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百万的孕期替身,合约到期不续了
考研前被校草甩掉的京圈少爷,随手把准备送给校花的情侣手链戴在我手上。
我尽职尽责扮演替身,每月收他一百万零花钱,他总翻倍给。婚后他按时履行夫妻义务,
所有人都说高冷总裁终于遇见真爱。直到我发现,他身边新来的特助才是当年的白月光校花。
“苏总连最喜欢的休息室都给她了,听说那间能看到你最喜欢的海棠。”我摸着孕肚笑了,
原来他忘了——当年隔着操场给他递情书的,一直是我。而当年那封情书背面,
写着他家族对手公司的核心机密。---林未觉得自己大概是这自习室里最格格不入的一个。
不是因为她面前摊开的考研政治仿佛天书,
也不是因为她手边那个干瘪的、能砸晕狗的馒头午餐,而是因为,前方不远处,
那个周身笼罩着低气压的男生——苏景。京市顶尖的苏家这一代最出名的那位大少爷,
A大曾经的风云人物,如今商学院研一的学生,此刻像个丢了魂的漂亮空壳,
坐在本该属于他学弟学妹们的考研自习室里。他面前那本厚重的《公司金融》半天没翻一页,
昂贵的派克笔无意识地在指尖转着,随时要掉。而他周围三米之内,
空气都因为他那张过分好看却写满“生人勿近”的脸而凝固。整个自习室的人,
眼神都或明目张胆或偷偷摸摸地往那个方向瞟,带着好奇、探究,
以及一丝不敢上前打扰的敬畏。除了林未。她啃完最后一口馒头,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胃里那点可怜的充实感完全压不住内心翻腾的念头。她知道苏景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是这副鬼样子。消息灵通的校园论坛早就炸了——校草顾言,
苏景那位好了三年的男朋友,在考研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候,
对他进行了标准的“断崖式分手”,据说是搭上了某位家里有矿的学妹,直接出国潇洒去了。
啧,真不是个东西。林未腹诽,哪怕她这种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小透明,也干不出这种缺德事。
她的目光落在苏景垂在桌边的手上,骨节分明,腕骨清晰,肤色是冷调的白。而此刻,
那只好看的手里,正无意识地捻着一条细细的银色手链。手链款式简洁,
但中间那枚小小的、镶嵌着碎钻的海豚吊坠,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下,
折射出细碎又刺眼的光芒。林未认识那条手链。或者说,
她认识那条手链本该属于的主人——金融系的系花,秦瑶。苏景追秦瑶,在A大不是秘密,
只是秦美人身边追求者众,苏大少爷似乎也一直没真正得手。这条情侣手链,
大概又是他准备的、不知道第几次没能送出去的礼物。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
劈开了林未脑子里那点因为饥饿和复习而混沌的迷雾。机会。一个能让她立刻摆脱这个馒头,
甚至可能摆脱未来无数个馒头的机会。她几乎没怎么犹豫,抓起自己那瓶一块五的矿泉水,
站起身,径直走向那片低气压的中心。脚步声在安静的自习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能感觉到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自己身上,带着惊愕和看戏的兴奋。
她在苏景旁边的空位坐下,侧过头,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睫毛投下的阴影,
以及紧抿的、缺乏血色的唇瓣。“苏学长,”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恰到好处的试探,
“你还好吗?”苏景没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她是一团空气。林未也不在意,
继续按照自己打好的腹稿说下去,
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轻松的笑意:“我看你在这儿坐半天了,书也没看进去。考研要紧,
身体和心情更要紧啊。”他依旧沉默。林未吸了口气,
抛出最关键的那句:“那个……我和秦瑶师姐,长得是不是有点像?
”这句话终于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死寂的湖面。苏景倏地抬眸看向她。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因为情绪低落而显得雾蒙蒙的,但深处那点锐利和审视,
却像冰锥一样,瞬间刺穿了林未强装镇定的外壳。她感觉自己几乎要在这目光下无所遁形。
她强迫自己迎视他的目光,甚至还努力弯了弯嘴角,
扯出一个自认为最像秦瑶那种温柔又带点疏离的笑容。天知道她对着镜子偷偷练习过多少次。
苏景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十秒。他的视线从她刻意模仿秦瑶梳起的蓬松马尾,
滑到她光洁的额头,再到那双努力瞪大以求更像秦瑶的杏眼,
最后停留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唇上。时间像是被拉长了。自习室里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这出乎意料的一幕。然后,苏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包括林未自己,
都目瞪口呆的动作。他伸出手,抓住了林未放在桌面的左手手腕。他的指尖很凉,
触感清晰得让林未一颤。下一秒,那条原本属于秦瑶的、带着碎钻小海豚的银色手链,
被他动作有些粗暴地,扣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尺寸意外地合适。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激得林未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好啊。”他开口,声音是长时间沉默后的沙哑,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你追。”……林未的“追”,简单直接得令人发指。没有情书,
没有早餐,没有嘘寒问暖。她只是在戴上那条手链的第二天,给苏景的微信发去了一条消息。
「苏学长,扮演替身是需要经费的。首先,我得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总不能穿着淘宝三十包邮的裙子模仿秦师姐的品味吧?先预支一个月,一百万怎么样?」
消息发出去后,她握着那个老旧的智能手机,手心有点冒汗。这无异于一场豪赌。
赌苏景是不是真的受了**到神志不清,赌他那点微妙的“像”是否值这个价码。几分钟后,
手机震动了一下。银行APP的入账通知弹出。
「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x月xx日收入人民币2,000,000.00元。」
林未盯着那串零,数了三遍。两百万。他不仅给了,还翻倍给。那一刻,
林未清晰地听到了某种东西落地的声音,像是心里那块一直悬着的、名为“贫穷”的巨石,
也像是……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行吧,金主大方,
她这个“替身”自然要敬业。她开始认真地“扮演”秦瑶。研究秦瑶的穿衣风格,
模仿她走路的姿态,学习她说话时微微拖长的、带着点娇气的尾音。
她出现在苏景出现的每一个场合,不远不近,确保他能看到这个“低配版”的秦瑶,
在他需要的时候,适时地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咖啡,或者一个符合秦瑶人设的、温柔浅笑。
苏景对她,谈不上热情,也谈不上冷淡。他默认了她的存在,偶尔会带她出去吃饭,
去的都是以前他和顾言,或者他试图约秦瑶时去的高级餐厅。他会在别人投来好奇目光时,
淡淡地介绍一句“朋友”,但那条一直戴在林未手腕上的手链,又无声地宣告着某种暧昧。
外界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苏少这是……找了个替身?”“别说,
侧脸和气质是有点像秦瑶。”“啧,真是情深不寿啊,被顾言伤了,转头找个像白月光的?
”“这女的谁啊?以前没见过,挺有手段。”林未充耳不闻。
她尽职尽责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同时心安理得地花着苏景的钱。
她给老家打了足够翻新房子的钱,存够了弟弟妹妹的学费,
甚至还给自己报了一个一直想学的法语班。每个月一号,
她都会准时给苏景发一条类似「本月替身经费,谢谢老板」的消息,而苏景总是沉默地,
在几分钟内打来两百万。这种古怪的关系,持续了半年。半年后,考研结束,
林未意料之中地名落孙山。她没什么感觉,反而松了口气。
就在她思考着下一个“一百万”该以什么名目申请时,苏景找到了她。
在一个他们常去的、人均消费四位数的法餐厅,窗外是璀璨的江景。
苏景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鹅肝,忽然开口,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们结婚吧。
”林未握着叉子的手顿住了,一块嫩滑的鱼肉差点掉回盘子里。她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衬得肤色愈发冷白,灯光下,那张脸好看得有些不真实。
“理由?”她听见自己异常冷静的声音。“家里催得紧。”苏景放下刀叉,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优雅,“你合适。”是啊,她多合适。
一个背景简单、易于掌控、并且“像”他求而不得之人的替身。既能应付家族,
又能全了他自己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林未垂下眼,
看着手腕上那条已经有些磨损的银色手链,小海豚的碎钻依旧闪亮。“可以。”她点头,
“婚后,每月两百万。零花钱。”她刻意强调了“零花钱”三个字,带着点戏谑。
苏景看着她,那双桃花眼里情绪难辨,最终只吐出两个字:“可以。
”……婚礼办得盛大而低调。盛大在于其规格和到场的宾客非富即贵;低调在于,
新郎新娘都显得过分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公事公办。新婚之夜,
苏景履行了他的“义务”。没有温情,没有前戏,甚至没有什么交流。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
林未偏着头,看着卧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汇成一片冰冷的星河。
手腕上的链子硌得她有点疼。结束后,他起身去浴室,水声哗哗响起。
林未躺在柔软得能陷进去的大床上,望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心想,
这大概就是“服务周到”的另一层含义。准时准点,技术过关,态度……没有态度。
婚后生活几乎是婚前模式的复制粘贴。苏景很忙,掌管着庞大的苏氏集团,早出晚归。
林未乐得清闲,扮演着合格的苏太太,出席必要的场合,维持着表面的光鲜。每周,
苏景会固定在她房里留宿三到四次,时间精准得像打卡上班。整个过程沉默而高效,
仿佛只是完成一项必要的生理需求。外界却不这么看。“苏总最近气色真好,
看来是苏太太照顾得好。”“没想到啊,以前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
现在居然成了居家好男人。”“听说苏太太怀孕了?真是双喜临门,苏总这可是遇到真爱了。
”“真爱”这个词传到林未耳朵里时,她正对着梳妆台,端详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
那里确实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是在某次“例行公事”中意外到来的。苏景知道后,
沉默了片刻,然后给她的账户又多打了一笔钱,美其名曰“营养费”。她摸了摸肚子,
无声地笑了笑。直到那天下午,她心血来潮,想去苏氏集团等苏景下班,
一起去参加一个晚宴。她没让司机送,自己打了个车过去。前台认识她,
恭敬地引她走向总裁专用电梯。经过总裁办外间的助理室时,
她听到两个年轻的小助理正凑在一起低声八卦,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
“看到苏总身边新来的那个特助了吗?我的天,也太好看了吧!”“听说叫秦瑶!
就是当年咱们A大那个有名的校花!”“真的假的?怪不得苏总那么看重她,
一来就把顶层视野最好的那间休息室划给她用了!”“就是就是,那间休息室,
连苏太太之前说喜欢想用,苏总都没答应呢,说是要用来招待重要客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