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反杀渣男主后全书沈清言冷辰温泽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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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我反手拔了男主氧气管,正等着继承亿万家产抱男二,却撞见他举着剪刀笑眼弯弯。
原以为是疯批索命,没曾想他攥着泛黄的日记红了眼——“我穿书两辈子,看着你被虐死两次,这次终于等到敢反杀的你”。
从此豪门别墅里,既有他煮的小米粥香,也有我们联手斗反派的爽,连闺蜜拎来的烤串,都沾着跨越三辈子的甜。
我是被一碗粥的香气勾醒的。
不是别墅佣人用鲍参翅肚熬的那种,油星子浮在表面,一口下去满是金钱堆砌的腻味。
是很淡的甜香,小米熬得开花,南瓜融在汤里,稠稠的挂在勺子上——像我妈以前在出租屋阳台,用那只掉了漆的小电锅煮的味道。
那时候我总嫌水放太多,现在闻着,鼻尖却有点发涩。
意识回笼的瞬间,后颈的僵硬先一步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头顶不是ICU的白色天花板,也不是昨晚让我心慌的水晶灯,是我昨天刚换的浅灰色窗帘。
阳光透过纱帘漏进来,在水洗棉被子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软乎乎的触感裹着我,还带着点晒过太阳的暖意。
可这暖意没焐热我半分。
昨天晚上的画面像碎玻璃似的扎进脑子里:沈清言举着那把能剪断牛仔裤的裁布剪刀,金属寒光贴在我脸颊边;他衬衫口袋露出来的两本书脊,金大字和《太监的自我修养》的搞笑标题晃得我眼晕;还有他凑在我耳边说“工具我自备了,这次保证专业”时,呼吸里带着的、近乎贪婪的热意。
我“腾”地坐起身,手先摸向领口——睡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连个褶皱都没有。
再往下摸,腰腹没痛感,身上也没有绳子勒过的红印。
卧室里静得很,只有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还有楼下隐约传来的声响:水流轻轻撞着砂锅,勺子碰着锅沿,“叮”一声,又“叮”一声,慢得像在数着秒。
沈清言呢
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实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脚心往上窜,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
走到卧室门口,我没敢开门,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脚步声很轻,一步一步踩在米白色地毯上(上周刚让佣人换的,之前深棕色的太显压抑),最后停在了我门口。
“醒了就出来吧,粥要凉了。”
他的声音很平,没有昨晚的狂热,也没有冷意,就像书里那个永远温温柔柔的男二沈清言。
可我攥着门把手的手指还是泛了白——昨天晚上,就是这双手,握着剪刀要“专业操作”。
逃是逃不掉的。
这别墅的安保系统是我亲手升级的,指纹和密码只有我和三个心腹佣人有。
沈清言能进来,要么是早留了后手,要么是破解了系统——以他两辈子穿书的本事,后者更有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沈清言就站在门口,手里没拿剪刀,那两本离谱的书也不见了。
他还穿着昨天那件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一块旧机械表——表盘边缘有道细划痕,表带磨得发亮,不是冷辰那种镶钻的名表,倒像我爸年轻时戴过的款式。
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头发也乱了些,像是一晚上没睡。
见我盯着他,他挑了下眉:“站在门口当雕塑
粥要糊底了。”
“你想干什么
”我没动,警惕地盯着他的手。
那双手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就是这双手,昨天差点让我吓尿。
“喝粥。”
他侧身让开路,指了指楼下,“我煎了溏心蛋,你要是不爱吃流心的,我再煎一个。”
我跟着他往下走,脑子里全是问号。
客厅的原木色餐桌是我换的(之前大理石的太冰,冬天放个碗都打滑),桌上摆着个白陶瓷碗,粥还冒着热气,旁边小碟子里卧着两个煎蛋,蛋黄果然是溏心的,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来。
沈清言把勺子递过来:“尝尝
第一次煮,可能淡了。”
我没接,反而问:“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举着剪刀
”他捏着勺子的手顿了顿,然后笑了,嘴角勾起来,眼里却没笑意:“怕你走。”
“怕我走
”我扯了扯嘴角,“用剪刀留我
沈先生的方法还真是特别。”
他没反驳,低头搅了搅自己碗里的粥:“你昨天在客厅开了冷辰的红酒,对着遗产文件笑的时候,我以为你要走了。”
“走
”我愣了下,“回原世界
”“嗯。”
他抬眼,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慌,“我怕你拿到遗产,就找办法回去了。”
我看着他眼底的***,突然想起昨晚他说的“三辈子”。
正要追问,楼下的座机响了,尖锐的**打破了客厅的安静。
沈清言起身去接,声音压得很低:“……302床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钾指标正常了
……好,我下午过去。”
302床。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是温泽。
原主温婉的弟弟,比她小五岁,去年查出尿毒症,一直在住院。
原书里,冷辰就是拿温泽的医药费拿捏温婉,最后还故意停了药,让温泽并发症死了,成了压垮温婉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穿来这一个月,光顾着搞死冷辰、换佣人、刷黑卡购物,居然把这茬忘了。
沈清言挂了电话,见我盯着他,主动解释:“温泽的医药费,我续了三个月。
医生说他最近指标稳了,再观察两周能转普通病房。”
“你怎么知道他
”我问。
他拉开椅子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摸了摸手腕的旧表:“第一辈子,我穿成路人甲的时候,在医院见过他。
那时候他才十六岁,抱着温婉的手说‘姐,我不治病了,别让冷辰欺负你’。”
他的声音低了些,像是在回忆:“后来他死的那天,我躲在医院走廊,听见冷辰的助理跟护士说,‘冷总说了,这床的药别续了’。”
我攥着桌布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原书里没写这些细节,可从沈清言的语气里,我能想象出那个少年的样子——明明自己躺在病床上,却还在担心姐姐。
“粥真的要凉了。”
沈清言把我的碗往我面前推了推,“我没放糖,你要是觉得淡,罐子里有***,我给你加。”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
小米熬得糯糯的,南瓜的甜刚好盖过米的涩,确实有点淡,可喝进胃里,暖暖的熨帖。
像我妈以前煮的那样,水放得多,却熬得用心。
“温泽的事,谢谢你。”
我轻声说。
沈清言的眼睛亮了下,像突然被点亮的灯:“不用谢,他也是我弟弟。”
吃完粥,他收拾碗筷去厨房,我跟在后面。
开放式厨房很大,大理石台面擦得锃亮,可他没用佣人留下的高级厨具,就用那只放在角落的小砂锅——跟我妈那只掉漆的有点像,就是没掉漆。
他洗碗的动作很熟练,水流开得不大,泡沫也不多。
**在门框上看他,突然发现他手腕的旧表,表盘上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
“你这表……”“第一辈子穿书的时候带的。”
他头也没抬,“那时候我刚毕业,在奶茶店打工,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
穿书那天,被冷辰的车溅了一身泥,表也被车轮蹭了下,就有了这道痕。”
我没再说话。
原来这只表,藏着他两辈子的起点。
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了医院。
温泽住的私立医院环境很好,病房里有个小阳台,阳光能照进来。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比我想象中好多了,见我进来,眼睛一下子亮了:“姐!”然后他看到了我身后的沈清言,又笑了:“清言哥!你昨天说的漫画书带来了吗
”“带来了。”
沈清言从包里拿出一本漫画,走到床边递给她,“最新一画,我昨天特意去书店买的。”
温泽接过漫画,翻得飞快,嘴里还念叨着:“上次看到主角被反派追杀,这次肯定能反杀!”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们俩互动,心里暖暖的。
沈清言给温泽削苹果,动作很轻,怕削到果肉;温泽跟他聊漫画里的情节,他听得很认真,还会时不时问一句“后来呢”。
直到护士进来换药,温泽才想起问我:“姐,冷辰哥呢
我好久没见他了。”
我手里的水杯顿了下,还没开口,沈清言先说话了:“他去国外出差了,要很久才回来。”
温泽“哦”了一声,没再多问,继续看漫画。
我看向沈清言,他冲我眨了眨眼,眼里带着点安抚——他怕温泽知道冷辰死了,会受**。
从医院出来,天色已经暗了。
沈清言开车,我坐在副驾驶。
车不是冷辰那种张扬的跑车,是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内饰很干净,副驾驶的储物格里,放着一包薄荷糖——跟我以前爱吃的那个牌子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我拿起薄荷糖,拆开一颗放进嘴里。
“第二辈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