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用一亿拍下我
我被绑架到地下拍卖会,商品是我。台下最高位的男人漫不经心举牌,一亿买下哭得发抖的我。所有人都恭喜我成为顾先生的新宠,说这是他第一次亲自买女人。深夜他掐着我下巴警告:“别妄想攀高枝,你只是长得像我死去的妹妹。”我笑出声,将红酒泼在他脸上:“好巧,你长得也像我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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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是冷的,带着陈腐的香薰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钻进鼻腔,冻得人骨头缝都发疼。
镁光灯炙热,像审讯犯人的强光灯,**裸打在她身上,穿透那层薄得可怜的纱。
台下黑压压一片,面具遮掩了每一张脸,只有贪婪的目光流连,评估着她每一寸颤抖的肌肤。铁链拴着脚踝,冰冷的触感钉死了最后一丝妄想。司仪的声音抑扬顿挫,像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带着黏腻的恶意:“……纯净无暇,含苞待放……诸位,难得的珍品……起拍价,三百万。”
数字开始滚动,五百万,八百万,一千两百万……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淹没。她缩在笼子角落,脚趾因恐惧和寒冷紧紧蜷缩,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点痛楚压制喉咙里濒死的呜咽。眼泪是烫的,滚落下来,立刻变得冰凉,晕湿了蒙眼的布条,视野里只有模糊晃动的光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数字攀到一个令人眩晕的高度,竞价的声音稀疏下来。
“五千万一次……五千万两次……”
司仪的锤子微微扬起。
就在这时,台下最高、最暗的角落,一道淡漠的嗓音切开了凝滞的空气,不高,却让整个喧嚣的场子瞬间死寂。
“一亿。”
全场倒抽一口冷气,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那个方向。阴影里,男人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仿佛刚才掷出那个天文数字的人不是他。光线太暗,看不清面容,只勾勒出一个优越挺拔的轮廓,以及周身那股无形却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掌控感。
司仪的声音因激动而变调:“一亿!顾先生出价一亿!还有没有更高的?一亿一次!一亿两次!一亿——三次!”
槌子落下,沉闷的一声,敲定了她的命运。
“恭喜顾先生!”
锁链被打开,粗鲁的手将她拽出笼子。她腿软得站不住,几乎是被拖着走,离那个阴影里的男人越来越近。周围的恭贺声潮水般涌向那个男人,谄媚又畏惧。
“顾先生好眼光……”
“恭喜顾先生,这可是您第一次亲自……”
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她的耳朵。男人似乎略一颔首,并未多看被送到他身边、抖得如同秋风落叶的她一眼。他只抬手,轻轻一挥,手下的人便立刻上前,用一件昂贵的外套裹住了她几乎**的身体,隔绝了那些肆无忌惮的目光。然后,她被半扶半押着,带离了这个噩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