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随笔>美文故事> 魔尊他总想和我组CP列表_魔尊他总想和我组CP(沈修魔尊)

魔尊他总想和我组CP列表_魔尊他总想和我组CP(沈修魔尊)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10日

主人公是沈修魔尊,书名叫《魔尊他总想和我组CP》,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蹲在菜地拔萝卜。这里的土是黑的,攥一把在手里,又冷又硬,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头顶的天永远罩着一层暗沉沉的红雾,看久了,眼睛发酸。风刮过来,带着硫磺和铁锈混在一起的怪味。我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酸...

我蹲在菜地拔萝卜。

这里的土是黑的,攥一把在手里,又冷又硬,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

头顶的天永远罩着一层暗沉沉的红雾,看久了,眼睛发酸。

风刮过来,带着硫磺和铁锈混在一起的怪味。

我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酸的鼻子。

一根歪歪扭扭的小萝卜被我拽了出来,沾满了黑泥巴。

“啧,又是个营养不良的。”

我掂了掂,分量轻飘飘的。

这破地方的土,能种出东西就不错了,别指望品相。

我把萝卜扔进旁边的破竹筐。

筐底已经铺了一层大小不一的歪瓜裂枣。

今天的任务算是勉强完成。

直起身,腰背一阵酸痛。

我捶了捶后腰,抬眼望了望远处那座黑黢黢、直**红雾里的巨大山峰。

魔宫。

我住的地方,就在魔宫山脚下,这片专门划出来给低等魔仆种菜的地方。

几排歪歪斜斜的石头屋子,就是我这种“炮灰预备役”的宿舍。

一阵带着湿气的冷风吹过,我缩了缩脖子。

快下雨了,魔界的雨,浇在身上又冷又黏,还带着点腐蚀性,淋久了皮肤会发痒发红。

得赶紧回去。

我拎起那个半满的破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

脚下的黑土地踩上去像踩在浸了水的棉花上,又软又滑溜,还时不时咕嘟冒个泡,喷出点带着硫磺味的白气。

刚推开我那间石头屋吱呀作响的木门,豆大的、颜色发灰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我赶紧闪身进去,反手关上门,把那股子湿冷腥气隔绝在外。

屋子里很暗,只有墙角一盏用劣质魔晶石点着的小灯,发出幽幽的绿光。

光线勉强能照出屋子中央一张粗糙的石板床,一个瘸腿的木凳子,还有一个充当桌子的破木墩子。

我把破筐往墙角一扔,萝卜咕噜噜滚出来几个。

我也懒得管,一**坐在冰冷的石板床上,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

累。

身体累,心更累。

谁能想到呢

我,一个二十一世纪勤勤恳恳打工人,加完班回家路上被个闯红灯的外卖电动车撞飞,再睁眼,就穿进了这本叫《逆天魔尊》的男频修仙文里。

更倒霉的是,我没穿成什么女主女配,连个有名字的路人甲都不是。

我穿成了魔尊沈修脚底下,那成千上万、可能活不过三章的炮灰之一。

原书里关于我这个角色的全部描写,加起来估计也就一句话:“魔尊沈修心情不虞,随手碾死了一个在菜地劳作的杂役。”

死得无声无息,连个水花都没有。

想到这儿,我就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刚穿来那会儿,我差点吓疯。

整天缩在石头屋里瑟瑟发抖,生怕下一秒魔尊大人一个不爽,隔着几百里地把我当蚂蚁摁死。

直到我脑子里那个自称“炮灰自救系统”的东西冒出来。

【叮!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求生欲!炮灰自救系统激活!】【新手任务:在魔尊沈修路过菜地时,成功引起他的注意(非负面)。

时限:三天。

失败惩罚:魔气侵蚀,全身溃烂而死。

】冰冷的电子音,直接给我判了缓刑。

引起魔尊注意

还要非负面

这跟老虎头上拔毛有什么区别

我当时就想撂挑子。

可系统没给我选择。

倒计时在我脑子里滴答滴答响,像催命符。

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我花了一天时间观察。

沈修那个煞神,确实偶尔会从魔宫下来,沿着一条固定的、离菜地不算太远的小路走。

速度不快不慢,目不斜视,周围百米之内连个活物都不敢靠近。

引起注意…送死肯定不行。

拍马屁

估计他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送东西

我穷得就剩这筐歪萝卜了。

最后,我盯上了菜地边上那几棵半死不活的、开着小紫花的魔界植物。

那花据说有点安神的作用,魔界的低等魔仆偶尔会采来泡水喝。

死马当活马医吧。

那天,我掐着点,抱着一个豁了口的破陶碗,里面装着刚采下来的、蔫了吧唧的小紫花,里面胡乱倒了些热水,假装在喝。

沈修的身影远远出现在小路尽头。

他穿着一身玄色暗纹的长袍,身量极高,肩宽腿长。

隔得远,看不清脸,但那股子生人勿近、万物皆蝼蚁的冰冷气场,隔着几百米都冻得我骨头缝发寒。

我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在他快要走到离我最近的那个点时,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端着碗就冲了过去。

“魔…魔尊大人!”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腿肚子也在转筋。

他脚步没停,甚至眼角的余光都没扫过来。

那股无形的威压却像山一样压过来,我膝盖一软,差点当场跪下。

不行!溃烂而死太惨了!我几乎是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把那个破碗往前一递,声音拔高,带着哭腔:“您…您辛苦了!喝…喝碗花茶润润喉吧!”空气仿佛凝固了。

时间也好像停止了。

我能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就停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

冰冷的、没有任何情绪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预想中的“碾死”并没有发生。

他既没说话,也没动。

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块石头,或者一株草。

我端着碗的手抖得厉害,碗里那点浑浊的水晃荡着,洒出来不少,烫得我手指发红。

我死死咬着牙,才没让碗掉下去。

脑子里系统的倒计时滴滴滴响得越来越急。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觉得下一秒就要被那无形的压力压垮时,他终于有了动作。

一只骨节分明、异常苍白的手伸了过来。

没有接我的碗,而是用两根手指,极其随意地拈起碗里那朵蔫头耷脑的小紫花。

他低头,看了看那朵花,又抬眼看了看我惨白如鬼的脸。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

手指一松,那朵可怜的小紫花飘落在地上。

他收回目光,抬脚,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那股恐怖的威压消失了。

【叮!新手任务完成!奖励:生存点数+1,体质略微增强。

】【新任务发布:连续七天,在魔尊固定路径旁,进行“合理”的日常劳作。

不得中断。

】冰冷的提示音在我脑子里响起。

我浑身脱力,一**坐倒在冰冷的黑泥地里,手里那个破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他没杀我。

还…算完成了任务

这魔尊的心思,比魔界的天气还难琢磨。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每天掐着点,在沈修路过的那条小路附近,不是拔萝卜,就是锄草,或者浇水。

离得不近不远,动作尽量自然。

他每次路过,步伐、速度、表情,都一模一样。

冰冷,漠然,视万物如无物。

我大气不敢出,埋头苦干,假装自己只是一块会动的背景板。

【叮!日常任务七连击完成!奖励:生存点数+7,获得“初级隐匿”技能(效果存疑)。

】【新任务:为魔尊沈修送一次亲手**的“点心”。

地点:魔宫外围执事殿。

时限:一天。

失败惩罚:心魔噬魂,神智错乱。

】点心

我看着墙角那筐歪瓜裂枣的萝卜,还有瓦罐里那点糙得硌牙的黑面粉,眼前发黑。

魔宫外围的执事殿,是处理魔宫杂务的地方。

比起魔宫核心区域,这里稍微有点“人”气,但也只是稍微。

我抱着一个用干净(相对而言)粗布包着的包裹,勉强)、切成块(大小不一)、用仅存的一点糖(从牙缝里省下来的)腌渍了一下的萝卜块。

美其名曰:蜜渍魔心萝卜。

我站在执事殿冰冷高大的石门外,腿肚子又开始抽筋。

门口两个穿着黑甲的魔卫,眼珠子像两团跳动的鬼火,不带任何感情地扫视着每一个靠近的人。

“何事

”左边的魔卫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石头。

“我…我来给魔尊大人送…送点心。”

我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把怀里那个寒酸的包裹往前递了递。

两个魔卫的目光落在我那个粗布包裹上,又落回我脸上。

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怕不是个傻子

空气凝固了几秒。

右边的魔卫似乎嗤笑了一声,极其轻微。

他朝殿内扬了扬下巴,动作带着一种“赶紧滚进去送死”的不耐烦。

我如蒙大赦,抱着我的“点心”,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挪了进去。

执事殿里面很大,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和劣质魔晶石混合的味道。

几个穿着灰袍的低等管事在巨大的石案后面忙碌,头也不抬。

空气里只有羽毛笔划过粗糙纸张的沙沙声。

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目的中年魔人(额头上有个小小的角)皱着眉,不耐烦地指了个角落:“东西放那儿,登记。”

我赶紧小跑过去,把包裹放在角落里一张积满灰尘的石桌上。

旁边已经堆了一些东西,有散发着微弱灵光的果子,有装在玉盒里的丹药,甚至还有一块不知什么动物的、烤得焦香的肉排。

对比之下,我的粗布包裹寒酸得像个乞丐。

我拿起旁边一支沾满墨的羽毛笔,在一本厚厚的、油腻腻的册子上找到今天的日期栏,哆哆嗦嗦写下:杂役沈闪,献蜜渍魔心萝卜一份。

写完,放下笔,我头也不敢回,转身就想溜。

“站住。”

一个冰冷平直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无形的锁链,瞬间捆住了我的脚。

我僵在原地,血液都好像冻住了。

这个声音……是沈修!他不是应该在魔宫深处吗

怎么会出现在外围的执事殿

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我慢慢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

沈修不知何时站在了那张堆满“贡品”的石桌旁。

他依旧是那身玄衣,身形挺拔,在一片灰暗的背景里显得格外扎眼,也格外危险。

他正垂着眼,看着石桌上那个格格不入的粗布包裹。

执事殿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那几个灰袍管事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缩进石案底下。

空气沉重得能滴出水。

沈修伸出那根苍白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挑开了粗布包裹的一个角。

里面,几块白惨惨、大小不一、裹着可怜兮兮糖霜的萝卜块露了出来。

他捻起一块,在指尖转了转。

糖霜簌簌往下掉。

整个大殿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快要爆炸的轰鸣。

完了完了完了!他肯定觉得我在侮辱他!这下死定了!心魔噬魂神智错乱……系统我恨你!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味道尚可。”

四个字,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起伏。

我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沈修已经放下了那块萝卜。

他甚至没尝一口!他就那么看了几眼,就……味道尚可

他抬眼,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近乎探究的意味。

“沈闪。”

他准确地叫出了我登记的名字,声音依旧冰冷,“你做的

”我喉咙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又看了我几秒。

那目光像是冰冷的探针,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彻。

然后,他什么也没再说,转身,玄色的袍角划过冰冷的石地,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魔宫深处的幽暗甬道里。

直到那股冻彻骨髓的威压彻底消失,我才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靠着冰冷的石壁滑坐到地上,浑身瘫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叮!任务完成!奖励:生存点数+10,“初级隐匿”技能效果提升(存在感略微降低)。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但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沈修他……到底什么意思

从那以后,我的“任务”开始变得越发离谱和刁钻。

【任务:在魔尊沈修巡视魔宫外墙时,“恰好”出现在他视线可及的花圃附近,为魔界荆棘兰(一种带刺的、开黑花的植物)浇水。

】【任务:在魔宫藏书阁外围清扫时,“不慎”遗落一张写着“今日天气甚好”的纸条(字迹需工整)。

】【任务:于魔界特有的“赤月夜”,在魔尊寝殿(外围)回廊的特定位置,放置一枚用月光草编的……蚂蚱(需造型别致)。

】我像个提线木偶,被系统操控着,在沈修周围刷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存在感。

每一次都胆战心惊,每一次都觉得自己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而沈修的反应,一次比一次诡异。

他看到我给带刺的荆棘兰浇水,没说话,只是脚步停了一瞬,目光在那片黑沉沉的花上停留了几秒。

他看到我“遗落”的纸条,是执事殿那个小头目魔人,用一种极其古怪、混合着敬畏和同情的眼神还给我的。

纸条被叠得整整齐齐。

至于那只月光草编的丑蚂蚱……我第二天战战兢兢去回廊查看时,发现它不见了。

原地只留下一点被踩碎的草屑。

他没捏死我,没把我丢进万魔窟,甚至连一句斥责都没有。

这种沉默,比任何酷刑都让我煎熬。

他是不是在憋大招

是不是觉得我这种小虫子,碾死都嫌脏手

这种“特殊待遇”不可能不引起注意。

首先发现异常的,是管我们这片菜地的魔仆管事,一个叫老疤的魔人。

他脸上有道狰狞的旧伤疤,脾气火爆,平时对我们这些杂役非打即骂。

这天,我刚从魔宫外围清扫回来,就被老疤堵在了石头屋门口。

“沈闪!”他粗声粗气地吼着,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你小子最近很能蹦跶啊

天天往魔宫那边钻!怎么

攀上高枝儿了

瞧不上老子这菜园子了

”他一把揪住我洗得发白的衣领,力气大得吓人,勒得我喘不过气。

“没…没有,疤爷……”我挣扎着,脸憋得通红,“我就是…就是去帮忙清扫……”“放屁!”老疤恶狠狠地打断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我,“老子都听说了!你给魔尊大人送吃的

还跑去藏书阁跟前晃悠

就凭你

一个最低等的杂役

你也配!”他猛地把我往地上一掼。

我重重摔在冰冷的黑泥地上,手肘磕在一块石头上,钻心地疼。

“说!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还是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想往上爬

”老疤抬脚就朝我踹过来。

我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抱住头。

预期的疼痛没有落下。

老疤的脚停在半空,脸上的凶狠瞬间凝固,然后被一种极致的恐惧取代。

他像是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脸色由红转青,再转成死灰,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

一股熟悉的、冰冷刺骨的威压,如同实质的寒冰,瞬间笼罩了这片小小的菜地。

我艰难地抬起头。

沈修不知何时出现在几步开外,负手而立。

他依旧面无表情,玄色的衣袍在魔界微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他甚至没看老疤,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正落在我身上,确切地说,是落在我摔破的手肘上,那里渗出了点血丝。

老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黑泥,抖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怪响。

“滚。”

沈修薄唇微启,只吐出一个字。

老疤如蒙大赦,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逃离了菜地,速度快得像后面有鬼在追。

冰冷的威压并未散去。

我僵在地上,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手肘的疼痛此刻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怎么会来这里

这种杂役待的地方……沈修的目光终于从我手肘移开,重新落回我脸上。

那眼神,带着一种审视,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像是在看一件极其费解的东西。

他什么也没说。

看了我大概有十几秒,那时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转身,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消失在菜地边缘弥漫的红雾里。

威压消失了。

我瘫在冰冷的泥地上,后背全是冷汗,心脏还在疯狂地跳动。

他救了我

不对,他只是让老疤滚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老疤事件后,我在杂役堆里的日子,变得更加诡异。

没人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但那种无形的排斥和畏惧,像一层厚厚的冰壳,把我隔绝在外。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畏惧、不解,还有深深的忌惮。

仿佛我身上带着某种致命的瘟疫,或者……是魔尊大人标记过的某种特殊“物品”。

连平时一起拔萝卜的、胆子最小的那个小魔女阿箐,现在看到我也绕着走。

【任务:于魔尊沈修在观星**处时,“恰巧”为其送上一壶清心凝露(材料:月光草露水三滴,魔泉水一壶)。

】观星台

那是魔宫深处极高的地方,据说沈修偶尔会在那里俯瞰整个魔域。

清心凝露

还月光草露水三滴

我上哪儿去弄月光草

那玩意儿只在魔宫深处的花苑才有!我差点把牙咬碎。

这破系统,是真想玩死我。

为了小命,硬着头皮也得干。

我花光了攒下的所有生存点数,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一小瓶劣质的“隐匿药水”,据说能让我在魔宫守卫的感知里变得像块石头。

又贿赂了(用我仅剩的几块还算完整的萝卜)一个负责给花苑送肥料的杂役,让他帮我偷偷摘几片月光草叶子。

月光草叶子是弄到了,蔫了吧唧的。

我小心翼翼挤出几滴浑浊的汁液,混进一壶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冰凉刺骨的魔泉水里。

这玩意儿能清心凝神

别毒死魔尊我就谢天谢地了。

靠着那瓶效果存疑的隐匿药水,我像个幽灵一样,心惊胆战地溜进了魔宫深处。

守卫森严,到处都是巡逻的黑甲魔卫,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好几次,冰冷的视线扫过我的藏身处,我吓得心脏骤停,以为自己暴露了。

终于,七拐八绕,我摸到了观星台下方。

那是一座孤悬在巨大断崖上的黑色石台,只有一条狭窄陡峭的石阶通往上方。

夜风呼啸着穿过石缝,发出呜呜的鬼哭声。

我抱着那个装着“清心凝露”的破陶壶,手心全是冷汗,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

石阶冰冷湿滑,好几次差点摔下去。

好不容易爬到顶部,视野豁然开朗。

整个魔域荒凉死寂的大地在脚下铺开,暗红的天空低垂,几颗惨绿色的星辰点缀其间。

夜风猛烈,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沈修果然在。

他背对着我,站在石台边缘,玄色的衣袍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

身姿挺拔孤绝,像一柄插在天地间的黑色利剑,散发着无边的寂寥和冰冷。

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把破陶壶轻轻放在离他几米远的石台上。

任务只说“送”,没说要亲手交给他。

放下就跑!我蹑手蹑脚,刚退后一步。

“站住。”

又是那两个字,冰冷,清晰,穿透呼啸的风声。

我瞬间僵成冰雕。

沈修缓缓转过身。

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眸,却比天上的魔星还要幽冷锐利,直直地刺向我。

“又是你。”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破旧的鞋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是我,魔尊大人……送…送水……”声音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他迈步走了过来,脚步声在空旷的石台上格外清晰。

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

他没有看地上的水壶,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视线如有实质,带着沉甸甸的压力。

“沈闪。”

他念着我的名字,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我心上,“你究竟想做什么

”来了!终于问了!我头皮发麻。

【系统警告:宿主行为逻辑需符合“倾慕魔尊”设定!不得暴露系统及求生目的!否则将遭受“神魂撕裂”惩罚!】冰冷的电子音像一把刀悬在头顶。

倾慕

我倾慕个鬼!我只想活命!我脑子一片空白,恐惧和系统的威胁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逼疯。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和破罐破摔的颤抖:“我…我就是想对您好!不行吗

!”声音在风里飘,带着哭腔,听起来委屈又倔强。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懵了。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这么拙劣的谎言,他怎么可能信

神魂撕裂……沈修沉默了。

他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

像是在审视我话里的真假,又像是在透过我,看着别的什么。

那目光里有探究,有不解,似乎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转瞬即逝的波动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动手把我从这观星台上扔下去。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本座知道了。”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他没再看我,也没再看那壶水,转身重新面向魔域那死寂的荒原。

夜风吹起他玄色的发丝,背影孤绝。

“下去吧。”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观星台。

直到跑回我那间冰冷的石头屋,反锁上门,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我才感觉到心脏重新开始跳动,全身的血液似乎才重新流动起来。

他没杀我。

他说“知道了”。

他到底知道什么了

!日子在提心吊胆和匪夷所思的任务中一天天过去。

沈修再也没有主动找过我麻烦,也没有再“碰巧”出现在我狼狈的时候。

但魔宫里关于我的流言却越传越离谱。

“听说了吗

那个叫沈闪的杂役,给魔尊下了蛊!”“什么蛊

我看是用了邪术!

点击全文阅读

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