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调分手后,男友影帝厄运缠身(纪霄珩)_高调分手后,男友影帝厄运缠身
主角叫纪霄珩的是《高调分手后,男友影帝厄运缠身》,本的作者是苗菁儿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影帝男友纪霄珩的庆功宴,他带来了那个据说能为他逆天改命的“锦鲤”女孩。他神色淡漠地解下我的护身符:「这东西本来就属于她,你占了三年便宜,该还了。」「她刚来圈子不懂规矩,你带带她,把你的资源都给她。」我一...
影帝男友纪霄珩的庆功宴,他带来了那个据说能为他逆天改命的“锦鲤”女孩。
他神色淡漠地解下我的护身符:「这东西本来就属于她,你占了三年便宜,该还了。
」「她刚来圈子不懂规矩,你带带她,把你的资源都给她。
」我一言不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早就准备好的刀片划过指尖。
经纪人吓得要死,纪霄珩却冷眼旁观:「又来这套,博取同情
可惜,没人会再心疼你了。
」周围人纷纷点头,等着看我的笑话。
他们以为我又要用自残的方式挽留他。
可他们不知道,我们家族的血脉献祭,断的不是我的命,而是被献祭者的运。
这一次,他将霉运缠身。
1.猩红的血珠顺着我苍白的指尖滚落,砸在铺着天鹅绒的地毯上,洇开一朵小花。
很疼。
但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抬起眼,平静地看着纪霄珩。
他那张曾被誉为「大荧幕最深情面孔」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不耐。
「沈月初,你闹够了没有
非要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吗
」他身边的女孩,许安然,被吓得花容失色,柔弱地躲进他怀里,声音都在发颤:「霄珩哥,姐姐她……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
」纪霄珩立刻放柔了声音,轻拍她的背安抚:「不关你的事,是她疯了。
你别怕。
」周围的宾客们交头接耳,投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又是这招,三年前纪霄珩提分手,她不就是割腕闹进医院的吗
」「真够贱的,以为这样就能绑住影帝一辈子
」「你看她那张死人脸,晦气。
哪有安然妹妹这样有灵气,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经纪人王姐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都变了调:「月初!你疯了!快松手!」她想夺走我手里的刀片,我却攥得更紧。
刀刃嵌入皮肉,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王姐身体的僵硬,她大概以为我要当众上演一出惨烈的自杀逼宫。
纪霄珩的耐心彻底告罄,他冷笑一声,揽着许安然的肩,对所有人宣布:「从今天起,沈月初跟我再无任何关系。
她做任何事,都与我纪霄珩无关。
」说完,他看也不看我,拥着怀里的女孩转身,准备接受众人的恭贺。
他以为这是结束,是我难堪退场的开始。
可他脚下刚动,宴会厅顶上那盏璀璨夺目的巨型水晶吊灯,固定的铆钉毫无征兆地崩断了一颗。
「哐当——」一声巨响,吊灯歪斜下来,无数水晶挂坠如冰雹般砸落。
尖叫声四起。
纪霄珩下意识将许安然死死护在身下,自己却被一块最大的水晶棱锥砸中了后脑。
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
鲜血,顺着他乌黑的发根,缓缓流下。
全场死寂。
没有人注意到,我指尖滴落的最后一滴血,恰好在此刻完全渗入地毯,消失不见。
献祭,完成了。
我松开手,任由刀片和王姐一起跌落在地。
在一片混乱中,我逆着人流,平静地走出了这个曾经为我推开所有大门的宴会厅。
身后,是纪霄珩被扶起来时,那双淬着惊疑与怨毒的眼睛。
他大概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
2.回到我和纪霄珩曾经的「家」,一栋位于市中心顶层的豪华公寓。
我没有开灯,在黑暗中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楼下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像一条冰冷的银河。
三年前,纪霄珩第一次带我来这里时,也是站在这里。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声音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月初,等我拿到影帝,我们就结婚。
到时候,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纪霄珩的妻子。
」那时的他,还是个在圈里沉浮多年,郁郁不得志的三线小演员。
而我,是刚被沈家从乡下找回来的女儿。
他们嫌我土气,上不得台面,每月只给一笔固定的生活费,把我养在这栋公寓里,不许我出现在任何公开场合,以免丢了沈家的脸。
我和纪霄珩,是两个同样不被期待的人。
我们在一个下雨的深夜相遇,他被导演痛骂,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公寓楼下。
我把他捡了回去。
他清醒后,看着我,眼里是化不开的落寞。
他说,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我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想起了奶奶的话。
「月初,我们沈家女人的血,是天底下最灵的东西。
开心时流的血,能为人织就好运的锦衣。
伤心时流的血,能为自己斩断所有的孽缘,并将厄运奉还。
」「但你要记住,织锦衣,耗的是我们自己的心神。
非挚爱之人,不可为。
」那晚,我看着纪霄珩熟睡的侧脸,用针扎破指尖,在一片小小的桃木符上,画下了家族传承的转运阵。
我将那枚带着我喜悦与爱意的护身符,交给了他。
从那天起,纪霄珩的星途,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
试镜被拒的角色,制片人半夜打电话求他出演。
不被看好的小成本网剧,成了当年的现象级爆款。
他一路高歌猛进,只用了短短三年,就站上了所有演员都梦寐以求的顶峰。
而我,依旧是那个被养在金丝笼里,不见天日的沈月初。
他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们之间的话题,从未来,变成了他今天又见了哪个大导,明天又要和哪个影后合作。
直到半年前,许安然的出现。
一个刚入圈的新人,据说是某个玄学大师的关门弟子,天生的「锦鲤」命格,能旺所有靠近她的人。
纪霄珩开始频繁地和她一起出入各种场合。
他对外宣称,她是他的小师妹。
可他看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揉杂着痴迷与信赖的光。
我手里的护身符,渐渐被他遗忘在抽屉的角落。
直到今晚,他亲手解下,戴在了许安然的脖子上。
他说:「这东西本来就属于她。
」他不知道,那枚护身符的能量,早已在三年的时间里消耗殆尽。
如今,不过是一块普通的桃木。
而他真正的「好运」,是我。
现在,我亲手收回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王姐发来的消息。
「纪霄珩脑震荡,缝了三针,庆功宴不欢而散。
他工作室发了声明,说是意外。
但圈里已经有风言风语,说他为了捧许安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我扯了扯嘴角,回了两个字:「收到。
」这只是个开始。
纪霄珩,你用我的爱意织成锦衣,现在,也该尝尝用我的心碎铸成的枷锁了。
3.第二天,纪霄珩的名字就挂在了热搜第一。
词条是#纪霄珩耍大牌#。
有人匿名爆料,说纪霄珩在一部新电影的拍摄现场,因为不满意群演的走位,当场发飙,把剧本砸在了副导演脸上,还把那个群演小姑娘骂哭了。
附上的,是一段模糊的音频。
音频里,纪霄珩的声音清晰可辨,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刻薄。
「会不会演戏
一个走位都走不好,猪都比你聪明!」「就你这样的,还想当演员
滚回家种地去吧!」一石激起千层浪。
纪霄珩的粉丝疯狂控评洗白,说是有人恶意剪辑,对家泼脏水。
但很快,那个被骂的群演小姑娘,用自己的小号发了一篇长文。
她详细描述了当天发生的事情,字里行间都是委屈和害怕。
她说她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因为喜欢表演才来跑龙套,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她还说,她当时只是不小心踩到了纪霄珩的鞋子,纪霄珩那双鞋,是某个奢侈品牌的全球**款,价值七位数。
这下,舆论彻底炸了。
之前纪霄珩温文尔雅、谦逊敬业的完美人设,瞬间出现了裂痕。
「天啊,真没想到纪影帝私下是这样的人。
」「对一个小姑娘这么恶毒,太下头了吧。
」「七位数的鞋子了不起啊
就能随便侮辱别人的人格吗
」纪霄珩的工作室反应很快,立刻发了律师函警告,说要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
可还没等律师函的热度下去,另一个大V又甩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一张纪霄珩和某位已婚女制片人在酒店停车场拥吻的照片。
照片拍得很高清,纪霄珩的侧脸清晰可见。
虽然女方的脸被打了码,但她手腕上那块标志性的翡翠手镯,还是被网友扒出,正是圈内那位以手段强硬著称的王牌制片人。
#纪霄珩插足#的词条,以更快的速度爆上热搜,后面跟了个深红色的「沸」字。
我坐在公寓的沙发上,慢悠悠地刷着手机,看着那些曾经把他捧上神坛的言论,如今都变成了刺向他的利刃。
王姐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惊惶。
「月初,这些……是不是你做的
」「我
」我轻笑一声,「王姐,你太高看我了。
我只是一个被纪霄珩抛弃的圈外人,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这些事,当然不是我做的。
我只是收回了我的「好运」。
当一个人的气运衰败到极点时,他曾经为了往上爬而做过的那些脏事,藏下的那些雷,就会一个接一个地自己爆出来。
根本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这就是血脉献祭最可怕的地方。
它断的不是命,是运。
它不会让你立刻死,它只会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拥有的一切,如掌中沙一般,一点点流逝,直至一无所有,坠入尘埃。
电话那头,王姐沉默了许久,才艰涩地开口:「纪霄珩……他疯了。
他到处说,是你给他下了降头,是你害他。
」「是吗
」我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清脆香甜,「那就让他疯着吧。
」挂了电话,门铃突然响了。
我通过可视门铃,看到了门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曾经英俊的脸。
纪霄珩,他找上门来了。
4.我打开门,纪霄珩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推开我,冲了进来。
他双眼布满血丝,头发凌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昂贵的布料皱巴巴的,沾着不知名的污渍。
哪里还有半点影帝的体面。
「沈月初!是不是你!」他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那些热搜,是不是你搞的鬼!」我被他晃得有些头晕,却依旧平静地看着他:「我说了,我没那个本事。
」「你没有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偏偏是现在!为什么我刚跟你分手,这些事就全都爆出来了!」他咆哮着,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我皱了皱眉,伸手想推开他。
他却以为我要反抗,抓得更紧,眼神里满是疯狂的恨意:「你这个毒妇!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毁了我
我告诉你,不可能!」他猛地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身体压了上来。
浓重的酒气和烟味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反胃。
「你不是喜欢用自残来威胁我吗
好啊,我今天就成全你!」他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客厅里四处寻找着什么。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伸手去拿那把刀。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刀柄的瞬间,他身后那个巨大的落地书架,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然后,在纪霄珩惊恐的目光中,整个书架轰然倒塌。
无数本厚重的精装书,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将他整个人都埋在了下面。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公寓的宁静。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被他扯乱的衣服,看着在书堆里挣扎,被砸得头破血流的纪霄珩,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我早就说过。
厄运缠身的人,连老天都不会帮他。
他挣扎着从书堆里爬出来,一条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断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愤怒,而是彻骨的恐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可怜的蝼蚁。
「纪霄珩,这不是你该问的。
」「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120。
在等待救护车的时间里,纪霄珩的手机响个不停。
经纪人、公司高层、合作方……他不敢接,或者说,他不敢面对。
曾经那些追捧他,谄媚他的人,现在都成了催命的恶鬼。
救护车来得很快,医护人员用担架将他抬走的时候,他死死地盯着我,嘴里反复念叨着:「魔鬼……你是魔鬼……」我关上门,隔绝了他恐惧的视线。
魔鬼
不。
我只是一个,拿回了自己东西的普通人而已。
第二天,纪霄珩的腿被打上石膏,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又一次引爆了网络。
工作室的说法是,他在家中不慎被书架砸伤。
可网友们根本不信。
「笑死,这是什么新借口
被书架砸断腿
纪影帝是纸糊的吗
」「你们发现没有,自从庆功宴那天被水晶灯砸了之后,纪霄霄就跟被衰神附体了一样。
」「楼上的,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许安然不是号称『锦鲤』吗
怎么纪霄珩跟她在一起之后,反而越来越倒霉了
」「细思极恐!该不会那个许安然是假的吧
真正的锦鲤另有其人
」舆论的风向,开始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
而纪霄珩的事业,也在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摇摇欲坠。
多个品牌方宣布与他解约,已经谈好的影视项目也紧急换人。
他从云端跌落的速度,比他当初攀上云端时,快了十倍不止。
5.纪霄珩彻底慌了。
他不再相信这是巧合,开始疯狂地寻找各种「大师」,想为自己改运。
而那个被他寄予厚望的「锦鲤」许安然,在他出事后,除了发过一条不痛不痒的微博,祝他早日康复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据说,她也被纪霄珩的霉运缠身,接连搞砸了好几个资源,被公司雪藏了。
偷来的运,终究是留不住的。
一个星期后,王姐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
「月初,你快跑。
」我正在阳台上给一盆兰花浇水,闻言动作一顿:「怎么了
」「纪霄珩不知道从***来一个邪门的『大师』,那人告诉他,你是他的『劫』,你身上带着诅咒。
想要破这个劫,只有一个办法……」王姐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恐惧:「那就是让你……彻底消失。
」我沉默了。
「他已经疯了,月初!他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他买通了狗仔,查到了你的住址,可能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你听我的,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躲得越远越好!」「我知道了,王姐。
」我平静地挂了电话。
跑
我为什么要跑。
这场戏,还没到最**的部分,我这个主角,怎么能提前退场。
我放下水壶,走进卧室,打开了衣柜最深处的一个暗格。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造型古朴的银色戒指,戒面上刻着繁复而诡异的花纹。
这是我们沈家血脉传承者的信物。
奶奶曾说,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戴上它。
因为一旦戴上,血脉的力量将被彻底唤醒。
献祭,将不再可逆。
而被献祭者,将会被抽干最后一丝气运,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看着那枚戒指,缓缓地,将它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好像听到了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海潮一般的声音。
窗外,天色在瞬间阴沉下来,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暴雨,将至。
果然,不出半小时,门铃再次被按响。
这一次,来的人不止纪霄珩一个。
他坐着轮椅,被人推着,身后还跟着四个穿着黑色西装,面色不善的壮汉。
以及一个穿着灰色长袍,戴着兜帽,看不清脸的「大师」。
「沈月初,开门!」纪霄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嘶哑而怨毒,「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这个**,给我滚出来!」我没有理会,只是走到客厅的酒柜前,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见我没有反应,外面的人开始疯狂地砸门。
「砰!砰!砰!」厚重的实木门在撞击下发出痛苦的**。
我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看着那抹醇厚的红色,像极了那天从我指尖流出的血。
终于,「哐」的一声巨响,门锁被强行破坏,一群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纪霄珩,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吓人,像淬了毒的刀。
「抓住她!」他指着我,对身后的壮汉下令。
那四个人立刻朝我围了过来。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纪霄珩,以及他身边那个笼罩在阴影里的「大师」。
「大师」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沟壑纵横,如同干枯树皮般的脸。
他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戴着戒指的手上,瞳孔骤然一缩。
「血脉传承者……竟然是真的……」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纪霄珩没有听清,不耐烦地催促:「大师,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给我下的降头!你快动手,破了她的邪术!」「大师」的目光从我的戒指上移开,看向纪霄身,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纪先生,你确定吗
」他问,「一旦动手,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确定!」纪霄珩咬牙切齿,「我今天就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
」「大师」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包,缓缓打开。
布包里,是一排长短不一,泛着乌光的银针。
他捏起最长的一根,朝着我走了过来。
那四个壮汉也同时上前,一左一右地钳制住我的胳膊,让我动弹不得。
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对着纪霄珩,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微笑。
「纪霄珩,」我轻声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
该后悔的人是你!」他状若疯狂地大笑起来,「等大师废了你,我看你还怎么嚣张!沈月初,你这辈子都完了!」「大师」走到我面前,举起了手里的银针。
针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
他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念着某种咒语。
冰冷的针尖,即将刺入我头顶的百会穴。
就在这一刻,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密集的警笛声。
由远及近,不过几秒钟,就停在了公寓楼下。
纪霄珩的笑声戛然而止。
「大师」的动作也停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紧接着,是更加粗暴的砸门声,以及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开门!警察!例行检查!」6.纪霄珩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警察会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