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小姑子当成冤大头后，她全家破防了
小姑子的饭店开业，我二话不说，拉着全部门同事去给她捧场。一顿饭下来，
消费了整整八千六百块。结账时，我笑着说：“妹呀，给我打个折呗？
”她却只是轻飘飘地抹掉了二十块的零头。我心里憋着火，但还是没说什么。
可当我第二次打电话想订餐时，她却在电话里叫苦：“嫂子，
你上次那桌的食材成本就八千二了，我真没赚你钱！”我当场气笑了。行，真把我当傻子了。
01“嫂子，你上次那桌的食材成本就八千二了，我真没赚你钱！
”周晴的声音带着一股夸张的委屈，仿佛我才是那个占了天大便宜的**之徒。我拿着手机，
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捏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血液冲上头顶，
一股灼热的怒气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穿。我气到发笑，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是吗？
那真是辛苦你了，贴钱给我撑场面。”周晴似乎没听出我语气里的冰冷，
还在那头喋喋不休地卖惨。“可不是嘛嫂子，那可是从日本空运的神户牛肉，澳洲的大龙虾，
都是顶级的货色，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我根本不可能这个价。”我再也听不下去，
直接掐断了电话。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沉重，窒息。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那张我和周凯的结婚照，此刻显得无比讽刺。就在这时，周凯的电话打了进来，
像一个算准了时间的刽子手。我划开接听，还没开口，
他那熟悉的不耐烦语气就从听筒里钻了出来。“林晚，我妹都跟我说了，她做生意多不容易，
你怎么还打电话去为难她？都是一家人，别那么斤斤计较。”“一家人？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只觉得无比荒唐，“周凯，什么叫我计较？”“八千六百块的消费，
她告诉我食材成本就八千二，你信吗？”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她还能骗你吗？”周凯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维护的急切，
“我早就跟你说了，她用的都是顶级食材！给你打折抹零是情分，不打是本分！
你一个市场总监，年薪几十万，就为了这点钱跟我妹过不去？”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像坠入冰窟。他根本不在乎真相是什么，他只在乎他的妹妹。我还没来得及反驳，
另一个电话又插了进来，是婆婆。我挂断周凯，接起婆婆的电话。“小晚啊，
”婆婆的声音像裹着蜜的毒药，甜腻又虚伪，“你真是个好嫂子，晴晴都跟我说了，
你带了那么多人去捧场，真是给我们周家长脸。以后要多帮帮**妹，她一个人创业不容易。
”我捏着手机，沉默不语。“你挣得多，能力强，多花点怎么了？”婆婆的话锋一转，
露出了真实的意图，“反正你和周凯挣的钱，以后不都是要留给我们家孙子的吗？
帮衬一下自家小姑子，那都是应该的。”又来了。又是这套说辞。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周晴看上一个两万块的名牌包，朝我撒娇，
周凯在旁边说：“她还小，爱美，你就当提前送她的生日礼物了。”周晴要去欧洲毕业旅行，
钱不够，婆婆一个电话打来，周凯在旁边附和：“都是一家人，别让她在同学面前丢脸。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
我是那个必须懂事、必须大度、必须付出的“好嫂子”、“好儿媳”。而他们，
是趴在我身上吸食血肉的寄生虫。我的怒火在胸腔里翻滚，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可最终，
我只是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知道了，妈。
”我用一种毫无波澜的语调回答。电话那头的婆婆满意地笑了。挂断电话，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城市的霓虹灯刺得我眼睛发疼。
愤怒和委屈已经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那是一种被至亲之人联手背叛和愚弄的、深入骨髓的冰冷与恶心。我不是他们的家人，
我是他们圈养的、会赚钱的工具。是他们用来脱贫，用来炫耀，用来满足虚荣心的搭伙伙伴。
好，真好。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人看，那我又何必再顾及那点可笑的脸面。我转身回到书桌前，
打开了电脑。屏幕的光照亮我毫无表情的脸。我没有哭，也没有歇斯底里。
我只是异常冷静地在搜索框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高端餐饮食材市场价格分析。这场戏，
该结束了。02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叫来了部门的小李。“林总，您找我？
”小李有些拘谨地站在我办公桌前。他是个刚毕业没两年的小伙子，
也是个狂热的美食爱好者，朋友圈里一半都是对各种餐厅的锐评。我示意他坐下，
给他倒了杯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随意。“小李，周六我小姑子店里那顿饭，
吃得怎么样？”小李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他推了推眼镜，斟酌着用词：“林总，
那家店……环境装修是花了心思的，挺气派。”他只字不提菜品。我心里有数了，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直截了当地问：“说实话，菜怎么样？”小李见我态度坚决，
像是松了口气，也不再掩饰。“林总，恕我直言，那家店性价比太低了。或者说，
根本没有性价比。”他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就说那道所谓的M9和牛，
菜单上写着雪花纹理、入口即化。可我们吃到的呢，口感发柴，肉质松散，纤维感很重，
那百分之百是拿碎肉压制再用脂肪粘合的合成肉，连边角料都算不上！
”“还有那个波士顿龙虾，号称澳洲空运。可您尝尝那肉质，又干又散，
一吃就是长期冷冻的死货，鲜味早就流失干净了。活龙虾的肉是紧实弹牙的，完全是两码事。
”“更离谱的是那个海参捞饭，用的是最劣质的水发海参，泡得巨大，
但一点营养和嚼劲都没有，行内人都知道，那种货色批发市场几十块钱一大包。
”小李说得义愤填膺，仿佛自己的专业领域受到了侮M。他最后做了一个总结：“林总，
那天我们那两桌菜，算上您带的那几瓶好酒，食材成本撑死了两千块。她敢收八千六，
那不是做生意，那是明抢。”抢钱。这个词用得真是精准。我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澄明。原来他们不仅是把我当傻子，
更是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我看着小李，真诚地道谢：“谢谢你，小李，
你帮了我大忙。”我当场拍板，把他这个季度的奖金上浮了百分之三十。
小李又惊又喜地出去了。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将他刚才说的每一句话，
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证据，越来越充分了。晚上回到家，
一开门就看到周凯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你今天把小李叫去问话了？林晚你什么意思？
你不信我妹，不信我，你去信一个外人？”他劈头盖脸地质问。我换鞋的动作顿了顿，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不是外人，是我的员工。”“员工就比我这个丈夫还亲？
”周凯的怒火更盛了，“我就不明白了，八千多块钱对你来说算什么？
你就非要这么咄咄逼人，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我终于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结婚三年的男人。他的脸上写满了对我的指责和不耐，
却没有一丝一毫对真相的探究。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很累，很没意思。
跟一个脑子被浆糊黏住的成年巨婴争论，是这个世界上最徒劳的事情。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试图跟他讲道理，只是默默地走进卧室，关上了门。隔着门板，
我还能听到他在外面愤怒的咆哮。我充耳不闻，拿出手机，
开始联系一位做餐饮供应链的朋友。“喂，老张，帮我个忙，
我想拿一份最新高端食材的批发价目表，越详细越好。对，从M9和牛到波士顿龙虾，
我全都要。”既然你们都觉得我小气，那我总得坐实了这个名声。我不仅要戳穿你们的谎言。
我还要你们，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的计划，在周凯的咆哮声中，
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冷酷。03周末的家庭聚会，成了周晴的主场。饭桌上，
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眉飞色舞地炫耀着饭店开业一周的“辉煌”战绩。“妈，哥，
你们是不知道，现在有钱人有多傻……哦不是，是多大方！”她吐了吐舌头，
故作可爱地改口，“我这叫精准定位高端客户，客单价越高，他们越觉得有面子。
”婆婆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满脸与有荣焉。“就是！咱们晴晴有商业头脑！不像有些人，
挣了点钱就捂得紧紧的，生怕别人占了她一分便宜。”那夹枪带棒的话，直直地朝我射过来。
我置若罔闻，只是低头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周凯用手肘碰了碰我，压低声音说：“妈说你呢，
你笑一笑。”我抬起眼，对他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周凯被我看得一愣。我放下汤碗，
也微笑着看向周晴，语气温和得像个真正的、关爱妹妹的好嫂子。“晴晴，
上次我们部门聚餐的菜单，你还留着吗？我有个朋友，他们公司也想办年会，
我觉得你那里环境不错，想给他推荐一下。”周晴一听有生意上门，立刻来了精神。
“留着呢嫂子！那必须的！”她立刻滔滔不绝地报出几道菜名，还不忘再次强调，
“我给你用的可都是最好的料，那澳洲空运的大龙虾，还有日本神户的牛肉，
每一口都是钱啊！”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
“是吗？那确实金贵。”我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引导着她，
“那你跟我详细说说，比如那龙虾，多大的？牛肉是哪个级别的？
也好让我跟朋友介绍得专业点。”“龙虾当然是两斤以上的大青龙！
牛肉是顶级的A5神户牛！”周晴为了显示自己的专业，张口就来，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我设好的陷阱。A5神户牛？她连M9和牛的谎都懒得圆了。
周凯在一旁听得不耐烦，皱着眉催促：“问这么细干嘛？你还不信我妹？她还能骗你不成？
”“我当然信妹妹了。”我笑意更冷，目光紧紧锁住周晴的眼睛，“我只是太心疼她了。
上次那桌，成本就要八千二，最后才收我八千五百八，等于一桌子人忙活半天，
就赚了三百八十块钱。妹妹，你这生意做得也太辛苦了。”我的话，
精准地挠到了周晴的痒处。她被我这番“体贴”的话捧得飘飘然，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哎呀，嫂子，你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她嘴上谦虚着，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可不是嘛，为了给你撑场面，我这几乎是贴钱赚吆喝！主要是为了打响名气！
”“贴钱赚吆aho。”我轻声重复了一遍，看着她因为谎言而兴奋得发红的脸颊。
婆婆也在一旁敲边鼓：“小晚，你总算知道晴晴多不容易了吧！你这个当嫂子的，
以后可得多照顾照顾她的生意！”我点点头，笑得愈发灿烂。“一定，一定会的。
”我收起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录音成功的提示。完美。你们母女俩这场双簧，
演得真是精彩。可惜，最好的观众，已经提前为你们准备好了谢幕的舞台。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看小丑表演的冷漠。
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04周一，我将那段清晰无比的录音，
连同我朋友老张给我的那份详细的食材批发价目表，以及小李的专业分析，
打包匿名发送给了本市最火的美食探店博主——“大胃王阿力”。
我在邮件里以一个“被坑骗的粉丝”的口吻，
控诉了这家新开业就敢漫天要价的“天价黑店”。阿力的团队效率极高，
这种极具爆点和争议性的话题正中他们下怀。当天下午，他们就回信表示，
会对这家店进行一次深度的暗访直播。我等待着，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周三晚上，好戏开锣。
“家人们！今天阿力带你们来踢馆了！一家号称人均两千的顶级餐厅，到底是不是物有所值！
”阿力标志性的开场白后，直播镜头对准了周晴那家装修得金碧辉煌的饭店招牌。
直播间人气瞬间开始飙升。阿力带着他的团队，包括一位他特邀来的星级酒店行政总厨，
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他点了和我那天一模一样的菜色，并且全程直播后厨的上菜过程。
当那道“A5神户和牛”端上来时，阿力夹起一块，镜头给到特写。“家人们，
你们看这纹理，你们品这色泽。”他旁边的总厨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拨弄了一下，直接摇头。
“这根本不是和牛，连整切的都不是，百分之百的拼接肉，你看这不自然的脂肪分布，
还有这松散的肉质，就是用卡拉胶粘起来的碎肉。”弹幕瞬间炸了。“**！
拼接肉敢卖一千八一份？”“黑店！**裸的黑店！”“太恶心了！这是商业欺诈！
”接下来，所谓的“澳洲空运大龙虾”被鉴定为冰冻死虾。
“海参捞饭”里的海参被总厨嘲讽为“营养价值还不如一个鸡蛋”的劣质水发货。
阿力拿出了我提供的那份食材成本清单，对着镜头一项一项地分析。“我们来算一笔账，
这拼接牛肉，市场价一斤不超过八十块。这冰冻龙虾，一百块一只顶天了。
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我们往高了算，整桌菜的食材成本，绝对不会超过1500块！
”“但是！这家店，敢卖八千六！”直播间的人气已经突破了五十万，
弹幕被“黑店”、“退钱”、“滚出餐饮界”的字样刷满了屏。周晴大概是收到了消息，
穿着一身名牌，气急败坏地从楼上冲了下来。当她看到阿力和他身后那黑洞洞的直播镜头时，
整个人都傻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你……你们是谁！谁让你们在这里直播的！
出去！”她语无伦次，声音尖利又慌乱。阿力将镜头对准她，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老板，
别急着赶人啊。我们接到粉丝爆料，说你这里的菜，成本高达八千二，利润才三百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