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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连线,连到我那失踪三年的富豪老公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0月24日

钱像沙,攥得越紧漏得越快。三年前,老公韩琛带着我们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人间蒸发。

留下我和五岁的女儿,还有一堆滚雪球似的债。债主堵过门,泼过红漆,砸过玻璃。

我卖了房子,卖了车,卖了所有能卖的首饰包包,勉强填了一个窟窿,还有更大的窟窿等着。

白天在超市收银,手指头都冻僵了。晚上钻进出租屋的小隔间,打开手机,开始直播带货。

卖9块9包邮的袜子,卖19块9三支的劣质口红,卖39块9能穿一季的毛衣。嗓子哑了,

眼睛熬红了,就为了后台那点可怜巴巴的佣金,能凑上下个月房租和女儿的奶粉钱。

女儿妞妞很乖,不吵不闹,玩着几块钱的塑料玩具。她偶尔会仰着小脸问我:“妈妈,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他说给我带最大的娃娃。”我喉咙发紧,只能亲亲她的额头:“快了,

等爸爸赚够了大钱,就回来。”这话骗孩子,也骗自己。

直播平台最近搞了个“连线幸运粉丝”活动,抽中的人可以跟我实时视频通话一分钟,

据说能带动流量。我没什么粉丝基础,全靠平台硬推。今晚这场直播,

平台给了个不错的推荐位,我必须抓住。直播间稀稀拉拉进来几百人。“家人们!

今天福利放送!9块9的纯棉袜子,买三送一!错过再等一年!”我扯着嗓子喊,

把一沓袜子举到镜头前。弹幕飘过:“主播看着好憔悴。”“袜子质量行不行啊?

”“听说主播老公卷钱跑了?”我假装没看见那些刺眼的字,挤出笑:“纯棉的!透气吸汗!

看看这做工!”手指用力摩挲着袜子边缘,展示那粗糙的线头。“下面我们开始抽奖!

连线幸运粉丝!”我点***台的连线功能,心里祈祷抽个正常人。屏幕闪烁了一下,

出现一个视频窗口。画面很暗,信号不稳,滋滋的电流声很大。背景一片模糊,

像是……矿洞?灯光昏黄,照着一张胡子拉碴、沾满黑灰的脸。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

只有那双眼睛,疲惫,但亮得惊人。我大脑一片空白。韩琛?!那张脸,烧成灰我都认得。

虽然他瘦脱了相,憔悴得像老了十岁。直播间瞬间炸了。“**???”“这谁?胡子大叔?

”“主播认识??”“不会是……她老公?”“失踪那个富豪???”“喂?喂?听得到吗?

”视频里,韩琛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疲惫和难以置信,“小……小晚?”他盯着屏幕,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真的是你?路晚星?”我的名字从他嘴里喊出来,像一把生锈的刀,

割开了这三年的封条。血淋淋的。我浑身冰凉,手指死死***廉价的塑料桌面,

指甲几乎要劈开。喉咙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扼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直播间的人数像坐了火箭,几千,几万,

十万……弹幕疯了。“**!真是富豪老公!”“在哪儿啊这是?挖煤呢?”“失踪三年?

被绑架了?”“剧本吧?太假了!”“主播脸都白了!不像演的!”韩琛似乎也看到了弹幕,

他眼神慌乱地扫过屏幕下方,急切地对我喊:“小晚!别信!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跑!

我是……”啪嗒。屏幕瞬间黑屏。“嘟……嘟……”忙音响起。连线中断了。一分钟,

到了。直播间死寂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疯狂的弹幕海啸。“断了??”“话没说完啊!

”“‘我没跑’??那后面是啥?”“肯定有鬼!”“快!录屏的人呢?发出来看看!

”我像一尊石像,僵在镜头前。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耳朵里嗡嗡作响,

全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和血液奔流的声音。“主……主播?”助理小雅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带着哭腔,“姐……姐你没事吧?直播间……炸了……我们……要不要下播?

”我猛地回过神。下播?不。韩琛那张脸,那句没说完的话,像一颗炸弹扔进了我的生活。

如果现在关了直播,所有的猜测、流言会把我撕碎。债主会立刻找上门。

他们会认为韩琛还活着,会认为我们夫妻联手做戏。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手指颤抖着,却死死按在桌面上,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我看向镜头,

那里映出我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双因为震惊和恐惧而睁大的眼睛。

“家人们……”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纸摩擦,“大家……都看到了。”我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沉重无比:“刚才连线的……可能……是我失踪三年的丈夫,

韩琛。”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砸进沸腾的水里,激起滔天巨浪。弹幕的滚动速度已经看不清了,

全是各种符号和惊叹号。“他没死!”“他在哪儿?”“挖矿?被控制了?

”“快报警啊主播!”“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摇头,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三年前,他带着公司所有的钱消失。我卖了所有家产还债,带着女儿住在出租屋,

打几份工,开直播……就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还剩下的债。”我的目光扫过屏幕,

那些滚动的字句像针一样扎着我。“家人们,今晚的直播,到此结束。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9块9的袜子,还有库存,需要的自己下单。

我得……去报警。”说完,不等任何人反应,我直接切断了直播。屏幕黑下去的那一刻,

我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气,冷汗浸透了廉价T恤的后背。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牙齿咯咯作响。“姐!”小雅冲进来,脸色比我还白,“你没事吧?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韩总他……”“报警。”我打断她,声音嘶哑,“现在,立刻,

打110。”小雅哆嗦着掏出手机。我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着小雅抖着手拨通110,

语无伦次地描述着刚才的直播事故。出租屋隔音很差,隔壁小孩的哭闹声、电视声隐约传来,

衬得我们这间小隔间里的气氛更加诡异冰冷。警察来得很快。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官,

一个年纪大些,姓张,表情严肃;一个年轻些,姓李,拿着记录本。我把事情经过,

从韩琛三年前失踪带走公司资金开始,到今天直播意外连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没有隐瞒任何一个细节。包括债主泼红漆、砸玻璃,包括我如何带着妞妞在夹缝中求生。

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张警官眉头紧锁:“路女士,你确定视频里的人是韩琛?

”“化成灰我都认得。”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清醒,“他的眼睛,

他的声音……就是他。虽然……样子变了很多,很憔悴,像在……矿洞里。

”我把直播的录屏片段(平台后台自动保存了一份)放给他们看。

张、李两位警官看完视频,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这个情况很特殊。”张警官沉声道,

“我们会立刻上报,启动调查。韩琛失踪案当年影响很大,我们会重新梳理。路女士,

你和你女儿目前的安全……”他的话被一阵急促的手机**打断。是我的手机,

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我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我。“接。”张警官示意,

同时打开了录音设备。我按下免提,手抖得厉害。“喂?”我的声音带着颤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同样嘶哑、疲惫,却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的声音。

“小晚……是我。”韩琛!张警官眼神一厉,对我做了个稳住的手势。“韩琛?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你在哪?刚才直播……”“我就在楼下。

”韩琛的声音异常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我能……上来吗?

”我猛地抬头看向张警官。他皱着眉,迅速思考,然后对我无声地点了点头,

同时比了个手势,示意李警官下楼查看。“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我对着手机问,

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出租屋,我搬进来才三个月。“我……”韩琛顿了一下,

“我看了直播弹幕……有人说地址……有人人肉出来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直播弹幕确实有人恶意带节奏!网络暴力的速度,快得让人窒息。“上来吧。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挂了电话,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张警官低声对着耳麦说了几句。

小雅紧紧抱着吓坏了的妞妞,缩在墙角。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李警官在门口警戒,

张警官示意我去开门。我走到门边,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深吸一口气。这三年来,

无数次幻想他出现,是愤怒质问,还是崩溃痛哭?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门开了。

楼道昏黄的灯光照进来,落在一个高大的身影上。他几乎撑满了狭窄的门框。真的是韩琛。

比视频里更瘦,更高,也更……落魄。穿着一件沾满油污和灰尘、辨不出原色的夹克,

深色工装裤,脚上是磨得开胶的旧工装鞋。脸上胡子拉碴,黑灰和汗渍混合,

一道道沟壑般的皱纹刻在额角和眼尾。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只有那双眼睛,

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痛苦、愧疚、急切,

还有一丝……恐惧?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机油和尘土混合的怪味。他就这样站在门口,

像一尊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雕像,目光越过我,落在房间角落妞妞的身上,

贪婪而痛苦地看着。妞妞怯生生地探出头,看着这个陌生的“胡子大叔”,

大眼睛里满是疑惑和害怕,小声嘟囔:“不是爸爸……”在她小小的记忆里,

爸爸是穿着笔挺西装、带着好闻香味的。韩琛的身体明显晃了一下,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巨大的痛苦淹没了他。“进来吧。”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侧身让开。

他僵硬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屋内的灯光完全照亮了他,

那身破败和狼狈无所遁形。张警官走上前,出示证件:“韩琛先生?我们是南城分局***。

关于你失踪三年的事情,以及今晚直播连线的情况,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做个详细笔录。

”韩琛的目光从妞妞身上艰难地移开,看向警察,眼神疲惫而麻木,他点了点头,

声音沙哑:“好。我会说。”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我淹没,

“小晚,对不起。但我没拿钱跑路。我是被人害了。”这句话,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张警官把他带到一边问话。出租屋太小,他们的对话清晰地传过来。

韩琛的声音低沉而痛苦:“三年前,公司资金链紧张,我到处找投资。

徐曼曼……就是我之前的秘书,她牵线,说认识一个大老板,在南边开矿的,很有实力,

能救公司。”徐曼曼!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扎进我心里。那个妖娆艳丽的前秘书,

韩琛失踪后,她很快就辞职消失,再无音讯。“我信了,亲自飞去南边考察。对方很热情,

带我看矿场,谈合作。签意向书那天晚上,他们设宴,酒里……被下了药。

”韩琛的声音带着后怕,“醒来时,被关在一个地下黑矿里。手机、钱包、身份证全没了。

四周都是打手,全是亡命徒。想跑?往死里打。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角一道狰狞的、被乱发半遮的旧疤。我的心跟着抽紧。

“那是个黑煤矿,位置很偏,藏在山里。每天像牲口一样被赶下去挖煤,干十几个小时,

吃的猪食不如。病了伤了没人管,死了就拖出去随便埋了。看守很严,

跑过几次……都被抓回来打个半死。”韩琛的语气麻木,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矿主就是那个所谓的‘大老板’,他根本没想投资,就是跟徐曼曼合伙做局,

把我骗过去当免费劳力,还能吞掉我带去的那笔‘诚意金’和保证金!

那笔钱……是公司的救命钱!”真相像一盆冰水,浇了我满头满脸。不是卷款潜逃,

是被人设局陷害,囚禁在暗无天日的黑矿里当苦力?这三年……他过的是这种日子?

我的目光落在他布满厚茧、指甲缝里嵌着洗不净黑泥的手上,落在他磨损不堪的衣裤鞋子上,

落在他那张被苦难过早摧残的脸上。愤怒和怨恨像潮水般退去,

只剩下一种沉重的、让人窒息的悲凉。“那你怎么出来的?今晚又怎么出现在直播里?

”张警官追问。“矿上最近出了事故,塌方,死了人。乱了一阵子。我……趁乱跑出来的。

”韩琛的声音带着一丝侥幸和后怕,“在山里躲躲藏藏好几天,饿急了,

偷了路边一个小卖部的面包和水,被老板追着打……手机,就是那时候在混乱中捡到的,

一个破旧的智能机,没密码,估计是哪个矿工丢的。我跑进一个废弃的砖窑躲起来,

就想着……试试能不能联系上家里。看到手机里有直播软件,鬼使神差点开了,

就看到……小晚在直播。”他的目光痛苦地看向我,

“那个‘连线’功能……我不知道怎么点的,就点上了……”命运弄人。

一场精心策划的绑架囚禁,一次混乱的逃亡,一个捡来的破手机,

一个误点的连线按钮……让失踪三年的富豪老公,以最狼狈不堪的形象,

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为生存挣扎的妻子的直播间。荒诞得像个劣质剧本。张警官记录着,

眉头紧锁:“徐曼曼是关键人物。她人呢?你知道她在哪吗?”韩琛摇头,

眼神晦暗:“不知道。我跑出来后,用那个破手机查过……她早就辞职了,人间蒸发一样。

钱……估计早被她和那个矿主分了。我对不起小晚,对不起妞妞,

对不起公司那些员工……”他的头深深埋下去,肩膀垮塌,那瞬间流露出的绝望和愧疚,

不像演的。笔录做了很久。警察离开前,张警官对我说:“路女士,情况我们了解了,

会全力追查徐曼曼和那个黑矿主。韩先生暂时需要留在本地配合调查,

你们……”他看了看我和韩琛之间巨大的鸿沟,没再说下去。警察走了。

小雅也抱着早已睡着的妞妞,悄悄去了隔壁房间。狭小的出租屋里,只剩下我和韩琛。

空气粘稠得化不开。他局促地站在屋子中央,高大的身躯在低矮的天花板下显得格外憋屈。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臭、机油和尘土的味道更浓了。他不敢看我,低着头,

像个做错事等待审判的孩子。三年的时间,

一千多个日夜的煎熬、愤怒、绝望、独自支撑……此刻堵在胸口,千言万语,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走到墙角唯一的折叠床边坐下,背对着他。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滚落,砸在粗糙的地面上,无声无息。许久,

我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极力克制的哽咽声。

“妞妞……长这么大了……”他的声音破碎不堪,“我真不是个东西……”那一晚,

我睡在妞妞的小床上,和衣而卧。韩琛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盖着我扔给他的一床薄毯。

一夜无眠。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新闻炸了。“失踪富豪黑矿奴工三年,直播连线意外曝光!

”“富豪丈夫疑遭秘书合伙做局,卷走巨款!”“路晚星直播还债真相曝光!全网泪目!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媒体的,以前朋友的,幸灾乐祸的,

想蹭热度的……微信、微博、短视频平台,无数条私信涌进来。

我的名字和韩琛的名字捆绑在一起,挂在热搜第一,后面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

有人同情:“天啊!太惨了!路晚星太坚强了!”有人愤怒:“**徐曼曼!黑心矿主!

必须枪毙!”有人质疑:“剧本吧?也太巧了!为直播带货炒作?

”有人嘲讽:“韩琛以前多风光啊,现在像个乞丐,啧啧,报应!”网络的声音像海啸,

瞬间将我淹没。但最直接的冲击,来自债主。中午,门被拍得震天响。

三个彪形大汉堵在门口,为首的光头一脸横肉,正是当初泼红漆最凶的那个王老板。“韩琛!

出来!知道你回来了!”光头王嗓门震得楼道嗡嗡响,“欠老子的三百万!连本带利!

今天必须还!不然老子让你老婆孩子好看!”韩琛脸色一变,下意识想上前,被我拦住。

我打开门一条缝,隔着防盗链,冷冷地看着他们:“王老板,警察刚走。韩琛的事还在调查,

钱的事,法院当初怎么判的,就怎么执行。你们现在堵门,是骚扰,我随时报警。

”“少他妈拿警察吓唬我!”光头王眼一瞪,“法院判?他人都跑了三年!现在回来了,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口子合起伙来演戏!要么还钱!

要么……”他阴冷的目光扫过我身后的妞妞,“拿你女儿抵债?

”旁边两个大汉发出***的笑声。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我抄起门后一根晾衣杆(特意准备的),隔着门缝指着他:“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试试!

我现在就报警!刚才的对话我录音了!警察就在楼下没走远!

”光头王被我眼里的狠厉和提到警察镇住了,他骂骂咧咧了几句:“行!路晚星,你等着!

这事没完!韩琛,**是个男人就滚出来!”又用力踹了一脚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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