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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顶级年会上,我当众辞退了我的百亿总裁雇主列表_完结文顶级年会上,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29日

名字是《顶级年会上,我当众辞退了我的百亿总裁雇主》的是作家忘语的马德龙的作品,讲述主角柳茹顾承洲秦优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入职京城顶级豪门顾家当保姆,月薪三万,五险一金,包吃包住。顾太太嫌我倒的洗脚水水温高了一度。顾少爷嫌我削的苹果皮厚了零点一毫米。来访的千金**,说我这种下人,呼吸都是错的。他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

我入职京城顶级豪门顾家当保姆,月薪三万,五险一金,包吃包住。

顾太太嫌我倒的洗脚水水温高了一度。

顾少爷嫌我削的苹果皮厚了零点一毫米。

来访的千金**,说我这种下人,呼吸都是错的。

他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他们家族信托基金的最终评估人。

我手里的这份评估报告,将决定他们是继续维持这泼天的富贵,还是打包滚出这栋豪宅。

而我,每天都在认真记录他们的作死日常。

今天,也是盼着他们早日破产的一天呢。

1.他们管这叫面试,我管这叫看猴戏我叫秦优,今天是我入职顾家的第一天。

身份,保姆。

面试官是顾家的女主人,柳茹女士。

她坐在一张看起来比我一年工资还贵的沙发上,从头到脚打量我。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未来的员工,更像是在检查一件待消毒的餐具。

“多大了

”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鼻音。

“二十六。”

我回答,站姿标准,双手交叠在身前。

“学历

”“本科,家政管理专业。”

她嗤笑一声,好像听到了什么年度笑话。

“现在做保姆的,都得要学历了

”旁边的管家立刻递上我的简历。

柳茹没接,只是用她那镶满钻的指甲点了点桌面。

“秦优是吧

我们顾家,规矩多。”

“你只要记住一点,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

“做到了,钱少不了你的。

做不到……”她没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像空调冷气一样往人骨头缝里钻。

我点头,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明白,柳女士。”

我的雇主,顾承洲,顾氏集团的总裁,号称身价百亿。

此刻,他正从二楼旋转楼梯上走下来。

手工定制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的表在水晶灯下闪着光。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柳茹身边。

“妈,还没好

一个保姆而已,让管家决定就行了。”

他的语气很不耐烦,眉头皱着,仿佛多看我一秒都是浪费时间。

柳茹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家里的佣人最重要,嘴不严的,把我们家那点事传出去怎么办

”顾承洲不以为意地坐下,双腿交叠,拿起一份财经报纸。

“那就签最严的保密协议,让她赔到倾家荡产。”

我依旧站着,面带微笑,像一尊没有感情的蜡像。

心里却打开了我的工作备忘录。

【评估对象:顾承洲。

初步印象:傲慢,自大,缺乏对人的基本尊重。

扣5分。

】【评估对象:柳茹。

初步印象:控制欲强,优越感爆棚,被害妄想。

扣5分。

】这份工作,是我主动申请的。

我的真实身份,不是保姆。

我是“磐石信托”的特级资产评估员。

顾家的老爷子,在去世前,将大部分资产注入了我们公司设立的家族信托基金。

基金的合同里有一条特殊条款:后代必须通过为期一年的“品行评估”,才能完全继承资产。

如果评估不合格,基金会将自动转为慈善用途,他们只能拿到一笔微薄的生活费。

而我,就是那个手握他们命运的评估人。

保姆这个身份,是观察他们最真实一面的最佳伪装。

柳茹对我还算满意,因为我足够“木讷”和“听话”。

她让管家带我去佣人房。

顾家的豪宅很大,光是花园就够我跑个八百米。

佣人房在主楼的附楼,条件不错,独立卫浴。

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王。

他递给我一套灰色的保姆制服。

“秦**,以后你就负责先生和太太的起居。

记住,少说话,多做事。”

“好的,王管家。”

换上制服,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素面朝天,头发扎成一个一丝不苟的丸子头。

脸上那副温顺恭敬的表情,我自己看了都信。

很好,角色扮演正式开始。

上班第一件事,给柳茹倒洗脚水。

她对水温的要求,精确到度。

“四十一度,多一度烫,少一度凉。”

我用电子温度计反复测量,确保水温不多不少,正好41。

端到她面前。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脚,试了一下,立刻皱眉。

“怎么回事!这么烫!”我平静地说:“柳女士,这是四十一度。”

“我说烫就烫!”她把脚收回来,水花溅了我一身,“重新倒!”我没说话,端起盆,转身回了浴室。

在我的备忘录里,又记下一笔。

【柳茹:情绪不稳定,有虐待下属倾向。

扣3分。

】重新倒了一盆三十九度的水。

她试了试,满意了。

“这才对嘛。

做事要用心,懂吗

”“是,柳女士。”

晚上,顾承洲有个应酬,喝多了回来。

我扶着他上楼。

他脚步虚浮,满身酒气,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

“你,新来的

”“是的,顾先生。”

他低头,凑得很近,酒气喷在我脸上。

“长得……还行。”

他伸出手,想捏我的下巴。

我身体一侧,扶着他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过来,我顺势一让。

“砰”的一声。

百亿总裁顾承洲,以一个标准的狗啃泥姿势,结结实实地趴在了昂贵的手工地毯上。

我立刻惊呼:“顾先生!您没事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扶稳!”他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估计是摔懵了。

我蹲下身,努力憋着笑,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抱歉,顾先生,我力气小。”

他脸色铁青,瞪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把他扶到床上,替他脱了鞋和外套。

转身准备离开时,他忽然开口。

“你叫什么

”“秦优。”

“我记住你了。”

他说,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关上门,嘴角的笑意再也忍不住。

回到房间,打开备忘录。

【顾承洲:有职场***倾向,且酒品极差,身体协调性弱。

扣10分。

】评估第一天,顾家母子,合计扣除23分。

总分100分,低于60分即为不合格。

我看着这个开局,心情愉悦。

这份工作,比我想象的还有趣。

2.削个苹果,削出了一场家庭风暴第二天一早,我六点准时起床。

按照工作手册,我要为顾家准备早餐。

西式中式各一套,确保营养均衡,摆盘精致。

等我把所有东西都端上桌时,柳茹和顾承洲才慢悠悠地下来。

柳茹看了一眼餐桌,没动。

“今天的牛奶,是澳洲空运的A2吗

”“是的,柳女士。”

“咖啡豆,是手磨的猫屎咖啡吗

”“是的,柳女士。”

“面包,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发酵,今天早上六点进烤箱的吗

”“是的,柳女士。”

她终于挑不出毛病了,不情不愿地坐下。

顾承洲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估计是昨晚摔的那一下还记着仇。

他喝了一口粥,直接把勺子扔在碗里,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么烫!想害死我

”我走过去,拿起勺子,舀了一点粥,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

然后平静地看着他。

“顾先生,入口温度大约五十度,是最佳食用温度。

如果您喜欢凉一点的,我可以为您换一碗。”

我的态度恭敬,但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不是粥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柳茹立刻护犊子。

“承洲从小肠胃就娇贵,你一个做下人的,不知道体谅主子吗

换!立刻换!”“好的。”

我端着粥进了厨房。

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那碗粥倒了,又从锅里盛了一碗一模一样的。

端出去。

“顾先生,您的粥。”

顾承洲大概觉得再闹下去显得他很蠢,黑着脸喝了。

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顾承洲:有被迫害妄想症,幼稚。

扣2分。

】【柳茹:颠倒黑白,无原则溺爱。

扣2分。

】早餐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结束。

柳茹让我饭后给顾承洲削个苹果。

“承洲工作辛苦,要补充维生素。”

“好的。”

我接过一个红富士,拿出水果刀。

刀工是我的必修课之一。

我可以把一个苹果的皮,从头到尾削成一条线,中间不断。

而且果皮的厚度,能控制在0.5毫米。

这是刻在DNA里的技能。

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好,放进水晶果盘里,端过去。

顾承洲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嚼了两下,他把牙签扔在桌上。

“这苹果谁削的

”“是我,顾先生。”

他冷笑一声,拿起一截我削下来的苹果皮。

“你知道这皮有多厚吗

起码有一毫米!苹果的营养都在皮下面,你这一刀下去,精华全没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看着他手里的苹果皮,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居然为了零点几毫米的厚度跟我计较

我走上前,拿起那截苹果皮,仔细看了看。

“顾先生,这截果皮的厚度,目测在0.6毫米左右,没有一毫米。”

“你说什么

”他声音高了八度。

“如果您不信,厨房有电子卡尺,我们可以测量一下。”

我非常认真地建议。

空气死一般地寂静。

柳茹和王管家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我。

顾承洲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被保姆这么顶撞,气得手都抖了。

“你!你一个保姆,还懂卡尺

你什么意思

你在质疑我

”“我没有质疑您,”我平静地回答,“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就是你削的苹果不合格!”他把果盘往前一推,“重削!削到我满意为止!”“好的。”

我拿起另一个苹果。

这一次,我故意把皮削得厚薄不均,坑坑洼洼。

然后切好,端过去。

“顾先生,请用。”

他看了一眼,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但他拿起一块吃了。

然后没说话。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挑剔,我就能拿出第三个、第四个更烂的苹果。

跟一个专业的家政人员比削苹果,他没胜算。

这场无声的较量,他输了。

他把气撒在了柳茹身上。

“妈!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东西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柳茹的脸色也很难看。

“行了!不就是一个苹果吗!秦优,你下去吧!”我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备忘录里,顾承洲的条目下又多了一行。

【吹毛求疵,通过刁难下属来彰显权威,内心极度不自信。

扣5分。

】加上之前的分数,顾家母子在短短一天半的时间里,已经被我扣了32分。

离不及格线,又近了一步。

我开始有点期待,他们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3.一杯八二年的白开水,浇灭了谁的虚荣心下午,家里来了客人。

是柳茹的牌搭子,几个同样养尊处优的富太太。

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叫江茹。

听她们的谈话,江茹是某个上市公司董事长的女儿,刚从国外回来,长得漂亮,姿态也高。

柳茹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未来的儿媳妇。

她们在客厅里喝下午茶,聊天。

我负责端茶倒水。

江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的轻蔑毫不掩饰。

她对柳茹说:“柳阿姨,你们家的保姆,看起来呆呆的。”

柳茹笑了笑,“就是要这种老实的才好,太精明的,不放心。”

几个太太附和着,说现在的保姆市场有多乱,手脚不干净的、爱嚼舌根的,防不胜防。

她们谈论我们这个群体,就像在谈论市场里的白菜。

我低着头,给她们续水,仿佛听不懂人话。

江茹忽然叫住我。

“喂,你。”

我停下脚步,“江**,有什么吩咐

”她扬了扬下巴,“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好的,您想喝红茶、咖啡,还是果汁

”我问。

她笑了,笑得很刻意。

“我只喝依云矿泉水,而且必须是八二年的。”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

几个太太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她们知道,江茹这是在故意刁难我。

世界上哪有八二年的矿泉水。

柳茹也没有阻止,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想看我怎么出丑。

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

“不好意思,江**,家里没有八二年的依云。”

“哦

”江茹拉长了语调,“这么大的顾家,连瓶水都找不到

柳阿姨,你们家的待客之道,有点……”我打断了她的话。

“不过,我们有八二年的白开水,您要尝尝吗

”江茹的表情僵住了。

“什么……白开水

”“是的,”我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水,取自阿尔卑斯山冰川融水,用八二年的木炭反复过滤,再用一个有四十年历史的铜壶,烧开过九次。”

“最后,再由我这个二十六年工龄……哦不,二十六岁的保姆,亲手为您倒上。”

“虽然不是矿泉水,但年份绝对货真价实。”

我的声音不大,但客厅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几个富太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都红了。

江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精彩极了。

她当然知道我在***,但她没法反驳。

因为她开了一个荒谬的头,我就用一个更荒谬的方式给接了回来。

她要是再计较,就显得她又蠢又没品。

柳茹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她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闷不吭声的保姆,嘴皮子这么利索。

“秦优!胡闹什么!还不快给江**道歉!”她厉声说。

我立刻低下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对不起,江**,是我不懂事,跟您开了个玩笑。

我这就去给您拿普通的依云水。”

我把姿态放得极低,反而让江茹下不来台。

她要是接受了,就等于承认刚才被我耍了。

要是不接受,又显得她小题大做。

最后,她咬着牙说:“不用了!我突然不渴了!”我“哦”了一声,默默退到了一边。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以我的完胜告终。

客人们走后,柳茹把我叫到书房。

“秦优,你今天胆子很大啊。”

“对不起,柳女士。”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

”她冷冷地看着我,“我告诉你,顾家不需要聪明的下人。

安分守己,才是你该做的。”

“是的,我记住了。”

我乖巧地回答。

嘴上这么说,心里的备忘录可没停。

【江茹:潜在评估对象。

虚荣,愚蠢,喜欢通过贬低他人获得满足感。

建议列入顾承洲关联风险人员名单。

】【柳茹:为维护虚假的社交体面,纵容外人欺负家中雇员,管理能力堪忧。

扣4分。

】总扣分,38分。

评估期还有三百六十多天。

我忽然觉得,想让这家人及格,可能比让他们破产还难。

这让我对未来的工作,充满了期待。

4.他想让我当间谍,我差点把他送进去顾承洲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原因无他,公司项目上出了点问题。

他每天回家,脸色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个亿。

虽然,他账面上确实有几百个亿。

不过是负债。

当然,这一点,他自己还捂得严严实实。

这天晚上,他把我叫进了书房。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书房。

装修得很气派,一整面墙的书,可惜看起来都没怎么翻过。

他坐在大班椅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

“秦优,你来顾家多久了

”“报告顾先生,二十三天。”

“嗯,”他点点头,“你这个人,虽然有时候不太机灵,但做事还算本分。”

我低着头,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我知道,老板夸你,要么是想让你加班,要么就是有坑等着你跳。

顾承洲属于后者。

“我这里有个任务交给你。”

他说。

“顾先生请吩咐。”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东西,放在桌上。

是一个非常小巧的录音笔,伪装成了纽扣的形状。

“明天,你去一趟‘汇海集团’,就说是我派你来送文件的。”

“他们的总裁,叫李维。

你想办法,把这个东西,装在他办公室里。”

“事成之后,我给你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

我心里冷笑。

五十万

让我去商业窃密,安装***

这可是犯罪。

他居然让一个保姆去做这种事,可见他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地步。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磐石信托”的规定里,评估员在工作中,如果发现评估对象有明确的违法犯罪行为,可以立刻终止评估,并判定为不合格。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但我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我脸上露出为难又害怕的表情。

“顾先生……这……这是犯法的吧

我不敢……”“怕什么!”他不耐烦地说,“出了事,我担着!你一个保姆,谁会怀疑你

你只要照我说的做,这五十万就是你的。

够你在老家买套房了。”

他以为金钱可以收买一切。

我继续表演着内心的挣扎。

“可是……万一被发现了……我会坐牢的……”“没用的东西!”他骂了一句,“给你指条发财的路你都不敢走!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他开始威胁我了。

“你要是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京城待不下去!你信不信

”我“吓”得浑身一抖,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我考虑一下……”“给你五分钟!”我走出书房,手心“紧张”得全是汗。

我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厨房。

王管家正在检查夜间的安保系统。

我走过去,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王管家,刚才顾先生让我明天去汇海集团送文件。”

王管家点点头,“好,我记下了,明天让司机备车。”

我又“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

“顾先生还给了我一个东西,说是……商业机密,让我偷偷装在李总的办公室。

王管家,你说,这是不是就是电视里演的商业间谍啊

被抓到了,会不会判刑啊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天真”和“无知”。

王管家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秦**!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没有乱说呀,”我把手摊开,掌心里躺着那枚纽扣录音笔,“你看,就是这个。”

王管家倒吸一口凉气。

他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书房的方向。

过了几秒,他压低声音说:“秦**,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

东西给我,明天你照常请假,哪儿也别去。”

“哦……好。”

我乖乖地把录音笔交给他。

我知道,王管家是顾老爷子留下的人,对顾家忠心耿耿。

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顾承洲做出这种蠢事,把整个顾家拖下水。

他一定会去劝阻。

这样一来,我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既拿到了顾承洲违法犯罪的证据,又不用自己去冒险。

果然,没过多久,书房里就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是王管家和顾承洲吵起来了。

“先生!您不能这么做!这是在玩火!”“你一个下人,也敢管我的事

滚出去!”“老爷临终前交代过,让我看好您!我不能看着您把顾家毁了!”然后是杯子摔碎的声音。

我站在楼梯的阴影里,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心里给顾承洲的评估,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顾承洲:涉嫌指使他人进行商业窃密,有明确犯罪意图及行为。

品行评估,危险等级:高。

扣20分。

】总扣分,58分。

离不及格线,只差临门一脚。

我有一种预感,顾家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5.一块失踪的百达翡丽,照出了人性的丑陋商业窃密的事情,在王管家的干预下,不了了之。

顾承洲因此对王管家心生芥蒂,对我,更是恨之入骨。

他觉得是我告的密。

于是,他开始变本加厉地刁难我。

今天说我擦的地板不够亮,能照出他人影的扭曲。

明天说我做的饭菜盐放多了,企图让他得高血压。

我都一一应付了过去。

我的忍耐,在他们看来,是软弱。

终于,他们觉得这些小打小闹不过瘾,决定给我来个大的。

这天,柳茹把我叫到她的衣帽间。

她的衣帽间,比我住的整个房子都大。

“秦优,我昨天戴的那块百达翡丽,不见了。

你看到了吗

”她一边整理着珠宝,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

栽赃嫁祸,豪门宅斗的经典戏码。

我说:“没有,柳女士。

我昨天没有进过您的衣帽间。”

“哦

”她转过身,看着我,“可王管家说,昨天下午,就你一个人在主楼打扫卫生。”

“是的,但我只负责公共区域的卫生。”

“是吗

”她笑了笑,“家里没有外人来过,东西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

”话里的暗示,已经变成了明示。

我没有慌,平静地说:“柳女士,您的意思是,我偷了您的表

”“我可没这么说,”她摊摊手,“不过,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是不是该让我们搜一下你的房间

”“可以。”

我回答得非常干脆。

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配合。

她叫来王管家和另外两个佣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很简单,一目了然。

她们翻箱倒柜,把我的东西扔了一地。

最后,一个佣人从我的枕头底下,拿出了那块失踪的百达翡丽。

表盘上的钻石,闪着刺眼的光。

那个佣人惊呼:“太太,找到了!在这里!”柳茹走过来,拿起手表,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秦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王管家看着我,眼神里有失望,也有不忍。

其他佣人则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我成了众矢之的。

但我一点都不害怕。

我看着柳茹,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我的。

我要求看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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