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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夜,我送白月光去踩缝纫机(林薇江远)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27日

热门新书《婚前夜,我送白月光去踩缝纫机》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渡岸轻舟的又一力作。讲述了林薇江远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婚礼前夜,我撞见未婚妻林薇和她的白月光江远在酒店抵死缠绵。林薇哭求原谅:“最后一次,我只是想告别过去。”我笑着祝福:“新婚快乐,祝你幸福。”“沉哥,这杯必须干了!明儿可就进围城了啊!”发小胖子王东举着啤...

婚礼前夜,我撞见未婚妻林薇和她的白月光江远在酒店抵死缠绵。

林薇哭求原谅:“最后一次,我只是想告别过去。”

我笑着祝福:“新婚快乐,祝你幸福。”

“沉哥,这杯必须干了!明儿可就进围城了啊!”发小胖子王东举着啤酒杯,脸膛通红,包厢里烟雾缭绕,弥漫着酒精和烤串的味道。

我端起面前早已凉透的茶水,象征性地碰了一下。

“开车呢,你们尽兴。”

“操,陆沉你这没劲!大喜日子就喝茶

”另一个兄弟吴鹏不满地嚷嚷,把一杯白酒咣当墩在我面前,“喏,代驾我都给你叫好了!今儿不喝趴下,不准出这门!”周围哄笑起来,都是从小一起滚泥巴长大的兄弟,闹得没边。

“行,”我把那杯白酒推开一点,指尖在冰凉的玻璃杯壁上一划,“真不能喝,胃里翻腾。”

眼皮跳得厉害,像是有根线在扯。

从下午开始,心就悬着,没个着落。

林薇下午说要去做最后的试妆,后来电话就一直打不通。

“嫂子呢

试妆还没回

”王东大着舌头问,“你这新郎官,心都飞了吧

”我扯了扯嘴角,没答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一条新信息也没有。

“人家薇姐要美美地嫁给我们沉哥,不得精益求精

”吴鹏打着圆场。

手机屏幕亮了,不是她的消息。

是助理小陈发来的文件确认提醒。

我烦躁地划掉。

那股莫名的不安感,像水底的藤蔓,缠得越来越紧。

林薇最近总有些心不在焉,问她婚纱细节,她眼神会飘忽一下。

女人的直觉

但我他妈是个男人。

直觉这东西,有时候比证据更磨人。

“你们先喝着,”我抓起车钥匙,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懒驴上磨屎尿多!”王东在身后怪叫。

包厢的喧嚣被厚重的门隔断,走廊里骤然安静,只听见自己有点重的脚步声。

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水晶吊灯的光刺得眼睛发酸。

电梯下行,数字跳动。

心口那股子闷气,压得我有点喘不上来。

走到酒店大堂的旋转门,夜风一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该给她打个电话。

刚掏出手机,视线却像被磁铁吸住一样,定在了街对面。

一辆眼熟的白色宝马7系,刚停稳在希尔顿酒店气派的门廊下。

车牌尾号,是林薇的。

副驾门打开,一只纤细白皙的脚踩着银色细高跟落地,身上那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还是我上周陪她买的。

她下车,绕到驾驶位那边。

车窗降下,一张男人的脸露出来。

隔着宽阔的马路,隔着川流的车灯,那张脸像一柄冰冷的锥子,瞬间扎透了我所有模糊的预感。

江远。

林薇大学时谈了四年的前男友,那个她床头柜相册里夹着旧合影、偶尔在夜里惊醒会无意识念出名字的前男友。

照片我没扔,留着,像留着一根刺。

现在,这根刺活生生地杵在我眼前。

林薇俯身,凑近驾驶座的车窗。

距离太远,听不清说什么,但江远伸手,很自然地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卷在耳边的发丝,动作熟稔得让人心头发冷。

林薇没躲,反而低下头,似乎在笑。

然后,江远也下了车。

两个人并肩走向酒店灯火通明的大门,身影很快被旋转门吞噬。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猛地一抽,随即是空落落的死寂。

血液冲上头顶,耳边嗡嗡作响,周围所有的声音——汽车的鸣笛、行人的谈笑、酒店门口迎宾的问候——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幕,模糊而遥远。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指尖麻木。

马路对面希尔顿酒店金色的LOGO,在夜色里闪着冷漠而讥诮的光。

林薇下午说,要去最后试妆。

她此刻,正和她所谓的“过去”,走进了结婚前夜的酒店。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薇薇”两个字。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那空气像带着冰碴,割得喉咙生疼。

按下接听键。

“喂

”我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得自己都觉得陌生。

“阿沉

”林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刻意放软的甜腻,还有一丝极力想掩饰却藏不住的细微喘息,“你…在哪儿呢

试妆的地方有点吵,刚才没听见电话。”

背景音很静,静得能听到她自己刻意放轻的呼吸。

“在和王东他们喝酒,”我看着对面酒店那扇吞没了她身影的旋转门,语气平淡无波,“试好了

累吗

”“嗯…还行,就是有点晚了。

妆师特别认真,改了好久细节…”她语速有点快,“我…我可能还有点收尾,弄完就回家,你先休息,别等我了。”

“好。”

我应着,目光死死锁在酒店高层的某个窗户上,想象着可能亮起的某一盏灯。

“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

你也少喝点酒。”

她匆匆说完,挂断了电话。

忙音嘟嘟响起,像尖锐的嘲讽。

我的车就停在路边。

没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

夜晚的风带着寒意卷过街道,吹得我脸上皮肤绷紧。

一个小时

或者更久

脑子里的计时器早已混乱。

当我终于迈开步子,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步步走向对面的希尔顿。

脚步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推开旋转门,温暖而带着香氛的空气扑面而来,却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恶心。

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璀璨却冰冷的光。

前台穿着笔挺制服的服务生挂着职业微笑。

我径直走向电梯间。

没有犹豫,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冷静。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麻木的钝痛。

电梯门光滑的金属表面映出我自己的脸,毫无血色,眼神却像淬了冰。

数字无声跳动,最终停在18层。

“叮”的一声,电梯门滑开。

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寂静无声,光线柔和而暧昧。

1806。

那个门牌号,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站在这扇紧闭的深褐色房门前,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

我抬起手,指关节悬在冰冷的门板上。

需要验证吗

需要亲眼看见吗

答案其实早就刻在了骨头里,带着冰冷的嘲讽。

屈起的手指,最终没有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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