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走错房,高冷女总裁逼我当孩子爹
公司年会,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错房间。第二天醒来,
发现身边躺着我们公司那位以冰山著称的美女总裁。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上班时,她把我叫到办公室。“昨晚的事,你要对我负责。
”我腿都软了:“总裁,我……我赔钱?”她红着脸,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孕检单拍在桌上,
眼神却异常坚定。“负什么责?民政局,现在就去,我赶时间生孩子。”我彻底懵了,
怀疑她是不是在pua我。直到我看到她手机屏保上,是我高中时的一张**照。
1总裁办公室里,空气死一样寂静。我盯着苏晚晴办公桌上的那张孕检单,
上面的“阳性”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疼。“这……这是我的?
”我声音发抖,指着那张纸,又指了指自己。“不然呢?”苏晚晴语气冰冷,
但她白皙的耳根却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她没给我继续发问的机会,直接划开手机,
将屏幕怼到我面前。屏幕亮着,上面是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正蹲在教学楼的天台上,
小心翼翼地给一只橘猫喂食。那个少年,是我。是我十七岁时的样子。我大脑彻底宕机,
记忆里搜刮不出任何关于她的片段。“我不记得见过你。”“我高一,你高三。
”她言简意赅,“你在天台,我在对面教学楼。”十年。她暗恋了我十年。
这个信息量比我一夜之间搞大了总裁肚子还要惊悚。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推到我面前。“婚前协议。”我木然地翻开,第一页就是财产赠予。
她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无条件赠予我林默。
协议最后一条写着:若离婚,以上所有财产,男方均可带走。我手一抖,文件掉在地上。
这他妈是新型仙人跳吗?图我什么?图我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总裁,
这不合适……我们根本不熟……”我结结巴巴地拒绝。“孩子等不及。”她打断我,
那双总是冷若冰霜的眼睛里,此刻燃着一簇我看不懂的火,“领证,搬家,
我们有的是时间熟悉。”她站起身,绕过办公桌,不容我反驳,直接抓住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力气却大得惊人。“跟我走。”“去哪?”“民政局。”我被她拖着往外走,
整个总裁办楼层的员工都探出头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我恨不得当场去世。
“苏总,这是要去哪?”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是副总江宇飞。他迎面走来,
视线落在我们紧握的手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苏晚晴冷冷瞥他一眼,吐出四个字。
“我的私事。”说完,她拉着我,目不斜视地走向电梯。江宇飞站在原地,脸色铁青,
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我能感觉到那道目光里的怨毒。电梯门打开,
苏晚晴几乎是把我塞进了她的宾利车里。我彻底懵了,人生二十五年,从未如此社死,
也从未如此荒唐。2民政局门口,红色的招牌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扒着车门,做最后的挣扎。
“苏总,苏晚晴!我们再商量商量,这太快了!”“我真的不能就这么结婚!
”苏晚晴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林默,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进去,
把证领了。”“二,我现在回公司开全员大会,宣布你让我怀孕,并且始乱终弃。
”她顿了顿,补上一句。“你选。”我选个屁!我看着她那张写着“说到做到”的脸,
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一个小时后,我手里多了一个红本本。我,林默,
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已婚。结婚对象,是我司身价百亿的美女总裁。
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做梦,是直接灵魂出窍了。苏晚晴看着手里的红本本,嘴角似乎弯了一下,
但快得像我的错觉。“上车,回家。”她的家,是市中心顶层的一套复式公寓。
三百六十度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冰冷,昂贵,
就像她本人。一个保姆恭敬地接过她的大衣。“周姨,把次卧收拾一下,林先生今天搬过来。
”苏晚晴吩咐道。她指着主卧旁边的一个房间:“那是你的。”然后,
她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主卧:“那是我的。”界限分明,像是两个合租的室友。
我站在巨大的客厅中央,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巨人国度的格列佛。“我们……真的结婚了?
”我还是觉得不真实。她从包里拿出两个红本本,在我眼前晃了晃,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晚饭是周姨做的,四菜一汤,精致得像艺术品。餐桌上,
我和她相对无言,气氛尴尬到能用刀切开。我***碗里的饭,食不知味。吃完饭,
我逃一样地回了“我的”房间。推开门,我再次被震撼。衣帽间里,挂满了崭新的男士服装,
从休闲到正装,全是各种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奢侈品牌。吊牌都还没拆,尺码不大不小,
刚刚好。她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深夜,我口渴得厉害,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想去厨房喝水。
刚走到客厅,就和从主卧出来的苏晚晴撞了个正着。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平日里盘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露出一***白皙的肌肤。四目相对,她愣住了。下一秒,
她惊叫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转身就跑回了房间,还“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站在原地,
心脏砰砰狂跳。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好闻的冷香。那个杀伐果断的冰山女总裁,
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3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刚进公司大门,
就感觉气氛不对劲。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飘向我,带着探究、鄙夷和**裸的嫉妒。
“听说了吗?就是他,策划部的林默。”“长得是还行,没想到是这种人。”“一步登天啊,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苏总给拿下了。”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往我耳朵里钻。
我被总裁“***”的谣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公司。我头皮发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到工位,**还没坐热,总裁的助理就来了。“林默,苏总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又来?
我硬着头皮,在同事们“看好戏”的目光中,再次走进了那间让我人生发生巨变的办公室。
苏晚晴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坐。”我拘谨地在沙发上坐下。她忙完手头的事,
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助理泡多了,倒了浪费。”她面无表情地说。
我抬头,正好看到她办公室门外,她的助理正对我拼命挤眉弄眼,嘴型仿佛在说:“我没有!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苦,但心里却莫名有点暖。午休时间,我刚点的外卖还没到,
前台就打电话说有我的“豪华午餐”。送来的是附近五星级酒店的行政套餐,
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字迹清冷有力。“好好吃饭。——S”我看着那份饭,心里五味杂陈。
下午的部门会议,我感觉自己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副总江宇飞坐在主位上,笑里藏刀。
“最近公司有个项目,一直没什么进展,客户那边非常棘手,之前的负责人碰了一鼻子灰。
”他顿了顿,目光直直地射向我。“林默,既然你能得到苏总的‘赏识’,能力一定很出众。
”“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同事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项目是公司出了名的烂摊子,客户是个油盐不进的老顽固,谁接谁倒霉。
江宇飞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让我当众出丑。苏晚晴坐在旁边,秀眉紧蹙,刚想开口。
我却深吸一口气,抢先站了起来。“好的,江副总,我接受。”我不想让她为我出头,
更不想被人看扁。既然结了这个婚,我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当个缩头乌龟。
苏晚晴看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担忧。江宇飞则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下班后,
江宇飞在停车场拦住了我的车。他靠在我的小破车上,一脸傲慢。“小子,开个价吧,
离开苏晚晴。”“你这种人,给她提鞋都不配。”我懒得理他,想上车走人。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的脸按在车窗上。“别给脸不要脸,我能让你在公司待不下去,
也能让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我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回到那个豪华的“家”,我心情烦躁。一进门,
就看到苏晚晴坐在沙发上等我。茶几上,堆满了关于那个烂尾项目的所有资料,
整理得井井有条。她看到我,站起身。“我相信你。”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像一股暖流,
瞬间抚平了我所有的烦躁和委屈。我看着她,心里第一次有了要为她做点什么的冲动。
4我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三天。苏晚晴没有打扰我,只是每天准时让周姨把饭菜送到门口。
她给我提供了那个难缠客户的所有资料,甚至还有一些通过她私人渠道搞到的信息,
但我没看。我想靠自己。我把江宇飞给我的那堆废纸一样的资料,
和之前所有失败的沟通记录,翻来覆去地研究。熬了两个通宵,我终于从一堆垃圾信息里,
找到了一个被所有人都忽略的细节。那个被称为“老顽固”的客户,
每个月都会匿名给一个山区助学基金会捐一笔不小的钱。而他的孙女,有先天性心脏病,
一直在找合适的配型。我没有直接去谈合作。
我动用了一些以前在IT公司工作时积攒的人脉,辗转联系上了一个国内顶尖的心脏病专家。
又花了一天时间,通过一个公益组织,找到了一个可能匹配的心脏源。
我把所有信息匿名发给了那个客户。第四天早上,我还在补觉,就被公司的电话吵醒了。
是项目部的总监,语气激动得语无伦次。“林默!你小子怎么办到的!
那个老顽固指名道姓要见你!说合作的事只跟你谈!”下午的项目汇报会,
我成了全场的焦点。我站在台上,条理清晰地阐述了我的解决方案,
以及已经取得的初步成果。当我说出客户已经同意签署初步合作意向书时,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江宇飞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他眼里的“小白脸”,真的能啃下这块硬骨头。
苏晚晴坐在最前面,全程都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骄傲。那目光,
比全场的掌声加起来,都让我感到满足。会议结束,苏晚晴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林默,
从今天起,升任策划部项目组长,薪资翻倍。”“这个项目,由你全权负责。
”江宇飞气得脸色发青,拂袖而去。当晚回家,迎接我的是一桌烛光晚餐。不是周姨做的,
有些菜甚至有点糊,但能看出主人的用心。苏晚晴换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喝了点红酒,
脸颊绯红。她举起酒杯。“庆祝你,升职。”我跟她碰了一下杯。“也谢谢你,信我。
”她放下酒杯,眼神有些迷离。“林默,你今天……很帅。”说完,
她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冰山总裁踮起脚尖,在我唇上,
轻轻地啄了一下。柔软,冰凉,带着红酒的香气。然后,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看都不敢看我一眼,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一个人僵在原地,指尖抚上自己的嘴唇,
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5苏晚晴开始笨拙地学习做一个“妻子”。她会早起,
试图给我做早餐,结果差点把厨房点了。她会买一些据说能“增进夫妻感情”的书,
然后偷偷藏在枕头底下。我们之间的气氛,不再那么尴尬,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这天,
她拿着那张孕检单,对我说。“医生说,该去做第一次正式产检了。”我看着她,
第一次没有了被逼迫的感觉,而是涌起一种奇妙的责任感。“好,我请假陪你去。
”苏晚晴提前安排了VIP通道,我们不用排队。B超室里,我陪着她,
一起看着屏幕上那个模糊的小小生命迹象。医生指着那个小点说:“看,这是他的心跳。
”我听着那“噗通、噗通”的有力声音,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和它同步了。我,林默,
要当一个父亲了。这个认知,让我的内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填满。从医院出来,
气氛温馨而宁静。我甚至在想要不要去买点婴儿用品。“晚晴!”一个雍容华贵,
但语气尖锐的女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我看到苏晚晴的身体瞬间僵硬。
一个保养得宜的中年贵妇人,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是苏晚晴的母亲,
苏氏集团的另一位大股东,我在财经杂志上见过她。苏母的眼神像X光一样,
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剔。“你就是那个林默?
”她把我当成空气,一把将苏晚晴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斥责。“胡闹!
你怎么能跟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在一起?还怀了孩子!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妈,
他是我丈夫。”苏晚晴的声音很冷。苏母冷笑一声,转身走到我面前,
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和一支钢笔。“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女儿。
”她的姿态高高在上,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警告你,别妄想用孩子绑住她,我们苏家,
不承认这种不清不白的孩子。”我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攥得死紧。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苏晚晴就冲了过来,一把夺过那本支票簿,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落下。“妈!
他是我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请你尊重他!”她冲着母亲低吼,眼睛都红了。“反了你了!
苏晚晴,你会后悔的!”苏母气得脸色发白,“苏家,绝不会承认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她撂下狠话,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愤然离去。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我偷偷看了一眼苏晚晴,她一直扭头看着窗外,肩膀微微颤抖。
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红灯时,我伸出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别担心,
有我。”她身子一震,愣愣地看着我。几秒后,她反手握紧了我的手,力道很大。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林默,不要离开我。”“嗯,
不离开。”我承诺道。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这场婚姻,早已不再是一场荒唐的交易。
6丈母娘的羞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江宇飞的刁难,更是从未停止。我升职后,
他明里暗里给我使了不少绊子,都被我一一化解。他看我的眼神,也越发阴鸷。我隐隐感觉,
他不会善罢甘休。果然,暴风雨很快就来了。公司一个核心的竞标项目,在投标前夜,
标底文件被泄露给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公司损失惨重。第二天一早,
苏晚晴就召开了紧急董事会。而我,作为项目组的成员,被内部审查人员“请”到了会议室。
江宇飞站在所有董事面前,义正言辞,像个正义的化身。他拿出一叠打印出来的“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