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复仇从兄弟的婚礼开始
前世在我“好兄弟”婚礼交换对戒的时候,
发现新娘是我大学时曾用钱买过她时间和陪伴的女人我直接在婚宴上揭露新娘不堪过往,
却被反咬一口。新娘起诉我诽谤她,将我告上法庭。新郎是我大学四年兄弟,
却为了面子制造了我的“意外”死亡。重生回婚礼现场,我含笑举杯:“祝你们天长地久。
”第一章“我反对!”我猛地站起身,喉咙里迸发出这三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周围的喧闹声瞬间死寂,无数道目光,惊愕的、好奇的、看热闹的,齐刷刷地盯在我身上。
不对,感觉不对。我不是应该躺在冰冷的马路上,感受着生命随着雨水和血液一点点流走吗?
那刺耳的刹车声,骨头碎裂的剧痛,
还有周涛那张在雨幕中模糊却带着一丝冷笑的脸……怎么眼前是灯火辉煌的酒店宴会厅?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和食物的甜腻气味?还有,台上那穿着洁白婚纱,
笑靥如花的新娘——苏晴?是她!怎么会是她?!那个化名“丽莎”的女孩!那个几年前,
在“金悦”会所里,我曾和她有过一场纯粹金钱交易的女人!我甚至还记得,
当时同行的一个朋友还开玩笑,说她清纯得像朵白莲花,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上班。
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前世的痛苦和绝望,瞬间将我淹没。就是这场婚礼。
我认出了苏晴,那个我曾用钱买过她时间和陪伴的女人。我当时年轻,被损友带去见世面,
只有过那一次不走心的交易,却像烙印一样刻在记忆里。我震惊,愤怒,觉得周涛被蒙蔽了。
我像个**一样冲出来,声嘶力竭地揭露。可我有什么证据?没有。
只有那段模糊的记忆和苏晴那张颠倒黑白的嘴。结果呢?我被当成嫉妒兄弟幸福的疯子,
被保安“请”了出去。周涛假意安慰,背后却和苏晴一起,以诽谤罪将我告上法庭。
我丢了工作,社会性死亡。最后,在那个雨夜,周涛设计的“意外”车祸,
终结了我二十五岁的人生。恨吗?岂止是恨。那是蚀骨的悔,是焚心的怒,
是灵魂被碾碎的不甘!而现在,我回来了?
重生到了这一切悲剧发生的前一刻——我站起来反对他们婚礼的这一刻!司仪拿着话筒,
尴尬地打着圆场:“呃……这位朋友,或许你是太激动了。有什么祝福的话,
我们可以稍后……”时间仿佛被拉长,我能看到周涛紧握的拳头,
苏晴脸上那完美笑容下的一丝苍白和怨毒。
画面在脑中疯狂闪烁:法庭传票、亲朋的指责、冰冷的雨水、刺眼的车灯……不能再冲动了!
前世血淋淋的教训告诉我,没有证据的指控,只会让自己万劫不复。硬刚只有死路一条。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但一股冰冷的理智,如同寒流,
瞬间压下了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深吸一口气,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脸上僵硬愤怒的肌肉缓缓松弛,继而扯出一个无比自然,
甚至带着几分歉意的笑容。我端起面前那杯还没来得及喝的茅台,朝着台上举杯。
“司仪老师说得对,我确实是太激动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稳,甚至带着一丝笑意,
“看到我最好的兄弟周涛,终于和他最爱的女人苏晴修成正果,我这心里,百感交集。
”我明显看到周涛和苏晴都愣了一下。我继续说着,
语气真诚得连我自己都快信了:“刚刚那句‘我反对’,其实是想说,
我反对任何阻碍他们幸福的家伙!包括我自己刚才的失态。这杯酒,**了,祝我兄弟周涛,
祝新娘苏晴……”我顿了顿,目光落在苏晴那双试图看穿我的眼睛上,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说完,我一仰头,
将辛辣的白酒一饮而尽。**的酒液滚过喉咙,却远不及我心底冰冷的万分之一。永结同心?
祝你们这对狗男女锁死,互相折磨到老。白头偕老?祝你们在接下来身败名裂的日子里,
每一天都“幸福”安康。婚礼的流程在一片微妙的氛围中继续了下去。我坐回座位,
能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和窃窃私语。李毅凑过来,低声道:“靠,
陈默你刚才吓死我了,整这出干嘛?不过后面这话说得漂亮!”我笑了笑,没说话。漂亮?
更“漂亮”的还在后头呢。周涛和苏晴下来敬酒时,到了我们这桌。周涛拍着我的肩膀,
力道有些重,脸上是无可挑剔的笑容:“默哥,刚才可让你给吓出一身冷汗,怎么,
舍不得兄弟我进婚姻的坟墓啊?”我看着他这副虚伪的嘴脸,胃里一阵翻腾,
但脸上却笑得比他更真诚:“哪能啊,是真心为你高兴。苏晴这么漂亮又‘纯洁’的女孩,
你可要好好珍惜。”我特意在“纯洁”二字上,加了微不可察的重音。
苏晴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酒液在杯壁上漾开细微的波纹。她抬起眼看向我,
那双曾经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妩媚多情的眼睛,此刻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她显然也认出我了,认出了我这个曾经的“客人”。“谢谢陈默哥的祝福。
”她的声音依旧甜美,但带着一丝僵硬。我微笑着与她碰杯,眼神交汇的瞬间,
我清楚地传递了一个信息:我认出你了,我知道你的底细,但我什么都不说。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一个猎手,在黑暗中静静地注视着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第二章婚礼总算是“圆满”结束了。我随着人流走出酒店,外面阳光刺眼,晃得我有些恍惚。
身边经过的宾客还在兴奋地议论着刚才的插曲,不时有人用好奇或探究的目光瞟我一眼。
我全都无视,径直走向自己的车。坐进驾驶室,关上车门,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我紧紧握住方向盘,手心里全是冷汗,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直到此刻,
那强装镇定的面具才敢卸下,心脏在后知后觉地疯狂擂动,
混合着重生的惊悸和复仇的冰冷决心,在我胸腔里横冲直撞。我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梦。
周涛虚伪的笑容,苏晴那双藏着惊恐的眼睛,都真切得可怕。不行,不能慌。我深吸几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前世死过一次,这一世,我不能再走错一步。回到家,我立刻反锁房门,
拉上窗帘。我需要计划,一个周密的,能让他们自食恶果,还不会脏了我自己的手的计划。
首先,是证据。我记得前世苏晴倒打一耙时那有恃无恐的样子,
她肯定认为自己把过去抹得很干净。但她忘了,或者说她太自信了,那种地方出来的人,
多少都会留点“后手”以防万一。那个旧手机,是关键。我必须比周涛更先找到它,或者,
引导周涛去找到它。其次,是执行的人。我不能亲自出面。我想到了***,
那个在灰色地带游走,只认钱不认人的**。前世我出事前,曾听朋友提起过他,
说他手段厉害,只要钱到位,没有他查不到的东西。事不宜迟。第二天一早,
我就通过中间人联系上了***。我们约在一个烟雾缭绕、人声鼎沸的网吧包厢见面,
这里足够隐蔽,也符合他这类人的行事风格。我戴着帽子和口罩,
把一個装满了现金的厚信封推到他面前。“李侦探,有个急活,查两个人。
”***掂量了一下信封,浑浊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老板爽快,目标,内容。
”“昨天结婚的那对,周涛和苏晴。”我压低声音,“查周涛,
重点是他公司近半年的账目流水和税务,我要知道他有没有见不得光的猫腻。查苏晴,
重点是她的过去,大学时期,在江城市,查她的社交圈,经济来源,
有没有用过‘丽莎’之类的化名。最重要的是……”我身体微微前倾,一字一顿,
“查她有没有留下什么照片或者视频,可能藏在旧手机,或者某个不常用的云盘、硬盘里。
”***快速在手机上记录着,听到“照片视频”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明白。这种黑历史,很多人都会偷偷留着,要么是纪念,
要么是想当护身符。老板,这活儿有点扎手,得加钱。”“钱不是问题。
”我又推过去一个略薄的信封,“我只要结果,而且要快。记住,绝对保密,
用任何‘安全’的方法。”我特意强调了“安全”二字。“规矩我懂,等消息吧。
”***把两个信封利落地收进怀里,起身离开了包厢。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第一步棋,已经落下。果然,没过两天,周涛的电话就来了。
电话里,他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亲热,但那份亲热底下,是掩饰不住的试探。“默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