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哥哥想把我送进特殊学校(林见深苏晴)_重生后,哥哥想把我送进特
重生后,哥哥想把我送进特殊学校》是作者佚名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林见深苏晴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我和林见深一起重生了。前世,我是他在孤儿院一眼选中的妹妹,是他亲手为我戴上那枚蝴蝶发卡,对我说:“跟我回家,做我的家人吧。”后来,我成了林家名义上的养女,实际上却是他为真正千金准备的挡箭牌。当我替他挡下...

我和林见深一起重生了。
前世,我是他在孤儿院一眼选中的妹妹,是他亲手为我戴上那枚蝴蝶发卡,对我说:“跟我回家,做我的家人吧。”
后来,我成了林家名义上的养女,实际上却是他为真正千金准备的挡箭牌。
当我替他挡下那场致命的车祸,在剧痛中弥留之际,才听见他握着苏晴的手温柔承诺:“晴晴别怕,她终于完成了使命。
从今往后,林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原来十六年兄妹情深,全是精心设计的骗局。
再睁眼,我回到了八岁那年,刚刚被他从“阳光之家”孤儿院带出来。
林家别墅的客厅里,林父林母一如前世般温和地望向我,正准备开口正式收养我。
少年林见深却突然上前一步,声音清冷坚定:“爸妈,请等一下。”
他拉过一直躲在他身后、那个前世此时本应遭遇意外而昏迷的女孩苏晴,将她轻轻推向前方。
看我的眼神,淬着与前世的临终时刻如出一辙的冰冷:“爸爸,妈妈,我已经查清楚了。
晴晴才是我们林家失散多年的表亲,她颈后的胎记和姑姑留下的日记完全吻合。”
他顿了顿,目光像冰冷的针一样刺向我,“至于她——”他的手指向我,语气淡漠如霜:“这女孩命格孤煞,刑克亲缘。
留在身边,恐生祸端。”
他唇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却残忍无比。
“正巧,城郊那家封闭式住宿学校不是在招收‘特殊资助生’吗
把她送去那里,既全了我们林家做慈善的名声,也能为晴晴挡灾祈福,两全其美。”
我如遭雷击,瞬间明白了。
原来重来一次,他不仅要夺走我仅有的温暖,还要将我放逐到遥远的孤寂之中,用我的不幸,为他真正在意的人铺就坦途。
那所所谓的“特殊资助学校”,前世我曾听过它的传闻——管理严苛,近乎囚笼。
“跟我走吗
”一道平静无波的声音突然在我身旁响起。
我抬头,看见一位身着墨绿色旗袍、气质清冷的女士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
她是母亲生前的挚友,著名珠宝设计师江韵。
前世在我的葬礼上,她是唯一一个为我不平落泪的人。
我又看向曾经视若生命的光源、此刻却小心护着另一个女孩的林见深。
我在心中默念:“好。”
这一世。
既然命运要我另择方向,那我便要靠自己,飞向真正的苍穹。
1我被林家司机送出别墅时。
林家的人还未散去。
见了我,林见深立刻警惕地将苏晴护在身后,厌恶地低声道:“沈星辰,别妄想哭闹哀求!林家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你这不详之人,合该去你该去的地方!”他手臂一扬,示意司机快走,随即拥着苏晴转身步入那扇我前世渴求了十六年温暖的雕花大门。
我攥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下摆,没有回头。
林家的车很快消失在视野尽头,尾气卷起的尘埃迷离了初夏的阳光。
一辆线条流畅、颜色低调的灰色轿车无声地停在我面前。
后排车窗降下,露出江韵女士清瘦却难掩风华的脸。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我,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深沉的审视。
“那所学校,以磨灭孩子心性著称。”
她开口,声音如玉石轻叩,“即使这样,也不后悔
”我摇头,努力挺直单薄的脊背:“跟您走,能让我读书吗
能让我学画画吗
”她似乎微微怔了一下,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弧度:“看你自己。”
我毫不犹豫,拉开车门,主动坐了进去,与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声音清晰:“谢谢您,江阿姨。
我会努力,不辜负您今日的选择。”
车子平稳驶离,将林家的别墅远远抛在后面。
江韵的住所并非豪华宅邸,而是一处位于老城区的独栋小院。
白墙黛瓦,爬满了苍翠的藤蔓,院子里种着几株高大的栀子花,正值花期,香气清雅袭人。
她将我安置在二楼一间朝南的小房间里,屋里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和一个旧衣柜,但窗明几净,窗外可见摇曳的绿树。
“这里以前是我的工作室,安静,适合看书。”
她放下我的小包袱——那里面只有几件旧衣服和林见深当初给我的那只蝴蝶发卡,“一楼是工作室和客厅,二楼我住,三楼是库房。
规矩有三:不准擅自进入我的工作室,不准打扰我工作,不准未经允许带人回来。”
“好的,江阿姨。”
我乖巧应答。
她淡淡瞥我一眼:“以后,你就叫江星辰。”
我怔住,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这个名字,意味着一种全新的开始。
2日子并非立刻变得轻松美好。
江韵女士是个真正清冷的人,她专注于她的珠宝设计,对我并无过多热络的关怀。
她提供住所、食物、学费,却从不问我过得如何,是否想家。
最初的忐忑过后,我很快安定下来。
我无比珍惜这失而复得的机会。
学校是附近的公立小学,师资普通,但于我而言已是天堂。
我发疯般学习,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一切知识。
放学后,我会主动打扫小院,帮忙准备简单的晚餐。
江阿姨吃得清淡,我便学着煲汤煮粥。
她从未表扬,但也从未阻止。
偶尔,在深夜,我路过她工作室紧闭的门扉,会看到门下缝隙里透出的灯光,以及极轻微的画笔沙沙声。
我知道,她在工作。
那是我无法触及的世界。
我的课余时间被书本填满。
江阿姨的书房里有很多书,设计、艺术、历史、文学……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拼命汲取。
唯一的困扰是画画。
我渴望画画,那是前世唯一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事。
但画具需要钱。
某个周末,我鼓起勇气,用省下的极少的早餐钱,买了几张最便宜的宣纸和一支毛笔、一小瓶墨汁。
我在旧报纸上练习,然后在宣纸上小心翼翼地画下一只蝴蝶——和我发卡上一模一样的蝴蝶。
画得并不好,笔法稚嫩,墨色浓淡不均。
我把它贴在书桌前的墙上,用以自勉。
一天晚饭后,江阿姨忽然放下汤匙,目光落在我身上:“墙上那蝴蝶,你画的
”我心里一紧,以为她嫌我把墙面弄脏了,低声道:“……是的,对不起,我下次不会……”“明天放学后,来我工作室。”
她打断我,语气依旧平淡。
我一夜辗转反侧,不知是福是祸。
第二天,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那扇一直对我紧闭的门。
工作室里并不像我想象的那般杂乱,一切井井有条。
巨大的工作台上铺着图纸,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工具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冷光,角落的柜子里陈列着一些未完成的珠宝件,美得令人窒息。
江阿姨递给我一个旧旧的木质画箱。
我打开,里面是整齐的素描铅笔、橡皮、削笔刀、一叠专业的素描纸,甚至还有一套基础的水彩颜料和画笔。
“工具是设计师的手脚。”
她语气淡然,“既然想画,就别用废纸和劣墨侮辱这件事。
以后每周六下午,可以在这里画两小时。
保持整洁,用完归位。”
我抱着那个沉重的画箱,眼眶发热,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只能重重地点头:“谢谢江阿姨!”她没再说话,转身埋首于她的设计稿中。
从那以后,每周六下午成了我最期待的时光。
我在那张巨大的工作台角落拥有一小块天地,可以尽情挥洒颜料和线条。
江阿姨从不指导我,她只在我偶尔控笔不稳或者色彩运用极其离谱时,会简洁地提点一句“力度”、“比例”或“色温”。
但我知道,她在看。
沉默的、严格的、却带着某种期待的注视。
3时光荏苒,我在江阿姨的屋檐下平静地长到了十二岁。
小学毕业那天,我以全区第一的成绩被最好的初中录取。
我拿着录取通知书,第一次主动地、想要和她分享这份喜悦。
我推开工作室的门,她却不在里面。
画架上夹着一幅尚未完成的设计稿,是一只蝴蝶形态的胸针,线条流畅灵动,翅膀部分勾勒出繁复而精致的镂空结构,美得惊心动魄。
我一时看得入神,忍不住伸出手指,想要触摸那纸上精美的线条。
“别碰。”
冷清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猛地收回手,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对不起,江阿姨,我……我只是觉得它太美了……”江韵走进来,目光扫过设计稿,并无责怪,只是平静地取下画稿,放入抽屉。
“美,需要距离和敬畏。”
她看向我,“考得不错
”“嗯!”我连忙递上通知书,“全区第一。”
她接过,看了一眼,脸上并无太多波澜,只淡淡“嗯”了一声。
期待中的表扬没有出现,我心里划过一丝细微的失落,但很快释然。
这已是她表达认可的方式。
“暑假有什么打算
”她忽然问。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
“有个青少年艺术夏令营,一周时间,在邻市美院。”
她递给我一张宣传页,“想去就去。”
我接过宣传页,眼睛瞬间亮了。
那是我向往已久的艺术殿堂!但看到费用时,眼神又黯淡下来。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从你以后的工资里扣。”
她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我已经是个能自食其力的大人,“算是预支。”
“工资
”我愕然。
“嗯。”
她指了指工作台旁边一个小茶几,“以后每天下午,帮我整理这两个柜子的石材样本,按色系、质地、透明度重新归类贴标。
一天两小时,按市场**时薪的百分之六十结算。”
那是两个巨大的木质柜子,里面分门别类放着数以千计的各种宝石、水晶、珍珠、贝壳等原材料的小样本,杂乱无章,工作量巨大。
但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好!”那不是施舍,是劳动换取的机会。
这让我感到踏实和骄傲。
那个暑假,我第一次离开了这座城市,独自参加了夏令营。
在那里,我见到了真正的高手,看到了更广阔的艺术世界,也更加明确了自己的渺小和不足。
回来后,我更加努力。
每天下午雷打不动地整理样本库,晚上学习、画画到深夜。
样本库的整理工作枯燥繁琐,却让我不知不觉间认识了无数种材料,对色彩、质感、光泽的敏感度提升到了新的level。
江阿姨偶尔会检查,手指拂过标签,眼神锐利:“鸽血红和石榴红,色阶差了三度,不能放在相邻格。”
“月光石和拉长石,光泽效应不同,归类依据要统一。”
她的话总是简短而切中要害,我默默记下,下次改正。
我们的交流大多围绕这些具体的事务,鲜少有温情脉脉的时刻。
但我知道,她在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塑造着我。
4初中三年一晃而过。
我成绩依旧优异,绘画功底也日渐扎实。
样本库早已整理完毕,我又开始帮她处理一些简单的绘图助理工作,描线、上色、做效果图。
她对我的要求越来越高,批评也愈发直接严厉。
“线条没有呼吸感,重画。”
“色彩情绪不对,它是黎明,不是黄昏。”
“结构松散,缺乏支撑力。
你的基础不牢。”
有时被她训得狠了,我也会躲回房间偷偷掉眼泪。
但哭完了,擦干眼泪,又会拿起笔继续修改。
我知道,她说得对。
严师出高徒。
我和林家的世界,似乎早已隔绝。
只在某些时刻,会不经意听到他们的消息。
从同学偶尔的闲聊中得知,林见深依然是那个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子,和苏晴一起就读于最好的私立国际学校,两人形影不离,是人人羡慕的青梅竹马。
而我的名字,沈星辰,早已湮没在时光里,无人记得。
中考结束,我再次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本市以学风严谨、升学率高著称的重点高中——市一中。
报道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