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彻夜陪鳏夫,我提了离婚
妻子彻夜陪鳏夫,我提了离婚妻子的闺蜜死了,她跑去彻夜陪闺蜜的老公。我提离婚时,
沈青青扇了我一巴掌。她嘶吼着“你根本不爱我”。可她忘了父亲住院让她送份病历,
她忙着陪失眠的陈凡。她彻夜不归,理由是“苏晓不在了,陈凡太可怜”。
直到死而复生的苏晓出现。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01十一点,
我拖着一身疲惫推开家门。果不其然,家里又没开灯。第七天了。自从老婆闺蜜死后,
她就总是去陪陈凡。她说闺蜜刚走,自己有责任陪陪他的老公和孩子。一开始我也体谅,
直到她回来的越来越晚。我摸出手机,拨通了老婆沈青青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背景音有些嘈杂。“喂,浩哲,怎么了?”我捏了捏眉心,尽量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疲惫。
“你在哪儿?还没回家吗?”那边沉默了两秒,然后是她轻描淡写的声音。“哦,
陈凡说心里难受,我陪他说说话,今晚可能不回了。”说完,她就挂了。像是在通知我,
而不是在和我商量。我没开灯,摸黑坐到沙发上,冰凉的皮质沙发冻的我打了个哆嗦。
正如我现在的心。早就跌倒了谷底。我打开了和沈青青的聊天记录。
屏幕幽冷的光刺的我眼睛生疼。往上翻,再往上翻。「陈凡失眠,我今晚在他家客房睡。」
「他家孩子闹,我过去帮忙带带,不回了。」「陈凡一个人,太可怜了。」半个月,七次。
每一次,都是先斩后奏。我像个傻子一样,坐在黑暗里,一坐就是一夜。第二天清晨,
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沈青青回来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我一夜没睡,
眼睛里全是***,死死地盯着她。“你身上怎么有烟味?”她换鞋的动作一顿,
随即不耐烦地皱起眉。“陈凡抽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彻夜不归,
陪一个没了老婆的男人,沈青青,你觉得这合适吗?”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声音陡然拔高。“苏晓不在了,陈凡多可怜,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王浩哲,
你心眼怎么这么小!”体谅?我气得发笑。上周,我爸手术急需一份存档病历,
我着急在医院照顾我爸,就想她帮忙送一趟。她是怎么回答我的。“不行啊,
陈凡孩子发烧了,我得去帮忙照顾。”我当时还觉得,她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闺蜜。
可就在前天,我偶然刷到别人发的朋友圈。旋转木马的绚烂灯光下,她和陈凡,
还有他的孩子,三个人对着镜头,笑得像幸福的一家人。定位,城西游乐场。日期,
就是我爸做手术那天。原来,我爸的病历,比不上她陪别人去游乐场重要。
胸口那股积压了半个月的浊气,连同这几年所有的委屈和失望,终于找到了出口。失望,
不是一瞬间就产生的。而告诉别人失望仅仅需要一瞬间。我看着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们离婚吧。”沈青青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了,像是没听清我说什么。她愣住了。几秒后,
她不是解释,不是挽回,而是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王浩哲,你是不是有病?
就为这点小事?”“你居然跟我提离婚?”她上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眼眶红了,
语气里却全是控诉。“你就是不爱我了,才会这样小题大做!”我看着她理直气壮的脸,
突然就笑了。你看。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依然不是她做错了什么。而是我,不够爱她。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看。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依然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而是我,不够爱她。沈青青似乎是被我吓到了。我转身走进书房,她还静静的呆在原地。
我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离婚协议书」。五个黑体大字,我敲得格外用力。
财产分割很简单,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车子归她,存款一人一半。我没什么可留恋的。
打印机发出嗡嗡的声响,吐出一张还带着温度的纸。我把它放到沈青青面前,
就像递给她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看看,没问题的话,周三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我语气平静,就像刚刚崩溃的人不是我。沈青青脸上的愤怒和委屈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真实的恐慌。她看着那张纸,像是看着什么会咬人的怪物。
“浩哲……你来真的?”前一秒还张牙舞爪的她,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一丝颤抖的祈求。
“我和陈凡真的只是朋友,你别这样。”她伸手想来拉我的胳膊,被我侧身躲开。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我以后少去陪他就是了。”“少去?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觉得无比讽刺。直到现在换来的也只是少去。见我无动于衷,
沈青青的理智彻底崩断。她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
开始口不择言地翻找能够一切伤害我的武器。“王浩哲!你凭什么说我!”她猛地拔高音量,
眼里的***像蛛网一样蔓延开。“去年我们结婚纪念日,你忘得一干二净!我等到半夜,
你连个电话都没有!”她想了半天,终于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
“你根本就不爱我了!所以才会揪着这么点小事不放,你就是想逼我走!”旧账翻得可真快。
我直视着她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反驳:“我介意的,从来都不是你和谁做朋友。
”“我介意的是你毫无边界的陪伴,和你对我,对这个家,对我爸手术死活的完全忽视!
”她被堵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下一秒。“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客厅。
我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辣的疼。空气瞬间死寂。沈青青举着手,胸口剧烈地起伏,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王浩哲你不可理喻!”她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
“离就离!”我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她。脸上不疼。真的。只是心里某个地方,
好像随着这一巴掌,彻底碎了。我什么都没说。转身,走进卧室,拉出床底的行李箱。
我一件一件地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动作机械,没有一丝停顿。她就站在门口,看着我,
哭声从嘶吼变成了压抑的抽泣。也许她以为,我会被这一巴掌打醒,
会像以前无数次争吵那样,最后还是低头妥协。可惜,这一次,我心寒了。
02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拖着箱子,从她身边走过,走向了客房。
我忍受不了枕边人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即使一天也不行。在她错愕的目光中,
我停在客房门口。“周三早上九点,没得谈。”说完,我关上门。“咔哒”一声,
隔绝了两个世界。客厅里,沈青青的哭声戛然而止。几分钟后,
我才想起手机充电器落在了主卧。我放轻脚步,拧开客房的门。客厅的灯光下,
沈青青正蜷缩在沙发上,背对着我,肩膀一耸一耸的。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了她笑意未退的脸。我有些疑惑。可我正要开口,却在我路过她身后的瞬间,
瞥见了她手机屏幕最上方弹出的消息预览。联系人名字,刺眼无比。是陈凡。
而那条她刚刚发出去的消息,清晰地显示在输入框上方。“他铁了心要离,
财产还没转移完怎么办?”日子在死寂中爬到了周三。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
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在我的眼皮上。我没有回头看主卧一眼,径直走向玄关。
那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就放在鞋柜上,一式两份,格外醒目。不出所料,
协议书上还是没有她的签字。我换好鞋,手搭在门把上。家里似乎没人,
不知她是不是又去陪陈凡了。都无所谓了。“咔哒。”门开了,又关上。
我将我们三年的婚姻,彻底关在了身后。小区的早晨很安静,只有鸟叫和风声。
我深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竟有一种久违的轻松感。走到小区外的十字路口,绿灯亮起。
我迈开脚步,走向人行道。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从我左侧猛然炸开!
我下意识地转头。一辆纯黑色的摩托,像一支离弦的黑箭,无视红灯,笔直地朝我冲了过来!
速度快到只剩下一道残影。我的瞳孔骤然紧缩。躲不开了!“砰——!”一声巨响,
我的身体瞬间腾空。天与地在我的视野里疯狂翻转。剧痛,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
骨头像是要碎裂开来。我重重摔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视线开始模糊,世界被染上了一层血色。我挣扎着起身。看着摩托车上有些熟悉的背影。
我瞬间明白。这不是意外。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被剧痛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
这是谋杀!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身体与摩托车接触的那一瞬,我伸出手,
死死地抓住了骑手的外套。布料的撕裂声,微弱,却无比清晰。我用尽全力,
从他身上扯下了一小块布料。那是最后的反抗。骑手似乎是慌了,
一把将我推开后直接骑着车逃走了。紧接着,黑暗便如潮水般将我彻底吞没。“醒了!醒了!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带着一丝惊喜。我艰难地睁开眼,刺眼的白色灯光让恍如隔世。
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在医院。我动了动手指,全身都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疼得钻心。
“先生,你别乱动,你身上多处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
”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走到我床边,声音很温柔。“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嗓子干得像砂纸,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是早起的环卫工大爷发现你的,
他帮你打了120,”护士一边帮我调整吊瓶的速度,一边说,“哦对了,
他说你当时昏迷了,但右手攥得死死的,谁都掰不开。后来到了医院,
医生才从你手里拿出这个。”她说着,从床头柜的托盘里,拿起一个用证物袋装着的小东西,
递到我面前。那是一小片深色的衣角。我接过那片衣角,隔着透明的塑料袋,
指尖轻轻摩挲着。布料的纹理很特殊,有一种粗粝的质感。上面,是独特的灰色格纹。
我的呼吸,在看清那格纹的瞬间,骤然停滞。一段记忆,毫无征兆地撞进了我的脑海。
那是上个月,我的发小曲子从国外回来,特意给我带了件礼物。他把一件外套塞给我,
得意洋洋地拍着我的肩膀。“浩哲,看看哥们儿给你带的好东西!
这可是我托一个独立设计师朋友定制的,全球就这一件,面料都是专门找的。
”“你看这灰色格纹,低调吧?绝对配得上你这闷骚的气质!”当时,沈青青也在场。
她还笑着说,这外套真好看,要我好好收着。我记得很清楚。那件外套的布料,
那独一无二的灰色格纹……就和我现在手里这片碎布,一模一样!那件外套,
我一次都没穿过,一直挂在主卧的衣柜里。前几天似乎是沈青青把衣服拿走了,
说是陈凡要参加闺蜜追悼会没有合适的衣服……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
比全身的骨折还要刺骨的冰冷,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我攥着那片衣角,
指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我终于明白,那条未发送的消息——“他铁了心要离,怎么办?
”原来,这就是她的答案。这就是陈凡,给她的办法。03半个月后。我拄着拐杖,
站在民政局门口。腿上的石膏还没拆,每走一步,骨头连接处都传来一阵钝痛。但这点痛,
远不及沈青青背叛带来的痛的的万分之一。手机在我口袋里疯狂震动。我掏出来,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陈凡。我眼神一冷,按下了接听键。“浩哲啊。”电话那头,
陈凡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听说你前阵子出了点小意外?
身体没事吧?”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演。“唉,
你和青青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惋惜。“夫妻俩,
床头吵架床尾和嘛。青青这人心善,就是有时候性子直了点,你一个大男人,
多让着她点不就好了?”我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心善?”“陈凡,你不去当演员,
真是屈才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他故作大度的轻笑。“浩哲,
你这气话我就不往心里去了。总之,好好想想吧。”他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指节捏得发白。他在试探我。试探我到底知不知道那场“意外”的真相。试探我,
是不是还跟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离婚手续办得异常顺利。没有争吵,没有眼泪,
只有冰冷的程序和例行的问话。沈青青全程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签字,按手印。
当那个红色的钢印“砰”地一声落下时,我感觉三年的婚姻,终于化作了一缕青烟。
我拿着属于我的那本暗红色的离婚证,转身就走,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可刚走到门口,
我的脚步就顿住了。陈凡就站在那儿。他斜靠着自己的那辆黑色奔驰,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们。
阳光下,他脸上那副眼镜后面满是狡诈。他看到了我,
视线在我手里的离婚证和腿上的石膏之间来回扫视。我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尽隐晦,
却又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笑。他没理我,径直走向沈青青。在与我擦肩而过的瞬间,
我清楚地听到他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对沈青青说:“以后有我呢。”那语气,
就像是他才是沈青青的良人。已经离婚了,现在我也不想再理这对狗男女。我拄着拐杖,
一步一步,缓慢离开。身后,风中飘来陈凡刻意放大的声音。“早知道他这么不懂你,
我当初就该早点……”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但我听懂了。每一个字,都是明晃晃的挑衅。
我没有回头。离婚一周后。我在小区楼下的超市买东西。刚拐过货架,
就撞见了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沈青青推着购物车,陈凡就跟在她身边,
手里自然地拎着她的包。他弯下腰,笑着和沈青青说着什么,然后极其顺手地,
帮她拂掉了落在肩上的一根头发。那动作,亲密无间,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
他们就像一对最寻常不过的恩爱夫妻。如果忽略掉,陈凡名义上的妻子还是苏晓的话。
我的出现,让沈青青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而陈凡,
却像是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他直起身,目光直直地看向我。然后,他故意抬起手,
一把揽住了沈青青的肩膀,将她半搂半抱地拥进怀里。他的眼神,
充满了**裸的炫耀和占有。像是在对我说:看,你守护不了的,现在是我的了。那一瞬间,
我确实感到了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但我已经决定,将这些腐烂的过往,
彻底从我的人生中剔除。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推着我的购物车,径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就在我以为这场闹剧终于结束时。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掏出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