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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的民间偏方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09月25日

嫂子笃信以毒攻毒的民间偏方。侄子发高烧,她不送医院,反而抓来一条毒蛇,

说要让蛇咬侄子一口,利用蛇毒逼出体内的热毒。我打死了那条蛇,强行把侄子送进了医院。

“为了孩子好,请你相信科学!”没承想嫂子一直怀恨在心。她不断告诉侄子,

我当年那一闹,让他错失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害他变成了现在这样需要打针吃药的凡夫俗子。

多年后,我被毒蛇咬伤,他拿着几十瓶血清给我注射,“你不是喜欢西医治疗吗?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治好!”是药三分毒,我活活被几十瓶血清毒死。再睁眼,

我重生回嫂子抓着毒蛇要咬侄子的那天。这回,我没有阻止,而是向嫂子竖起大拇指,

“要不说你是我嫂子呢,也太会养孩子了!”1.王芳,我那笃信民间偏方的嫂子,

此刻正抓着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满脸狂热。“那是,这叫以毒攻毒!

”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看向怀里烧得满脸通红、昏昏沉沉的侄子林天。

“城里医院那套都是骗钱的,打一针就几百上千,还把人越治越虚。咱们老祖宗的法子,

才是真正的好东西!”我妈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压低声音求我。“林悦!你快拦着她啊!

那可是条毒蛇!会咬死人的!”我哥林伟也拉着我的胳膊,一脸为难。“小悦,

你嫂子这脾气……你懂的,你快劝劝。”又是这样。上一世,

就是他们这样把我推出去当恶人。我苦口婆心,摆事实讲道理,甚至打死那条蛇,

强行把侄子送进医院。结果呢?我救了侄子一命,却成了他们全家的罪人。

王芳天天在侄子耳边念叨,说我断了他成为“百毒不侵”奇人的路,

害他成了个需要打针吃药的凡夫俗子。后来,我被毒蛇咬伤,长大的侄子林天,

那个我从小疼到大的白眼狼,笑着给我推进了几十瓶血清。“姑姑,你不是最信西医吗?

我倒要看看,这几十瓶血清,能不能治好你!”抗蛇毒血清也是一种生物毒素,过量注射,

神仙难救。我活活被血清毒死。死前,林天和王芳的笑脸,我永世不忘。重来一世,

我凭什么还要当这个好人?“妈,哥,你们不懂。”我一脸严肃地对他们说。

“嫂子这是为了林天好,你们看,这蛇多精神,一看就是毒中上品,

正好能逼出林天体内的热毒!”我妈和我哥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王芳却像是找到了知音,看我的眼神都亲切了不少。“还是小悦有见识!不像某些人,

头发长见识短!”她说着,捏开蛇的嘴,露出尖利的毒牙,

毫不犹豫地朝着林天昏睡的小胳膊按了下去!“啊——”林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猛地惊醒,随即又因为高烧和剧痛晕了过去。胳膊上,两个清晰的牙印迅速变得乌黑肿胀。

我妈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我哥也白了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王芳却像完成了一件旷世杰作,扔掉蛇,心满意足地抱起侄子。“好了,成了!等着吧,

等热毒和蛇毒一起排出来,我儿子就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她抱着侄子,

在客厅里得意地踱步,完全无视了他越来越紫黑的脸色和微弱的呼吸。我冷笑着掏出手机,

悄悄拨通了120。然后,我走到王芳面前,满脸“关切”。“嫂子,你看林天好像睡着了,

要不要给他盖个被子,发发汗?”“对对对!发汗排毒!”王芳眼睛一亮,

立刻找来三床大棉被,把林天裹得严严实实。我看着被子下面那个小小的凸起,

心中毫无波澜。2.救护车呼啸而至的时候,王芳还在给侄子念叨着什么“乾坤借法,

百毒不侵”的咒语。医护人员冲进来,看到被棉被裹成粽子、脸色发紫的林天,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孩子怎么了?”“高烧!捂汗呢!”王芳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哥和我妈在一旁,

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不敢反驳王芳。我“适时”地走上前,

用一种天真又困惑的语气说:“医生叔叔,我嫂子说这是以毒攻毒,

刚刚用毒蛇咬了我侄子一口,现在是在逼毒呢!”这话一出,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两位医护人员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震怒。“你……你说什么?用毒蛇咬?

”为首的医生一把掀开棉被,看到林天胳膊上恐怖的伤口,气得手都抖了。“胡闹!

简直是草菅人命!你们是孩子的亲人吗?!”王芳被吼得一愣,随即也炸了毛。“你吼什么!

我这是在救我儿子!你们懂什么!庸医!”“我们不懂?我们不懂就把孩子往死里整吗?

再晚几分钟,他就没命了!”医生懒得再跟她废话,立刻指挥人手进行急救,担架、氧气瓶,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我妈哭着喊着“我的乖孙”,想扑上去,被我哥死死拉住。

王芳还在上蹿下跳地阻拦。“不准带走我儿子!他的排毒过程不能被打断!你们会害了他的!

”我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直到医护人员强行把林天带上救护车。王芳像个疯子一样追了出去,

被我哥一把抱住。“你放开我!林伟!你个窝囊废!你眼睁睁看着他们害你儿子!

”我走到我哥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哥,快跟去医院吧,嫂子也是太爱孩子了,

一时糊涂。”我哥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最终还是拖着撒泼的王芳,跟我妈一起上了车。

医院里,抢救室的红灯亮了很久。王芳在走廊里破口大骂,骂医生是废物,骂医院是黑心肠,

骂我妈和我哥没本事,护不住自己儿子。我妈只会坐在一边抹眼泪。

我哥则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满脸愁容。终于,医生出来了,一脸疲惫。“命是保住了,

但是……”医生顿了顿,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谴责。

“蛇毒已经损伤了孩子的神经系统和肾脏,虽然用了大量血清,但后遗症是免不了的。

以后身体会很弱,而且……他对很多东西都会产生严重的过敏反应。”上一世,

林天只是个普通的健康孩子。这一世,他成了个药罐子。王芳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半点愧疚,

反而尖叫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们这些庸医害的!”“要不是你们打断了排毒,

我儿子早就好了!他本来可以百毒不侵的!都怪你们!”她指着医生,又指着我妈和我哥。

“还有你们!都是帮凶!”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

我迎着她的目光,微微一笑。“嫂子,别急,人没事就好。这不正好说明,

科学还是有用的嘛。”我的话,像一瓢油,浇进了王芳心里的火堆里。她看着我,

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3.林天出院后,我们家彻底变了天。

他成了一个极度敏感脆弱的孩子,皮肤上动不动就起***的红疹,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

触目惊心。而且他时常会因为不明原因的疼痛而彻夜哭嚎,折磨着家里每一个人的神经。

王芳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医院的“错误治疗”。她变得更加偏执,

疯狂地从各种地摊、古籍上搜罗稀奇古怪的“偏方”,试图“拨乱反正”,

把林天“引回正轨”。我们家的厨房,成了她的中药房。

蟾蜍、壁虎、蝎子……各种能入药的“毒物”被她熬成黑乎乎的药汁,

捏着林天的鼻子硬灌下去。林天每次都哭得撕心裂肺,但换来的只是王芳更强硬的手段。

“喝!这是好东西!能把你身体里那些西药的毒都排出来!”我妈心疼孙子,想劝几句,

立刻就会被王芳怼回来。“你懂什么!要不是你当初也跟着去医院,我儿子能成这样?

你也是凶手!”我妈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偷偷抹眼泪,然后给我打电话诉苦。“小悦啊,

你嫂子疯了啊……家里都快没法待了,那味道,

熏得人头疼……天天气得我心口疼……”“妈,嫂子也是为了林天好,你就忍忍吧。

”我轻描淡写地安慰。“忍?这怎么忍啊!你哥也不管管!”“哥能怎么管?一说就吵架,

再说了,林天是嫂子的儿子,她还能害他不成?”我一番话,把我妈堵得死死的。

她挂了电话,我知道她心里更气了,气的不仅是王芳,还有我这个“不向着自家人”的女儿。

这天,我“好心”提着一堆水果去看望他们。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王芳正拿着一碗绿色的液体,往林天的红疹上涂抹。林天疼得直抽抽,小脸皱成一团。

“嫂子,这是什么好东西啊?”我好奇地问。王芳见我来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这可是我托人从深山老林里弄来的蛇胆草,专治各种皮肤顽疾!”我凑近了闻了闻,

故作惊讶。“哎呀,这味道,怎么跟我家卫生间里洁厕灵一个味儿?”王芳的脸瞬间就黑了。

“你胡说什么!你鼻子有问题吧!”我笑了笑,不再说话,转头看向林天。

他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孩子的纯真,只有一种阴沉的怨毒。我知道,

王芳肯定没少在他面前说我的“坏话”。比如,“要不是你姑姑当初叫了救护车,

你早就百毒不侵了。”或者,“你姑姑就是见不得你好,她嫉妒你。”吃饭的时候,

王芳突然开口。“小悦,你现在也工作了,一个月赚不少吧?”我心里一动,知道正题来了。

“还行,养活自己没问题。”“你看,你哥现在为了给天天治病,生意也顾不上了,

家里开销大。”王芳慢悠悠地说,“你作为天天的姑姑,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我哥在一旁埋头吃饭,屁都不放一个。我妈给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我顺着点。

上一世,他们也是这么逼我拿钱的,理由是“你欠林天的”。我笑了。“嫂子说得对,

我是该表示表示。”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放在桌上。“这里是二百块钱,

算是我这个当姑姑的一点心意,给林天买点零食吧。”王芳看着那薄薄的红包,脸都绿了。

“二百?林悦,你打发要饭的呢?”我哥也抬起头,皱着眉说:“小悦,你这就没意思了。

”“怎么没意思了?”我收起笑容,冷冷地看着他们,“他生病,是你们自己作的,

凭什么要我来买单?我这二百块,是看在你们是我哥我嫂子的份上给的,别给脸不要脸。

”“你!”王芳气得拍案而起。“我什么我?”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嫂子,

你那些偏方,治不好林天的病,只会让他越来越糟。也治不好你的蠢病。”“还有你,哥。

”我转向林伟,“管好你老婆,管好你儿子,别一天到晚就知道和稀泥。

这个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你功不可没。”说完,我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中,潇洒地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王芳歇斯底里的咒骂声。4.从我哥家出来后,我过了几年清净日子。

他们没再找我要钱,我也乐得清闲,只是偶尔从亲戚口中听到一些他们家的鸡飞狗跳。

据说林天因为身体和性格原因,在学校里根本待不下去,换了好几个学校都被劝退了。

王芳索性让他休学在家,亲自用她的“偏方”和“理论”教育他。我完全可以想象,

林天被养成了一个怎样的小怪物。这天,我正准备下班,却接到了我妈的电话,电话里,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小悦啊,你快回来一趟吧!你哥……你哥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并没有太多意外。该来的,总会来。我赶到医院,看到我哥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我妈坐在一旁,眼睛肿得像核桃。王芳和已经长成少年的林天,

则不见踪影。“怎么回事?”我问。“还不是王芳那个丧门星!”我妈一开口就骂上了,

“她听信一个什么大师的话,说让你哥喝‘童子尿’能转运,你哥不肯,

她就让林天动手硬灌!”我挑了挑眉。“然后呢?”“你哥气不过,就推了林天一把,

结果林天那个小畜生,直接抄起旁边的凳子,把你哥的腿给打断了!”我妈哭诉着,

“他还喊着,‘让你不信我妈!让你耽误我练神功!我打死你这个凡夫俗子!’”我听着,

差点笑出声。这情节,可比上一世精彩多了。“王芳和林天人呢?”“打完人就跑了!

警察去找了,说是躲到那个什么大师那里去了!我怎么就生了你哥这么个窝囊废,

娶了那么个疯婆子,养了那么个小白眼狼啊!”我妈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我看着病床上昏睡的我哥,心里没有一丝同情。这就是他纵容的代价。

我陪着我妈处理好我哥住院的事,正准备离开,我哥醒了。他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

竟然流露出一丝恐惧和怨恨。“林悦……都是你……”他声音沙哑地说。我愣住了。“哥,

你说什么?”“都是你!”他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想坐起来,“如果不是你!

如果当初你像上辈子一样,拦着王芳,把天天气喘吁吁地送到医院,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也不会被打断腿!”我妈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林伟,你烧糊涂了?说什么胡话呢?

”我哥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疯狂,和王芳如出一辙。“我没糊涂!她知道!

她什么都知道!她就是故意的!她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家掉进火坑!林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把我们都毁了!”那一瞬间,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哥……他也重生了?不,不对。上一世,他明明只是个懦弱的旁观者。

他怎么会知道上一世的事情?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破绽。

他被我看得有些心虚,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又变得理直气壮。“你看什么看!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重生回来,就是为了报复我们!看着我们家破人亡,

你就开心了是不是!”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的念头闪过。如果他也重生了,

为什么之前一直隐忍不发?为什么在我死后,他和王芳、林天还能心安理得地瓜分我的遗产?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迷雾。我猛地冲到他病床前,

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不对……你不是重生!”“是你!

上一世,林天给我注射血清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对不对?!”“你根本不是旁观者,

你就是共犯!”我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5.“你……你***什么!

”我哥的眼神慌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但他还在嘴硬。我妈也吓坏了,上来拉我。“小悦,

你疯了!快松手!他还是你哥!”我甩开我妈的手,眼睛死死地锁着我哥。

那段被我刻意遗忘的死亡记忆,此刻无比清晰地回放。我被注***过量血清,浑身抽搐,

视线模糊。我看到林天得意的笑,看到王芳恶毒的脸。我还看到了……一个躲在门后,

身影和我哥一模一样的人。当时我以为是幻觉,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幻觉!“是你!

你一直都知道!”我一字一句地问,“王芳和林天要杀我,你从头到尾都知道!

你甚至就躲在旁边看着!”“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我哥还在咆哮,

但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没有?”我冷笑,“那你怎么会知道‘上辈子’的事?

别告诉我你也是重生的,你这种自私懦弱的废物,配吗?”“我……”我哥彻底卡壳了,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妈也听出了不对劲,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林伟……小悦说的是真的?你……你真的看着**妹被……”“是他俩干的!不是我!

”我哥终于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是王芳那个疯婆子,是林天那个小畜生!

他们说你死了,财产就都是我们的了!我能怎么办!我拦不住他们啊!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看着我去死,然后分我的房子,花我的钱?”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是你哥啊!我也不想的……”“闭嘴!”我厉声喝断他,“你不是我哥,

从你选择袖手旁观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我松开手,嫌恶地拍了拍,

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真相大白了。我哥并不是重生者,他只是个知情者。一个为了钱,

默许妻儿杀害自己亲妹妹的**。这一世,他眼看着王芳和林天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之所以隐忍不发,恐怕也是存着和我上一世同样的心思——让他们自食其果。只可惜,

他没有我重生的金手指,玩脱了,自己反被咬了一口。真是天道好轮回。

“林悦……你听我解释……”“妈,你好好照顾他吧。”我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对我妈说,

“医药费我会交,就当是还了你们的生养之恩。从今以后,我们两清了。”“小悦!

你不能不管我们啊!”我妈哭着抱住我的腿,“你哥他知道错了!我们家现在这样,

你不能走啊!”“现在知道错了?”我低头看着她,“当初我被他们害死的时候,

你们怎么不知道错?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子,你们心安理得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错?

”我妈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我掰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身后,

是我哥绝望的哭喊和我妈撕心裂肺的哀求。我一步都没有停。走出医院,阳光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原来,压在我心头最重的那块石头,

不是王芳和林天的恶,而是我哥的背叛。现在,石头被搬开了。游戏,

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我是林悦。

我想咨询一下,

未遂的案子……”6.我哥林伟最终因为“知情不报”和“协助转移赃款”被我告上了法庭。

虽然因为证据链不够完整,他没有被判教唆杀人,但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我妈为了给他请律师,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四处求人,哭得眼睛都快瞎了。

她来找过我很多次,下跪、磕头、咒骂,各种戏码轮番上演。“林悦,

你非要逼死我们全家才甘心吗?他可是你亲哥啊!”“对啊,”我平静地看着她,

“他是我亲哥,所以他看着我被他老婆儿子害死的时候,才更该死,不是吗?

”我妈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开。而王芳和林天,

那对奇葩母子,自从打断我哥的腿后,就彻底人间蒸发了。

警察去找过几次那个所谓的“大师”,结果发现就是个骗子神棍,早就卷款跑路了。

我一点都不担心。以王芳的性格,她不可能永远躲着。她一定会回来的。果然,半年后,

在我哥的案子尘埃落定,我妈也因为操劳过度病倒后,王芳带着林天回来了。

她直接找到了我公司楼下。半年不见,她憔ें悴了很多,但眼神里的疯狂却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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