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庶女跳河逼婚,竟知道我是女的!
“小侯爷,您说过心悦我,如今却要另娶她人?”娇滴滴的江家庶女拽着我的袖子,
哭得梨花带雨,下一秒,她竟噗通一声跳进冰冷的荷花池!“你毁我清白,
我还不如死了干净!”我脑子嗡嗡的,救人时我明明发乎情止乎礼,怎么就成了毁她清白?
再说,我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怎么毁她清白?用我那价值千金、全京城独一份的玉势吗?
这姐们儿为了逼婚,真是豁出去了!01长公主举办的春日宴,本是京城最大的“高端局”,
未婚男女的大型相亲现场。我,
作为京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郎”——靖安侯府的小侯爷秦昭,自然是全场焦点。可现在,
我被一个女人搞得比焦点还“焦点”。江家庶出的三**江若兰,此刻正死死拽着我的衣袖,
一张小脸哭得惨白,仿佛**了什么天理不容的渣男行径。“小侯爷,三日前在城外破庙,
您对我说的话,都忘了吗?”她声音不大,但在场的都是人精,耳朵比兔子还灵。一瞬间,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带着探究、鄙夷和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心里一万头**狂奔而过。三天前?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出城办事,
撞见几个地痞***在欺负一个姑娘,顺手解决了。当时她吓得不轻,
我不过是安慰了她几句“姑娘别怕,已经没事了”,怎么就成了私定终身了?“江**,
”我试图抽出我的袖子,奈何她抓得死紧,指节都发白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我只是帮你赶跑了几个混混,咱们清清白白。”“清白?”江若兰猛地抬头,眼中含泪,
却凄楚地笑了,“我的清白,早在破庙里就被您毁了!如今您要娶郡主,是想不认账吗?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我真的会谢!我,秦昭,靖安侯府的独苗,为了撑起这个家,
从记事起就被当成男孩养。这秘密,除了我娘和几个心腹,无人知晓。我一个女的,
怎么毁她清白?用意念吗?“秦昭,你行啊你!嘴上说着对我们家月华有意思,
背地里连庶女都不放过?”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是与我向来不对付的镇国公世子——周衍。
他那张脸,写满了“快看,我抓到他把柄了”的兴奋。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啧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靖安侯府这是要出丑闻了。”江若兰像是被这些话**到了,
猛地松开我的手,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双泪眼绝望地望着我:“既然小侯爷如此绝情,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完,她转身就朝旁边的荷花池冲去。“噗通!”水花溅起三尺高。
我整个人都麻了。这姐们儿,是个狠人啊!今天这事要是处理不好,
我“始乱终弃”的渣男名声就坐实了。靖安侯府的百年清誉,怕是要毁在我手里。
我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折扇,扇骨硌得我手心生疼。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桃色纠纷,
这是**裸的阳谋!02“快!快救人啊!”人群乱作一团,几个家丁扑通扑通跳下水,
场面堪比菜市场。我站在岸边,冷眼看着这一切。江若兰选的位置极好,池水不深,
淹不死人,但姿态一定要足。她柔弱地在水里扑腾,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名字,
好像真是为我殉情。高,实在是高!长公主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好好的一场宴会,
被她搅和成了一出闹剧。“秦昭!”长公主的声音带着怒意,“你最好给本宫一个解释!
”我能解释什么?说我见义勇为反被讹?还是说我是个女人,根本没法对她做什么?
哪个说出来都像笑话。很快,江若兰被浑身湿透地捞了上来,丫鬟们哭天喊地地围着她。
她悠悠转醒,第一眼就看向我,那眼神,哀怨、凄楚,还带着几分……得逞?我忽然明白了,
这女人今天就是冲着我来的。“小侯爷……”她虚弱地开口,气若游丝,“若兰不要名分,
只求……只求能跟在您身边……”这话简直是往我心口上捅刀子。不要名分?
这是要把“外室”的身份给我坐实了啊!以后我秦昭出门,脑门上就刻着“渣男”两个字。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周围顿时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等着我的反应。周衍在一旁煽风点火:“秦昭,你还愣着干嘛?
还不快把你的人带回去!别脏了长公主的地儿!”我没理他,只是盯着江若兰,
一字一句地问:“江**,你确定,是我毁了你的清白?
”江若兰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随即哭得更凶了,
“难道小侯爷要做那不负责任之人吗?”“负责?”我轻笑一声,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行啊。不过,江**,
你可想好了。万一我‘不行’,或者我只喜欢男人,那你这后半辈子,可就得守活寡了。
”我故意把“不行”两个字咬得很重。江若兰的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头看我,
眼中闪过几分惊慌。我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折扇,这是我思考时的小习惯。我在赌,
赌她只是想找个靠山,而不是真的想跟我有什么。一个庶女,在大家族里生存不易,
行差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她今天这么做,必定是有万不得已的苦衷。果然,
她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我直起身,朗声对长公主道:“长公主殿下,此事确有误会。
不过,江**既然因此受惊落水,我秦昭责无旁贷。待江**身体好转,
我定会亲自登门拜访,给江府和江**一个满意的交代。”我这话给足了所有人台面,
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把事情拖到了以后。长公主的脸色稍缓。江若兰的父亲,
那位在官场上毫无存在感的江侍郎,此刻也终于挤上前来,
对着我连连作揖:“小侯爷言重了,小女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我看着他那副谄媚的样子,再看看缩在他身后,眼神复杂的江若兰,心里冷笑。这出戏,
看来不只她一个演员。行,想玩,我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你们江家,
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03三天后,我带着厚礼,登上了江府的门。
江侍郎把我迎进正厅,满脸堆笑,那架势,恨不得当场叫我“贤婿”。
江府的嫡母板着脸坐在上首,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想来也是,一个庶女攀上了侯府,
她这个主母脸上自然无光。寒暄了半天废话,我终于见到了“事件”的女主角——江若兰。
她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裙,小脸依旧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她一进来,
就对着我盈盈一拜,怯生生地唤了声:“小侯爷。”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
没让她起来。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江侍郎连忙打圆场:“小侯爷,若兰她还病着,
您看……”我放下茶杯,杯子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我抬眼看向江若兰,
慢悠悠地开口:“江**,那天在长公主府,你说我毁你清白。今天,当着你父母的面,
你再说一遍。”江若兰的肩膀抖了抖,咬着下唇,眼眶又红了。“怎么,不敢说?
”我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上,摆出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还是说,你那天说的,
根本就是谎话?”“我……”江若兰的眼泪掉了下来,“小侯爷,
您何必如此逼我……”“逼你?”我笑了,“江**,是你当着全京城贵人的面逼我。怎么,
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你这一招‘倒打一耙’,玩得真是炉火纯青。”我的话毫不客气,
江侍郎的脸都白了。“小侯爷,小女年幼无知,您大人有大量……”“江侍郎,”我打断他,
“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们哭的。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那是我爹留下的遗物,每次我心烦意乱时,
都会下意识地摩挲它。厅内一片死寂。过了许久,江若兰突然跪了下来,
对着我重重磕了一个头。“小侯爷,求您救我!”这一下,反倒把我搞懵了。“救你?
”江若兰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决绝:“小侯爷,那日之事,
是我陷害您,我给您赔罪!但我也是被逼无奈!我爹……我爹要把我嫁给户部张侍郎做填房!
”户部张侍郎?那个年过六旬,死了三任老婆,还酷爱玩弄**的糟老头子?我看向江侍郎,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我若不嫁,我姨娘就会被赶出府去。
我……我没有办法。”江若兰哭着说,“我知道小侯爷是正人君子,家世显赫,
又……又不好女色,是全京城最安全的人。所以才出此下策,想求小侯爷给我一条活路!
”不好女色?最安全的人?这信息量有点大。原来我在外面的名声是这样的?
敢情全京城都觉得我是个gay?我看着跪在地上的江若兰,脑子里飞速运转。她说的话,
有几分真,几分假?她说她知道我“不好女色”,是真的知道我的秘密,
还是仅仅是外界传闻?“所以,你碰瓷我,是想让我娶你,帮你逃离火坑?”我问。
江若兰重重点头:“我不要名分,做牛做马,为奴为婢都行!只求小侯爷收留!”“呵,
”我气笑了,“江**,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拿我的名声当垫脚石,踩着我往上爬。
事成之后,一句‘被逼无奈’就想了事?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她的下巴被我捏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看着我,忽然,
她的眼神变了。那不再是哀求和恐惧,而是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吐出四个字。“因为,你是女的。”04我瞳孔骤缩,
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一紧。她疼得闷哼一声,但眼神却没有丝毫退缩,
反而更加坚定地看着我。我死死地盯着她,心里翻江倒海。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
我守了十八年!除了我娘和几个最亲近的心腹,绝不可能有外人知晓!“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杀气。这一刻,我真的动了杀心。
这个秘密关系到整个靖安侯府的存亡,绝不能泄露出去。江若兰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
她非但没怕,反而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凄美又决绝。“小侯爷忘了?三日前,破庙,
您为我疗伤时,解开了我的衣带。”我脑子“嗡”的一声。那天,她的手臂被地痞的刀划伤,
流了很多血。我为了给她止血,确实撕了她的袖子,情急之下,
似乎……似乎还碰到了她中衣的系带。“你的手,太凉了。”她轻声说,“不像男人的手。
”就因为这个?这也太扯了!“而且,”她继续补充,仿佛嫌我受到的惊吓不够大,
“您身上的味道,是清雅的兰花香,不是男人惯用的沉香或檀香。
最重要的是……”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常年佩戴在腰间的一块玉佩上。
“这块‘双鱼戏莲’的玉佩,是女子之物。”我心头巨震。那块玉佩,是我娘给我的,
说是能压制我身上的女子气息。我戴了十几年,从未想过会被人识破。我松开手,
后退了两步,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已经凉透的茶,猛灌了一口。我需要冷静。
现在杀人灭口已经晚了,且不说我下不下得去手,她敢在我面前说出这个秘密,
就一定留了后手。“说吧,你的条件。”我闭上眼睛,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既然底牌都被人掀了,那就只能谈判了。“和我成亲。”她还是那句话。“不可能。
”我断然拒绝。我一个女人,怎么娶另一个女人?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假成亲。
”她立刻补充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各过各的。您帮我摆脱张侍郎,
我帮您保守秘密。我们合作,对你我都有好处。”“合作?”我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她,
“我凭什么信你?万一你过河拆桥,我岂不是人财两空?”“小侯爷可以立下字据。
”江若兰似乎早有准备,“我们可以签订一份契约。我若违约,甘愿受死,绝不连累侯府。
”她从袖中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双手呈上。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上面条款清晰,权责分明,
甚至连事成之后如何“和离”都写得一清二楚。看得出来,她为此准备了很久。
“您有了‘夫人’,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拒绝其他所有亲事,
包括长公主为您和郡主的议亲。您不必再为应付那些狂热的追求者而烦恼。”“而我,
只需要一个‘小侯爷夫人’的虚名,保我平安。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两年,最多两年,
我便自请下堂,绝不纠缠。”她的话像魔鬼的诱惑,句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确实,
顶着“京城第一钻石王老五”的名头,我每天都要应付数不清的明示暗示,烦不胜烦。
如果有个“夫人”做挡箭牌,日子确实能清静不少。而且,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秘密的外人。
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让她在外面成为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炸弹要好。
这似乎……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你就不怕,我把你囚禁起来,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我眯着眼,进行最后的试探。江若兰惨然一笑:“如果小侯爷是那样的人,我认命。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您不是。”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而且,我已经将写有您秘密的信,
交给了我最信任的人。若我三日内没有消息,他便会将信公之于众。”好家伙,
连后路都想好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心思缜密、步步为营的女子,
第一次对她产生了除了厌烦之外的第二种情绪——欣赏。是个干大事的料。“成交。
”我收起那份契约,站起身,“三天后,我会派人来下聘。你想要的,我给你。但你记住,
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敢耍任何花样,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后悔生而为人。
”江若兰伏在地上,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却很平静。“谢小侯爷……不,谢夫君。
”05我,秦昭,十八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社死”。我即将大婚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说书的添油加醋,
编排出一百零八个版本的“痴情庶女苦追霸道侯爷”的戏码,
我的形象从一个“好色渣男”又光速转变成了“为爱负责的有情郎”。而我本人,
正坐在自家书房里,对着江若兰送来的那份“婚前协议”发呆。协议的最后,
她用娟秀的小楷添了一句——“合作愉快,我的……老板。”老板?这又是什么新词?
我身边的贴身小厮青锋探过头来:“爷,这江三**也太会了吧?
这不就是时下话本里最流行的‘带球跑’,哦不,是‘带球撞人’吗?她这是拿捏住您了啊!
”我没好气地敲了下他的脑袋:“就你懂得多。”三天后,我依约派人去江府下了聘。
十里红妆,流水般的奇珍异宝,把江侍郎家的门槛都快踏破了。江侍郎激动得老泪纵横,
嫡母的脸则绿得像苦瓜。婚礼办得仓促但盛大,足以堵住所有人的嘴。新婚之夜,
我坐在婚床上,看着对面一身火红嫁衣的江若兰,感觉无比魔幻。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盖头下的脸看不真切。“行了,别装了。”我挥退了所有下人,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盖头自己掀了吧,我可没兴趣。”她纤细的手指动了动,慢慢掀开了盖头。
一张略施粉黛的小脸露了出来,烛光下,美得有些不真实。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紧张,
也有些好奇。“从今天起,东厢房归你,西厢房归我。对外我们是夫妻,关上门,
我们是邻居。”我拿起桌上的合卺酒,自己一饮而尽,“没问题吧,江……夫人?
”“没问题,小侯爷。”她也端起酒杯,小口喝下,辣得微微蹙眉。“还有,
”我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扔给她,
“这是我让人给你写的《演员的自我修养——论如何扮演一个合格的侯爷夫人》,
没事多看看,别在外面露馅了。”江若兰接过册子,翻开看了两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只见上面写着:第一条:看侯爷的眼神要充满爱意,三分崇拜,七分痴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