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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下的空间,每晚都会增加一平方米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0月24日

01我床下的空间,每晚都会增加一平方米。我叫林浩,一个城市规划师。

我的工作是和空间、数据、逻辑打交道。在我设计的图纸上,一厘米就是一厘米,

一平方米就是一平方米,不容置疑。这个发现,源于一次心血来潮的扫除。

我住的是一间三十平米的单身公寓,空间利用被我规划到了极致。我的床是定制的高脚床,

床下的空间,刚好能放下四个标准尺寸的收纳箱。两米长,一米宽。总共两平方米。那天,

我拉出箱子,准备清理积灰。当我把最后一个箱子推进去时,却感觉不对劲。箱子滑进去后,

并没有抵到墙壁。我伸长胳膊,向里推了推。我的手,在箱子的后面,摸到了一片空旷。

我愣住了。这不可能。我的床是抵着墙放的。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趴下来往床下照。

光线所及之处,四个收纳箱整齐地排列着。但在它们的身后,那道本应存在的墙壁,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那片黑暗,

就好像房间的地板在这里被凭空挖走了一块,连接着一个未知的地下室。我的第一反应是,

楼下的天花板塌了?我立刻冲下楼,敲响了201室的房门。开门的是个陌生的年轻人。

“你好,我是楼上的住户,”我急切地问,“你家天花板……没事吧?

”年轻人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神经病。”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回到自己房间,再次趴到床下。那片黑暗依旧在那里。它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

也没有任何气味。就像一个绝对的,纯粹的虚空。我的专业本能,

让我立刻拿出了卷尺和激光测距仪。我拉出箱子,开始测量。床下的长度,还是两米。

但宽度,变成了一米半。凭空多出了半米。面积,从两平米,变成了三平米。

多出来的那一平方米,就是那片黑暗。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空间,怎么可能凭空多出来?

我一定是太累了。最近为了一个项目,连续熬了好几个通宵。对,是幻觉。我站起身,

不再去看,强迫自己去洗澡,睡觉。但那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我总觉得,床下,

有什么东西在静静地膨胀。02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阵恐慌中醒来的。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跳下床,趴下去看。床下,一切正常。四个收纳箱,整齐地靠着墙壁。没有黑暗,

没有多余的空间。我用卷尺量了一遍。两米长,一米宽。精准的两平方米。我松了一口气,

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是幻觉。我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

在午饭时讲给了我的同事兼好友,赵磊。“你说,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你就是缺妞,”赵磊塞了一嘴的饭,含糊不清地说,“你要是把***朋友的心思,

花一半在工作上,也不至于天天加班熬夜出幻觉。”我被他逗笑了。心里的那点阴霾,

也散去了不少。一天的工作,很顺利。晚上,我回到家,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做了顿饭。

当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我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鬼使神差地,我拿起手机,

又朝床下照了照。墙壁,还在。我安心地关掉手机,闭上了眼睛。半夜,

我是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惊醒的。不是声音,也不是光。是一种……空间被拉伸的,

轻微的震动感。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没有立刻开灯。我在黑暗中,静静地躺着,

全身的感官都绷紧了。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过了大概一分钟,那种感觉消失了。

我颤抖着手,摸到床头的开关。灯亮了。我深吸一口气,翻身下床,趴了下去。黑暗。

那片熟悉的,深不见底的黑暗,又出现了。它又回来了。我拿出激光测距仪,

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我对着那片黑暗,按下了按钮。红色的光点,射入黑暗,没有返回。

屏幕上,显示出一排错误代码。无法测量。我拉出卷尺,小心翼翼地,把卷尺的尺头,

探进那片黑暗。卷尺,被吞了进去。我没有感觉到任何阻碍。我看着卷尺上的刻度,

一点点地,消失在黑暗的边缘。一米。两米。三米。我的一卷五米长的卷尺,被它,

全部吞了进去。我试着往回拉。拉不动。就像被什么东西,从另一头死死地拽住了。

我用力一扯。“啪”的一声。卷尺,从我手中,断裂了。我看着手里只剩下一半的卷尺壳,

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睡衣。03我彻底失眠了。我坐在床上,背靠着墙,

死死地盯着床下的那片黑暗,直到天亮。太阳升起,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那片黑暗,

像退潮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床下,又恢复了正常。就好像,昨晚的一切,

都只是一场噩梦。但我手里那个断裂的卷尺,告诉我,那不是梦。我病了。或者说,

我的房子,病了。我打开电脑,开始疯狂地搜索。“空间异常。”“房间尺寸变化。

”“四维空间入口。”出来的结果,都是一些科幻小说,或者捕风捉影的都市传说。

没有一个,能解释我遇到的情况。我决定,我需要证据。客观的,能被记录下来的证据。

下班后,我没有回家。我去了电子市场。我买了一个微型红外摄像头,一个拾音器,

还有一个可以连接手机的,Wi-Fi信号放大器。回到家,我把摄像头和拾音器,用胶带,

牢牢地粘在床板的背面。正对着那片,即将出现的黑暗区域。然后,

我把Wi-Fi信号放大器放在床头,连接好手机。我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我坐在书桌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是摄像头传回来的,

红外模式下的画面。四个收纳箱,和后面的墙壁,都呈现出一种灰白的,单调的色调。

一切正常。我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一点。十二一点。凌晨一点。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手机屏幕上的画面,闪动了一下。来了!

我瞬间清醒。我看到,画面中,那道灰白的墙壁,开始变得模糊,扭曲。

就像一块投入水中的方糖,在慢慢地融化。然后,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

没有任何红外反应的,绝对的“黑”。我的呼吸,停滞了。我戴上耳机,想听听拾音器,

有没有录到什么声音。耳机里,一片死寂。连最细微的电流声都没有。那片黑暗,

不仅吞噬光,也吞噬声音。空间,又扩大了。今晚,是第三晚。床下的面积,已经从两平米,

变成了五平米。比我这张床本身,还要大。我看着手机屏幕里,那片深渊般的黑暗。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滋生。里面,到底是什么?我从书架上,拿起一个苹果。

我走到床边,趴下来,把那个苹果,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黑暗的边缘。然后,我用一根长杆,

轻轻地,把它向前一推。苹果,滚进了黑暗里。没有声音。就像,它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看着手机屏幕。画面里,那片黑暗,依旧是死寂的黑色。它吞噬了我的苹果。

就在我准备放弃,起身的时候。我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一个,极其轻微的,

“咔嚓”声。就像……有人,咬了一口苹果。04那个“咔嚓”声,只响了一下。然后,

耳机里,又恢复了死寂。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床下。那片黑暗里,有“东西”在。那个东西,吃掉了我的苹果。我猛地从地上跳起来,

连滚带爬地,逃到离床最远的角落。我背靠着墙,浑身发抖地,看着我的床。

那张我睡了三年的床,此刻,在我的眼里,变成了一头匍匐在黑暗中的,

随时可能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我不敢睡了。我不敢再靠近那张床。那一晚,

我就在那个角落里,抱着膝盖,坐了一夜。天亮,黑暗退去。我第一时间,

检查了我的摄像头。录像里,除了苹果消失的那一刻,什么异常都没有。那个“咔嚓”声,

也没有被录下来。就好像,那也只是我的幻听。我快要疯了。我冲出家门,直接去找了赵磊。

我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你必须,跟我回去一趟。”我的声音,因为一夜没睡,

沙哑得厉害。“大哥,现在才早上七点。”赵磊打着哈欠,“天塌下来了?”“比天塌下来,

还严重。”我把他,拽回了我的公寓。我把那段监控录像,放给他看。“你看!

”我指着屏幕,“墙,消失了!”赵磊***眼睛,看了一遍。“嗯,一个质量很差的,

黑白视频。然后呢?”“你没看到吗?!墙消失了!”“我只看到,你的摄像头,

可能出故障了。”赵磊拍了拍我的肩膀,“或者,是你剪辑的?”“你以为,

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我几乎是在对他咆哮。赵磊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

他脸上的睡意和不耐烦,都消失了。“林浩,”他严肃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我没疯!”我抓着自己的头发,“是真的!那个空间,

每天晚上,都在变大!”“床下,有东西!”赵磊沉默了。他没有再反驳我。他只是用一种,

担忧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好。”他说,“我信你。”“今晚,我留下来。

我陪你一起看看。”那一晚,赵磊留了下来。我们叫了外卖,坐在书桌前,

一起盯着手机屏幕。为了让他信服,我甚至,把我的笔记本电脑,也放进了床下。放在那片,

即将出现的黑暗的边缘。“如果我没疯,今晚,它就会消失。”我说。“如果它没消失,

你就跟我,去看医生。”赵磊说。我们等着。到了凌晨一点。那个时刻,准时来临。墙壁,

在我俩的注视下,慢慢地,融化,消失。赵磊的嘴巴,慢慢地张大。他的眼睛里,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这……这他妈……”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现在,

你信了?”我问。他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台笔记本电脑。电脑,

就放在黑暗的边缘。然后,我们看到。那片黑暗的边缘,***了一下。就像一只,看不见的,

巨大的鼻涕虫,向前,延伸了一点。它,碰到了我的笔记本电脑。电脑,没有像苹果那样,

被吞噬。而是,像被泼了**一样,无声地,冒起了白烟。它的外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腐蚀,融化,变成了一滩黑色的,黏稠的液体。最后,连那滩液体,也被黑暗,***干净。

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我和赵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两个石化的雕像。过了很久,

赵磊才转过头,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说:“林浩,我们……快跑吧。”05跑。这个字,

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我的大脑。对。跑。我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这个房子,已经变成了一个,

我无法理解的,致命的陷阱。我和赵磊,甚至不敢等到天亮。我们连夜,逃离了那间公寓。

我们什么都没拿。我住进了赵磊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把我的公寓,

挂到了中介网站上。“急售,价格可议。”我只想,尽快地,摆脱那个噩梦。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浑浑噩噩。我不敢一个人睡觉。晚上,必须开着灯,让赵磊睡在旁边的沙发上,

我才能勉强合眼。但即使睡着了,我也会做噩梦。梦里,全是那片,不断扩张的,

冰冷的黑暗。中介的电话,很快就打来了。“林先生,您那套房子,地段和户型都很好,

来看房的人不少。”“但是,”中介的语气,有些为难,“他们都反映,您的房子,

好像……有点问题。”“什么问题?”我的心,提了起来。“他们说,您主卧的墙,

就是您放床的那面墙,好像是承重墙,但是……摸起来,是空的。”“用仪器测,里面,

什么都没有。就像一堵假的,纸糊的墙。”我挂了电话,手脚冰凉。我明白了。那片黑暗,

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停止扩张。它在白天,虽然会“伪装”成墙壁。但它的本质,

已经改变了。它正在,从内部,一点点地,侵蚀我的房子。如果,我一直没有发现。如果,

我一直睡在那张床上。等到有一天,它扩张到,足以吞噬整张床,吞噬整个房间。那么,

我……我不敢再想下去。“不能卖。”赵磊听完我的话,脸色凝重,

“我们不能把这个‘怪物’,交给一个无辜的买家。”“那怎么办?”我几乎要崩溃了,

“报警吗?说我的房子,被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吃掉了?”“我们得搞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磊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一定有源头。”“源头?

”“对。”赵磊提醒我,“你这房子,是二手房吧?”“你买房的时候,有没有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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