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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车祸,我当场拔管,全家骂我癫婆(苏然江澈)_老公车祸,我当场拔管,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28日

主人公是苏然江澈,书名叫《老公车祸,我当场拔管,全家骂我癫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第1章“江太太,请您节哀。”医生白大褂上沾着血,疲惫地看着苏然。“我们尽力了。”“病人送来时已经……总之,现在只能靠机器维持生命体征。”苏然站在抢救室门口,手指冰凉。走廊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冰冷...

第1章“江太太,请您节哀。”

医生白大褂上沾着血,疲惫地看着苏然。

“我们尽力了。”

“病人送来时已经……总之,现在只能靠机器维持生命体征。”

苏然站在抢救室门口,手指冰凉。

走廊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冰冷,像她此刻的心。

婆婆李琴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哭嚎起来。

“医生!你再救救我儿子!他才三十岁啊!”“他不能死!你们医院是干什么吃的!”医生一脸为难,试图挣脱。

“老夫人,江先生的脑部已经……”“我不管!”李琴撒泼打滚,“你们必须救活他!多少钱我们都给!你们这群庸医!”苏然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

她的丈夫,江澈,躺在里面。

一小时前,一场连环车祸的头条新闻,主角是他。

现在,他成了一具只能靠呼吸机喘气的植物人。

李琴闹得筋疲力尽,被亲戚扶到一边,她通红的眼睛立刻瞪向苏然。

“丧门星!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他去给你买什么破蛋糕,我儿子会出事吗!”“你这个克夫的女人!”苏然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蛋糕。

是啊,今天是他和她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她特意订了江澈最喜欢的黑森林蛋糕。

他出门前还抱着她,温柔地说:“然然,等我回来。”

苏然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笑。

亲戚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着。

“大嫂,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是啊妈,嫂子心里也难受。”

“难受

她会难受

”李琴指着苏然的鼻子,“你看她掉一滴眼泪了吗!这个女人心是石头做的!冷血无情!”苏然缓缓抬起头。

她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

“医生说,可以进去看看他。”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嘈杂的走廊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李琴愣了一下,随即又哭天抢地地扑向病房门:“我的儿啊!”护士拦住了她。

“只能进去一个家属,请保持安静,不要打扰病人。”

李琴立刻指向苏然。

“让她去!让她去看看她害成什么样了!”苏然没有反驳,沉默地穿上无菌服,走进了那扇沉重的门。

病房里,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像催命的钟摆。

江澈躺在病床上,头上缠满纱布,脸上插着管子,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无数女人为之倾倒的男人,现在像个破败的木偶。

苏然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空气里,除了药水味,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很陌生的味道,不是她的。

她的目光落在江澈的西装外套上,那件外套在抢救时被随意扔在床尾的椅子上。

口袋里,露出了一个粉色的边角。

苏然走过去,伸出手,慢慢地,抽了出来。

那是一张心形的贺卡。

上面是娟秀的字迹,带着几分挑衅的语气。

“澈,恭喜你,终于要摆脱那个无趣的女人了。”

“今晚七点,老地方,我穿着你最喜欢的那件红色裙子等你。”

“属于我们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落款是一个飞扬的签名。

——爱你的菲儿。

贺卡的背面,还贴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江澈和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紧紧相拥。

女人穿着惹火的红色吊带裙,笑得灿烂,而江澈低头吻着她的侧脸,眼神是苏然从未见过的痴迷和温柔。

照片的背景,是他们婚房的卧室。

苏然的目光,落在了女人脖子上戴着的那条项链上。

那是江澈上个月出差,特意给她带回来的礼物。

他说,那是独一无二的设计,只属于她。

原来,独一无二,不止一份。

苏然捏着卡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忽然笑了。

无声地,肩膀微微耸动。

无趣的女人。

是啊,她为了他,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锋芒,洗手作羹汤,做他身后那个温柔贤淑的妻子。

结果,只换来一句“无趣”。

新生活

苏然的目光重新落回江澈的脸上。

她慢慢走回床边,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江澈,你的新生活……”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加深。

“没有我,你怎么开始呢

”说完,她的手,缓缓伸向了连接着他生命的输液管。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透明的管壁。

她的动作很慢,很稳,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就像在做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决定。

“滴——滴——滴——”心电监护仪上的数字,还在平稳地跳动着。

苏然的眼神,一片冰冷的死寂。

她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然后,轻轻一拔。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唯一的声音,是心电监护仪上那条绿色的线,瞬间变成了一条直线。

发出了刺耳的,绵长不绝的警报声。

“嘀——————————”第2章警报声撕裂了病房的死寂。

门外瞬间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和惊呼。

“怎么回事!”“快!病人出状况了!”门被猛地推开,医生和护士蜂拥而入。

李琴紧随其后,当她看到心电监护仪上那条冰冷的直线时,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

“儿子!我的儿子!”她凄厉的哭喊声,几乎要掀翻医院的屋顶。

苏然就站在病床边。

在所有人的惊慌失措中,她显得异常平静。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张逐渐失去血色的脸,手里还捏着那根被她拔下来的输液管接头。

一名护士眼尖,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悬空的输液管,发出一声尖叫。

“天哪!输液管!输液管被拔掉了!”这一声,像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

整个病房都炸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苏然身上。

震惊,不解,愤怒,恐惧。

李琴像是被注入了新的力气,从地上一跃而起,疯了似的朝苏然扑过来。

“是你!是你这个毒妇!你杀了我儿子!”她的指甲,狠狠地抓向苏然的脸。

苏然只是微微侧身,就躲过了她的攻击。

李琴扑了个空,更加歇斯底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你丈夫啊!你这个杀人凶手!”医生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最后的抢救,电击,按压,注射药物。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那条直线,再也没有泛起任何波澜。

“停止抢救。”

主治医生满头大汗,最终无力地宣布。

他看向苏然,眼神复杂而严厉。

“江太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不知道你拔掉的是维持他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苏然抬起眼,目光清凌凌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他太痛苦了。”

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像千斤巨石砸在众人心上。

“你们没看到吗

”苏然的目光转向病床上的江澈,“他刚刚手动了一下,眼睛也流泪了。”

她缓缓举起自己的手,上面什么都没有。

“他想跟我说他很痛苦,他不想再这样没有尊严地活着了。”

“我是在帮他解脱。”

她的语气太过镇定,镇定得让人不寒而栗。

仿佛她做的不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而是一件充满慈悲的善举。

李琴疯了一样大喊:“你胡说!我儿子根本不可能动!医生都说他已经脑死亡了!”“是吗

”苏然淡淡地反问,“妈,你当时在外面哭,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动

”她的目光转向主治医生。

“医生,一个脑死亡的病人,真的会完全没有任何生理反射,比如流泪吗

”医生被她问得一愣。

从理论上来说,某些情况下,确实可能存在一些残留的脑干反射……但他不能这么说。

“江太太,这不是你擅自拔掉输液管的理由!这是谋杀!”“报警!快报警!”李琴尖叫着,“不能让这个杀人凶手跑了!”很快,警察就来了。

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了病房,现场的气氛更加凝重。

“谁是苏然

”其中一名年长的警察沉声问道。

苏然平静地举起手:“我是。”

警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锐利得像鹰。

“有人报警,说你故意拔掉了你丈夫江澈的输液管,导致其死亡。

是这样吗

”苏然点点头,没有丝毫隐瞒。

“是的。”

她承认得如此干脆,反而让警察都愣住了。

他们办过无数案子,从未见过嫌疑人如此坦然的。

“为什么

”年轻的警察忍不住追问。

苏然重复了刚才的话。

“我看到他流泪了,他在求我。

我不能看着他那么痛苦地活着。”

“***!”李琴又开始咆哮,“警察同志,你们别信她!她就是嫉妒我儿子在外面有人了,怀恨在心,故意报复杀人!”“在外面有人

”年长警察的眉毛挑了一下,抓住了关键信息。

就在这时,病房门口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一个穿着惹火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地冲了进来。

“澈!澈!你怎么了!”女人妆容精致,身材**,一进来就扑到病床边,哭得肝肠寸断。

正是贺卡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林菲儿。

她的出现,让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戏剧化。

李琴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找到了同盟,指着苏fen对林菲儿哭诉。

“菲儿啊!你快看,就是这个毒妇,她把阿澈给害死了!”林菲儿抬起泪眼,怨毒地瞪着苏然。

“是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得不到他,就要毁了他!”两个女人一唱一和,瞬间给苏然定下了“因妒杀人”的罪名。

苏然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她没有辩解,也没有愤怒。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

年长的警察叫老张,他打量了苏然许久,眉头紧锁。

这个女人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没有悲伤,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一丝慌乱。

她的冷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不合理。

老张挥了挥手。

“把她带回局里。”

“还有你,”他指了指林菲儿,“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苏然没有反抗,顺从地伸出了双手。

冰冷的手铐,铐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在被带出病房的那一刻,她回头看了一眼。

她的目光越过哭闹的众人,越过那具冰冷的尸体,落在了床尾那件西装外套上。

那个口袋里,除了贺卡,好像还有别的东西。

一个硬硬的,方形的轮廓。

她的心,微微一沉。

事情,好像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第3章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苏然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对面是老张和另一个年轻警察。

“姓名。”

“苏然。”

“年龄。”

“二十八。”

“职业。”

“家庭主妇。”

一问一答,平静无波。

老张合上笔录本,身体微微前倾,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苏然,你知道你行为的性质吗

”“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别跟我说那些虚无缥缈的理由,我要听实话。”

苏然抬起眼,直视着老张。

“实话就是,我爱他。”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说服力。

“我不能看着他变成一个没有思想,没有尊严,只能靠机器喘气的躯壳。

那对他来说,比死更残忍。”

“所以你就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

”年轻警察小李觉得不可思议,“那是你丈夫!”“正因为他是我丈夫。”

苏然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我,最懂他。

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他绝不会愿意那样活着。”

老张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

“我们查了江澈的手机。

就在车祸前五分钟,他还给一个叫‘菲儿’的女人发了信息。”

老张的眼睛像X光一样,想要看穿苏然的伪装。

“他说,‘宝贝,等我,我们的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

’”审讯室里一片死寂。

苏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仿佛他们谈论的,是别人的丈夫,别人的家庭。

“你看到这条信息了

”老张追问。

“没有。”

苏然摇头。

“但你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

老张的语气十分肯定。

“知道。”

苏然承认得坦然。

小李忍不住插话:“所以你是因为嫉妒,因爱生恨

”苏然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悲凉和嘲讽。

“警察同志,如果我真的因妒生恨,我应该去杀了那个女人,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去杀一个……已经跟死人没两样的丈夫

”她的反问,让小李一时语塞。

逻辑上,好像确实是这样。

老张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个女人,太难对付了。

她的逻辑无懈可击,情绪滴水不漏。

“我们找到了这个。”

老张从证物袋里拿出一张心形贺卡,正是苏然在病房里找到的那张。

“这是从江澈的外套口袋里发现的。

你见过吗

”“没有。”

苏然再次摇头,面不改色。

“是吗

”老张的眼神变得锐利,“可现场的护士说,她看到你从江澈的外套里拿出过东西。”

苏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但稍纵即逝。

“护士看错了。

当时情况那么乱,她可能把我的手机看成了别的东西。”

她回答得天衣无缝。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另一个警察探进头来。

“张队,那个林菲儿吵着要见律师,什么都不肯说。”

老张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

他重新看向苏然,换了个话题。

“你和江澈的夫妻关系,怎么样

”“很好。”

苏然淡淡地说,“我们是大学同学,自由恋爱,结婚三年,感情一直很稳定。”

“是吗

”老张的语气带着怀疑,“据我们了解,江澈的公司最近资金链出了点问题。

他有没有跟你提过

”苏然的心猛地一跳。

资金链

江澈的公司蒸蒸日上,是业内的明星企业,怎么会资金链出问题

她摇了摇头:“没有。

他从不跟我谈公事。”

“他给你买了一份巨额的人身意外保险,受益人是你。

你知道吗

”苏-然再次摇头。

“不知道。”

一连串的“不知道”,让审讯陷入了僵局。

老张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这个女人嘴太严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在我们查清楚之前,你需要暂时被拘留。”

苏然被带了出去。

在走廊里,她迎面撞上了正要离开的林菲儿。

林菲儿身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脸上带着嚣张和得意。

看到苏然,林菲儿立刻停下脚步,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苏然,你这个杀人犯!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

我会让你在牢里待一辈子,为我的澈偿命!”苏然脚步未停,只是在与她擦肩而过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那条项链,戴着还舒服吗

”林菲儿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那里空空如也。

为了来警局,她特意换了衣服,摘掉了所有首饰。

苏然怎么会知道项链的事

那条项链,是江澈送给她的,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孤品。

难道……林菲儿看着苏然被带走的背影,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可怕得多。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一件被她忽略的事。

在江澈出车祸的前一天,他找过她。

他的脸色很差,很紧张。

他交给她一个U盘,让她好好保管,说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这就是她最后的保障。

当时她没在意,只当他是公司压力大。

现在想来……林菲-儿打了个冷颤,她急忙对身边的律师说:“走,快回去!有件东西我必须马上找到!”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江澈的死,绝对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

而那个看似无害的苏然,正处在这场风暴的中心。

她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老张的脑海里,闪过林菲儿在医院里对苏然吼出的这句话。

当时他以为是情敌间的叫嚣。

现在看来,或许别有深意。

第4章二十四小时后,苏然被放了出来。

证据不足。

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证明,是她那一拔导致了江澈的死亡。

法医的初步鉴定报告显示,江澈在送医途中就已经处于深度脑死亡状态,理论上,任何外部**都可能导致生命体征的消失。

苏然的行为,虽然不合常理,但在法律上,难以界定为故意杀人。

走出警局大门,阳光有些刺眼。

苏然抬手挡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是江澈的助理,小王。

“太太。”

小王脸色复杂地看着她。

“王助理。”

苏然神色如常,“有事

”“江董的律师找您,关于……遗嘱的事情。”

苏然坐上车。

半小时后,在一家高级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里,她见到了江家的所有人。

李琴一看到她,就想扑上来,被身边的亲戚死死拉住。

“你还有脸来!你这个杀人凶手!”苏然没有理会她,径直在主位旁边的空位上坐下。

她对面,坐着哭红了眼睛的林菲儿。

她居然也被邀请了。

看来,她和江澈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参与分割遗产的地步。

张律师清了清嗓子,宣布遗嘱宣读开始。

“根据江澈先生生前立下的合法遗嘱,其名下所有不动产,包括三套房产,两处商铺,全部由其母亲李琴女士继承。”

李琴的哭声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由李琴女士继承。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由其商业伙伴林菲儿女士继承。”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林菲儿居然能分到公司股份

李琴的脸都绿了,恶狠狠地瞪着林菲儿,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林菲儿则挺直了腰杆,挑衅地看了苏然一眼。

张律师继续念道:“江澈先生名下所有现金、存款、理财产品,合计约两千三百万,全部由林菲儿女士继承。”

“什么

!”李琴尖叫起来,“凭什么!这个狐狸精凭什么拿走我儿子的钱!”林菲儿冷笑一声:“凭江澈爱我。

白纸黑字写着,不服你去告啊。”

会议室里乱成一锅粥。

苏然始终静静地坐着,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所有人都好奇,江澈到底留了什么给这个正妻。

终于,张律师念到了最后。

他的表情有些古怪。

“江澈先生名下,一辆车牌号为‘京A·XXXXX’的宾利轿车,及其车内所有物品,归其妻子苏然女士所有。”

“此外……”张律师顿了顿,拿起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

“江先生特别嘱托,将这个保险柜的钥匙,亲手交给苏然女士。”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苏然。

奋斗了半辈子,打下的江山,房产股份现金,全给了妈和情人。

留给结发妻子的,只有一辆车,和一个不知所谓的破钥匙

这简直是羞辱!李琴第一个反应过来,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嘲笑声。

“哈哈哈!一辆车

苏然,你听到了吗

阿澈只留给你一辆破车!”“你陪了他三年,就只值一辆车!你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林菲儿也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苏**,哦不,江太太,真可怜。

看来江澈心里,你连我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呢。”

苏然没有理会她们的嘲讽。

她的目光,落在那把小小的,造型奇特的黄铜钥匙上。

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这把钥匙,她认得。

这不是什么保险柜的钥匙。

这是他们大学时,在学校后面的旧书店里,一起淘来的一个老旧音乐盒的钥匙。

那个音乐盒,江澈一直当宝贝一样收着。

他说,里面藏着他最重要的秘密。

结婚后,那个音乐盒就不知所踪了。

现在,他把钥匙留给了她。

这是什么意思

苏然接过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瞬间清醒。

她站起身,在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目光中,平静地开口。

“谢谢张律师。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李琴在她身后大喊:“站住!把我儿子的车钥匙留下!那车也是我们江家的!”苏然脚步未停。

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林菲儿。

她的眼神很冷。

“林**,有些东西,不属于你,最好不要拿。”

“否则,会烫手。”

说完,她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菲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然离去的背影,她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仿佛有什么东西,脱离了她的掌控。

苏然走出律所,坐上了那辆属于她的宾利车。

王助理将车钥匙递给她。

“太太,这是江董生前最喜欢的一辆车。”

苏然握着方向盘,忽然问道:“王助理,江澈……真的有财务问题吗

”王助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

“我……我不知道。

江董的事,我只是个助理。”

苏然没有再追问。

她发动了车子。

这辆车,她曾经坐过无数次。

车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她打开了副驾驶前方的储物箱。

里面很空,只有一本车辆保养手册。

苏然拿起手册,翻了翻。

一张小小的纸条,从手册里掉了出来。

纸条上,只有一个地址。

是城郊一个废弃工厂的地址。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音乐盒。”

苏然的心,狠狠地一沉。

江澈把音乐盒藏在了那里。

他用遗嘱的方式,把这辆车,这张纸条,这把钥匙,一起交给了她。

他到底想告诉她什么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还能掀起什么波澜

苏-然握紧了方向盘,眼神变得坚定而冰冷。

她要知道真相。

无论那个秘密是什么。

第5章夜色如墨。

苏然开着车,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城郊的废弃工厂。

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夜风中摇曳。

工厂的大门锈迹斑斑,用一把大锁锁着。

苏然下了车。

高跟鞋踩在砂石地上,发出细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从后备箱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液压钳。

“咔嚓”一声,大锁应声而断。

她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工厂内部巨大而空旷,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可以看到散落一地的废弃零件和蛛网。

苏然的目光,在空旷的厂房里搜寻着。

音乐盒。

江澈会把它藏在哪里

这么大的地方,找一个巴掌大的盒子,无异***捞针。

苏然没有慌乱。

她仔细回忆着江澈的习惯。

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甚至有些偏执的人。

他藏东西,一定有他的逻辑。

苏然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厂房正中央,一个被帆布盖着的巨大机器上。

她走过去,掀开了帆布。

那是一台老旧的印刷机。

江澈的父亲,就是开印刷厂起家的。

这台机器,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苏然绕着机器走了一圈,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机器底座一个不起眼的凹槽里,她摸到了一个冰冷的,方方正正的木盒。

就是它。

苏然将音乐盒拿了出来。

盒子已经很旧了,上面的清漆都已剥落,但依旧被擦拭得很干净。

她拿出那把黄铜钥匙,对准锁孔,轻***了进去。

转动。

“咔”的一声轻响,盒盖弹开了。

没有悠扬的音乐。

也没有翩翩起舞的芭蕾小人。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黑色的U盘,和一沓厚厚的文件。

苏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先拿起了那沓文件。

第一页,是一份股权代持协议。

甲方是江澈,乙方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名字——周海。

协议内容是,江澈名下“宏图实业”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由周海代为持有。

宏图实业

苏然皱起了眉。

她从没听江澈提起过这家公司。

她继续往下翻。

后面全是宏图实业的财务报表,流水账目。

账目复杂得惊人,无数笔巨额资金,通过几十个空壳公司,被转入又转出,最终流向了几个海外账户。

这是一份清晰完整的洗钱记录。

金额之大,触目惊心。

苏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终于明白,警察说的“资金链问题”是什么意思了。

江澈的公司,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洗钱工具!而他,只是明面上的老板。

那个叫周海的人,又是谁

苏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起了那个黑色的U盘。

她从车里拿出备用的笔记本电脑,将U盘插了进去。

U盘里只有一个加密文件。

密码是什么

苏然尝试了江澈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母亲的生日……全部错误。

她闭上眼,努力回想关于这个音乐盒的一切。

她记得,当时江澈买下它的时候,曾说过一句话。

“你看,这个小人多像你。

孤独地旋转,却渴望着新生。”

新生。

苏然猛地睁开眼,在密码框里输入了两个英文单词。

“NewLife”。

回车。

加密文件,被打开了。

里面,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昏暗,像是在一个地下室里拍的。

镜头前,是江澈。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然然,当你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

“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人。”

“我参与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陷得太深,已经无法回头了。”

“宏图实业,不是我的公司。

它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

我只是他们推到台前的傀儡。”

“他们利用我的公司洗钱,做尽了坏事。

我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除掉我。”

“我试过反抗,试过报警,但是我失败了。

他们太强大了,他们的触手,伸向了每一个角落。”

江澈苦笑了一下,脸上满是悔恨。

“林菲儿,也是他们安排在我身边监视我的人。

我不得不和她虚与委蛇。”

“我留给她的那些钱和股份,其实是给他们的买命钱。

我希望他们拿到钱之后,能放过你。”

“至于我妈……她贪婪又愚蠢,我只能用房产稳住她,不让她给你添乱。”

“然然,我留给你的那辆车,那个音乐盒,是我最后的希望。”

“U盘里的东西,是他们所有的犯罪证据。

账本,名单,还有……他们的保护伞。”

“我把它交给你,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能信任的人。

你比我聪明,比我勇敢。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帮我……报仇。”

视频的最后,江澈深深地看着镜头,眼神里是无尽的眷恋和歉意。

“然然,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苏然呆呆地看着黑下去的屏幕,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她的脑海。

洗钱,犯罪集团,傀儡,监视,买命钱……她的丈夫,活在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黑暗而危险的世界里。

他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

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而她,在医院里,亲手拔掉了他的输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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