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我是你惹不起的女人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烛光晚餐,我的丈夫沈言一如既往地温柔体贴。他将剥好的帝王蟹腿肉,
细致地放在我的餐盘里,眼里的爱意浓得化不开。也就在这时,
见他头顶跳动着两行诡异的红色数字——【对宿主好感度:85%】、【出轨率:99%】。
我以为是幻觉,直到他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暧昧的短信弹了出来。
他头顶的【出轨率】从99%,猛地跳到了100%。01“阿言,谁啊?”我端着红酒杯,
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声音却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沈言看了一眼手机,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便将屏幕扣在了桌上,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一个合作方,
催项目细节呢。别管他,我们继续。”他的谎言,像一根淬了冰的针,
扎破了我维持了五年的幸福泡沫。我叫江然,一个在外人眼中嫁得很好的全职太太。
丈夫沈言,是建筑设计界的新贵,英俊多金,温柔专一。我们的婚姻,
是朋友圈里人人称羡的范本。可现在,这个范本的男主角,
头顶上顶着血红的【出轨率:100%】。好感度还有85%,是还没玩腻我这个老婆,
还是舍不得我娘家能给他带来的资源?我垂下眼,将杯中昂贵的红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食道,却远不及心口的滚烫。“怎么喝这么急?
”沈言体贴地为我续上酒,手指无意间碰了碰我的手背,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温热。
我抬起头,仔细地看着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这张脸,我爱了整整八年。
从大学校园的白衬衫,到如今手工定制的昂贵西装,我以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原来,
只是我以为。“阿言,”我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我们大学刚在一起时,
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还记得吗?”沈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眼底是熟悉的宠溺:“怎么突然问这个?当然记得,一条银质的四叶草项链,
你说它能带来好运。”他说得没错。可我看见,在他提及项链的那一刻,
他头顶的【好感度】从85%,轻微地跳动了一下,变成了84%。原来连回忆我们的过去,
都会让他对我产生厌烦。我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席间,他的手机又亮了好几次。
他每次都迅速地回复,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和我聊天,甚至会温柔地帮我擦去嘴角的酱汁。
他的表演天衣无缝,若不是我能看见那100%的出轨率,我也会被他骗过去。晚餐结束,
他去取车。我独自站在餐厅门口,晚风吹得我有些冷。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是我。”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帮我查个人,沈言,我丈夫。”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然姐?你……”“按我说的做。”我打断他,
“把他最近三个月的所有通讯记录、消费流水、行车轨迹,全部发给我。我要最快的速度。
”挂掉电话,沈言的车正好开了过来。他下车为我打开车门,体贴地用手护住车顶,
防止我碰到头。“在给谁打电话?”他随口问道。“我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面不改色地坐进车里。他笑了笑,没再追问。车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车里放着我最喜欢的爵士乐。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我破碎的心,和身边这个,
最熟悉的陌生人。回到家,沈言去洗澡。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坐在沙发上,
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是我要的资料,来了。我点开文件,一行行地看下去。他的消费记录里,
多出了许多不属于我们这个家的开销。每周一次的五星级酒店套房,昂贵的女士珠宝,
甚至……还有一家私人诊所的缴费记录。我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苏晴。
这个名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她是沈言的学妹,
也是他工作室的首席设计师,一个公认的,才华横溢的美女。我见过她几次,
她总是怯生生地跟在沈言身后,叫我“师母”。那双清澈的眼睛里,
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和羡慕。我从未对她有过任何防备。原来,他们早已暗度陈仓。
这时,沈言的手机在沙发上震动了一下。我鬼使神差地拿了起来。没有密码。
屏幕上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苏晴:“师兄,你到家了吗?今晚的月色真美,
可惜不能和你一起看。”紧接着,又是一条:“我今天戴了你送我的胸针,他们都说好看。
”胸针?我飞快地翻看沈天的消费记录,果然,在一个月前,有一笔五万块的珠宝消费,
是一家独立设计师品牌店。那家店,以设计独特的叶子胸针而闻名。我从来不知道,
我的丈夫,会给别的女人买胸针。浴室的水声停了。沈言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他看见我拿着他的手机,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他走过来,
从我手中自然地拿过手机,笑道:“怎么了?查岗啊?”他一边说,
一边飞快地删掉了和苏晴的聊天记录。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无比的恶心。“阿言,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帮他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声音轻柔,“刚才你手机响了,
好像是苏晴发来的。”他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哦,她啊,”他故作轻松地说,
“汇报工作呢셔.小姑娘家家,就是敬业。”我微笑着,直视他的眼睛:“是吗?
她这么晚还跟你汇报工作,真是辛苦。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私事要聊呢。”他脸上的笑容,
终于维持不住了。他头顶的【好-感度】数字,开始疯狂地闪烁,从84%一路下跌。
80%……75%……70%……最后,定格在了65%。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审视和不耐烦。“江然,你什么意思?”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怀疑我?”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嘴唇。他的唇,
很凉。“我爱你,阿言。”我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所以,别让我失望。”说完,我转身走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门外,
是死一般的寂静。**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我知道,战争,开始了。而我,江然,
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仗。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圈内最顶尖的婚姻问题咨询师,
专门处理各种棘手的出轨调查。我的代号,叫“Morpheus”,梦神。
我为客户带去真相,也带去噩梦。而这一次,我的客户,是我自己。我的调查对象,
是我的枕边人。这一定,是我从业以来,最精彩的一个案子。我拿出另一部手机,
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阿狼,启动‘终点站’计划。”“目标,沈言,苏晴。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兴奋又担忧的声音:“姐,你确定?
”“确定。”我挂掉电话,看着窗外那轮残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沈言,
你不是喜欢玩吗?我陪你。只是这个游戏的结局,你可能,承受不起。02第二天我醒来时,
沈言已经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好的牛奶,和一张便签。“然然,公司有急事,
早餐在保温箱里。昨晚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发脾气。晚上回来陪你,爱你。
”字迹是他一贯的潇洒有力,落款处还画了一个笑脸。多可笑。一个出轨率100%的男人,
还在扮演着深情丈夫的角色。他头顶的【好感度】现在是多少?60%?还是50%?
我端起牛奶,毫不犹豫地倒进了水槽。然后,我走进了衣帽间。这里,
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沈言为我打造的专属空间,里面挂满了当季的奢侈品新款,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他喜欢把我打扮成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一个配得上他成功人士身份的、美丽而无用的花瓶。我曾经也乐在其中。但今天,
我脱下了那些柔软的、毫无攻击性的裙子,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镜子里的女人,
眼神锐利,气场强大。这才是真正的我,“Morpheus”。我化了个淡妆,
遮住了眼底的疲惫,然后驱车前往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阿狼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最得力的助手,一个顶级的网络安全专家。“姐。”看到我,
他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坐。”我将一叠文件推到他面前,
“这是我目前掌握的所有信息。”阿狼快速地浏览着,眉头越皱越紧。
“苏晴……这个女人不简单。”他沉声说,“她的所有社交账号都设置了私密,
几乎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她和沈言的联系,非常小心,大部分都是线下见面。
”“意料之中。”我端起咖啡,呷了一口,“沈言心思缜密,他选择的‘猎物’,
自然不会是头脑简单的蠢货。”“那我们怎么办?”“从那家私人诊所入手。
”我敲了敲桌子上的缴费单,“这张单子,是上个月的。你去查查,
苏晴到底去做了什么检查。”“好。”阿狼点点头,随即又有些犹豫,“姐,有句话,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说。”“沈言……他是不是知道了你的身份?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Morpheus’这个身份,除了你,没人知道。
我在他面前,一直扮演着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庭主妇。”“那就好。”阿狼松了口气,
“我真怕他是在给你下套。”“他还没这个脑子。”我冷笑一声,“他只是单纯的,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而已。”和阿狼分开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另一家公司。
“江然律师事务所”。这是我用大学奖学金和**稿费,偷偷开办的律所。这些年,
它在我的远程操控下,已经成为了业内处理离婚案件的翘楚。我的合伙人,林薇,
一个雷厉风行的律政俏佳人,见到我时,惊讶地挑了挑眉。“呦,失踪人口回归了?
我还以为你沉浸在你的豪门婚姻里,忘了我们这些***战友呢。”她递给我一杯咖啡,
语气里满是调侃。“别贫了。”我接过咖啡,“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
”林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江然,你来真的?”“真的。”我看着她,眼神坚定,
“我要沈言,净身出户。”林薇倒吸一口凉气:“姑奶奶,这可不好办。你们没有婚前协议,
他现在公司的资产,有一半是你的,但反过来说,也有一半是他的。想让他净身出户,
除非……”“除非,我能证明他婚内存在重大过错。”我接过了她的话。“没错。
”林薇的表情严肃起来,“比如,出轨,并且有私生子。”私生子……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张私人诊所的缴费单,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薇薇,帮我个忙。”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翻涌,“我想委托我们律所,接一个案子。”“什么案子?
”“一个……婚姻调查的案子。”下午,我以“江然律师事务所”首席律师助理的身份,
约见了一位特殊的客户。一个叫陈宇的男人。他是苏晴的未婚夫。一个老实本分的程序员,
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有些木讷。他头顶的数字很健康。
【对苏晴好感度:95%】【出轨率:5%】这是一个,深爱着自己未婚妻的好男人。
也是一个,即将被现实击垮的可怜人。“江**,”他局促地***手,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觉得,小晴最近有点不对劲。”“怎么不对劲?
”我引导着他。“她总是加班,很晚才回家。有时候我问她工作上的事,她也支支吾吾的。
而且,她开始买一些……很贵的奢侈品。我们……我们的收入,其实负担不起那些。
”“比如?”“比如,一枚胸针。”陈宇的眼圈红了,“她说,是公司发的奖金买的。
可是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每一笔钱都计划好了,她怎么会突然花五万块去买一枚胸针?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陈先生,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冷静,“您是想委托我们,调查您的未婚妻,
苏晴**吗?”他痛苦地点了点头。“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如果……如果她真的……”他哽咽着,说不下去。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个对爱情,对婚姻,充满着美好幻想的,天真的江然。“我明白了。
”我将一份委托协议推到他面前,“我们会为您找到真相。请相信我们的专业能力。
”送走陈宇,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了很久。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
在我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狼发来的消息。“姐,查到了。
”“那家私人诊所,是全市最好的***。”“苏晴上个月去做的检查,是孕早期B超。
”“她怀孕了,六周。”我的眼前,瞬间一片黑暗。六周。一个月前,
沈言给她买了五万块的胸针。一个月后,她怀孕六周。时间,刚刚好。沈言,我的好丈夫。
你不仅出轨,还搞出了人命。你让我,觉得真脏。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沈言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喂,然然?”他的声音有些含糊,
像是喝了酒。“你在哪?”我问。“在……在应酬呢。一个很重要的客户,走不开。
”“是吗?”我轻笑一声,“那你身边,怎么有女人的声音?”电话那头,
有了一瞬间的安静。随即,沈言的声音拔高了些:“什么女人?你听错了吧?
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哦,可能是我听错了。”我没有再追问,话锋一转,“阿言,
我今天去医院做了个体检。”“体检?好端端的做什么体检?身体不舒服吗?”他的语气里,
透着一丝紧张。“没什么,就是常规检查。”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说道:“医生说,我怀孕了。”“四周。”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我甚至能听到他,瞬间变得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干巴巴地说:“然……然然,你……你说的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用最温柔的语气,
说着最残忍的话,“阿言,你要当爸爸了。开心吗?”电话那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03沈言是凌晨三点回来的。他满身酒气,脚步虚浮,
一进门就冲进了卧室。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我身边躺下,
带着一身寒气和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是苏晴常用的那款,小众而昂贵,名为“禁忌之恋”。
真是讽刺。他没有碰我,只是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像两道X光,试图穿透我的皮肉,窥探我的内心。他在害怕。我怀孕的消息,
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原本,他可以一边享受着我娘家带来的资源,
一边和他的“真爱”苏晴暗度陈仓。等到时机成熟,再一脚把我踹开。可现在,我怀孕了。
孩子,是维系婚姻最牢固的纽带,也是最锋利的武器。他不敢轻易和我提离婚了。
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对峙着,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终于有了动作。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
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冰冷的吻,然后起身去了客房。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第二天,沈言破天荒地没有去公司。他亲自下厨,为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看着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我们,
又回到了新婚燕尔的时候。那时,他也是这样,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我做好吃的,
把我宠得像个公主。“然然,快来尝尝我做的海鲜粥。”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在我面前坐下,满脸期待。我看着他头顶的数字。
【好感度:50%】【出轨率:100%】好感度掉得真快。看来我的“怀孕”,
让他对我充满了忌惮和厌恶。我拿起勺子,浅浅地尝了一口。味道很好,一如既往。
“怎么样?”他紧张地问。“好喝。”我对他笑了笑,“辛苦你了。”我的顺从,
似乎让他松了口气。他拉着我的手,柔声说:“然然,以后别再去律所了,好吗?
”我挑了挑眉:“为什么?”“你现在是孕妇,要好好休息。律所的工作太辛苦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呢。”他这是,想彻底折断我的翅膀,
把我圈养成一只,只能依附于他的金丝雀。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好啊。
”我答应得异常爽快,“都听你的。”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接下来的几天,
沈言对我体贴备至,几乎是寸步不离。他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陪我散步,
给我讲故事。他甚至,亲自去母婴店,买回了一大堆婴儿用品。
看着他笨拙地研究着婴儿床的说明书,那副“准爸爸”的模样,演得惟妙惟肖。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他会在我睡着后,偷偷跑到阳台上,给苏晴发信息,
我几乎都要被他感动了。他们的聊天内容,我用监控看得一清二楚。苏晴:“师兄,
你什么时候才跟她说清楚?我肚子里的宝宝,不能等了。”沈言:“晴晴,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江然现在怀孕了,情绪很不稳定,我怕**到她。”苏晴:“又是江然!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沈言:“当然有!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你放心,
我很快就会解决的。”解决?他想怎么解决?让我“意外”流产吗?我看着监控画面里,
沈言那张温柔又虚伪的脸,只觉得一阵阵反胃。周末,沈言提出,要带我回沈家老宅吃饭。
“我爸妈知道你怀孕了,高兴坏了,一直念叨着要见你。”他一边为我系上安全带,一边说。
我看着他,他头顶的数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好感-感度:45%】我心里冷笑。
带我回老宅,是想让他的父母,来给我施压,让我安分守己地当好他的沈太太吧。
沈家是A市有名的书香门第,沈言的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画家。
他们一向看不起我这个商贾出身的儿媳妇,觉得我一身铜臭味,配不上他们优秀的儿子。
当初要不是我爸拿出公司30%的股份作为嫁妆,他们根本不会同意这门婚事。果不其然,
一进门,我那位高高在上的婆婆,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她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来了?”她淡淡地开口,“有了身孕,就是不一样了,架子都大了。
”我还没说话,沈言就先开了口:“妈,然然身体不舒服,是我让她多睡了一会儿。”“哼,
就你护着她。”婆婆放下茶杯,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肚子上,“江然,
既然怀了我们沈家的种,就要有做母亲的样子。以后那些抛头露面的工作,就别做了。
”“还有,你那个什么律所,也趁早关了。我们沈家,丢不起这个人。”我静静地听着,
没有反驳。直到她说完了,我才微笑着开口:“妈,您说得对。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
安心在家养胎,律所那边,也交给合伙人去打理了。”我的“识趣”,
让婆婆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一旁的沈言,也暗暗松了口气。只有公公,沈教授,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午饭时,婆婆亲自下厨,炖了一锅燕窝。她亲手盛了一碗,
递到我面前,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然然,多吃点,补补身子。
”我看着碗里晶莹剔透的燕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怀孕是假的。这碗燕窝,我不能喝。
我捂着嘴,故作难受地干呕了几声。“怎么了?”沈言立刻紧张地扶住我。“没事,
”我虚弱地摇摇头,“就是有点恶心,闻不得腥味。”婆婆的脸,
瞬间沉了下来:“我这可是上好的血燕,怎么会腥?你就是矫情!”“妈!”沈言皱起了眉,
“然然是孕妇,口味是会变的。”他说着,就想把那碗燕窝端走。我却按住了他的手。
“阿言,”我看着他,眼圈泛红,“妈也是为我好。我不能辜负她的一片心意。”说完,
我端起碗,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将那碗燕窝,递到了沈言的嘴边。“老公,
你替我喝了吧。”我用一种近乎天真的语气说,“这样,既不浪费妈的心意,
我也不会难受了。好不好?”整个餐厅,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沈言的脸上。我看到,他的额角,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头顶的【好感度】,
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急速下跌。40%……35%……30%……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和一丝……恐惧。他不敢喝。因为他知道,这碗燕窝里,加了料。
一种,能让孕妇,悄无声息流产的料。04“怎么?老公,你不愿意吗?”我眨了眨眼睛,
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还是说,这碗燕窝,有什么问题?”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沈家人心里炸响。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公公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
沈言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
我这个在他眼中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妻子,会突然伸出利爪。“然然,别闹了。
”他试图从我手中拿过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颤抖。我却固执地举着碗,
不让他碰。“我没有闹。”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想让你证明一下,这碗燕窝,
是干净的。”“你什么意思?!”婆婆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江然,
你是在怀疑我给你下毒吗?!”“我没有怀疑您。”我将目光转向她,
依旧是那副温婉的笑容,“我只是,相信我的丈夫。”“我相信,
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受到任何伤害。”“所以,这碗燕窝,
他一定会喝的。”“对吗?老公?”我将所有的压力,都推到了沈言身上。
他成了全场的焦点。喝,还是不喝,这是一个问题。喝了,如果里面真的有东西,
那他就是谋杀亲子的帮凶。不喝,那就等于承认了,这碗燕窝,确实有问题。他和他妈,
都脱不了干系。这是一个死局。我看着他额角的冷汗,一滴滴地滑落,
心头涌上一阵报复的**。沈言,你不是聪明吗?你不是会演戏吗?现在,
你再演一个给我看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餐厅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我以为沈言会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公公,沈教授,突然开口了。“够了!”他沉着脸,
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一把年纪了,做事还这么没分寸!”然后,他转向我,
语气缓和了些:“然然,你妈也是好心。这燕窝,既然你吃不惯,就不吃了。”他这是,
在给他们母子俩找台阶下。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爸,”我委屈地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