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她怀了领导的崽
老婆许倩和领导从青海“团建”回来的第二个月，捂着小腹，满脸幸福地递给我一张孕检单。
她说，周诚，我们有孩子了。可我的心却“咯噔”一下，坠入了冰窟。我装作惊喜地抱住她，
手指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死死攥着另一张化验单，那是我的——重度弱精，
几乎不可能自然生育。她身上那股领导专属的古龙水味，混着我鼻腔里的血腥气，
成了这个家分崩离析的前调。我轻***她的背，声音温柔得像一把刀：“真好，不如，
我们离婚吧？”01“你说什么？”许倩一把推开我，满脸的幸福瞬间凝固，
化为不可思议的错愕。她身后的丈母娘张桂芬也一个箭步冲上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周诚你个白眼狼！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女儿刚怀上你们老周家的种，你就要离婚？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等我女儿一生，
就找个年轻漂亮的小妖精，你好坐享其成？”我看着这对母女一唱一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张B超单被许倩捏在手里，皱巴巴的，像我此刻的心。上面清晰地写着：孕六周。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日历，直接怼到她们面前：“看清楚了，
今天是8月20号。六周前，是7月初。许倩，那时候你在哪儿？
”许倩的脸色“刷”一下白了。七月初，她正跟着公司新上任的王总，
在青海享受着“高管团建”的阳光和美景，朋友圈里九宫格都快刷爆了。而我，
正顶着四十度的高温，在大城市里穿梭，为了一单八块钱的同城急送，跑得像条狗。
“我在青海，那又怎么样？”许倩眼神躲闪，嘴却比石头还硬，“团建就不能怀孕了？
兴许就是走之前怀上的，那时候比较累，没算准日子。”“没算准？”我气笑了，
直接把另一张医院的化验单甩在茶几上，那是上周我偷偷去医院做的检查，“那你看看这个，
算得准不准？”“重度弱精症，无自然生育能力”。这十三个字，像十三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她们母女俩的脸上。张桂芬那张刻薄的嘴张了张，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许倩的脸更是从白转青，再从青转红，精彩纷呈。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问：“现在，
还要我算吗？孩子是谁的？”空气死一样寂静。半晌，许倩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
不是愧疚，而是歇斯底里的愤怒：“周诚！你竟然怀疑我？你还偷偷去检查！
你根本就不信任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开始砸东西，抱枕，遥控器，
果盘……所有能拿到手的东西，都朝着我的方向扔过来。“不过就不过！
”我侧身躲过一个飞来的苹果，胸中的怒火也彻底被点燃，“把野种带回家的不是我！离婚！
马上离！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你们俩，今天就给我滚出去！”“滚？周诚，
你让我女儿滚去哪里？”张桂芬回过神来，立刻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挡在许倩面前，
“房子是你买的又怎么样？我女儿嫁给你三年，为你洗衣做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现在她怀着孕，你就要把她扫地出门？我告诉你，没门！要离婚可以，房子分我女儿一半，
再拿五十万青春损失费！否则，我们就在这耗死你！”我看着眼前这两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只觉得无比荒谬。就在这时，许倩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慌乱，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马躲进了卧室。我隐约听见她压低声音，
带着哭腔和委屈：“王哥……他发现了……他要跟我离婚……”呵，王哥。叫得可真亲热。
02“砰”的一声，卧室门被我一脚踹开。许倩吓得一哆嗦，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屏幕上还亮着“王总”两个字。她惊恐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别这么看着我。
”我捡起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屏幕的光照亮了她惨白的脸，“王哥？你们的感情，
看来比我这个正牌老公深厚多了。”“周诚，你疯了！你敢踹门！”张桂芬跟了进来，
看到眼前这幕，尖叫着就朝我扑过来，尖利的指甲想往我脸上抓。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她龇牙咧嘴。“我疯了？你女儿给我戴绿帽子，把野种带回家，还想分我的房子，
骗我的钱，到底是谁疯了？”“你放开我妈！”许倩也扑上来，对我又打又骂。
我被她们挠了好几下，脖子上**辣地疼，心里却一片冰凉。这就是我爱了三年，
为了她放弃稳定的工作，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赚钱养家的女人。这就是我当亲妈一样孝敬，
每个月工资一半都上交的丈母娘。**的可笑。“够了！”我猛地甩开她们，
巨大的力道让她们俩踉跄着摔在床上，“我没时间跟你们演这种苦情戏码。明天早上九点，
民政局门口见。你们要是不来，我就直接去法院起诉。”说完，我不再看她们，
转身走进书房，“砰”地一声锁上了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咒骂和哭喊。**在门上，
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不是怕，是气的。我点上一根烟，***了一口，
辛辣的烟雾呛得我直咳嗽。烟雾缭绕中，我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那时候的许倩，刚毕业，
清纯得像朵白莲花。她说她爱我，不图我任何东西，只想和我安安稳稳过日子。
为了给她一个更好的生活，我辞掉了国企那个饿不死也撑不着的铁饭碗，
凭着一身力气和对这座城市的熟悉，做起了同城急送。风里雨里，别人不愿跑的单我跑，
别人嫌远的路我接。三年下来，我不仅还清了婚前买这套房子的***，还攒下了二十万。
我本以为，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我把一切都计划好了，等再攒点钱，
就开个小小的快递驿站，再也不用风吹日晒。许倩可以安心备孕，我们会有个可爱的孩子。
可现实给了我一记最狠的耳光。烟蒂烫到了手指，我才回过神来。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周先生，我是王凯。关于许倩的事，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明早十点，市中心‘蓝湾咖啡’。为了你好，希望你准时到。”王凯，
应该就是许倩那个“王哥”了。嚣张，狂妄，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感。“为了我好？
”我盯着这四个字，眼里的血丝更重了。好，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为了我好”。
03第二天早上，我没等来许倩去民政局，却等来了她和她妈的变本加厉。我一打开书房门，
就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我珍藏的一套绝版武侠小说被撕得粉碎，散了一地。
那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念物。书架上，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拼好的星际战舰模型，
也被砸成了碎片。张桂芬坐在沙发上，一边涂着鲜红的指甲油，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哎呀，
人老了，手脚不利索，不小心碰掉了。周诚你不会怪我吧？毕竟你以后还要靠我女儿养呢，
这点小事，就别计较了。”许倩则靠在旁边，冷漠地玩着手机。她手腕上，
多了一只翠绿的玉镯，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我记得她说过，这是青海之行的“战利品”，
是王总奖励给优秀员工的。现在看来，真是“优秀”到床上去了。这只玉镯，就像一根刺，
狠狠扎进了我的眼睛里。我没有发火，甚至连声音都没有提高。我只是默默地走过去，
蹲下身，一片一片地捡起那些被撕碎的书页。指尖触碰到熟悉的纸张，
我爸当年在扉页上写给我的那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如今却碎成了好几块。那一刻，
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随之破碎了。我平静地拿出垃圾袋，将书页和模型碎片全都扫了进去。
然后，我当着她们的面，拨通了王凯的电话。“王总是吗？我是周诚。你定的地方太远，
我送外卖的，时间宝贵。这样吧，半小时后，我家楼下的‘老地方’茶餐厅，过时不候。
”不等他回答，我直接挂了电话。张桂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敢跟王总叫板？人家日理万机，会来你这种苍蝇馆子？”我没理她，换了身衣服就下了楼。
茶餐厅里，我点了一碗最便宜的牛肉面。面刚端上来，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男人就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我的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脸上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正是王凯。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
“周诚？我是许倩的上司。”“我知道。”我埋头吃面，头也不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吃完这碗面还得去送单。”王凯的眉头皱了起来，
显然没料到我这个“臭送外卖的”是这种态度。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
“这里是十万块。你跟许倩离婚，孩子生下来，算你的。以后别再纠缠她，这对你，对她，
都好。”我终于抬起了头，看着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十万？”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王总真是大方。一条人命，在你这就值十万？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那你想要多少？”王凯的耐心似乎告罄，脸上浮现出不耐烦，“二十万？三十万？周诚，
做人别太贪心。你一个月累死累活才赚多少？拿着这笔钱，你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许倩跟着你，只会受苦。我能给她更好的生活。”“更好的生活？就是给你当小三，
生下你这个野种，然后回来骗我的房子和存款吗？”我猛地站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那碗面，
连汤带水，直接从王凯的头顶淋了下去！
“哗啦——”滚烫的牛肉汤顺着他油亮的头发流下来，面条和牛肉片挂在他昂贵的西装上，
狼狈不堪。整个茶餐厅的人都看了过来。王凯彻底懵了，他可能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侮辱。
“**的……”他反应过来，暴跳如雷，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
把他死死按在桌子上。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王总，
你记住了。我周诚虽然穷，但不是贱。想让我喜当爹？你做梦！滚回去告诉许倩，
房子、车子、存款，她一分钱也别想拿到！不信，我们就法庭上见！”说完，
我把他狠狠一推，转身就走。走出茶餐厅，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摸了摸口袋，
刚才吃面的钱还没付。算了，就当是王总请客了。04回到家，等待我的是新一轮的风暴。
王凯显然已经把“战况”通报给了许倩。我一进门，张桂芬就把一个花瓶朝我砸了过来。
“周诚你这个畜生！你敢对王总动手！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谁？王总一句话，
就能让你在这座城市混不下去！”她状若疯癫地嚎叫着。许倩也红着眼，
指着我骂：“你就是个粗鲁的野蛮人！永远上不了台面！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你以为你很威风吗？你把王总得罪了，他不会放过你的！”我看着她们，突然觉得很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是吗？”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录音功能，外放出刚才和王凯的对话。
“……这里是十万块……孩子生下来，
算你的……”王凯那副高高在上的声音清晰地在客厅里回响。
许倩和张桂芬的叫骂声戛然而止，脸色变得比纸还白。“你……你录音了？
”许倩的声音都在发抖。“不然呢？真当我是傻子吗？”我收起手机，冷冷地看着她们，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明天，协议离婚。我什么都不要你们的，
只要你们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否则，这份录音，我不确定会发给谁。比如，王总的老婆？
或者，王总公司的纪检委？”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们，直接回了书房。我知道，王凯这种人，
最怕的就是事情闹大，影响他的前途。而许倩，不过是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一颗棋子。现在，
我手里握着能掀翻棋盘的***。果然，不到十分钟，许倩就来敲门了。“周诚，我们谈谈。
”她的声音不再嚣张，带着一丝怯懦。我没开门，隔着门板说：“没什么好谈的。协议离婚，
或者法院见。”门外沉默了。过了很久，传来张桂芬压低了的咒骂声和许倩的哭泣声。
那天晚上，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我打印好了离婚协议，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协议内容很简单，双方无共同财产纠纷，女儿归男方，但男方无需支付任何抚养费。
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把这份耻辱永远钉在许倩的身上。许倩看着协议，气得浑身发抖，
但终究还是没敢说什么。在张桂芬恶毒的眼神中，她在协议上签了字。民政局里，
流程快得不可思议。当工作人员把两本暗红色的离婚证递给我们时，
我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走出民政局的大门，许倩突然叫住我。“周诚，你别得意。
”她脸上没有了往日的伪装，只剩下怨毒，“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永远都是一个送外卖的底层垃圾！而我，就算离婚了，王哥也会要我。
我会过上你一辈子都想象不到的好日子！”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小丑。“是吗？
那你可得抓紧了。别等到孩子生下来，发现不是王总的，那就搞笑了。
”我故意留下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满意地看到许倩的脸色瞬间大变。然后，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湛蓝的天空下，我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05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着手清理“垃圾”。许倩和张桂芬虽然搬走了，
但家里还残留着她们生活过的痕迹。我把她们所有的东西，从衣服鞋子到化妆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