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卖女儿那些不要脸的事
12023年6月15日，高考结束的第三天，三个穿白大褂的人闯进了我家。"沈晚同学，
你父亲说你最近情绪不稳定，需要我们带你去做心理治疗。"我刚从房间出来，
还穿着粉色的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完全搞不清状况。这三个人看起来不像医生，
更像是搞传销的。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后面跟着两个壮实的男人，
他们的眼神让我感到不安。"什么心理治疗？我没病！爸，他们是谁啊？
"沈国富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张银行卡，那张卡我认识，是我的建设银行卡。
他的表情很奇怪，既紧张又兴奋，就像做贼心虚又期待着什么好事发生。"晚晚，
你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老是做噩梦，还说要搬出去住，
还想要自己管理那笔赔偿金......"做噩梦？搬出去住？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我瞪着他，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三个月前我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了，
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对方全责赔偿了八十万。这笔钱对我们这个普通家庭来说是巨款，
但那是我用身体和痛苦换来的。"我没有做噩梦，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搬出去住了？
""看吧，医生，她就是这样，一点就炸，完全不承认自己的问题。
"沈国富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戴眼镜的女人走过来，她的笑容很假，
像塑料花一样："沈晚，你父亲很担心你，我们只是带你去做个检查，很快就回来。
""我不去！我要准备填志愿，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再说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做心理检查？
""上什么大学？你现在这个精神状态，能考上什么好学校？"沈国富突然站起来，
指着我说："你看看你，一提到治疗就激动成这样，这不是有病是什么？"我气得发抖，
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没病！你们想干什么？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沈晚同学，
请配合一下，我们是专业的心理治疗师。"那个戴眼镜的女人示意另外两个人上前。
"不要碰我！"我想往房间跑，但被两个男人拦住了。他们的手很粗糙，抓得我胳膊很疼。
"爸！你疯了吗？我真的没病！"我拼命挣扎，但那两个男人力气太大了。
"银行卡密码多少？"沈国富突然问，他的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芒。"什么？"我愣住了，
心里咯噔一下。"你那张建设银行的卡，密码是多少？快说！"那张卡里有我的车祸赔偿金，
整整八十万。这是我受伤住院一个月换来的，每一分钱都浸透了我的血和泪。而现在，
我的亲生父亲居然......"爸，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赶紧说！
治疗费很贵的！而且你也用不着那么多钱，还是爸爸替你保管比较好。"治疗费？保管？
我终于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心理治疗，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沈国富为了我那八十万，
设计了这一切。"我没病，不需要治疗！那笔钱是我的，你凭什么要保管？""快说密码！
"沈国富急了，脸都红了。"不说！"我死命挣扎，但那两个男人力气很大，
硬是把我往外拖。"是你生日对不对？还是**生日？"沈国富追到门口，
一边问一边试着按银行卡。我被塞进一辆黑色商务车里，车门"砰"地关上了。
透过有色车窗，我看到沈国富拿着那张银行卡，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就像中了彩票一样。
他一边摆弄着卡一边自言自语，完全没有一点愧疚或者不舍。我的亲生父亲，
为了钱把我卖了。而且看他那个样子，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包括怎么编理由，
怎么联系这些人，怎么拿到我的银行卡密码。我在他眼里不是女儿，
而是一个价值八十万的商品。车子启动了，我看着越来越远的家，心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十八年的父女情，在八十万面前原来这么不堪一击。2车子在山路上开了将近三个小时，
我的手被绑在身后，嘴里被塞了毛巾，只能从鼻子呼吸。车里空气很闷，我感觉快要窒息了。
那两个男人一直在抽烟，烟味让我恶心想吐。"这丫头长得不错，要是不送到那个地方，
我倒想......"其中一个男人***笑着看着我。"别乱想，咱们是拿钱办事，
别节外生枝。"另一个男人制止了他。"她爸真狠心，为了钱连女儿都卖。""有什么办法，
现在这社会，钱比什么都重要。何况这丫头确实有点叛逆，送去改造改造也好。"改造？
我心里一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车子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山庄前。山庄外表看起来挺高档，
有欧式的建筑风格，门口还有喷泉和花园。但我注意到围墙特别高，至少有三米，
上面还有带刺的铁丝网。大门口站着两个保安，穿着黑色制服，腰间别着警棍，
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培训机构。"这是什么地方？"我被拉下车时，嘴里的毛巾掉了下来。
"雅仕淑女培训学院。"戴眼镜的女人说，她的语气变得冷淡了很多。"什么培训学院？
我不需要培训！我要回家！""沈晚，你父亲花了很多钱送你来这里，
是为了让你变得更优秀，更听话。""我不要变优秀，我就要做我自己！
""不听话的女孩子，需要先在反思室里静一静。"我被拖进一栋白色建筑里，走廊很长，
两边都是房间，每个房间门上都贴着编号。走廊里很安静，
但我能听到从某些房间里传出的低声抽泣。这让我更加害怕了。"108号房间，
这就是你的反思室。"一个穿黑色制服的女教官说。她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二十多岁，
但眼神很空洞，像个机器人。房门打开，里面漆黑一片，有一股霉味和消毒水的味道。
"等等，这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要关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了进去。
"咣当"一声，厚重的铁门关上了，还能听到上锁的声音。我拍打着门："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这是违法的！"没有人理我，走廊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
我摸索着找到墙上的开关，灯亮了。房间很小，大概只有十平米，除了一张单人床，
一个马桶，一个小洗手池，什么都没有。墙上贴着一张打印的纸：《淑女守则》。
我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第一条：淑女要温柔顺从，不可大声喧哗。
""第二条：淑女要服从长辈，不可顶撞师长。""第三条：淑女要文雅端庄，
不可举止粗鲁。""第四条：淑女要勤劳节俭，不可奢侈浪费。
""第五条：淑女要忠诚专一，不可朝三暮四。"后面还有十几条，都是这种封建糟粕。
什么年代了，还在搞这套东西？我一把撕掉那张纸，继续拍门："有人吗？我要出去！
这里不是什么培训学院，这是监狱！"这时隔壁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别喊了，没用的，
我喊了三天了。""你是谁？"我贴着墙问。"我叫秦语，十七岁，被关了三天了。
"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三天？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我妈说我叛逆期，不听话，
需要改造。你呢？""我爸爸为了我的赔偿金把我卖了。"我如实说道。"赔偿金？
""车祸赔偿金，八十万。"隔壁沉默了一会儿："你爸爸真够狠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表面上说是淑女培训，实际上就是关押女孩子的监狱。
这里的老师会打人，而且很狠。我看到过一个女孩被打得满身是伤，哭得都没力气了。
"我心里一沉："那我们想办法逃出去。""逃不掉的，这里到处是监控，还有电网。
而且即使逃出去了，我们的父母也会把我们抓回来。""总有办法的。""沈晚，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不然会很惨。有个女孩因为反抗，被送进了地下室，
出来后就变得很奇怪，像行尸走肉一样。"地下室？我想起了那些穿黑色制服的女教官，
她们的眼神确实很空洞。"秦语，你还记得外面的世界吗？""记得，
但感觉像上辈子的事了。这里的日子太难熬了，每天除了背那些《淑女守则》，
就是练习走路、说话、吃饭的姿势。稍微不对，就要挨打。"**在墙上，
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愤怒。沈国富这个王八蛋，
为了钱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他把我送到这种地方，是想把我改造成一个听话的木偶，
这样就能更好地控制我，控制我的钱。但是他算错了，我不会屈服的。即使在这种地方，
我也要想办法反抗，想办法逃出去，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3第二天早上七点，
门被打开了。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口，她穿着白色的套装，化着精致的妆，
看起来像个成功的女企业家。但她的眼神很冷，让人不寒而栗。"沈晚，我是宋雅芝，
这里的院长。反思得怎么样？""我要回家。"我直接说道。
"你的父亲花了十万块送你来这里，至少要待三个月才能回去。而且要看你的表现，
如果不听话，时间还会延长。"十万块？沈国富还真是舍得花钱。不过他花十万，
是为了拿走我的八十万，这笔账算得很精明。"我不需要什么淑女培训，
我要回家准备上大学。""上大学？"宋雅芝冷笑："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哪个大学会要你？
满口粗话，举止粗鲁，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你父亲送你来这里是明智的选择。
""我没有满口粗话，也没有举止粗鲁！""你看，又在顶嘴了。
每个来这里的女孩都这么说，但最后都会感谢我们的。
因为我们把她们从叛逆的深渊中拯救出来，让她们成为真正的淑女。"宋雅芝的笑容很假，
就像电视购物里的销售员。"跟我来，带你熟悉一下环境。你越早适应这里的生活，
就越早能回家。"我跟着她走出反思室。走廊里很安静，
墙上贴着各种标语："做温柔的淑女"、"服从是美德"、"安静是女孩最大的魅力"等等。
这些标语让我想吐，什么年代了还在宣扬这种封建思想？"这里一共有八十个女孩，
年龄从12岁到20岁不等。她们都是被父母送来接受改造的。
""她们都是被父母送来的吗？""当然，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优秀？
现在的女孩太叛逆了，不听话，不懂规矩，需要专业的指导。"优秀？这叫优秀？
把女孩子关在这种地方叫优秀？我们来到一个大厅，里面坐着二十几个女孩。
她们都穿着统一的粉色连衣裙，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木然。年龄不等，
有的看起来还是小学生，有的已经是大学生的年纪了。但她们的眼神都很空洞，
像被抽走了灵魂。"现在是淑女礼仪课，韩老师正在教大家如何优雅地行走。
"台上的韩老师约四十岁，穿着黑色的职业装，手里拿着一根教鞭。
她的声音很刺耳："走路要轻盈，脚步要小，不要发出声音。头要抬高，但不能太高，
显得傲慢。手臂要自然摆动，幅度不能太大。
"其中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走路时脚步重了一点。"啪！
"韩老师一鞭子抽在她腿上。女孩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不敢哭出声，只是咬着嘴唇颤抖。
她的腿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印。"淑女不能哭，眼泪是弱者的表现。重新走一遍！
"韩老师冷冷地说。女孩强忍着疼痛，重新走了一遍，这次脚步很轻，
但能看出来她在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我看得心惊肉跳，这哪里是教育，
这分明是虐待！"宋院长，这是体罚，是违法的。""这不叫体罚，这叫纠正。
你父亲签了同意书的，同意我们用一切必要手段改造你。在法律上，我们是有权这样做的。
""我爸爸签了什么？""《家长委托协议书》，内容很详细，
包括可以对学员进行身体约束、心理矫正、行为纠正等等。你父亲还特别强调，
如果改造不好你，就把你一直留在这里。"我的心彻底凉了。沈国富不仅卖了我，
还要确保我永远出不去。这样他就能永远控制我的钱，甚至在我成年后继续控制我。
"我不上这种课。""那你继续回反思室。"宋雅芝招手叫来两个女教官。
她们穿着黑色制服，腰间别着电棍和***，看起来训练有素。"沈晚同学需要继续反思。
""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我要打电话给我爸爸。""可以，但只能在我们的监督下，
而且只能说规定的内容。""什么规定的内容？""告诉你父亲你在这里很好，
感谢他送你来接受改造，请他放心等等。""如果我不这么说呢？""那就没有电话可打。
而且你的表现会被记录下来，作为延长改造期的依据。"我被再次推进反思室。这次，
我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房间。墙壁是水泥的，很厚，隔音效果很好。天花板有个通风口，
但很小，人钻不过去。门是铁制的，很厚重，外面有电子锁。
但我注意到马桶后面的墙壁有些松动，可能因为潮湿的关系，水泥有些剥落。
如果能挖开一个洞，也许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制定逃脱计划。我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想办法逃出去，然后曝光这个地方，让所有人都知道沈国富的真面目。4当天晚上，
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用塑料勺子慢慢挖马桶后面松动的墙壁。动作要很轻，不能发出声音，
不能被发现。"秦语，你睡了吗？"我小声问。"没有，这里晚上经常有女孩哭，睡不着。
""你听，现在就有人在哭。"确实，从楼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听起来是个很小的女孩。
"那是106号房间的小雯，才十二岁，因为不愿意学钢琴被妈妈送来的。她每天晚上都哭，
已经一个星期了。"十二岁？这么小的孩子也被送到这种地方？"她的妈妈怎么忍心？
""她妈妈说，女孩子不学点才艺将来嫁不出去。小雯不愿意学，就是叛逆，需要改造。
"我愤怒得想骂人。这些父母都是什么东西？为了自己的面子和私欲，
把孩子送到这种地方受苦。"秦语，你想过报复你妈妈吗？""想过，但又舍不得。
毕竟是妈妈，虽然她做错了，但我知道她是爱我的，只是方法不对。""那我呢？
我应该原谅我爸爸吗？""你的情况不一样，你爸爸是为了钱。这种人不值得原谅。
"秦语说得对，沈国富和其他父母不一样。其他父母虽然方法错了，但出发点可能是好的。
而沈国富纯粹是为了钱，把我当商品卖掉。我继续挖墙，挖了两个小时，手都磨破了，
但墙壁确实在松动。再挖下去，应该能挖出一个小洞。第二天上午，
我被叫去上"淑女修养课"。授课的是一个叫林美华的女老师，五十多岁，脸上有很多皱纹，
看起来很严厉。她手里也拿着教鞭，随时准备抽人。教室里坐着三十多个女孩，年龄不等。
她们都坐得很直，不敢东张西望，更不敢说话。"今天我们学习如何与男**往。
"林美华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淑女与男**往时，要保持距离，不能过于亲密。
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能随便牵手拥抱。""说话要轻声细语，不能大声争辩。
即使男性说错了什么，也要委婉地提醒，不能直接反驳。""男性说话时，淑女要认真倾听，
不能打断，不能反驳。要点头表示赞同，即使心里不同意。"我听得想吐。什么年代了，
还在教这些封建糟粕？女性凭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老师，我有个问题。"我举手说。
林美华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说。""如果男性说的是错的，我们也要表示赞同吗？
比如说一加一等于三，我们也要点头吗？""淑女不应该质疑男性的判断。
即使他们偶尔出错，也要给他们面子，可以私下里再提醒。""那如果男性要伤害我们呢？
比如家暴，我们也要忍着吗？""沈晚！"林美华突然厉声喝道。"你这种想法很危险，
很叛逆。男性是力量的象征，女性应该依附于男性，而不是对抗。家庭中出现问题，
往往是女性做得不够好。""老师，您的观点我不能认同。女性是独立的个体，
不是男性的附属品。""放肆！"林美华走到我面前，举起教鞭。
"你这种思想需要重新塑造。看来普通的课程对你没用，需要特殊治疗。"特殊治疗？
我想起秦语说的地下室。"我只是提个问题，有什么错吗？
""问题本身就反映了你的思想问题。你父亲说得对，你确实需要好好改造。
"她转向其他女孩："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叛逆女孩的典型表现。她们不懂得尊重男性，
不懂得女性的本分，这样的女孩将来是嫁不出去的。"有几个女孩小声议论："她好勇敢啊。
""嘘，别被听到。""我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林美华瞪了那几个女孩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