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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金丝雀她觉醒了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0月23日

洗手间香得能腌入味。我对着镜子补口红,

听见隔壁间两个名媛在八卦:“靳承枭今天带的是哪个?”“还能有谁,林家那个呗,

都三年了。”“金丝雀还没飞走啊?”我拧口红的手顿住。镜子里的人穿着香槟色缎面裙,

脖子上钻石项链亮得晃眼。多巧,她们嘴里那只金丝雀,正站在这里听墙角。靳承枭,

我的“主人”,此刻就坐在外面靠窗的位置。这位爷今天突发奇想,

要带我来吃人均五千的法餐。他可能觉得这是恩赐,我却胃疼。

毕竟谁对着监视自己三年的男人,都很难有胃口。“林霁。”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靳承枭靠着门框,黑色西装裹着宽肩窄腰,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钩子,“掉马桶里了?

”隔壁间瞬间安静如鸡。我扯出个假笑,把口红塞进手包:“补个妆而已,靳总等急了?

”他走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我下巴,力气不大,但带着掌控的意味。

他扫了眼我唇上的颜色,眉头微皱:“太艳。擦掉。”我心里骂了句脏话。

脸上还笑着:“好。”抽了张纸巾,当着他面狠狠抹掉刚涂好的口红。嘴唇**辣的,

不知道是被擦的,还是被气的。靳承枭满意了,手臂自然环住我的腰,半强迫地把我带出去。

他手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烫着我,像无形的锁链。餐厅里若有若无的目光黏在我背上,

像针扎。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靳承枭豢养的金丝雀,昂贵、漂亮、没有自由。

菜一道道上。靳承枭切着牛排,动作优雅得像在解剖。他眼皮都没抬:“下个月巴黎时装周,

带你去。”这不是商量,是通知。过去三年,他带我去过很多地方,纽约、东京、米兰。

但每次都一样:住顶级酒店套房,保镖守在门口,我只能在他规定的路线和时间内活动,

像个移动的展览品。“好啊。”我叉起一片鹅肝,入口即化,却味同嚼蜡,

“正好去看看新季高定。”我是个设计师,或者说,曾经是。大学毕业展上,

我的作品被靳承枭看中,他买了全部版权,然后顺带买断了我这个人。理由是“天赋不错,

待在我身边,才能发挥最大价值”。去他的价值。他抬眼看我,

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情绪:“‘霁色’工作室,你很久没去了。

”那是他用我的名字注册的工作室,名义上我是主理人,

实际上所有设计稿最终都要送到他办公桌上,由他决定哪张能见光。我的设计,

被打上“靳氏集团旗下品牌”的标签,利润源源不断流入他的口袋,而我本人,

每月只能收到一笔“零花钱”。“最近没什么灵感。”我低头,盯着餐盘里昂贵的食物。

靳承枭放下刀叉,发出轻微脆响。他身体微微前倾,属于他的冷冽气息压过来:“林霁,

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破出租屋带出来的。别耍小性子。”心口像被冰锥捅了一下。

破出租屋。那是我的家,二十平米,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滴水成冰。

但那里有我的缝纫机,有画到一半的设计稿,有自由呼吸的空气。三年前,我妈重病,

天价医药费压垮了我。靳承枭像个天神般出现,解决了所有费用,条件是——我。

他捏着我的软肋,精准无比。“我知道。”指甲掐进掌心,我抬起头,对他笑,

笑得特别温顺,“靳总对我的好,我都记着。”他似乎满意于我的“识趣”,重新靠回椅背。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回去的路上,豪车平稳行驶,窗外流光溢彩。靳承枭闭目养神,

一只手还搭在我腿上。我僵着身体,像块木头。手机在包里震动了一下,很轻微。是周予安。

只有他敢在这种时候联系我。屏幕上跳出简短的加密信息:「东西拿到,安全。」

心脏猛地一跳,血液似乎瞬间涌回四肢百骸。我垂下眼睫,盖住里面翻腾的情绪。

车停在靳承枭名下的豪华公寓楼下。顶层复式,巨大落地窗能俯瞰半个城市,

像个精致的笼子。靳承枭先下了车,绕过车头,打开我这侧的门。他伸出手,意思很明显。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放进他微凉的掌心。他用力一握,将我带出车厢,动作强势不容拒绝。

司机恭敬地关上车门,黑色轿车无声滑走。电梯平稳上升,镜面映出我们并肩而立的身影。

他高大挺拔,一身定制西装透着生人勿近的冷硬。我穿着他挑选的裙子,依偎在他身边,

温顺得像没有骨头的菟丝花。这副画面,被精心包装了三年。“明天下午三点,

跟我去个拍卖会。”他忽然开口,目光依旧盯着前方跳动的楼层数字。“拍卖会?

”我有些意外,他很少带我去这种场合。靳承枭不喜欢我过多暴露在公众视线下,

尤其是那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嗯。”他淡淡应了一声,没多做解释。

电梯“叮”一声停在顶层。指纹锁应声而开。巨大的客厅空旷冰冷,

昂贵的家具艺术品泛着无机质的光泽,没有一点烟火气。靳承枭松开我的手,

径直走向书房:“早点休息。”我看着他消失在书房门后,厚重的门无声合拢,隔绝内外。

空气里无形的压力骤然减轻。**在冰冷的墙壁上,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回到属于我的那间卧室——说是我的,其实只是靳承枭这巨大行宫里一个设施齐全的客房。

我反锁上门,冲进浴室,打开所有水龙头。水流哗哗作响,盖住一切可能的声音。

我这才从手包最内侧的夹层里,摸出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金属U盘。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手心全是汗。就是它了。

——靳承枭这三年利用我的设计非法牟利、偷税漏税、甚至威胁恐吓合作方的部分原始证据。

这些证据足够把我和他一起送进去,但我赌他更怕死,也更爱惜他的商业帝国羽毛。

周予安是我大学学长,也是唯一知道我所有遭遇的朋友。他在一家顶尖的网络安全公司工作,

技术大牛。帮我查这些东西,一旦暴露,他的职业生涯就完了。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把U盘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棱角硌得生疼。

明天下午三点的拍卖会……一个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型。那或许是唯一的机会。第二天,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眼下青黑的女人。

靳承枭的“金丝雀”,养尊处优,却也憔悴枯萎。门被敲响,不轻不重,

带着靳承枭特有的节奏。我迅速把U盘塞进胸衣内侧——唯一能避开他搜查的地方。打开门,

他站在门口,已经换好了一身铁灰色西装,气场迫人。“好了?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我略显苍白的脸。“嗯。”我垂下眼,避开他的审视。“脸色不好。

”他蹙眉,伸手捏住我下巴抬起我的脸,拇指在我眼下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没睡好?

”他的触碰让我浑身汗毛倒竖。强忍着不适,我低声说:“可能有点认床。”他哼笑一声,

松开手,像是听了个无聊的笑话:“走吧。”拍卖会在市中心一家历史悠久的私人会所举行,

安保森严。靳承枭带我进去时,吸引了全场目光。他习以为常,

甚至隐隐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我却如芒在背,感觉那些目光像X光,

试图穿透我精心维持的躯壳。我们被引到前排预留的位置坐下。

靳承枭低声与旁边一位看起来颇有分量的中年男人交谈,我安静地坐在他身边,

扮演着花瓶的角色。手包里,我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周予安在用特定的频率提醒我——他就在附近,已经做好了接应的准备。拍卖开始。

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珠宝、古董被送上台。气氛逐渐热烈。靳承枭偶尔举牌,

拍下了一对清代官窑的瓷瓶,眼睛都没眨一下。对他而言,这些不过是数字游戏。

“下一件拍品,”穿着礼服的主持人声音洪亮,

“由已故设计大师艾琳娜女士设计的‘星河之泪’蓝宝石项链,起拍价八百万!

”灯光聚焦在展示台上。深蓝色的宝石在射灯下折射出幽深璀璨的光芒,

如同将一片星空凝聚其中。场内响起一阵低低的赞叹声。连靳承枭也微微侧目。“喜欢?

”他忽然偏头问我,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我听清。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问我是否喜欢一件东西。带着一种施舍般的询问。

无数道目光瞬间聚集到我身上。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指甲掐进肉里。

心跳得快要撞出胸腔。时机到了。我抬起头,迎上靳承枭的目光。三年了,

我第一次没有避开他的眼神,没有伪装温顺。我用尽全身力气,

对他露出了一个极其复杂、带着点破碎和决绝的笑容。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安静的会场:“喜欢?靳总,你问一个被囚禁了三年的金丝雀,

喜不喜欢笼子外的星星?”全场死寂。所有的交谈声、举牌声瞬间消失。空气仿佛凝固了。

每个人都像被按了暂停键,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们。前排几位见惯风浪的大佬,

脸上也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靳承枭脸上的平静,如同冰面般寸寸碎裂。

他眼底先是掠过一丝极快的错愕,随即被阴鸷的暴怒取代。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扎在我身上。他放在扶手上的手,瞬间捏紧,指节泛出骇人的青白色。

强大的压迫感以他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让前排离得近的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林霁!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从齿缝里磨出来,带着山雨欲来的寒意,“你疯了?

”我看着他眼中汹涌的怒火,那几乎要将我焚毁的暴戾,

三年来积压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上心脏,但下一秒,

就被一股更强大的、破釜沉舟的决绝冲散。胸衣内侧那个小小的U盘,硬邦邦地硌着我,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浑身发抖,却也给了我孤注一掷的勇气。“疯?”我猛地站起来,

动作太急,带倒了身后沉重的红丝绒座椅,椅脚刮擦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灼热、审视、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我甚至能感觉到旁边那位被靳承枭称为“陈董”的中年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靳承枭!

”我拔高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发颤,却异常清晰地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

“是你把我逼疯的!”我指向他,手指因为用力而绷直,“你买断我的设计,

像买断一件商品!你用我妈的病威胁我,把我锁在你的金笼子里三年!

我连出去透口气都要看你的脸色!我的工作室‘霁色’?那就是个笑话!是你的遮羞布,

是你用来洗白非法所得的工具!”每说一句,靳承枭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眼底的暴戾几乎凝成实质的冰霜。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笼罩下来。前排的几位女士吓得往后缩了缩。“闭嘴!”他低吼,

声音不大,却蕴******万钧的怒意,试图用气势压倒我。“闭嘴?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又凄凉,

在安静的会场里显得格外刺耳。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我猛地从手包里——并非胸衣内侧——掏出一个普通的U盘,高高举起,

对着满场惊疑不定的目光,也对着靳承枭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俊脸。“看看这是什么?靳总!

”我几乎是嘶喊出声,用尽全身力气,“这里面!

是你利用我的设计非法牟利、偷税漏税、威胁恐吓合作方的全部证据!每一笔黑钱!

每一份伪造的合同!清清楚楚!”我死死盯着他,眼泪滑落,砸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你以为销毁了电子档就万无一失了?你忘了,设计稿是我一笔笔画出来的!修改的痕迹,

我电脑里的草稿备份,还有你那些见不得光的电话录音……你以为把我关起来,

就真的能一手遮天吗?”“哗——”整个会场彻底炸开了锅!如同冷水泼进了滚烫的油锅!

“天啊!真的假的?”“靳承枭?非法牟利?”“偷税漏税?还威胁恐吓?

”“怪不得那‘霁色’品牌崛起那么快……”“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保安!

保安呢?!”惊呼声、议论声、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像汹涌的浪潮瞬间淹没了整个拍卖厅。闪光灯疯狂亮起,

一些反应快的记者已经不顾安保冲到了前排区域。场面瞬间失控!靳承枭的脸色,

在那一刹那,由暴怒的铁青,转为一种近乎死灰的惨白。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中那个U盘,

眼神里的狠戾第一次被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隐秘的恐慌所取代。

精心构建的帝国,完美无缺的面具,在这一刻,

当着所有他需要维系关系的“上流人士”的面,被我这个他视为玩物的“金丝雀”,

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拦住她!”他猛地反应过来,

对不知何时已经围拢过来的保镖厉声喝道,声音因为惊怒而微微变调。

几个黑衣保镖如同猎豹般迅速向我扑来!就是现在!

就在保镖的手即将触碰到我胳膊的千钧一发之际,会场顶棚巨大的水晶吊灯“啪”地一声,

毫无预兆地熄灭了!紧接着,应急灯亮起微弱的光芒,整个会场陷入一片混乱的昏暗!

“啊——”“怎么回事?!”“停电了?”“小心!别踩我!

”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咒骂声、桌椅碰撞声瞬间响起,一片兵荒马乱。混乱中,

我感觉一股大力猛地拽住我的胳膊!是周予安!他不知何时已经挤到了我身边,

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紧张但异常坚定的眼睛。“这边!快!”他压低声音吼道,

拉着我逆着慌乱拥挤的人流,奋力冲向会场侧面一个不起眼的员工通道。

后面传来靳承枭暴怒到极点的咆哮:“林霁!你给我站住!”那声音穿透混乱,

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我头也不回,心脏狂跳得快要炸开,脚下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周予安用力推开那扇虚掩的防火门,刺耳的警报声瞬间拉响!

我们一头扎进黑暗狭窄、堆满杂物的后廊通道。“快跑!车在外面!”周予**着我,

在堆满纸箱和清洁工具的通道里跌跌撞撞地狂奔。身后,

靳承枭保镖的脚步声和呼喊声紧追不舍,如同跗骨之蛆。

警报声、追赶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耳边。昏暗的光线下,通道仿佛没有尽头。

恐惧像冰冷的蛇缠绕着脊椎,但胸中那团憋了三年的火焰却在疯狂燃烧。冲出通道后门,

刺眼的阳光让我瞬间眯起眼。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就停在巷口,发动机轰鸣着。

周予安一把将我塞进副驾驶,自己跳上驾驶座,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巨大的推背感将我狠狠按在座椅上。“砰!砰!”几声闷响,子弹打在后车窗上,

留下蛛网般的裂痕!我尖叫一声,下意识抱住头。“坐稳了!”周予安脸色发白,

眼神却异常凶狠,死死盯着前方,方向盘在他手中急速转动,车子在狭窄的巷子里疯狂漂移,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后视镜里,几辆黑色的豪车如同噬人的巨兽,穷追不舍,

引擎的咆哮声震耳欲聋。靳承枭的保镖车性能极好,死死咬住我们。心脏疯狂撞击着肋骨,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濒死的恐惧。汗水浸湿了后背。我死死抓住车顶的扶手,

指甲几乎要嵌进塑料里。车子冲出小巷,汇入主干道汹涌的车流。

周予安像疯了一样在车流中穿梭、变道,喇叭声、刹车声、咒骂声不绝于耳。“甩掉他们!

快!”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在甩!”周予安额角青筋暴起,油门几乎踩到了底。

灰色轿车像一条滑溜的鱼,在钢铁洪流中左冲右突。他利用公交车庞大的车身做掩护,

猛地一个急刹变道!“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和碰撞声从后方传来!透过后视镜,

我看到追在最前面的一辆黑色豪车为了躲避突然变道的我们,狠狠撞上了旁边的公交车!

车头瞬间变形,后面几辆车也连环追尾,堵成了一团!暂时安全了!

我和周予安同时长长地、劫后余生般地吐出一口浊气。他紧绷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

但依旧警惕地盯着后视镜和前方路况。“U盘……”我喘着粗气,声音嘶哑。

周予安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进夹克内袋,摸出那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金属U盘,

塞进我汗湿的手心。入手冰凉坚硬。“真的在这。”他声音紧绷,带着一丝后怕,

“刚才会场里那个是诱饵。按你说的,虚晃一枪,声东击西。”我紧紧攥住真正的U盘,

冰冷的金属似乎要烙进皮肉。刚才在拍卖会高举“证据”的疯狂一幕还在眼前晃动,

靳承枭那张暴怒扭曲的脸清晰得可怕。差一点,就差一点……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现在去哪?”我声音还在发颤,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陌生街景。城市依旧繁华喧嚣,

却不再是靳承枭为我划定的那个冰冷牢笼。“安全屋。”周予安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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