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送新娘残疾大佬为我站起
导语:结婚纪念日,老公把我打包送给了他那位传说中权势滔天却残疾的京圈大哥。“瑶瑶,
我大哥喜欢你这款,你陪他一晚,他就会把城南那块地给我。”我被送进那栋阴森的别墅,
见到了轮椅上那个阴鸷的男人。他捏着我的下巴,冷笑:“我许久不见的未婚妻,近来可好?
”我愣住了,他口中的未婚妻,好像是我的双胞胎姐姐。1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等来的不是烛光晚餐,而是丈夫陆哲的一纸“赠予协议”。车停在一栋阴森的别墅前,
黑色的铁艺大门像巨兽的嘴。陆哲扯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瑶瑶,
我大哥喜欢你这款,你陪他一晚,他就会把城南那块地给我。”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仿佛在谈论一件可以随意交换的货物。我浑身冰冷,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陆哲,
我们是夫妻。”“夫妻?”他嗤笑一声,甩开我的手,“苏瑶,别忘了,你只是苏晚的替身。
要不是你顶着和她一样的脸,你以为你能进我陆家的门?
”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刀狠狠捅了进去,来回搅动。原来,三年的婚姻,在他眼里,
我只是姐姐苏晚的影子,一个随时可以为了利益牺牲的替代品。两个保镖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我,强行将我拖进了别墅。大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光线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拉得很长。男人背对着我,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阴冷气息。
他就是陆哲口中那位权势滔天,却因车祸而残疾的大哥,陆霄。听到动静,
轮椅缓缓转了过来。一张与陆哲有几分相似,却更为冷硬俊美的脸撞入我的视线。
他的眼神阴鸷,像蛰伏在暗处的鹰。“过来。”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我僵在原地,
双腿灌了铅。保镖用力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扑倒在他轮椅前,膝盖磕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将我的尊严一寸寸剥离。
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我许久不见的未婚妻,近来可好?
”我浑身一震。未婚妻?我愣住了,他口中的未婚妻,好像是我的双胞胎姐姐,苏晚。
2“我不是……”“不是?”陆霄冷笑,指尖的力道加重,“苏晚,收起你那套无辜的把戏。
为了钱嫁给我弟弟,现在又为了地皮爬上我的床,你们苏家人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还厚?
”疼痛和羞辱感一同涌上心头。他把我错认成了姐姐苏晚。“我叫苏瑶,不是苏晚。
”我忍着下巴的剧痛,一字一句地解释。“哦?连名字都想换了?”他眼里的嘲讽更深了,
“换个名字,就能洗掉你背叛婚约,贪图富贵的过去?”我百口莫辩。当年,
与陆家有婚约的确实是姐姐苏晚。可后来陆霄出了车祸,婚约对象就变成了陆哲。而我,
是在姐姐病逝后,才被继母和父亲以“冲喜”的名义,强行嫁给了陆哲。
这些盘根错节的过往,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陆霄显然不知道这一切。他松开手,
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既然来了,就该懂规矩。
”他将手帕扔进垃圾桶,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的碎玻璃杯。“弄干净。
”那是他刚才“不小心”碰倒的杯子,碎片散落一地,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危险的光。
这是下马威。我咬着牙,沉默地跪在地上,用手一片一片地去捡那些碎玻璃。
锋利的边缘很快划破了我的指尖,血珠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我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继续。陆霄就那么看着我,眼神探究,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不甘或怨恨。可我什么表情都没有。三年的替身婚姻,
早已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和情绪。捡完最后一片碎玻璃,我用纸巾包好,起身想扔掉。
“站住。”他冷冷开口。我停下脚步。“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他递给我一份文件,
“签了它。”我接过来,是份为期一个月的“私人护理”合同。甲方,陆霄。乙方,苏瑶。
条款苛刻得近乎羞辱,二十四小时待命,随叫随到,满足甲方的一切“合理”需求。而报酬,
是城南那块地。陆哲卖我,卖得明明白白。“签了,一个月后,你和陆哲两清。
”陆霄的声音没有起伏,“我不喜欢欠人东西,尤其是我那个废物弟弟。”我的心猛地一抽。
和陆哲两清。这四个字像是有魔力,让我颤抖的手指瞬间找到了力气。我拿起笔,
在乙方的位置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苏瑶”两个字。不是他口中的“苏晚”。落笔的瞬间,
我觉得自己不是签了一份屈辱的合同,而是签了一份离婚协议。3.在别墅住下的第一天,
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这栋房子大得吓人,也冷得吓人。除了定时来打扫的钟点工,
就只有我和陆霄。他把我当成了姐姐苏晚,一个他鄙夷透顶的女人。一日三餐,
我必须亲手做。他要求极高,中餐的摆盘,西餐的酱汁,甚至连水果的切法都有严格标准。
我做得不好,他会直接将盘子扫到地上。“苏晚,你的厨艺和你的人品一样,令人作呕。
”我默默地收拾残局,不说一句话。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变着法地折腾我。
半夜让我起来给他念财经新闻,清晨逼我陪他在院子里吹冷风。我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他下达指令,我负责执行。这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餐,陆哲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瑶瑶!地拿到了!我刚签完合同!你真是我的福星!
”电话那头的陆哲欣喜若狂。我胃里一阵翻涌。“大哥没为难你吧?你再忍忍,
等我公司上市了,我就接你回来。”他语气轻快,仿佛在说什么天大的恩赐。“陆哲。
”我打断他,“我们完了。”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他的号码。
身后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我回头,看见陆霄停在厨房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看来,你和他的交易也结束了。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我没有理会他,转身继续切菜。刀刃和砧板碰撞,
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发泄着我无声的愤怒。他没有离开,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晚饭时,我做了一道水煮鱼,放了很多辣椒。这是我自己的口味,辛辣,
**。姐姐苏晚有心脏病,从小到大,家里的饭菜都清淡得像白水。
陆霄看着那盆红得吓人的鱼,皱起了眉。“苏晚,你什么时候开始吃辣了?”“我一直都吃。
”我平静地回答。他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鱼肉放进嘴里,瞬间被辣得呛咳起来,脸色涨红。
我递给他一杯水。他没有接,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你不是她。
”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像是终于卸下了沉重的伪装,又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无处遁形。“我早就说过,我叫苏瑶。
”4那天之后,陆霄对我的态度有了一丝微妙的改变。他不再用那些刻薄的言语**我,
也不再叫我“苏晚”。但他依然用那双锐利的眼睛观察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
他发现我喜欢在午后坐在窗边看书,看的都是一些旧得发黄的文学名著,
而不是“苏晚”喜欢的时尚杂志。他发现我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偷偷在画板上画一些风景速写,而不是像“苏晚”那样流连于各种派对。
他发现我根本不会弹钢琴,面对那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我一脸茫然。而“苏晚”,
曾是拿过国际大奖的钢琴天才。越来越多的不同点,让他眼中的疑云越来越重。这天,
别墅里来了不速之客。是陆哲的几个债主,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看样子是找不到陆哲,
就摸到了这里。“陆哲呢!让他滚出来还钱!”为首的光头男大吼道。保镖试图阻拦,
但对方人多势众,场面一度混乱。我正在客厅擦拭一个花瓶,被这阵仗吓了一跳。
光头男一眼看到了我,又看到了轮椅上的陆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哟,
这不是陆家的残废大少爷吗?旁边这个,就是陆哲那小子藏起来的老婆吧?”他朝我走过来,
伸出油腻的手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后退,却撞到了陆霄的轮椅。
就在那只脏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陆霄突然动了。他猛地抓住光头男的手腕,用力一拧。
“啊——!”光头男发出一声惨叫,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着。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和这么快的速度。“我的地方,
也是你们能撒野的?”陆霄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气。“滚。
”那群人被他的气场震慑住,连滚带爬地跑了。客厅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他,心有余悸。
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松开手,重新靠回轮椅,仿佛刚才那个狠戾的男人只是我的错觉。
“为什么不躲?”他突然问。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刚才为什么不躲开,
反而挡在了他身前。“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一瞬间,我根本没想那么多。
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能让他们伤害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你毕竟是陆哲的哥哥。
”我最终只能这么说。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操纵着轮椅回了书房。那天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