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保住了总裁的饭碗
上一世,我被最信任的合伙人和女友联手背叛,公司破产,最终惨死街头。重生归来,
我回到签署致命对赌协议的前一天。这次我提前注册所有核心技术专利,
并暗中收集他们侵吞公司资产的证据。面对他们的虚伪笑容,
我将咖啡杯狠狠摔在地上:“这局游戏,现在由我制定规则。
”1重生归来意识先于视线苏醒,像沉在湖底,挣扎着上浮。首先感受到的是钝痛,
从四肢百骸弥漫开来,骨头缝里都渗着寒气,
是那种蜷缩在冰冷水泥地上太久、几乎与地面冻在一起的僵冷。然后,
是耳边挥之不去的嘈杂车流,忽远忽近,轮胎碾过湿漉漉路面的沙沙声,
混合着断续的、不耐烦的鸣笛。一股复杂的、令人作呕的气钻进鼻腔——雨后的土腥,
垃圾桶里食物***的酸馊,还有…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甜腥。猛地睁开了眼。
没有预想中昏暗的路灯和肮脏的墙壁,映入眼帘的是明亮到近乎苍白的吸顶灯光。
光线均匀洒下,照在一张宽大、光洁的深胡桃木办公桌上。
桌面纤尘不染一台苹果一体机屏幕暗着,旁边是摊开的文件夹,
一支万宝龙钢笔搁在洁白的A4纸页上,笔帽的金色镶边在灯下闪了一下。
陆沉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预期的坚硬冰冷没有传来,身下是符合人体工学的真皮转椅,
包裹感良好,甚至带着恒温的暖意。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
手指干净,指甲修剪整齐。咦?这不是记忆力的那条巷子。
心脏在胸腔里突兀地地撞了一下,随即开始狂跳,擂鼓般敲击着耳膜。陆沉抬起头,
带着满目的惊疑,扫过房间。落地玻璃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霓虹勾勒出远处摩天大楼的轮廓。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森蓝科技,总裁办公室。
记忆的碎片带着锋利的边缘,一股脑地涌入脑海。
陆沉只记得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周子恒那张永远挂着温和笑意的脸,在居高临下的阴影里,
慢慢扭曲,变得陌生而残忍。还有林薇薇,依偎在周子恒身侧,曾经盛满柔情蜜意的眼睛里,
彼时只剩下冰冷的嘲弄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他们身后,
是闪烁着“手术中”红灯的医院走廊,但他的身体却被粗暴地拖向相反的方向,
拖向外面飘着冷雨的夜色中。随后,是钝器击打在骨头上的闷响,一下,又一下。
冰冷的雨水混着温热的液体淌进陆沉的眼里,视野一片猩红模糊。最后烙在意识里的,
是周子恒俯下身,在他耳边轻飘飘丢下的话:“陆沉,安心去吧。你的心血,
我和薇薇会‘好好’经营下去的。哦,对了,那份对赌协议,真是帮了大忙。”哦对,
那份对赌协议。一股冰冷的战栗顺着脊椎窜上来,瞬间驱散了所有恍惚。
陆沉目光看向办公桌一角的电子日历上。清晰的数字闪烁着:2023年10月23日,
20:47。明天下午三点,就是正式签署那份“对赌协议”的时刻。坤山资本,
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未来三年夸张到不可能完成的业绩对赌条款,
隐藏在补充协议里、将核心代码和未来所有衍生技术知识产权完全捆绑拱手让出的致命陷阱。
上一世,就是在明天,陆沉怀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对并肩作战伙伴的绝对信任,微笑着,
在那份葬送了自己和森蓝的文件末尾,签下了名字。然后,便是长达两年的挣扎。
技术被卡脖子,市场被狙击,内部数据源源不断泄露给竞争对手,
资金链在看似意外实则精准的打击下一次次濒临断裂。周子恒,他大学时代睡在下铺的兄弟,
创业路上最信赖的合伙人;林薇薇,他以为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两张最亲密的面孔,
最终化作刺向他心脏最锋利的两把刀。公司破产清算那天,也是他查出晚期胃癌的第二天。
双重打击下,他倒在街头,像一块被遗弃的抹布。原来,连那场“晚期胃癌”,
都可能是周子恒和林薇薇精心安排的“诊断”。想到此处,恨意如同深埋在火山下的熔岩,
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冲垮了陆沉所有的理智,现在他唯一想的就是复仇,
一定要让周子恒和林薇薇付出代价。陆沉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调送出的、带着淡淡香薰味的干燥空气涌入肺叶,冷却着此刻身体中沸腾的血液。
他回来了。回到了命运彻底滑向深渊的前夜。这一次,游戏规则,该改改了。
2冷静谋划陆沉冷静地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首先,是明天的协议绝对不能签。
但仅仅不签,还远远不够。事情到了此时临门一脚,周子恒和林薇薇他们不会罢休。
坤山资本那边,恐怕也早已和他们达成了某种默契。陆沉现在需想一个理由,
一个足够强硬、让他们无法反驳、甚至暂时摸不清虚实的理由。陆沉坐直身体,
脸上的肌肉一点点放松。只是眼底深处依然迸发出浓浓的恨意。他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
拨下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安雅,”他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任何异样,
“是我。立刻通知专利与法务部负责人,还有核心研发组的赵峰、陈墨,十五分钟后,
第一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另外,以我的名义,向坤山资本的对接人发一封邮件,
措辞委婉但坚决,说明天下午的签约仪式因我方技术方案临时重大调整,需要推迟,
具体时间另行商定。现在就去办。”挂断电话,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静静看了一会儿,
然后转身,走向办公室角落的保险柜。输入密码,转动钥匙。柜门无声滑开。
里面除了几份重要的公司文件外,还有一个毫不起眼的黑色移动硬盘。他拿出来,握在手里,
金属外壳入手冰凉。这是他的“习惯”。一个从创业初期就养成的习惯,
连周子恒和林薇薇都不知道。
一次重要迭代的备份、关键算法的推导手稿扫描件……他都会私下里保留一份最干净的版本,
锁进这个只有他知道密码的保险柜。前世,直到最后被扫地出门,他都没来得及,或者说,
没想过动用这个“习惯”留下的东西。现在,它却成为陆沉能够翻盘的第一块基石。
会议很短,但效率极高。面对深夜被召齐的、脸上还带着困倦和疑惑的下属,
陆沉没有解释原因,只是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几条指令:第一,
专利部所有人员立刻取消休假,连夜准备材料,
将“灵境”项目底层架构的十七项核心算法、以及下一代交互感知模组的全部设计思路,
以森蓝科技和他个人联合名义,发起最高优先级的全球专利壁垒申请,
涵盖主要目标市场国家和地区。第二,法务部同步介入,审核所有申请文件,
确保法律层面无懈可击。第三,研发组赵峰、陈墨,带领绝对可靠的骨干,
立刻开始对现有已提交的、包含部分核心代码的专利草案进行“技术性微调”,
制造出多个存在细微差异的“版本”,但确保其技术先进性和可行性不变。“记住,
”陆沉的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却分外严肃与冷峻,“今晚的行动,
是公司最高机密。任何人,对外泄露半个字,我会以窃取商业机密和损害公司利益罪起诉,
追责到底。现在,还有问题吗?”短暂的沉默以后。
所有人都被陆沉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冰冷、决绝、的气场所震慑。平时的陆总虽然冷静专注,
但绝不像此刻。“没…没问题,陆总。”专利部负责人最先反应过来,
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很好。”陆沉点头,“散会。我要在明天上午十点前,
看到专利申请的全部初稿。赵峰,陈墨,你们留一下。”其他人迅速离开,
会议室里只剩下他和两位核心研发负责人。赵峰和陈墨都是技术宅出身,跟随陆沉多年,
是他真正可以托付技术后背的人。“陆总,到底出了什么事?”陈墨性子更急,忍不住问道,
“这么急,还要搞多个版本……是不是我们的技术泄露了?”陆沉看着他们,
眼中的冰冷稍稍褪去一丝,但语气依旧凝重:“比泄露更严重。有人想从根上把森蓝掏空。
‘灵境’是我们的命脉,必须立刻锁死,不能给任何人留下可乘之机。微调版本,
是为了应对可能已经出现的‘内鬼’和未来的专利狙击。你们挑选参与的人,必须绝对可靠,
明白吗?”赵峰和陈墨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和随即升起的愤怒与郑重。
“明白了,陆总!”两人重重点头。“去吧。时间紧迫。”处理完最紧急的技术壁垒问题,
陆沉回到办公室,反锁了门。他没有开大灯,只点亮了桌上一盏阅读灯,
昏黄的光晕笼罩着桌面上摊开的几份文件。他需要证据。
周子恒和林薇薇侵吞公司资产、转移业务、为坤山资本做局的证据。3寻找证据前世,
他是在公司破产后,在极度痛苦和混乱中,
才从一些旧邮件、被匆忙丢弃的碎纸片以及某个良心未泯的前财务部员工含糊的暗示中,
零零碎碎拼凑出大概的真相。但现在,那些“未来”的记忆,就是最清晰的导航,
指引他一步步寻找自己想要的证据。他打开电脑,登录内部管理系统,
权限——CEO最高权限。
司所有的市场推广费用明细、服务器及带宽采购合同、以及几家离岸壳公司的咨询合作记录。
这些,在前世最后清算时,都被周子恒以“合理商业支出”或“投资失败”为由搪塞过去。
但现在,有了明确的指向,那些看似正常的合同里,
、与市场价严重背离的采购价格以及收款方与某些隐约熟悉的关联公司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
便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清晰可见。陆沉截屏,保存,加密归档。接着,
是内部通讯记录和访问日志。他重点筛查了周子恒和林薇薇的权限账号,在过去三个月内,
非正常工作时段,对服务器核心数据库、财务系统、以及“灵境”项目加密区的访问记录。
果然,找到了多条异常登录和批量数据下载的痕迹,IP地址经过多次跳转,最终指向海外。
跳转路径中的某个节点,与周子恒一次“私人休假”的行程地点,微妙吻合。
他记录下时间点、IP序列、数据包大小。最后,是邮件。他运用权限,
恢复了部分已删除的邮件(这是违规操作,但他顾不上了)。
在周子恒的一个秘密归档文件夹里(密码是他前世的生日,多么讽刺),
他发现了几封与坤山资本某位副总往来的邮件草稿。措辞隐晦,
赌后的股权结构优化”、“技术剥离的可行性”以及“陆的个人健康状况可能带来的变数”。
时间戳,远在坤山资本第一次接触森蓝之前。哈哈,原来那么久之前,
周子恒已经开始谋划了。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冰冷的笑意再次爬上陆沉的嘴角。足够了。
这些碎片,每一片单独拿出来,或许都可以被狡辩,但组合在一起,
就是一条清晰的、充满恶意的链条。他将所有证据,分门别类,
加密存储在多个不同的云端和物理介质中,设置了复杂的触发式备份和报警程序。
做完这一切,窗外的天色已经露出了浅浅的蟹壳青。陆沉抬手看了一下时间,
已经是凌晨五点了。他靠在椅背上,闭了闭干涩的眼睛。身体很累,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像被冰水淬过的刀锋。恨意不再沸腾,而是沉静下来,化为一种精准的、冷酷的计算力。
还差最后一环。一个能够让他们暂时无法狗急跳墙、给自己争取更多时间布置的“震慑”。
他睁开眼,拿起手机,翻到一个很久没有联系、但前世后来才知道,
对方一直在暗中调查周子恒家族生意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附上了一个经过处理的、关于周家某个关键地下交易的时间地点信息碎片。“周家暗装。
可信度七成。或许对你有用。”点击,发送。然后删除记录。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
走到窗边。天光渐亮,城市正在苏醒。新的一天开始了。也是他复仇之路,
正式开启的第一天。4正面交锋上午,陆沉照常主持了公司例会,听取了各部门汇报,
神色如常,甚至比平时更显冷静专注。周子恒和林薇薇也都在。周子恒依旧笑容和煦,
在会议上积极发言,对“灵境”项目的未来充满“信心”。林薇薇坐在他侧后方,妆容精致,
偶尔看向陆沉的目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与关切。陆沉平静地回应,布置工作,
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会议结束后,周子恒果然如预料般,留了下来,走到陆沉身边,
语气带着关切:“陆沉,看你气色不太好,昨晚又熬通宵了?身体是***的本钱啊。对了,
下午和坤山资本的签约……”“推迟了。”陆沉打断他,语气平淡,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文件,
“技术方案有些细节需要临时调整,我已经让安雅通知坤山那边了。
”周子恒脸上的笑容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眼底飞快掠过一丝阴霾,
但立刻被更浓的关切取代:“技术调整?这么突然?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要不要我让研发部……”“不用。”陆沉抬起头,看向他,目光平静无波,
却让周子恒莫名感到一阵疏离,“核心算法部分,我亲自在盯。有些东西,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一下,“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周子恒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干笑两声:“也是,也是。你做事,向来稳妥。
那……推迟到什么时候?”“看情况。”陆沉合上文件夹,站起身,“等技术方案彻底锁定,
专利那边也准备好再说。子恒,”他忽然叫他的名字,声音不高,却让周子恒心头一跳,
“我们创业这么多年,你最清楚,‘灵境’就像我们的孩子。越是有人捧着大把的钱想靠近,
我们越要小心,看清楚,那递过来的,到底是橄榄枝,还是包裹蜜糖的刀子。你说对吧?
”周子恒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看着陆沉,
试图从那平静无波的面孔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试探或愤怒,但什么都没有。
只有深不见底的平静。“当…当然。”周子恒勉强笑道,“你提醒得对。是我有点心急了,
总想着快点引入资金,把项目推上去。”“不急。”陆沉绕过办公桌,拍了拍他的肩膀,
动作看似随意,力道却让周子恒身子微微一沉,“好饭不怕晚。该是我们的,跑不掉。
不该是我们的,强求也没用,反而容易烫手。”说完,
他不再看周子恒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径直走向门口。“我去研发部看看。下午,
我约了薇薇。”他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骤然变得尖锐而冰冷。
5直接摊牌下午,公司楼下的蓝湾咖啡馆,靠窗的安静角落。林薇薇到的时候,
陆沉已经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杯美式,几乎没有动过。他望着窗外街道上熙攘的人流,
侧脸在午后偏斜的光线下,显得有些疏离。“阿沉!”林薇薇快步走来,
声音一如既往的柔美动听,带着些许嗔怪,“怎么突然约这里?公司有事吗?
”她自然地在他对面坐下,招手向侍者点了杯拿铁。陆沉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今天她穿了一身香槟色的连衣裙,衬得肤色雪白,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垂在肩头,笑容甜美,
眼神清澈,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个美丽而无害的女人。就是这张脸,
曾在他最疲惫的时候送上温热的海鲜粥,曾在他为技术难题焦头烂额时安静地陪在身边,
也曾在他签下那份对赌协议后,笑着对他说:“阿沉,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然后,
转身就把他的技术底牌、他的健康状况、他的信任,卖了个干净。“没什么大事。
”陆沉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就是突然想和你聊聊。”林薇薇眨了眨眼睛,
笑容不变:“聊什么?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子恒哥也说你这两天好像特别忙。”“压力?
”陆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端起冰冷的咖啡杯,轻轻晃了晃深褐色的液体,“确实有。
主要是觉得,有些东西,放得太久了,该清理一下了。”林薇薇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阿沉,你怎么了?说话怪怪的。”侍者送来了拿铁,
氤氲的热气暂时隔在两人之间。陆沉没有碰自己的咖啡,只是看着她,
看着她小口啜饮拿铁时低垂的睫毛,
看着她无名指上那枚他去年送她的、她曾说“简单才永恒”的铂金素圈戒指。“薇薇,
”他忽然问,声音很轻,“你还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
”林薇薇抬起头,眼中适时地流露出怀念和柔情:“当然记得。你说,
我们要一起打造一个属于我们的未来,你要让我做最幸福的女人。”她伸手,
似乎想去握陆沉放在桌上的手。陆沉的手没有动。
他看着她伸过来的、涂着淡粉色蔻丹的纤细手指,慢慢地说:“是啊。未来。幸福。
”他顿了顿,抬眼,目光笔直地看进她的眼睛深处,那里面除了伪装出的柔情,
他此刻终于能清晰辨别出那深藏的算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所以,
为了你们的‘未来’和‘幸福’,把我的‘灵境’,把我的公司,把我的命,
都当成垫脚石……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对吗?”“啪嗒。
”林薇薇手中的银质小勺掉在瓷碟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瞳孔骤然放大,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那伪装的柔情面具,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阿…阿沉,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餐巾,“是不是最近太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是不是子恒哥他……”她迅速想把焦点引向别处。“周子恒,”陆沉替她说出了这个名字,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坤山资本,专利陷阱,胃癌诊断……还需要我说得更具体吗,
薇薇?或者,我该叫你,坤山资本未来的林董事?”林薇薇彻底僵住了。她瞪着陆沉,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男人。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存、信任甚至疲惫,
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恨意。林薇薇想完了。他什么都知道了。伪装如同脆弱的琉璃,
在这一刻彻底碎裂。惊骇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揭穿后的扭曲和破罐破摔的狠厉。
她不再试图掩饰,身体微微后靠,拉开一点距离,下巴抬起,脸上重新挂起笑容,
却已冰冷如霜。“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陆沉。”她的声音不再柔美,
带着刺耳的尖锐,“可惜,聪明得有点晚了。你以为,你知道了,就能改变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