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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禁军包围小院,婆婆才知我是当朝女帝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2月23日

顾长柏拿着一百两银子,真就去白鹿书院报了名。

这事儿很快就在我们这条巷子里传开了。

街坊邻居们都知道,入赘顾家的那个穷书生,他有个不成器的哥哥,如今却要去京城最好的书院读书了。

而这笔钱,是我这个做弟妹的出的。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夸我贤惠大度,是个难得的好媳妇。

也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我这是打肿脸充胖子,拿自己的嫁妆去填婆家的无底洞,早晚有我哭的时候。

我的婆母顾氏,显然是第二种言论的忠实拥护者和传播者。

她从福来客栈搬了出来,到底还是没拗过顾长风的“孝心”,住进了西厢房。

但她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肯过。

每天早晨,她都会搬个小马扎,坐在我们家门口,跟来来往往的邻居们“聊天”。

聊天的内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

“哎哟,王大娘啊,买菜去啊?我家那个儿媳妇,到现在还没起呢。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们长风真是命苦哦!”

“李嫂子,你看看我这身衣裳,都穿了三年了。我那儿媳妇,绫罗绸缎一箱一箱的,也不知道孝敬我这个婆婆一件。”

“不是我爱说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啊!一百两银子,眼睛都不眨就给了她大哥。那是她大哥吗?那是我们长风的亲大哥!她倒好,搞得跟施舍一样,还让我们长柏写了什么借条!这不是存心让人看笑话吗?”

她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半条巷子的人都听见。

颠倒黑白,避重就轻。

把我说成了一个苛待婆母、拿钱收买人心、离间兄弟感情的恶媳妇。

而她自己,则是那个忍辱负重、为儿子操碎了心的慈母。

很快,邻居们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同情,鄙夷,幸灾乐祸。

甚至有几个平日里跟我关系不错的婶子,见到我出门,都绕着道走。

顾长风为此气得不行,好几次想冲出去跟他娘理论,都被我拦下了。

“青梧,你别拦我!我娘她……她太过分了!”

“然后呢?”我问他,“你跟她吵一架,她就会改吗?”

他噎住了。

“她不会改。她只会闹得更凶,哭天抢地,说你不孝,说我这个做妻子的撺掇你跟她离心。”我平静地分析,“到最后,错的还是我们。何必呢?”

“那……那我们也不能由着她这么败坏你的名声啊!”顾长风急得团团转。

我拉着他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夫君,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名声这种东西,有时候一文不值。”

尤其是在我这里。

我是皇帝,我的名声,由史官来写。

而不是由这条巷子里的三姑六婆来定。

但他不行,他是个读书人,最看重名声。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放心,她蹦跶不了几天的。跳得越高,只会摔得越惨。”

果然,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下午,婆母又在门口开“诉苦大会”。

她正说到精彩处,唾沫横飞地控诉我昨晚炖的鸡汤,只给顾长风盛了鸡腿,却只给她一碗清汤。

(事实上,是她自己不爱吃鸡胸肉,把肉都挑给了顾长风。)

就在这时,巷子口传来一阵喧哗。

一辆华丽的马车,在一队带刀护卫的簇拥下,停在了我们家门口。

马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锦衣、管家模样的人。

他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盖着红布。

所有人都看呆了。

我们这条穷巷子,什么时候来过这么气派的人物?

那管家径直走到我们家门口,对着正在发愣的婆母,客气地躬了躬身。

“请问,此处可是萧青梧萧娘子的府上?”

婆母愣愣地点头。

“是……是啊。”

管家脸上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

“那就没错了。奉我家主人之命,特来给萧娘子送些东西。”

他说着,掀开了托盘上的红布。

“哗——”

周围的邻居们,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

托盘里,不是金银珠宝,而是满满一盘地契和房契。

粗粗一看,至少有十几张。

管家高声念道:

“城东‘锦绣布庄’地契一张!”

“城南‘同福酒楼’地契一张!”

“城西‘济世药堂’地契一张!”

“另有,城中三进大宅房契一张,良田百亩地契十张!”

他每念一样,周围的吸气声就重一分。

念到最后,整条巷子鸦雀无声,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和我婆母。

这些,都是我皇庄里最不起眼的几处产业。

我让手下人换了个名头,假借一个“过世的远房亲戚”的名义,给我“送”了过来。

时机,掐得刚刚好。

管家念完,将托盘恭恭敬敬地递到我面前。

我那时刚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准备晒的豆角。

我“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惊愕和茫然。

“这……这是什么?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管家笑道:“不会错的。这是您家一位姓萧的远方表叔公,临终前特意嘱咐,要将这些家产,全都留给您。他老人家无儿无女,就您这么一个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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