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富婆她只想花钱(钱满贯阿宝),修真界第一富婆她只想花钱
虐心《修真界第一富婆她只想花钱》是以钱满贯阿宝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拍卖锤砸下第三声时,整个万宝阁静了一瞬。“三千上品灵石!成交!”拍卖师嗓子劈了叉,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我所在的二楼雅间。楼下嗡一声炸开。“谁啊?疯了吧?”“三千上品灵石买块压咸菜的‘镇海石’?那玩意儿...
拍卖锤砸下第三声时,整个万宝阁静了一瞬。
“三千上品灵石!成交!”拍卖师嗓子劈了叉,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我所在的二楼雅间。
楼下嗡一声炸开。
“谁啊
疯了吧
”“三千上品灵石买块压咸菜的‘镇海石’
那玩意儿除了重,屁用没有!”“雅三号!是宋老板!”“又是她!这败家娘们儿!”我舒服地窝在铺了厚厚雪绒兽皮的软椅里,跷着脚,指甲上新染的蔻丹红得像火。
侍女阿宝端着切好的灵雾果,一片片喂进我嘴里。
甜滋滋,水灵灵。
爽。
楼下那些嗡嗡声,我听不见。
我只听见灵石哗啦啦流出去的声音,悦耳得很。
那块灰扑扑、丑了吧唧的大石头,很快被四个壮汉吭哧吭哧抬了上来,重重放在雅间地上,震得地板一颤。
“宋老板,您看……”管事***手,脸上笑开了花,眼底却藏着一丝看冤大头的怜悯。
我摆摆手,眼皮都懒得抬:“放那儿吧。
阿宝,账上划。”
阿宝应了一声,掏出个巴掌大的玉算盘,噼里啪啦一阵脆响。
管事手里的玉符一亮,数字跳转。
他脸上的笑更真切了,腰弯得更低:“好嘞!宋老板您歇着!下一件拍品马上开始!”人退出去,雅间门合上。
阿宝看着地上那块大石头,小脸皱成一团:“**,咱买这玩意儿干嘛呀
后院的假山都比它好看。”
我用脚尖踢了踢那石头,硬邦邦。
“你不懂。”
我眯着眼,感受着体内那丝微不可查、却又真实存在的暖流,“这钱花得,值。”
每花掉一大笔灵石,我丹田里那汪沉寂的死水,就仿佛被投入一颗小石子,漾开一点点细微的涟漪。
虽然离炼气一层还差十万八千里,但这感觉,比当年啃冷馒头挨饿时好太多了。
我叫宋烧钱。
人如其名,人生信条就一个:烧钱。
以前在凡间,穷得叮当响,一个铜板恨不能掰成八瓣花。
爹娘死得早,我带着弟弟在破庙里熬日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吃顿饱饭。
后来弟弟被路过的仙师测出有灵根带走了,留给我几块下品灵石和一本最基础的引气入体口诀。
我拿着那几块灵石,没舍得买米,鬼使神差去了凡俗的赌坊。
也许是老天爷看我太惨,赏了口饭吃,手气好得离谱,硬是用几块灵石滚出了一个小金库。
再后来,我揣着凡俗的金银和仅剩的几块灵石,想方设法混进了修真界边缘的坊市。
干啥
还是赌。
修真界的赌坊更**,玩法更多,灵石来得快,去得更快。
没人知道我这手“逢赌必赢”的运气怎么来的,连我自己都稀里糊涂。
反正,靠着这个,我宋烧钱在短短几年内,从坊市最底层的泥腿子,一路“烧”成了修真界排得上号的富婆。
别人修炼靠天赋,靠苦修,靠丹药堆。
我
靠花钱。
花得越多,丹田里那潭死水就活泛那么一丝丝。
为了这一丝丝,我能把灵石当石头扔。
“下一件!千年紫纹参!固本培元,冲击瓶颈的圣品!起拍价,八百上品灵石!”拍卖师的声音带着蛊惑。
楼下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八百五!”“九百!”“一千!”喊到一千五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慢悠悠响起,带着点黏腻的得意:“两千。”
是隔壁雅间,钱满贯。
隔壁云水城最大的药材商,长得像个发面团子,绿豆眼,看人总带着算计。
他觊觎我手上几条利润丰厚的商路很久了。
我端起旁边温着的灵茶,吹了吹气。
阿宝立刻会意,脆生生地喊:“雅三号,三千。”
楼下又是一片死寂。
连拍卖师都卡壳了。
隔壁雅间猛地传来一声脆响,像是茶杯砸了。
钱满贯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怒气:“宋老板!你这是存心跟钱某过不去
”我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全场听见:“钱老板说笑了。
好东西,价高者得嘛。
我这个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花钱。
这参看着水灵,买回去给我家阿宝炖汤喝,补补气色。”
阿宝配合地挺了挺胸脯,小脸努力做出“我很需要补”的样子。
“噗——”楼下有人没忍住笑出声。
钱满贯那边没了动静,只有粗重的喘气声隐约传来。
最终,那株紫纹参被阿宝用三千上品灵石拿下。
接下来的拍卖会,彻底成了我的独角戏。
但凡我看上眼的,或者钱满贯流露出一点兴趣的,我都直接翻倍往上砸。
符箓
买!炼器材料
买!据说能美容养颜的驻颜丹
买买买!满场只回荡着阿宝清脆的报价声和我偶尔懒洋洋的一句“划账”。
灵石流水一样花出去,我心里的满足感一点点堆积,丹田里那丝暖流也似乎壮大了一丁点。
钱满贯的雅间再没传出过任何声音,安静得像坟场。
但我知道,他那双绿豆眼里,此刻肯定淬满了毒。
散场时,我扶着阿宝的手,慢悠悠走下楼梯。
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目光复杂,羡慕、嫉妒、敬畏,还有**裸的“这败家子”的鄙夷。
刚走到万宝阁门口,钱满贯那圆滚滚的身影就堵在了前面,脸上堆着假笑,眼底却冰冷。
“宋老板,好大的手笔啊。”
他皮笑肉不笑。
我打了个哈欠:“还行吧,小钱。”
钱满贯的假笑僵了一下,绿豆眼在我身上扫了一圈,阴恻恻地说:“宋老板花钱如流水,真是让钱某大开眼界。
只是不知,宋老板这泼天的富贵,还能享用多久
”“哦
”我挑眉,“钱老板这是……要给我算命
”“不敢不敢。”
钱满贯嘿嘿一笑,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股油腻的药材味,“就是提醒宋老板一声,这修真界啊,光有钱,可不够。
树大招风,财多……招祸啊。”
他拖长了调子,意味深长。
我掏出一块绣着金线的雪白帕子,嫌弃地在鼻子前扇了扇,挡住他那股味儿。
“不劳费心。”
我绕过他,径直走向门口我那辆镶金嵌玉、由四头雪白灵鹿拉着的奢华座驾,“我这人,福大命大,钱更多。
阿宝,走,去‘百味居’,听说他们新出了个什么‘龙肝凤髓羹’,一千灵石一碗
尝尝去。”
灵鹿车启动,蹄声清脆。
**在柔软的垫子上,闭目养神,感受着花钱带来的那点微末暖意。
钱满贯的威胁
呵。
这种眼红病,我见多了。
然而,钱满贯的“提醒”,像颗埋下的种子。
几天后,麻烦悄然而至。
先是城东我最大的一间专售低阶丹药和符箓的铺子“多宝阁”出了事。
一大早刚开门,就涌进来一群散修,群情激愤,手里拿着从我们这里买的“聚气散”和“火球符”,嚷嚷着是假货、劣等货,差点害死人。
“掌柜的!你自己看看!这聚气散,老子吃了差点灵气逆行爆体!黑店!”“还有这火球符!说好的能炸开青岗岩!结果点着了连个茅坑板都烧**!退钱!赔灵石!”掌柜老周急得满头大汗,拼命解释:“诸位道友!诸位!我们多宝阁的货都是正经渠道来的,有丹鼎阁和神符宗的印记!绝无假货啊!”“印记
老子看就是你们自己画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把一瓶丹药砸在柜台上,瓷瓶碎裂,劣质的药粉味弥漫开,刺鼻得很,“少废话!赔钱!不然砸了你这黑店!”场面眼看就要失控。
老周没办法,一边安抚,一边赶紧派人来宋府报信。
我正躺在后院新挖的、引了温泉水、铺满暖玉的池子里泡澡,旁边小几上摆着价值五百灵石的冰晶葡萄。
阿宝急匆匆跑进来,小脸煞白:“**!不好了!多宝阁被人围了!说咱们卖假货!”我撩起眼皮,一串葡萄刚送到嘴边。
“假货
”我嗤笑一声,“我宋烧钱卖东西,只卖贵的,从不卖假的。
掉价。”
“可…可那些人闹得很凶,老周叔快顶不住了!”我慢条斯理地把葡萄塞进嘴里,甘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
“备车。
去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砸我的场子。”
灵鹿车赶到多宝阁时,门口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叫骂声、哭喊声混成一片。
老周被几个愤怒的散修推搡着,头发都散了,脸上还有个红印子。
我扶着阿宝的手下车,人群稍微安静了一瞬,目光齐刷刷射过来。
鄙夷、愤怒、幸灾乐祸。
“宋老板来了!”“黑心老板来了!让她赔钱!”我扫了一眼闹得最凶的那几个,尤其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眼神躲闪,底气不足的样子。
心里有数了。
“吵什么
”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嘈杂。
老周像看到救星,踉跄着冲过来:“东家!他们……”我抬手止住他,走到柜台前,看着散落一地的劣质药粉和符纸碎片。
捡起一片符纸残片看了看,又捻了点药粉闻了闻。
“东西,不是我们多宝阁的。”
我下了结论,声音斩钉截铁。
“放屁!老子昨天才在你家买的!”壮汉梗着脖子吼。
我抬眼,冷冷地盯着他:“你确定
多宝阁售出的所有丹药符箓,玉瓶底部、符纸背面,都有我宋氏商行特制的暗记。”
我拿起一个还没被砸碎的、同样写着“聚气散”的玉瓶,瓶底对着光线,一个极细微、几乎看不见的“宋”字暗纹浮现。
“你的瓶子呢
砸碎的那个,有吗
”壮汉脸色一变,支吾起来:“我…我哪知道!反正就是在你家买的!”旁边有人小声嘀咕:“咦,好像真没有那个暗纹……”“对啊,我之前买的是有的……”我转向其他几个闹事的:“你们的东西呢
拿出来,看看暗记。”
那几个人眼神乱瞟,有的悄悄往后退。
“没有暗记,就是诬陷。”
我声音冷了下去,“在我宋烧钱的地盘闹事,砸我的东西,打我的人……”我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个壮汉脸上的红印,“谁动的手
”人群下意识地分开,露出后面一个缩着脖子的瘦高个。
瘦高个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推我……”“阿宝。”
我唤了一声。
阿宝立刻上前一步,小脸绷得紧紧的,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全是亮闪闪的中品灵石,堆成一个小堆,少说也有上千块。
“打了我的人,一巴掌。”
我指着瘦高个,又指了指地上的灵石,“赔礼,一千中品灵石。
现在,拿着,滚。”
所有人都傻了。
包括老周和那个挨打的伙计。
一千中品灵石
就为了一巴掌
瘦高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地上的灵石,又看看我,不敢相信。
“不拿
”我挑眉,“那就留下你打人的那只手。”
瘦高个一个激灵,扑过去抓起那堆灵石,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地挤开人群跑了,速度快得像被狗撵。
我又看向那个带头闹事的壮汉:“你,带头闹事,污蔑我商行声誉。”
我朝阿宝示意。
阿宝又拿出一个更大的钱袋,倒出更多的灵石,堆得更高。
“这些,”我指着灵石堆,“买你背后指使你的人的名字。
说出来,灵石拿走。
不说……”我笑了笑,没往下说,但眼神里的冷意让壮汉打了个寒颤。
壮汉看着那堆起码两三千的灵石,又看看我,再想想钱满贯许诺的那点可怜的辛苦费,眼神挣扎了几秒,一咬牙:“是…是钱老板!隔壁云水城的钱满贯!他给了我们钱和这些劣等货,让我们来闹事,说…说要搞臭宋老板你的名声!”人群哗然!“原来是钱满贯搞的鬼!”“我就说嘛!宋老板虽然败家,但卖的东西从来没出过问题!”“太阴险了!”我点点头:“很好。”
我对阿宝说,“灵石给他。”
壮汉喜出望外,扑过去把灵石往怀里扒拉,也顾不上别人鄙夷的目光,连滚爬爬地跑了。
我转向剩下那些被煽动、手里拿着真货的散修:“诸位,今日受惊了。
是我宋氏商行管理不严,让小人钻了空子。
为表歉意,今日在场诸位,凭手中在我多宝阁购买货物的凭证,一律双倍赔偿损失。
另外,”我提高声音,“凡今日在场者,每人可领十块下品灵石压惊。”
老周急了:“东家!这…这损失太大了!”“照办。”
我眼皮都没抬,“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人群瞬间沸腾了!愤怒变成了狂喜!双倍赔偿!还有白拿十块灵石!刚才那点不快立刻抛到九霄云外。
“宋老板仁义!”“宋老板大气!”“我就知道宋老板不是黑心商人!”一场危机,被我用成堆的灵石硬生生砸成了个人形象宣传会。
看着瞬间变得喜气洋洋、排队领灵石的人群,还有老周一边肉痛一边忙着登记赔偿的苦瓜脸,我满意地吁了口气。
丹田里,那股暖流似乎又粗壮了一丁点。
嗯,这钱,花得值。
钱满贯的阴招,被我简单粗暴地用灵石砸了回去。
但这只是开始。
没过两天,麻烦升级了。
整个云水城以及周边几个坊市的低阶丹药和基础炼器材料价格,开始毫无征兆地疯涨!尤其是最常用、需求量最大的止血草、凝气草、赤铜矿、精铁锭这些。
价格一天一个样,翻着跟头往上蹿。
散修们最先受不了。
他们本就资源匮乏,靠着猎杀低阶妖兽、采集些草药矿石换点微薄收入,再购买修炼必需品。
现在基础材料价格飞涨,他们辛苦几天换来的灵石,可能连一瓶最低级的回春散都买不起。
恐慌和怨气像野火一样蔓延。
“还让不让人活了!止血草昨天还一块下品灵石十株,今天就三块了!”“凝气散涨了五倍!这他娘的还怎么修炼
”“肯定是那些大商行搞的鬼!囤积居奇!”“对!找他们去!”愤怒的散修们再次聚集起来,这次规模更大,目标也更明确——城里几家最大的商行,首当其冲就是我的“多宝阁”和钱满贯的“万草堂”。
两拨人几乎同时被围了。
群情激愤,骂声震天。
“黑心商人!发灾难财!”“滚出来!把价格降下去!”“砸了他们的店!”老周急得嘴上起泡,再次火急火燎地派人来报信。
我赶到时,多宝阁门口已经堵得严严实实,臭鸡蛋烂菜叶子都扔到了门板上。
相比之下,隔着两条街的钱满贯的万草堂门口,虽然也被围了,但动静似乎小点。
我一下车,愤怒的目光立刻聚焦过来。
“宋烧钱!你这吸血鬼!”“赚那么多黑心钱,不怕天打雷劈吗!”阿宝紧张地护在我身前。
我推开她,走到人群前。
这次和上次不同,人群的愤怒是真实的,带着绝望的气息。
“诸位,”我扬声,“价格飞涨,非我所愿,也非我能控制。”
“放屁!你们这些大商行联手抬价!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有人怒吼。
“联手
”我嗤笑一声,声音清晰,“我宋烧钱做生意,向来独来独往,从不与人联手。
尤其,”我故意顿了顿,提高音量,“尤其不屑与某些背后使绊子、断人活路的阴险小人联手!”这话意有所指,人群安静了一瞬,不少人下意识看向万草堂的方向。
我继续道:“诸位说我们囤货抬价
好,我宋烧钱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库房里,止血草、凝气草、赤铜矿、精铁锭这些基础材料,按现在的市价,足够堆满半个云水城!”人群发出惊呼。
“但!”我话锋一转,“这些货,我按原价,一块下品灵石十株止血草,五块下品灵石一斤赤铜矿的价格,只卖给真正需要它们修炼、维持生计的散修道友!每人凭身份玉牌,限购!绝不卖给任何商行、任何二道贩子!谁敢倒卖,我宋氏商行永久拉黑,断他所有货源!”“什么
原价卖
”“真的假的
”“只卖给散修
限购
”人群炸了,怀疑、惊喜交织。
“老周!”我喝道。
“在!”老周立刻挺直腰板。
“开仓!挂牌!按我说的办!就在这店门口摆摊卖!让所有人都看着!”我环视一周,“我宋烧钱的钱,是花不完,但我赚的钱,每一块灵石都干干净净!绝不赚这断子绝孙的黑心钱!”“好!”“宋老板仁义!”“快!排队!别挤!”人群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成了另一种狂热,呼啦一下涌向多宝阁侧面临时支起的摊位,瞬间排起了长龙。
老周带着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但脸上有了光彩。
就在这时,钱满贯那肥胖的身影,在万草堂二楼窗口出现了。
他脸色铁青,绿豆眼死死盯着我这里热火朝天的景象,尤其是那醒目的“原价**供应散修”的牌子,嘴角抽搐着,像是要气晕过去。
我远远朝他举了举手里刚买的、价值一百灵石的冰镇灵果汁,露出一个灿烂(且欠揍)的笑容。
钱满贯猛地甩上了窗户。
我这“原价大放送”的举动,像一块巨石砸进本就暗流汹涌的水潭。
散修们欢天喜地,口口相传,宋老板是活菩萨。
但麻烦也随之而来。
首先跳出来的,是城里另外几家被波及的大商行老板。
他们不敢直接围我的铺子(怕被愤怒的散修撕了),就联名递帖子,言辞恳切又隐含威胁,说什么“宋老板此举扰乱市场秩序”、“破坏行规”、“再这样下去大家都没饭吃”,希望我“顾全大局”,停止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我把帖子随手扔给阿宝当引火纸:“大局
行规
他们联手抬价坑散修的时候,怎么不讲大局
怎么不守行规
告诉他们,我宋烧钱不懂什么大局,只懂一个理:我乐意。
让他们哪凉快哪待着去。”
其次,是供货源出了问题。
我那几个主要供货的大掌柜,前后脚苦着脸来找我。
“宋老板,不是我们不想供货啊!是…是钱老板那边放话了,谁再敢低价卖原料给您,就是跟他钱满贯过不去!他…他背后有靠山啊!”一个药材商都快哭了。
“是啊宋老板,钱老板说了,断我们的路都是轻的……我们小门小户,实在惹不起啊!”炼器材料商也是愁眉苦脸。
钱满贯这是釜底抽薪,想断我的根。
“靠山
”我剥着灵葵籽,“谁啊
说出来吓吓我。”
药材商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是…是丹鼎阁外门的一位管事,姓刘……听说,是钱满贯的远房表舅……”丹鼎阁
修真界丹药界的巨无霸,垄断了中高阶丹药市场,连带着对低阶药材市场也有极大的话语权。
一个外门管事,对钱满贯这种地头蛇来说,确实是座不小的靠山。
“哦。”
我把剥好的葵籽仁扔进嘴里,嘎嘣脆,“知道了。
你们回去吧。”
几个大掌柜面面相觑:“那…那供货的事……”“照旧。”
我吐出瓜子壳,“价格还按老合同走。
钱满贯那边……”我笑了笑,“让他来找我。”
大掌柜们将信将疑,忧心忡忡地走了。
阿宝担忧地看着我:“**,丹鼎阁的人……不好惹啊。”
“怕什么。”
我拍拍手上的碎屑,“不就是个外门管事吗
丹鼎阁的阁主来了,该花钱我也照样花。”
话虽这么说,但麻烦确实来了。
几天后,一个穿着丹鼎阁标志性青灰色丹袍、下巴抬得比天高的中年人,带着两个趾高气扬的随从,直接闯进了我的书房。
“你就是宋烧钱
”中年人用鼻孔看我,语气倨傲,“本座丹鼎阁外门管事,刘全。”
我正对着账本,手里噼里啪啦打着玉算盘,眼皮都没抬:“嗯。
有事
”刘全被我无视的态度噎了一下,脸色沉下来:“宋老板好大的架子!本座今日来,是警告你!立刻停止你那扰乱市场的行径!药材市场自有其规矩,岂容你一个暴发户胡来
还有,立刻恢复对钱满贯万草堂的原料供应!否则……”他冷哼一声,威胁意味十足。
我停下拨算盘的手指,终于抬眼看他:“否则怎样
”“否则!”刘全挺起胸膛,努力让自己显得更有威严,“丹鼎阁将全面停止向你宋氏商行供应任何丹药!并知会所有与丹鼎阁交好的商行,断绝与你的往来!让你在这修真界寸步难行!”书房里安静下来。
阿宝紧张地捏紧了衣角。
我看着他,看了好几秒。
然后,我笑了。
“刘管事,是吧
”我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他面前。
我个子不算高,但气势一点不弱。
“你代表丹鼎阁
”我问。
“当…当然!”刘全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
“好。”
我点点头,从储物镯里摸出一块令牌。
令牌非金非玉,通体漆黑,上面只有一个古朴的“兑”字。
这是修真界最大、信誉最好、背景据说深不可测的“万通钱庄”的顶级贵宾令。
整个修真界也没几块。
我把令牌在刘全眼前晃了晃。
刘全的绿豆眼瞬间瞪圆了,倨傲的表情僵在脸上。
他显然认得这东西。
“看清楚。”
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宋烧钱,现在以万通钱庄至尊贵宾的身份,向丹鼎阁总部,提出正式质询。”
刘全的脸色唰一下白了。
“质询内容:丹鼎阁外门管事刘全,是否得到阁内授权,可以代表丹鼎阁,公然威胁其重要商业伙伴(我),并试图干预自由市场交易
其行为是否属于假借丹鼎阁之名,行打压勒索之实
请丹鼎阁于三日内,给予明确答复。”
我说完,收起令牌,看着面无人色的刘全,微微一笑:“刘管事,你刚才说什么
丹鼎阁要断我的货
断绝我的往来
让我寸步难行
嗯
”“我…我……”刘全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哆嗦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身后的两个随从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送客。”
我转身坐回书桌后,重新拿起玉算盘。
阿宝立刻上前,板着小脸:“刘管事,请吧。”
刘全像被抽了骨头,失魂落魄地被“请”了出去,来时那股趾高气扬的劲儿荡然无存。
两天后,丹鼎阁总部一位内门执事亲自登门,态度恭敬地送上一份措辞严谨的公函和一份价值不菲的赔礼(被我随手丢库房了)。
公函大意是:刘全纯属个人行为,已被革职查办,丹鼎阁绝无干预市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