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读生撞上校园诅咒,为救赎前女友,我必须为鬼翻案(周子昂许哲张纸条)
名字是《复读生撞上校园诅咒,为救赎前女友,我必须为鬼翻案》的是作家橘猫烤肉的作品,讲述主角周子昂许哲张纸条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导语:毕业季频发“跳楼诅咒”,每届都有学生在教学楼顶失控。曾因胆小没能拉住前女友的复读生,意外获得了感知怨念的能力。他发现诅咒源于当年被冤枉作弊而自杀的学长。他必须收集证据,在怨灵彻底失控前还原真相。这...

导语:毕业季频发“跳楼诅咒”,每届都有学生在教学楼顶失控。
曾因胆小没能拉住前女友的复读生,意外获得了感知怨念的能力。
他发现诅咒源于当年被冤枉作弊而自杀的学长。
他必须收集证据,在怨灵彻底失控前还原真相。
这既是打破死亡循环,也是为了救赎他早已死在原地的青春。
第1章:诅咒重临六月,风中开始带着毕业季特有的、躁动又离别的味道。
对我来说,这股味道里还掺着铁锈味。
我是陈柯,江川三中唯一的复读生。
一个活的“耻辱柱”。
走在校园里,我习惯性地低着头,把自己缩进宽大的校服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或同情、或鄙夷、或纯粹看热闹的目光。
他们嘴里的“加油”和“明年一定行”,听在我耳朵里,和“你看那个跳楼的身边人”没什么区别。
我的视线总会不受控制地飘向那栋教学南楼。
一年前,林鸢就是从那里掉下去的。
风扬起她的裙摆,像一只折翼的白蝴蝶。
而我,她的男友,就站在离她不到三米的地方。
我的脚像被灌了铅,喉咙里堵着水泥,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天台边缘。
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就只剩下黑白。
“喂,陈柯,发什么呆呢
”同班的李响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快看,南楼那边又出事了!”我心脏猛地一缩,抬头望去。
南楼的天台上,围了一圈人。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半个身子探出栏杆,歇斯底里地喊着什么。
老师们在后面焦急地劝说,几个胆大的同学想靠近,又被他疯狂的举动逼退。
又是这样。
和一年前一模一样。
江川三中的“南楼诅咒”,一个只在毕业生之间流传的禁忌。
每年毕业前夕,总会有一个学生,在南楼天台情绪失控。
学校的官方说法是“考前压力综合征”。
可我们都知道,不是的。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被某种东西盯上的绝望。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转身想走。
我不想再看,不想再回忆起那个让我夜夜惊醒的下午。
但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一股冰冷的、仿佛来自冰窖深处的寒气,顺着我的后颈钻了进来。
我打了个哆嗦,僵硬地回头。
就在那个摇摇欲坠的学弟背后,我好像看到了什么。
一个轮廓模糊、像电视雪花点一样不断扭曲的黑色人影,像一件不合身的衣服,套在那个学弟身上。
我眨了眨眼,以为是阳光太刺眼造成的错觉。
可那股寒意,却真实地冻结了我的血液。
第2章:怨念初现最终,那个学弟被体育老师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抱住,从死亡线上拖了回来。
人群爆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和掌声。
我却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因为在学弟被救下的那一刻,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声低语。
那声音不属于现场任何一个人,它像是从生了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不甘。
“不是他……我的状元……”这几个字,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
我猛地环顾四周,所有人都沉浸在救人成功的激动中,没人注意到任何异常。
李响拍着我的肩膀,大声说:“吓死我了,还好救下来了!走走走,去小卖部买瓶冰可乐压压惊。”
我木然地跟着他走,脑子里全是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的状元”
什么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失眠。
不是因为林鸢,而是因为那个黑影和那句话。
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精神出问题了。
直到周三下午的自习课。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就是南楼。
我正埋头刷题,试图用数学公式把脑子里的杂音挤出去。
突然,那股熟悉的寒意再次袭来。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南楼。
五楼的一扇窗户后面,那个黑影一闪而过。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不是幻觉。
它真的存在。
而且,它好像在“看”我。
不,更准确地说,它在“呼唤”我。
一种诡异的、无法抗拒的冲动在我心底升起,让我去南楼,去天台,去一切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我捏着笔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去,还是不去
去,可能会再次面对我最恐惧的场景。
不去,那个黑影,那个声音,林鸢的死,会像藤蔓一样,把我缠绕至死。
我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李响奇怪地问:“陈柯,你去哪
还没下课呢
”“上厕所。”
我扔下两个字,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我必须去看看。
为了林鸢,也为了我自己。
第3章:蛛丝马迹夜幕降临,校园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我的心跳声。
南楼的大门已经上锁,但我知道侧面有一扇窗户的卡扣是坏的。
这是以前我和林鸢发现的秘密基地。
讽刺的是,如今它成了我通往恐惧的入口。
我翻窗进入,楼道里一片漆黑,声控灯坏了几盏,忽明忽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灰尘味。
我一步步走上楼梯,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脆弱的神经上。
终于,我推开了通往天台的那扇沉重的铁门。
“吱呀——”天台的风比下面更冷,吹得我校服猎猎作响。
我走到了林鸢坠落的位置。
水泥地上,仿佛还残留着暗红色的痕迹。
我蹲下身,伸出手,却不敢触摸。
“为什么……为什么不拉住我……”林鸢最后那句话,又在我耳边响起。
我痛苦地抱住头,指甲深深掐进头皮。
就在这时,那股寒意,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从我身后笼罩下来。
我猛地回头。
那个黑影,就站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
它比上次清晰了一些。
我能看到它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款校服,身形瘦高,像一根被风随时会吹断的竹竿。
它没有五官,只是一团由怨气和不甘凝聚成的黑暗。
它在“看”着我。
然后,它缓缓地抬起手,指向天空。
我的视线跟着它的手指移动,接着,我看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天台的场景在我眼前扭曲、重叠。
一个同样穿着旧款校服的男生,站在我面前。
他不是黑影,他有脸,清秀而苍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他的胸前,挂着一块金色的奖牌,上面刻着“年级第一”。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成绩单,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充满了绝望。
然后,他一步步后退,翻过了栏杆。
画面戛然而止。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
我明白了。
诅咒的源头,不是林鸢。
是这个陌生的、戴眼镜的学长。
林鸢,还有那个差点跳下去的学弟,他们只是被这股强大的怨念影响了。
这个鬼魂,他不是在找替死鬼。
他是在一遍又一遍地,重演自己的死亡。
第4章:尘封的档案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走进了学校的档案室。
我需要知道他是谁。
档案室里光线昏暗,充满了纸张发霉的味道。
管理员刘老师正戴着老花镜,用鸡毛掸子不紧不慢地清理着书架。
“老师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想查一些学校的老资料,写一篇关于校史的文章,参加征文比赛。”
刘老师眼皮都没抬一下:“新档案在那边,自己找。
别乱翻。”
“不是新的,我想找一些……比较老的,大概五六年前的。”
刘老师终于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打量着我:“五六年前
都封在储藏室了,全是灰,不开放查阅。”
“老师,拜托了,这个比赛对我很重要。”
我几乎是在恳求。
也许是我“复读生”的身份起了作用,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烦的怜悯。
他指了指里间一扇小门:“储藏室在那,自己进去,只有半小时,弄乱了给我收拾干净再出来。”
“谢谢老师!”我立刻钻进储藏室。
里面的灰尘呛得我直咳嗽。
一个个落满灰尘的牛皮纸箱,像一座座小小的坟墓,堆满了整个房间。
五年前……五年前……我根据纸箱上的年份标签,在角落里找到了目标。
我打开箱子,一股更浓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是当年的学生名册、处分通告、荣誉榜……我翻开了那本毕业生名册。
一页,两页……我的指尖划过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和青涩的面孔。
突然,我的手停住了。
照片上的男生,清秀,戴着眼镜,眼神里有种学霸特有的专注和骄傲。
就是他!我颤抖着看向他的名字:许哲。
再看旁边的备注栏,一行打印的黑体字,像一把刀插在我眼睛里:【备注:因全国高考统一考试中存在严重作弊行为,经查实,给予开除学籍处分,并通报全市。
该生于处分下达后次日,于教学南楼自行坠亡。
】作弊
不,不对。
我看到的幻象里,他攥着成绩单,满脸的绝望和被冤枉的愤怒。
就在这时,我握着档案袋的手,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
那股怨念,从这张薄薄的纸上汹涌而出。
我的眼前,再次出现了幻象。
昏暗的办公室里,许哲被两个老师围着,一个教导主任模样的中年男人把一张纸拍在桌上,厉声呵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什么!学校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不是我!我没有!”许哲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这张纸条不是我的!我的成绩不需要作弊!”“我们已经找专家鉴定过笔迹了!你还想抵赖到什么时候!”画面一转,走廊上,几个学生围着他指指点点。
“看,就是他,作弊的状元。”
“真恶心,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的。”
许哲的身体在颤抖,他想解释,但没人听。
那些话语,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将他的骄傲和尊严一片片割下。
幻象消失,我回过神来,心脏狂跳。
我万万没想到,他是一个被冤枉的状元。
他不是自杀,他是被这些污蔑和指责,活活“杀死”的。
而那个诅咒,就是他至死不休的呐喊。
我手里拿着的,不是一份档案,而是一个亡魂的遗书。
我必须为他做点什么。
第5章:第一个“知情人”线索断了。
五年前的同学,早就天各一方。
当年的老师,也大多调走了。
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在校园里转悠了好几天,毫无进展。
许哲的怨念似乎也沉寂了下去,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个黑影。
但我知道,他还在。
就像一个休眠的火山,在等待下一次喷发。
这天傍晚,我路过南楼后面的小花园,看到一个佝偻的身影。
是清洁工张大爷。
他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在花园的角落里,蹲下身,点燃了什么东西。
火光映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神情肃穆。
他在烧纸。
在这个位置,这个时间……一个大胆的念头窜入我的脑海。
我走了过去。
“张大爷。”
张大爷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黄纸差点掉进火堆。
他看清是我,松了口气,有些局促地把东西往身后藏了藏。
“陈柯同学啊,还没回家
”“嗯,刚下自习。”
我蹲下身,看着那跳动的火苗,“大爷,你是在……祭拜谁吗
”张大爷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含糊地说:“没,没什么,就是随便烧烧,去去晦气。”
我沉默片刻,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是为了许哲吗
”张大爷的身体猛地一僵,浑浊的眼睛瞬间瞪大了,满是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这副反应,印证了我的猜测。
我压低声音:“我还知道,他是被人冤枉的。
他根本没有作弊。”
张大爷的嘴唇哆嗦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死死地盯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