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总晕倒我发现亲弟的阴谋
第一章我从没想过，亲弟弟会用我女儿的命来换他儿子的富贵。
直到朵朵第三次莫名其妙地晕倒在医院，我才意识到，这不是巧合。「苏女士，
检查结果都正常，孩子没有任何器质性病变。」医生皱着眉头翻看化验单，
「可能是心理因素，建议看看心理医生。」我抱着虚弱的朵朵走出诊室，
六岁的她靠在我肩膀上，小脸苍白得像纸。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每次弟弟家的儿子耀耀有个头疼脑热，
朵朵就会出现更严重的症状。太诡异了。我叫苏晚，36岁，是个投行高管。
理性分析是我的职业本能，我不信鬼神，只信数据和逻辑。可眼前发生的一切，
已经超出了常理。回想起来，一切都是从三个月前耀耀的百日宴开始的。
那天的宴会办得特别奢华，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里摆了三十桌。弟弟苏明春风得意，
弟媳张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盼了五年才有了这个儿子，自然是当眼珠子一样疼。「姐，
你看耀耀，长得多壮实！」苏明抱着儿子到我面前炫耀，「以后咱们苏家就靠他传宗接代了。
」我没接话。这种重男轻女的论调，我早就听腻了。朵朵那天特别安静，
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我以为她是怕生，毕竟满场都是陌生的亲戚。
可当我带她去看小表弟时，她突然后退了一步。「妈妈，我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我蹲下身摸摸她的额头，不烫。「就是……难受。」她小声说着，
眼睛却盯着张婷手腕上的红绳。那根红绳很特别，颜色鲜艳得不正常，像是刚沾了血一样。
我想凑近看看，张婷却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姐，朵朵是不是累了？小孩子嘛，
闹腾一会就困了。」她笑得有些不自然。就在这时，朵朵突然倒在了我怀里。
整个宴会厅顿时乱成一团。我抱着朵朵冲出酒店，打车直奔医院。急诊室里，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结果却什么都查不出来。「可能是低血糖，回去多休息。」
医生这么说。可我知道不是。朵朵从小身体就很好，从没有过低血糖。而且那种突然的晕厥，
太诡异了。更诡异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耀耀满月后第三天，感冒了，轻微咳嗽。同一天，
朵朵开始发高烧，39.5°，烧了整整一周。耀耀吐了一次奶，朵朵就上吐下泻进了急诊。
耀耀夜里哭闹，朵朵就整夜做噩梦，哭着说有人在掐她脖子。一次是巧合，两次是意外，
三次呢？我开始记录每一次的时间节点。投行的工作让我养成了做数据分析的习惯，
我把所有的症状、时间、严重程度都列成表格。结果让我脊背发凉朵朵的每一次发病，
都精准地对应着耀耀的不适，而且严重程度总是成倍增加。这不是巧合，这是某种……联系。
我必须查清楚。那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去了弟弟家。张婷不在，
只有苏明一个人抱着耀耀看电视。「姐，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意外。「来看看耀耀。」
我走过去，装作随意地问，「对了，张婷那根红绳挺特别的，在哪买的？」
苏明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红绳？」他避开我的眼神。「就她手腕上那根，
百日宴那天我看见了。」「哦……那个啊，就是普通的转运绳，网上买的。」他敷衍道，
抱着孩子站起来，「姐，我得给耀耀换尿布了。」我盯着他的背影，知道他在撒谎。
苏明从小就不会撒谎，一撒谎就会下意识地摸鼻子。刚才他摸了三次。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圈，
突然在电视柜下面看到了一张收据。是张婷的笔迹，上面写着：城南旧货市场，吉祥物店，
300元。日期是耀耀出生前一个月。我用手机拍下收据，然后若无其事地告辞离开。
城南旧货市场我知道，是个卖古董旧货的地方，鱼龙混杂。我决定明天就去看看。当晚，
朵朵又做噩梦了。她哭着扑进我怀里：「妈妈，有个老奶奶在看着我，她说我欠她的……」
「欠什么？」「我不知道……她一直笑，笑得好可怕……」我抱紧女儿，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第二天是周六，我把朵朵送到前夫那里，
独自开车去了城南旧货市场。市场很大，弯弯绕绕的小巷子里挤满了各种店铺。
我按照收据上的地址找了半天，终于在最深处的一条死胡同里，看到了那家「吉祥物店」。
店面很小，门脸破旧，要不是门口挂着个褪色的招牌，我差点就错过了。推门进去，
一股奇怪的香味扑面而来，像是檀香混合了什么药材。店里光线昏暗，
墙上挂满了各种符咒和挂件，看着就让人不舒服。「买什么？」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柜台后面传来。我这才看见那里坐着个老太太，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密布，
一双眼睛却异常明亮。「我……我想问问转运的事。」我走过去。老太太抬头看了我一眼，
突然笑了：「你不是来转运的。」我心里一紧：「您怎么知道？」「你身上有股味道，
熟悉的味道。」她站起来，绕着我转了一圈，「让我猜猜……你是来找答案的，
关于孩子的答案。」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您认识张婷？」我直接问。
老太太笑得更深了：「张婷啊，好姑娘，懂事得很。为了儿子，什么都肯做。」
「她做了什么？」「你真想知道？」老太太坐回椅子上，「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我女儿快被折磨死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老太太沉默了一会，
慢悠悠地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她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两个巴掌大的布偶，一黑一白，用红线连在一起。
「这叫孖偶，双生人偶。」她指着那两个布偶，「白的是受益者，黑的是偿还者。
把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写在偶上，再用特殊的方法开光，就能把一个孩子的福运、健康，
转移到另一个孩子身上。」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张婷她……」「聪明的女人，
知道自己儿子命薄，就借了你女儿的命格。」老太太淡淡地说，「这叫缚红契，
用血脉相连的至亲做引，效果最好。」「这是犯法的！这是谋杀！」「法律管不了这个。」
老太太冷笑，「再说了，你有证据吗？」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我要报警……」「没用的。」
她摇摇头，「契约已成，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你愿意付出更大的代价，
来换你女儿的命。」第二章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亲弟弟，亲弟媳，
居然对朵朵下了这种毒手。为了他们的儿子，要牺牲我的女儿？「这个契约，能解吗？」
我声音发抖。老太太摇头：「强行解开，两个孩子都会死。契约的力量是双向的，
现在他们的命已经绑在一起了。」「那就没有办法了？」
她盯着我看了很久：「办法不是没有，但代价很大。你确定要听？」「说！」「以命换命。」
她缓缓道，「找一个愿意替代的人，重新结契。但这个人必须是直系血亲，而且要心甘情愿。
」我的心沉到谷底。直系血亲，除了我，还能有谁？可如果我死了，朵朵怎么办？她才六岁，
没了妈妈，谁来照顾她？我踉跄着走出那家店，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原来这个世界上，
真的有这么恶毒的东西。回到车上，我给苏明打了电话：「你给我滚出来，现在，立刻！」
半小时后，我们在一家咖啡厅见面。苏明坐在我对面，脸色苍白。「姐，你都知道了？」
「朵朵是你亲侄女！」我压低声音，怕控制不住情绪，「你怎么下得去手？」苏明低着头，
手指绞在一起：「我……我也不想的。是张婷，她说耀耀八字不好，容易夭折，
必须找个命硬的孩子帮他挡灾……」「所以你们就选了朵朵？」「张婷说，朵朵命格好，
借一点福气给耀耀，不会有大影响的……」「不会有大影响？」我冷笑，
「她都进三次医院了！每次都查不出病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苏明突然跪下了：「姐，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可是现在契约已经成了，解不开的。求求你，看在爸妈的份上，
看在我们是亲姐弟的份上……」「你还有脸提爸妈？」我站起来，「他们要是知道你做的事，
得气活过来！」我转身就走，苏明在后面喊：「姐！朵朵要是出事，耀耀也活不了！
你忍心看着苏家绝后吗？」我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苏家绝后？苏明，朵朵不姓苏吗？
还是在你眼里，只有儿子才算苏家的人？」离开咖啡厅，我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转。
我必须冷静下来，必须想办法。既然契约解不开，那就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
我又回到了那家吉祥物店。老太太似乎料到我会回来，正悠闲地喝茶。「想通了？」
「我要知道这个契约的所有细节。」我在她对面坐下，「既然是契约，就一定有规则。
告诉我规则是什么。」老太太眯起眼睛：「你想做什么？」「这是我的事。」
我掏出一叠现金放在桌上，「够吗？」她看了眼钱，笑了：「有意思的女人。好，
我就告诉你。缚红契的规则其实很简单」「第一，契约双方必须是血亲，血缘越近，
效果越强。」「第二，受益方得到的，必须由偿还方加倍奉还。」「第三，契约一旦生效，
除非一方死亡，否则永远无法解除。」「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老太太神秘地笑了，
「契约是活的，它会根据施术者的意志改变流向。但这需要极强的意志力，
和足够诱人的代价。」「什么意思？」「意思是，如果你的意志足够强大，
你可以反转契约的方向。让原本的受益者变成偿还者，让偿还者变成受益者。」
我的心猛地跳起来：「怎么做？」「这个我不能教你。」老太太摇头，「我只是个开店的，
不想惹麻烦。」「我再加钱。」「不是钱的问题。」她站起来，转身往里屋走，「不过，
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她从架子上取下一本破旧的线装书，翻到其中一页：「自己看吧，
看懂了就是你的造化，看不懂就是命。」我接过书，页面上是繁体字，密密麻麻的。
我用手机拍下来，准备回去慢慢研究。「记住，」老太太在我离开时说，「玩火者，必***。
你确定要走这条路？」我回头看她：「我女儿快死了，我没有选择。」回到家，
朵朵正在画画。她最近总是画同一个东西——两个小人，一黑一白，中间连着一根红线。
「朵朵，这是什么？」「不知道。」她摇摇头，「我梦里总是看见它们。白的在笑，
黑的在哭。」我心里一紧，把她抱进怀里：「别怕，妈妈在。」「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突然问。「胡说什么！」「可是我感觉身体里有东西在流走，一点一点地流走……」
那一刻，我下定了决心。既然他们要玩，那就玩个彻底的。我花了三天时间，
终于看懂了那本书上的内容。
原来反转契约需要三样东西：受益者的生物样本、一个特定的时辰、还有施术者的血。
生物样本不难弄到，我以探望的名义去弟弟家，偷偷剪了耀耀的一缕头发。特定的时辰，
按书上说，是月圆之夜的子时。至于我的血……我看着手腕，如果这能救朵朵，我愿意。
月圆之夜很快到了。我把朵朵送到闺蜜家过夜，独自在家布置。按照书上的方法，
我在客厅地上画了一个圆圈，把耀耀的头发放在中间，然后割破手指，让血滴在上面。
子时到了。我跪在圆圈前，开始念书上的咒语。说来奇怪，那些我根本不认识的古文，
在这一刻却流利地从我嘴里说出来。风突然大了起来，窗帘疯狂地飘动。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房间里游走，阴冷、诡异。头发突然燃烧起来，发出刺鼻的味道。
我的手腕开始剧痛，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然后，我看见了。两个布偶出现在圆圈里，
就是朵朵画里的那两个。白色的布偶鲜亮如新，黑色的却已经破旧不堪。
红线在它们之间闪烁。我伸出血淋淋的手，握住那根红线。瞬间，
一股巨大的力量冲进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裂了。但我没有松手。为了朵朵，
我什么都能忍。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小时。红线突然断了，
两个布偶的颜色开始发生变化——白的逐渐变灰，黑的慢慢变亮。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瘫倒在地上，浑身冷汗。布偶消失了，圆圈也不见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
成功了。第二天早上，闺蜜打来电话：「朵朵醒来后精神特别好，还吃了两碗粥！」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而另一边，苏明的电话也来了，声音惊慌失措：「姐！耀耀不行了！
他一直吐血，医生说查不出原因！你快来医院！」我挂了电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游戏，
才刚刚开始。第三章医院的走廊里，张婷披头散发地瘫坐在地上，苏明抱着头蹲在墙角。
耀耀在重症监护室，各种仪器连在他小小的身体上。医生说情况很严重，但就是查不出病因。
「怎么会这样？昨天还好好的……」张婷喃喃自语，突然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姐，朵朵呢？」「在家休息，她今天精神很好。」我平静地说。张婷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猛地站起来，冲到我面前：「是你！你做了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可能！
契约不可能反转！」她歇斯底里地喊，「那个老太婆骗我！她说过契约一旦成立就无法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