他,认定我为他众叛亲离,背后空无一人。他坚信除了自己,
我别无选择。我冷笑一声。这婚,他自己结去吧。我没有丝毫犹豫,
直接出门坐电梯上了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关上门,我深吸一口气,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父亲故作威严,
却难掩紧张的声音。“喂?”只是一个字,我所有的委屈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淹向父亲。
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死死堵住,我哽咽地几乎说不出话。“爸,
我、我想回家……”电话那头慌乱了神,父亲刻意维持的镇定轰然倒塌。“华华,怎么了?
别哭,告诉爸爸,是不是那个混账欺负你了?”那句久违的乳名,让我泪如雨下。
我真是个傻子,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就狠心与世上最爱我的父母断绝关系。当年,
父母一眼看穿谢煜并非良人,坚决反对我们在一起。年轻气盛的我是个犟种,
非要证明自己选人的眼光。不惜与父母决裂,也要掷地有声地发誓一定会幸福给他们看。
结果就是我陪他吃尽苦头,熬过最难的日子,却无法共享与他来之不易的甘甜。
我得到的是无休止的忽视,和一次次的委曲求全。我擦干眼泪,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爸,我要把他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要让他,
为这十年付出惨痛的代价!”3.电话**尖锐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谢煜”的名字。
刚一接通,谢煜就怒吼着指责我:“沈姝华,你躲到哪里去了,玩失踪也要分分场合!
”“典礼已经过了吉时,所有的亲戚长辈都在等你一个人,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见我沉默,他语气中的威胁意味更浓。“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出现,
这婚我就不结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找不到地方哭都是你活该。
”他可真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明明是他一次次践踏我的底线,
如今倒成了我不分场合的闹脾气。阮文心在一旁假意劝解:“姝华姐,你快回来吧。
”“其实……我穿你的婚纱,也是想替阿煜考验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信任他。“你看你,
怎么还玩不起了呢。”我直接挂断电话,我就是玩不起。
我立刻联系沈氏集团的法律顾问吩咐:“王律师,麻烦你按照我签署的婚前协议,
将谢煜自愿赠予我的房产,以及协议中明确提到的所有存款,全部划回我的个人账户。对,
现在就要。”清点行李时,我发现父亲送给我的和田玉平安扣不见了。
那是我当年离家唯一带在身边的物品,意义深厚。仔细回想,
应该是是落在了楼下的婚礼休息室。我迅速下楼,走到休息室发现房门竟从里面被反锁。
我正要敲门,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男女**声。我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而是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找到酒店经理,我要求将监控同步到我手机上。
经理知道我的身份不敢怠慢,毕竟这座酒店是我沈家名下的。休息室的监控画面,
在我挂断电话后开始播放。谢煜暴躁的把手机扔在桌上,
又将梳妆台上我精心准备的饰品扫落一地。而阮文心,已经脱下了那件属于我的百万婚纱,
像丢垃圾一样随意扔在脚边。她半裸着从身后紧紧抱住谢煜,声音黏腻。“阿煜,
别生气了嘛,同为女人,我最了解沈姝华了。”“她就是想逼你低头服软,
你这个时候可不能心软认怂啊。”“再说了,她那么爱你,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放弃?
”“我敢打赌,最后一刻她肯定会乖乖回来的。”谢煜转身将她抱进怀里,
像是找到了知己般感慨。“还是文心你最懂我,你说,要是你是我老婆该多好。
”阮文心娇笑着,手指不规矩的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难道我现在不是吗?
我们可是婚纱照都拍了。”“看你气的,火气这么大……我来帮你泄泄火。”下一秒,
谢煜便粗暴地将阮文心压倒在沙发上。没一会儿两人便浑身**地激烈交缠,
那抹洁白的婚纱在他们脚下被***。我冷静的操作手机,在这段视频画面清晰的录制下来。
连同阮文心在某音发布的动态截图,一并发给了王律师,并附言:“王律师,
我要追究他们恶意损坏,我私人贵重财物的法律责任。”“另外,后续所有事宜,
全权交由您处理。”谢煜,婚礼会继续举行,我要送你一份大礼。4.我准备离开,
却被赶来察看情况的谢母拦住质问:“姝华啊,你和煜儿到底在搞什么?
婚礼吉时怎么都能错过!”我面带歉意,声音低落,“阿姨您别急,出了点意外。
”“我刚问了司仪,他说阿煜的八字属性,其实下午举办典礼才是大吉!
”“我们正准备着呢,您先帮忙安抚一下宾客。”谢母神色焦急,
全然没注意到我改口叫了阿姨。她最信风水,而且也最清楚我有多期待嫁给谢煜。
在我的安抚下,她还是勉强答应,只是反复叮嘱:“那你们可得快点,别再错过下午吉时。
”她走远后,我转身离开,拦下出租车直奔机场。我坐进候机室时,手机震动,
是王律师发来的消息:“沈**,我已抵达酒店。”我顺手点开休息室的实时监控看了一眼。
谢煜已经重新穿上衬衫,西装笔挺,人模狗样。他看到我没发消息,神色疑虑,
开始疯狂拨打我的电话。我自然是不会接的。“阿煜,婚纱……好像不小心弄坏了。
姝华姐她……不会因此恨死我吧?”阮文心依偎在他身边,她嘴上说着担忧,
眼底却满是得意。谢煜神色不耐,冷哼出声:“要不是她闹这一出,哪有这些事?
”“婚纱毁了正好,不是还有那顶蚊帐吗?就让他穿着那个举行婚礼。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这也算是我送她的,一场永生难忘的婚礼了。”他既无情,
我又何需给他留颜面。我平静地回复王律师:“一切按计划进行。”这时,
谢煜父母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直接挂断,顺手拉黑。他们找不到我,
电话必然会打到谢煜那里。果然,谢煜神色不耐的接起电话。“妈,又怎么了?
”他脸色骤变,显然是他父母将我胡诌的话复述了一遍。低头想给我发信息质问,
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阮文心见状,拿起自己的手机,给我发来一条语音。“姝华姐,
你再不来,这婚礼可就要开始了哦。”“难不成,你是想把阿煜让给我吗?
那我可就不客气啦。”我只回了两个字:“随便。”这下彻底点燃了谢煜的怒火。
他面色阴沉得快要滴水,一把拉过阮文心离开。“那就如她所愿,我们自己去。”宴会厅内,
宾客们早已等得躁动不安。谢煜牵着阮文心出现在台上。他拿起话筒,
脸上挤出自认为无奈又宠溺的表情开始表演。“各位亲朋好友,实在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姝华她,都怪我平时太惯着,让她性子娇气了些。
”“就因为定制婚纱不小心勾破了个洞,他就不愿意举行典礼闹脾气离开了。
”“是我没处理好让大家看笑话了。”台下议论纷纷,不明事理的亲戚长辈摇头斥责。
“怎么能因为一件婚纱就闹成这样?”“这婚礼还能不能办了?我们的礼金怎么办?
”阮文心抢过话筒,脸上挂着虚伪得体的笑容,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各位不用担心,
婚礼会继续的。”“大家能来就是最好的祝福,礼金自然是不用退的。
”“我和阿煜感谢大家的心意。”她话音未落,宴会厅后方巨大的LED屏幕瞬间被切换。
原本循环播放的婚纱照,被一段高清监控视频取代。正是我录制发给王律师的那段。
整个宴会厅炸开了锅,如同闹市般吵闹。“谢煜身下那个女的,不就是台上这个吗?
”“他们脚下是沈姝华定制的那件百万婚纱?”“我的老天爷,怪不得新娘子要跑,
这谁受得了?”就在这一片混乱中,王律师拿着文件夹稳步上台看着被气得面目狰狞的谢煜,
将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谢先生,这是经过公证的财产转移文件,沈**让我代为转交。
”他死死盯着那份文件,脸上闪过慌乱。台下父母的惊呼,亲戚的指责,宾客的鄙夷,
都让他耳边嗡嗡。但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在众目睽睽之下撕碎协文件。“假的!
这都是假的!”5.他对着台下骚动的人群声嘶力竭的辩驳,语气是被冤枉的沉痛。
“这是沈姝华找人AI合成的视频!”“她是吃醋我和文心关系亲近,才故意找人做的!
”“我和她十年感情啊,我怎么可能背叛她!”他捂住胸口,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冤屈。
“她不仅不信任我,还要用这种手段毁了文心一个女孩子的名声!
”阮文心顺势捂着脸哭了起来。“我和阿煜只是好朋友,我、我也是有男朋友的,
姝华姐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不活了,让我死了算了。”说着,
她就作势要往旁边装饰的罗马柱上撞去。谢煜及时的一把拦住她,语气愤懑不平。“文心,
别做傻事!清者自清,我们不能拿生命来开玩笑。
”“因为她造谣我们的视频而赔上你的性命,不值得。”他先是对亲戚们陪笑道歉。
“今天这场闹剧,让大家见笑了。”然后转头,
对着看呆的司仪和酒店工作人员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散场!”场面混乱不堪,
宾客们骂骂咧咧的离场。隔着监控的另一端,我只觉得一阵反胃。他可真能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