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后,我送渣夫和替身入狱列表_流产后,我送渣夫和替身入狱(陈景行江小吟
主角叫陈景行江小吟的是《流产后,我送渣夫和替身入狱》,本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怀孕五月,我撞见丈夫陈景行和我的替身江小吟在婚床上翻滚。他掐着我的下巴冷笑:“沈枳枳,娶你不过因为你像她,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该滚了。”我气到动了胎气,腹痛难忍,他却为了护着“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下楼梯。...

怀孕五月,我撞见丈夫陈景行和我的替身江小吟在婚床上翻滚。
他掐着我的下巴冷笑:“沈枳枳,娶你不过因为你像她,现在正主回来了,你该滚了。”
我气到动了胎气,腹痛难忍,他却为了护着“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下楼梯。
血染红了我的白裙,我失去了孩子,也因手腕粉碎性骨折,永远失去了我的小提琴。
出院那天,陈景行带着江小吟来逼我签离婚协议,嘲讽我是个不会下蛋的废物。
我平静地签了字,看着他们得意的嘴脸,笑了。
他们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白月光”,是我花钱雇来演戏的。
而我手里,攥着陈景行挪用公款、商业诈骗的所有证据。
这场戏,该落幕了。
1门没关严。
我提着给陈景行熬的汤,站在卧室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女人娇媚的喘息。
“景行,你老婆快回来了吧
”“管她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冷得掉渣,是我结婚四年的丈夫,陈景行。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肚子里五个月大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僵硬,不安地踢了我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婚床上,两具**的身体交缠。
女人跨坐在陈景行身上,那张脸,跟我有七分相似。
江小吟。
我攥紧了保温桶的提手,骨节泛白。
“陈景行。”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陈景行连一丝慌乱都没有,他甚至没推开身上的江小吟,只是慢条斯理地侧过头看我。
“回来了
”他的语气,像在问一个不相干的钟点工。
江小吟却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抓过被子裹住自己,瑟缩着躲进陈景行怀里。
“姐姐,对不起,我和景行是真心相爱的。”
她怯生生地开口,眼眶泛红,每一个字都在精准地扎我的心。
真心相爱
在我们结婚四年的婚房里,在我们专门为孩子准备的、新换的柔软大床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
我下意识地护住肚子,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陈景行,我怀孕了。”
我咬着牙,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动容。
他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推开了江小吟,慢悠悠地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睡袍穿上。
然后,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他比我高一个头,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所以呢
”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沈枳枳,你以为一个孩子能绑住我
”“娶你,不过是因为你的这张脸像小吟。”
“现在她回来了,你这个冒牌货,也该滚了。”
字字诛心。
我疼得快要站不住,腹部的坠痛感越来越强。
“你**!”我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想给他一巴掌。
他轻易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眼底满是嘲讽和厌恶。
一旁的江小吟立刻扑了过来,抱住陈景行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景行,你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姐姐,你别打景行!”她“柔弱”地挡在陈景行身前,像一朵被风雨欺凌的小白花。
而我,就是那个仗势欺人的恶毒女配。
我看着这荒唐的一幕,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黑。
腹部的疼痛已经让我无法思考。
我只想抓住什么,稳住自己。
我伸出手,抓向陈景行的衣袖。
他却像是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同时,为了护住他身前的江小吟,他抬手用力一推。
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脚下不稳,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
身后,是通往一楼的,冰冷的大理石楼梯。
2天旋地转。
身体失重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紧接着便是骨头碎裂般的剧痛。
我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面上。
温热的液体从身下蔓延开,染红了我纯白的孕妇裙。
我躺在冰冷的血泊里,腹部的生命在快速流逝。
视线渐渐模糊。
我看到陈景行站在楼梯口,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
江小吟在他怀里,探出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的丈夫,为了保护另一个女人,亲手把我推下了楼梯。
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我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听到陈景行慌乱的声音。
“小吟,你没事吧
有没有吓到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满眼的白色,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我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一片平坦。
一个护士走进来,看到我醒了,脸上带着同情。
“沈**,你醒了。”
“你的孩子……我们尽力了,五个月大,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孩。”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男孩。
我和陈景行的孩子。
没了。
护士叹了口气,又拿起我左手的X光片。
“还有你的手腕,粉碎性骨折,伤到了神经。
我们已经给你做了手术,但是……”她顿了顿,语气沉重。
“以后,恐怕很难再进行高强度和高精度的活动了。”
高强度,高精度。
我是一个小提琴家。
手,就是我的第二生命。
现在,我的孩子没了,我的事业也没了。
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沉入无边无际的深渊。
陈景行,你好狠。
病房门被推开,我的父母冲了进来。
母亲看到我苍白的脸和手上的石膏,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枳枳!我的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气得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陈景行那个畜生呢!我要杀了他!”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陈景行来了。
他身后,还跟着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江小吟。
她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脸幸福的模样。
他们像是来参加一场盛宴,而不是来探望一个刚刚失去孩子和事业的病人。
我爸气得冲上去就要打人,被两个保镖拦住了。
陈景行绕过我暴怒的父母,径直走到我的病床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有半分愧疚。
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扔在我身上。
“离婚协议,签了吧。”
3“签了它,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手段。”
陈景行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离婚协议书砸在我的胸口,很轻,却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妈扑过来,一把抢过协议撕得粉碎。
“陈景行!你这个畜生!你害了我女儿,害了我外孙,现在还想逼她离婚!我跟你拼了!”我妈像疯了一样要去抓挠陈景行的脸,却被保镖死死架住。
江小吟躲在陈景行身后,娇滴滴地开口。
“阿姨,话不能这么说。
姐姐流产,我们也很难过。
但医生说了,是姐姐自己情绪太激动,才动了胎气,不小心摔下楼的。”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语气楚楚可怜。
“这怎么能怪景行呢
”我看着她那张和我相似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小心
如果不是他带着这个女人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如果不是他那些诛心的话,如果不是他最后一推,我会摔下楼梯
陈景行显然很满意江小吟的说辞。
他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转向我,眼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沈枳枳,别装死。”
他从助理手里接过另一份一模一样的协议,再次扔到我面前。
“财产我已经分割好了。
你名下的房产、基金,都还是你的。
另外,我会再给你五千万,当做补偿。”
他说“补偿”两个字的时候,就像在打发一个乞丐。
我的孩子,我的手,我的四年婚姻,在他眼里,就值五千万。
江小吟依偎着他,柔声细语地补充。
“姐姐,景行已经很仁慈了。
毕竟你们结婚这几年,你也没能为陈家生下一儿半女。
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一个,还……”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平坦的小腹。
“说到底,还是姐姐自己没福气。”
“你闭嘴!”我爸气得目眦欲裂。
陈景行冷冷地瞥了我爸一眼。
“我跟她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他转向我,用那双我曾深爱过的眼睛,说着最残忍的话。
“沈枳枳,我早就受够你了。
你就像块木头,无趣又刻板。
要不是你这张脸,我碰都不想碰你。”
“现在小吟回来了,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一秒钟。”
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一个连孩子都保不住的废物,还当什么小提琴家
你这双手,以后连筷子都拿不稳吧
”“签了字,拿着钱滚蛋,别让我再看见你。”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在我心上反复凌迟。
我死死地盯着他,看着他薄唇开合,看着他眼底的冷漠与残忍。
我的孩子。
我的手。
我曾以为可以相守一生的爱人。
在这一刻,全部化为齑粉。
病房里,是我父母的哭骂,是江小吟的假意劝慰,是陈景行冰冷的催促。
我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刺骨的寒意。
原来,哀莫大于心死,是真的。
我缓缓地,缓缓地抬起还能动的右手,指着床头柜上的笔。
“拿来。”
我的声音沙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
陈景行以为我屈服了,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他把笔递给我,眼神里带着施舍。
我接过笔,看着那份离婚协议。
净身出户。
我什么都不要。
我平静地,在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
沈枳枳。
一笔一划,清晰而决绝。
签完字,我把协议推给他。
然后,我抬起头,看着他和江小吟那两张得意洋洋的脸,笑了。
一个极轻、极冷的笑。
他们被我的笑弄得一愣。
陈景行皱起眉,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和烦躁。
他大概是觉得,我这个被彻底击垮的失败者,不配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收起协议,拉着江小吟转身就走。
“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他们迫不及待地,要去庆祝他们的新生。
看着他们相拥离去的背影,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陈景行,江小吟。
你们不知道,这场由我导演了四年的大戏,现在才刚刚进入**。
你们更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白月光”,不过是我花钱租来的演员。
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我拿出枕头下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
”是江小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江小吟,第一阶段结束了。”
“把你收尾款的账户,发给我。”
4电话那头,江小吟沉默了几秒。
“沈**,你……”“按我说的做。”
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
她大概是被我此刻的冷静镇住了,乖乖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很快,我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个海外银行的账户。
我看着那串数字,嘴角的笑意冰冷。
贪婪,是原罪。
而江小吟,从头到尾都浸泡在贪婪里。
我放下手机,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复盘这长达四年的布局。
我和陈景行是商业联姻。
结婚前,沈家资金链断裂,岌岌可危。
陈家出手相助,条件是我嫁给陈景行。
我对他一见钟情,以为是天降良缘。
可就在婚礼前夕,我无意中在他书房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十***岁的女孩,穿着白裙子,在阳光下笑得灿烂。
那张脸,和年少的我,有七分相似。
我瞬间明白,这场婚姻,不是因为爱情,甚至不全是因为利益。
我,沈枳枳,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满足他对自己青春期“白月光”幻想的工具。
那一刻,所有的甜蜜幻想都碎了。
但我不能退缩。
沈家的命运,压在我的肩上。
我收起照片,压下心底所有的不甘和屈辱,开始为自己铺路。
我花了三个月,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终于找到了照片上的女孩。
江小吟。
一个在小城市里长大,野心勃勃,却苦于没有门路的普通女孩。
我约她在一个咖啡馆见面。
她来的时候,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眼神里却闪烁着对繁华都市的渴望和不甘。
我把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推到她面前。
“我给你钱,你去演一场戏。”
她看着支票,眼睛都直了。
“什么戏
”“演你自己。”
我把那张照片放在桌上,“演一个十八岁的,不谙世事的,纯洁如白纸的江小吟。”
我告诉她,会有一个叫陈景行的男人接近她,她要做的,就是扮演他心中那个完美的“白月光”。
接受他的好,听他的话,然后,把他说的每一句关于公司机密的话,都原封不动地告诉我。
“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两千万。”
江小吟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对她来说,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既能攀上富豪,又能拿到巨款。
于是,这场戏,一演就是四年。
我扮演着温婉贤淑的妻子,看着陈景行“出轨”。
江小吟扮演着纯情无辜的白月光,向我汇报着陈景行的枕边密语。
从他公司的哪个项目有猫腻,到他背着董事会偷偷挪用了哪笔资金。
四年来,我利用这些信息,在股市里赚得盆满钵满,也悄悄帮沈家填平了所有的窟窿,甚至比鼎盛时期更胜一筹。
同时,我将陈景行所有违法操作的证据,分门别类,整理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档案。
我原本以为,这场游戏会一直这样玩下去。
直到我怀孕了。
感受到那个小生命在腹中一天天长大,我竟然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奢望。
我以为,我可以利用这个孩子,换来陈景行一丝一毫的真心。
我以为,我可以结束这场荒唐的戏码,做一个真正的妻子和母亲。
事实证明,我错得离谱。
陈景行,根本没有心。
是他亲手,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幻想。
也是他亲手,把我从地狱的边缘,彻底推了下去。
也好。
这样,我就再也没有任何顾忌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我爸妈端着鸡汤走进来。
看到我睁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我妈的眼泪又下来了。
“枳枳,别吓妈妈,你想哭就哭出来。”
我转过头,看着他们憔悴的面容,缓缓开口。
“爸,妈,我没事。”
“我要出院。”
“我要回家。”
我要回到那个曾经让我满怀期待,如今却只剩一片狼藉的“家”。
那里,是我的战场。
好戏,该开场了。
5我坚持当天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爸妈拗不过我,只能帮我收拾东西,脸上写满了担忧。
“枳枳,你跟我们回家住吧。
那个地方,你还回去做什么
”我妈红着眼圈劝我。
“妈,有些东西,我得亲自去拿回来。”
我说的不是物品,是尊严,是公道。
陈景行以为我净身出户,是一个被碾碎了所有希望的可怜虫。
他错了。
我回到那个熟悉的别墅。
我和陈景行结婚四年的家。
客厅里还残留着香水味,是江小吟惯用的那款,甜腻得让人发慌。
茶几上,还放着两个用过的红酒杯。
他们在我流产住院的时候,在这里庆祝。
我面无表情地走上二楼,走进书房。
打开电脑,输入一串复杂的密码。
屏幕亮起,一个加密文件夹静静地躺在桌面。
文件夹的名字,叫“礼物”。
这是我为陈景行准备了四年的,一份大礼。
里面是他公司“陈氏集团”成立以来,所有见不得光的交易记录。
挪用公款、财务造假、内幕交易、商业贿赂……每一条,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我将其中一份关于陈氏集团最新竞标的“南城地块”项目的核心资料,打包加密,发送到了一个邮箱。
收件人,是陈氏集团最大的死对头——陆氏集团的总裁,陆恒。
商场如战场,这位陆总,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早就想将陈氏集团踩在脚下。
我相信,他看到这份礼物,会非常惊喜。
做完这一切,我关上电脑,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收拾我的东西。
我的小提琴安静地躺在琴盒里。
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我爸送给我的礼物,一把价值千万的斯特拉迪瓦里。
我打开琴盒,轻轻抚摸着琴身。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我举起被打了石膏的左手,尝试着做出按弦的动作。
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传来,疼得我额头冒汗。
医生的话在耳边回响。
“以后,恐怕很难再进行高强度和高精度的活动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一滴,两滴,砸在名贵的琴身上。
我失去了我的孩子。
我失去了我的手。
我失去了我作为小提琴家的,整个世界。
我再也拉不了勃拉姆斯,也奏不出***。
我抱着琴盒,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终于放声大哭。
所有的坚强和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哭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哭我被毁掉的人生,也哭我那四年愚蠢又可悲的婚姻。
不知道哭了多久,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抹掉眼泪,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按下接听键,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陈景行暴怒的吼声。
“沈枳枳,是不是你干的
!”6“陈总,我想你打错了。”
我的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但语气却异常平静。
电话那头的陈景行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
“你少给我装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