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让我选择恶毒女配做女儿
我和老公一直不育，想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女儿。我在一排女孩子中，
一眼相中那个看起来干净聪明乖巧，叫苏柔柔的女孩子。在我刚想要说要领养她的时候，
眼前出现了一排排字幕：【不要领养苏柔柔，她就是个白莲花。
】【领养角落那个叫陈橙的孩子吧，救赎她，给她温暖！
】我看向角落那个穿着破旧衣服的瘦小女孩，拉起她的手，走到院长面前：“我喜欢她，
我要领养她！”说完，我微微侧头，看到了苏柔柔那淬毒般看向陈橙的的眼神，
完全不像五岁的小女孩。1我站在阳光孤儿院的接待室里，手指紧张地绞着包带。
一排五六岁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穿着整洁的裙子，像等待被挑选的洋娃娃。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被一个叫苏柔柔的女孩吸引。她站在最中间，穿着雪白的连衣裙，
扎着精致的辫子，小脸蛋白皙干净，像个小天使。“就是她了。”我心想，刚要开口。突然，
眼前闪过几行半透明的文字，像电影字幕一样浮现在空中：【不要领养苏柔柔，
她就是个白眼狼白莲花。你上一世领养她后，不久生了个女儿，她怕失宠，
把你的女儿给了人贩子，还偷偷给你喂激素药，让你胖成猪，把你关地下室，让你活活饿死！
】我猛地后退一步，差点尖叫出声。字幕继续浮现：【领养角落那个叫陈橙的孩子吧，否则，
她会被一对恶毒夫妇领养回去，把她当奴隶干活照顾弟妹，还被打骂，
还为了高彩礼把她卖给五十多岁的屠夫做老婆，过惨的生活让她成长为恶毒女配，
后来还被苏柔柔设计惨死。太惨了，你就救赎救赎她吧。】我眨了眨眼，字幕消失了。
是幻觉吗？还是……我转头看向角落，一个瘦小的女孩拘谨地站在那里。她的脸蛋被涂脏，
头发乱蓬蓬的，穿着明显大一号的旧衣服。但即使这样，
也掩饰不了她清秀的五官和那双大得惊人的眼睛。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她眼底闪过一丝渴望，又迅速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阿姨，我好喜欢你，你能领养我吗？
我会很乖的。”苏柔柔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小手拉住我的手指，仰起小脸，
大眼睛水汪汪的。如果不是刚才的字幕，我一定会被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不好意思，
我对你没有眼缘。”我轻轻抽出手，走向角落的女孩。她看我走近，身体明显僵硬了。
我在她面前蹲下，温柔地问：“你叫陈橙是吗？”她点点头，眼睛瞪得更大了。
“你愿意做我女儿吗？我会尽最大能力做好你***。”陈橙的小嘴微微张开，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不选柔柔吗？”她声音细如蚊呐。“我只选你！”我拉起她的小手，
走向院长。“我喜欢她，我要领养她！”办理手续时，我余光瞥见苏柔柔的眼神。
那完全不像一个五岁孩子应有的眼神——阴冷、恶毒，像淬了毒一样盯着陈橙。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更确信那些字幕不是幻觉。回家的车上，陈橙缩在座位角落，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从今天起，你有家了。”我轻声说。她抬起头，眼泪突然滚落。
“谢谢……妈妈。”她试探着叫出这个称呼。我的心瞬间融化了。无论那些字幕是真是假，
我知道，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2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陈橙瘦小的身躯上，
她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包，那是她在孤儿院的全部家当。“你喜欢吃什么？
妈妈回家给你做。”我轻声问道，生怕吓到这个如惊弓之鸟般的孩子。陈橙的手指绞着衣角，
声音细若蚊吟：“都、都可以的……我不挑食。”后视镜里映出她低垂的睫毛，
像两片颤抖的蝶翼。我伸手调高了空调温度：“以后你的房间是淡蓝色的，喜欢吗？
不喜欢我们可以重新刷。”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
又迅速黯淡下去：“我……我真的可以有自己房间吗？”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车子驶入小区时，陈橙的脸几乎贴在了车窗上，望着花园里嬉闹的孩子们出神。“老公，
我们回来了。”我推开家门，朝里面喊道。林海从厨房探出头来，衬衫袖子挽到手肘，
身上还围着围裙：“欢迎回家！”他的目光落在陈橙身上，笑容更加温和，
“这就是我们的小公主吧？”陈橙躲在我身后，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摆。“她叫陈橙，
五岁半。”我感觉到身后的孩子在发抖，“橙橙，这是爸爸。”林海蹲下身，
视线与陈橙平齐：“你好啊陈橙，我是林海。你可以叫我爸爸，或者林爸爸，怎么样都行。
”陈橙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小嘴抿成一条线。晚餐时，林海做了红烧排骨和清蒸鱼，
香气弥漫整个餐厅。陈橙坐在加高的儿童椅上，盯着面前的饭菜不敢动筷。“尝尝这个。
”我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她碗里。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突然睁大，随即又低下头，
肩膀微微耸动。“怎么了？不好吃吗？”林海紧张地问。晶莹的泪珠砸在餐桌上，
陈橙的声音带着哽咽：“从来没有……没有人给我做过鱼……”我和林海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心疼。晚上洗澡时，我发现陈橙手臂上有几处淤青，
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这是怎么弄的？”我轻轻触碰那些伤痕。
陈橙下意识地缩了缩：“不小心摔的……”我拿出医药箱给她涂药，
她突然小声说：“是柔柔掐的……她说如果我把她推小朋友的事告诉老师，就让我更疼。
”我的手顿住了，想起白天苏柔柔那个可怕的眼神。哄睡时，陈橙躺在崭新的小床上，
却迟迟不肯闭眼。“怎么了宝贝？”我抚摸着她的额头。
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妈妈……你们会不会有一天不要我了？”我鼻子一酸，
俯身抱住她：“永远不会。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永远都是。”半夜起来喝水时，
我发现厨房有动静。陈橙踮着脚站在餐桌旁，正用勺子搅动我明天要带的便当。“橙橙？
”我轻声唤她。她吓得勺子掉在地上，
脸色煞白：“我、我不是要偷吃……我只是……”我走近才发现，她正在检查每样食物，
甚至掰开饭团查看。“你在找什么？”我柔声问道。
陈橙的眼泪夺眶而出：“柔柔说……新爸爸妈妈都会在饭里下药，
这样孩子就不会闹了……”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蹲下身紧紧抱住她：“妈妈永远不会那样做。以后饿了随时可以来厨房找吃的，好吗？
”第二天一早，我给孤儿院院长打了电话。“陈橙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直接问道。
院长沉默了片刻：“是苏柔柔干的。那孩子……有点问题。她专挑没有背景的孤儿欺负，
陈橙是她主要目标之一。”挂断电话，我看到林海正在教陈橙怎么用微波炉。“按这个按钮，
对，就是这样！”林海鼓励道。陈橙按下按钮，听到“叮”的一声时，
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老婆，我有个想法。”晚上林海对我说，
“周末带橙橙去动物园吧？孩子都需要快乐的回忆。”周六早晨，我正给陈橙梳头发，
林海拿着三张门票在门口晃了晃：“准备好了吗，我的两位公主？”陈橙穿着新买的连衣裙，
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跑到门口，却在看到锃亮的新车时突然停住了脚步。“怎么了？
”我问道。
她低头看着自己擦得发亮的小皮鞋：“车……太干净了……我会弄脏的……”林海二话不说，
直接把她抱起来放进后座的儿童座椅里：“车就是用来坐的，脏了再洗嘛！”车子启动时，
我从后视镜看到陈橙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星。3动物园门口人潮涌动，
陈橙紧紧抓着我的手，眼睛却不断往售票处旁边的冰淇淋车瞟。“想吃冰淇淋吗？
”我蹲下身问她。陈橙迅速摇头，但吞咽口水的动作出卖了她。
林海已经笑着走向冰淇淋车：“老板，来一个草莓味的！”当粉色的冰淇淋递到陈橙面前时，
她的小手悬在半空，迟迟不敢接过。“拿着呀。”林海把甜筒塞进她手里，
“化了就不好吃了。”陈橙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
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好甜……”我们沿着熊猫馆的方向慢慢走，
陈橙一边小口吃着冰淇淋，一边好奇地东张西望。突然，一个奔跑的孩子撞到了她的手臂。
“啪嗒——”粉色的冰淇淋掉在地上，化成一滩黏糊糊的糖水。陈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蹲下去想要捡起冰淇淋，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可以不吃……”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赶紧把她拉起来：“没关系宝贝，
掉了就不要了，妈妈再给你买一个。”“真的可以吗？”陈橙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以前打翻饭碗，都会被罚不能吃晚饭……”林海已经转身又买了一个冰淇淋回来，
这次是巧克力味的。“在我们家，犯错没关系。”我把新冰淇淋递给她，
“每个人都会不小心打翻东西，爸爸妈妈小时候也经常这样。”陈橙接过冰淇淋，
突然扑进我怀里，小脸埋在我腰间：“谢谢妈妈……谢谢爸爸……”她的声音闷闷的，
但我能感觉到她在哭。熊猫馆里，团团正抱着竹子大快朵颐。“它好可爱！
”陈橙趴在玻璃窗前，鼻子都贴在了上面。林海趁机给她科普熊猫的知识，陈橙听得入迷，
时不时发出惊叹。“爸爸懂得真多！”她由衷地赞叹道。林海得意地朝我眨眨眼，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有耐心的样子。中午在餐厅吃饭时，陈橙主动帮我们拿餐具，
还细心地给每个人的杯子倒上水。“橙橙真棒！”我摸摸她的头。她的脸一下子红了，
低头扒饭时嘴角却悄悄上扬。下午的海豚表演将气氛推向**。当训练员邀请小朋友互动时，
我鼓励陈橙举手，她却拼命往我身后躲。“去吧，试试看！”林海轻轻推着她的后背。最终，
在周围人的掌声中，陈橙怯生生地走上了台阶。海豚跃出水面，轻轻顶了一下她手中的球，
溅起的水花洒了她一身。陈橙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她如此开怀的笑声，像一串银铃在阳光下叮当作响。回程的车上，
兴奋了一天的陈橙终于撑不住了。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歪倒在我肩膀上。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林海温柔的目光。“她今天很开心。”他轻声说。
我低头看着陈橙熟睡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影，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一刻，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晚上十点，我起来给陈橙盖被子时，发现她房间的灯还亮着。
推开门，我看到她趴在书桌前，正聚精会神地写着什么。听到动静，她慌忙把本子藏到背后。
“还没睡呀？”我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马上就睡！”陈橙紧张地回答。
我给她倒了杯牛奶，正要离开时，一张纸从她背后的本子里飘了出来。
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谢谢爸爸妈妈带我去动物园”，旁边还画了一只熊猫和一个冰淇淋。
但最让我惊讶的是，下面还有一行字：“我会努力做个好女儿，请不要把我送回去。
”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橙橙，”我走回去坐在她床边，“你不用努力什么，
我们永远不会把你送回去。你就是我们的女儿，从我们选择你的那一刻起就是。
”陈橙扑进我怀里，瘦小的身体微微发抖。
“我喜欢这个家……真的好喜欢……”她抽泣着说。那天晚上，我陪她一起睡在了儿童床上。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她安详的睡颜上。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哼着摇篮曲，
心想这大概就是做母亲的感觉吧。**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书房，
我正整理着陈橙的学习资料。“妈妈，这个字怎么读？”陈橙指着识字卡上的“爱”字问道。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把她抱到腿上：“这个字念'爱'，就像爸爸妈妈爱橙橙一样。
”她的小手指描摹着字的笔画，突然说：“我也会写这个字！
”我惊讶地看着她在纸上工整地写下“爸爸妈妈爱橙橙”，笔迹端正得不像五岁孩子。
“橙橙真聪明！”我由衷赞叹道，“谁教你写的？”她低下头，
声音细如蚊呐：“我……我偷偷看老师教柔柔写的……”我这才意识到，
陈橙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能力。下午，我带陈橙去文具店买了一套适合她年龄的练习册。
“这么多都是给我的吗？”她抱着沉甸甸的袋子，眼睛亮晶晶的。回家的路上，
我们遇到了李太太和她刚领养的苏柔柔。“哎呀，这不是陈橙吗？
”李太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柔柔现在钢琴都考二级了，你们家孩子学什么才艺呀？
”苏柔柔穿着精致的蓬蓬裙，得意地瞥了陈橙一眼。陈橙往我身后缩了缩，
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成长节奏。”我微笑着回应，
“橙橙最近在学书法，写得可好了。”李太太撇撇嘴：“书法有什么用，
现在都讲究综合素质。”离开后，陈橙小声问我：“妈妈，我真的可以学书法吗？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你想学什么都可以，不过不要因为别人说什么就改变自己，好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周末的公园里，孩子们嬉戏打闹，陈橙坐在长椅上看图画书。突然，
一阵哭声传来。不远处，一个大孩子抢走了小朋友的气球。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陈橙已经跑了过去。“把气球还给他！”她张开双臂挡在小男孩面前，
声音虽然发抖却很坚定。大孩子嘲笑道：“多管闲事！你以为有新爸妈就了不起啊？
”陈橙挺直了背：“欺负人就是不对！你再不还给他，我就告诉管理员叔叔！”最终，
大孩子悻悻地扔下气球走了。“谢谢你，姐姐。”小男孩破涕为笑。
我看到陈橙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自信表情。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林海。
“我们的小橙子真勇敢！”林海高兴地把她举过头顶。陈橙咯咯笑着，小脸泛着红晕。
晚饭后，陈橙好奇地站在钢琴前，轻轻碰了碰琴键。“想学吗？”我走过去问道。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我学不会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我打开琴盖，把她抱上琴凳。当我的手指在琴键上弹出《小星星》时，
陈橙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妈妈好厉害！”她由衷地赞叹道。我握着她的手指，
一个音一个音地教她。令人惊讶的是，不到半小时，她就能断断续续弹出旋律了。
“橙橙是天才！”林海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摄像机。陈橙害羞地低下头，
耳根都红了：“我、我弹得不好……”“第一次就能弹成这样，已经很棒了。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那天晚上，我听到陈橙房间里传来轻轻的哼唱声。推开门缝，
我看到她正用纸板做的“钢琴”练习白天学的曲子，嘴里还哼着调子。看到我进来，
她慌忙把纸板藏到被子下。“明天再弹真的钢琴好不好？”我坐在她床边，“今天该睡觉了。
”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妈妈，如果我学得很好，你们……你们会不会不要我？
”我心头一紧：“为什么这么问？”“以前……以前柔柔说，养父母都不喜欢太聪明的孩子，
会把他们送回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紧紧抱住她：“傻孩子，你越优秀，
我们越为你骄傲，怎么会不要你呢？”她在我怀里放松下来，很快进入了梦乡。几天后，
林海出差回来，一进门就被陈橙拉到了钢琴前。“爸爸听我弹！”她兴奋地说。
当流畅的《小星星》从她指尖流淌出来时，林海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才几天啊！
”他抱起陈橙转了个圈，“我们家出了个小莫扎特！”陈橙咯咯笑着，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个给爸爸。”林海打开一看，是一幅蜡笔画，
画着三个人手拉手站在房子前，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欢迎回家”。
我看到这个高大的男人眼眶一下子红了。“这是我最棒的礼物。”他亲了亲陈橙的额头，
声音有些哽咽。那天晚上，陈橙睡着后，我和林海坐在阳台上聊天。“她进步太快了。
”我感叹道，“今天我发现她已经能读一年级课本了。
”林海抿了口茶：“孤儿院的孩子都早熟。不过橙橙确实特别，那种不安全感让人心疼。
”月光下，我看到钢琴上摆着陈橙给林海的画，被小心地装在了相框里。5开学第一天，
陈橙背着新书包，穿着整齐的校服，站在教室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