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裁我立威?我亮专利,老板疯了
公司技术部大换血,我这个二十年的老程序员被第一个裁掉。新来的总监在全员会上,
把我当成反面教材,嘲笑我的代码是老古董,一文不值。全场寂静,
同事们同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台上表演。
直到他口干舌燥,我才缓缓举手:“总监,忘了提醒您,公司整个核心系统的私有专利,
在我个人名下。”“续费还是停服,您今天给个准话?”01会议室里死一般地寂静,
连中央空调的出风声都显得异常刺耳。张扬,这位新上任的技术总监,
脸上那副志得意满的笑容僵住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喉咙。他先是愣了几秒钟,
随后,一声夸张的嗤笑打破了这片凝固的空气。“哈哈哈!大家听到了吗?
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的笑声在巨大的会议室里回荡,显得格外空洞和尖锐。
“威胁?你是在威胁公司吗?陈默,我本以为你只是技术跟不上时代,没想到脑子也坏掉了。
”张扬伸出手指,轻蔑地点着我的方向,仿佛我是一个跳梁小丑。“保安!保安在哪里?
把这个企图敲诈勒索公司的老员工,给我‘请’出去!”他把“请”字咬得极重,
其中的羞辱意味不言而喻。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从门口快步走进来,一左一右地朝我逼近。
同事们的目光更加复杂了,同情里夹杂着恐惧,怜悯中又带着一丝疏离。我没有动,
依旧稳稳地坐在椅子上,任由那些目光在我身上切割。我只是抬起眼,
平静地看向台上那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男人。“张总监,友情提醒一句。”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系统授权协议,今天到期。”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墙上的电子钟。“从现在开始,倒计时,三个小时。”说完,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格子衫,主动走向门口。
在被保安“押送”出会议室的瞬间,我面无表情地转身,对全场补上了最后一句话。
“祝你们,下午工作愉快。”会议室的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
我能想象门后那片压抑的议论声。“疯了吧?陈工这是破罐子破摔了?”“二十年啊,
说裁就裁,公司也太不近人情了。”“可是……他说的专利是真的吗?”“谁知道呢,
估计是气话吧。”我的徒弟李浩,那个眼里还闪着光的年轻人,猛地站了起来,
似乎想追出来为我说些什么。他旁边的老王一把将他死死按回座位,对他摇了摇头,
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别冲动。李浩的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頹然坐下,拳头攥得死紧。
而这一切,对于台上的张扬来说,不过是一段不值一提的插曲。他清了清嗓子,
重新掌控了会场的气氛。“好了,各位!我们不要被这种负能量影响!
”“一个跟不上时代的蛀虫而已,清除掉,我们才能轻装上阵!”他**澎湃地挥舞着手臂,
PPT翻到了下一页,
上面是用各种酷炫动效展示的“云原生”、“微服务”、“敏捷开发”等时髦词汇。
“我承诺,三天!只需要三天!我将带领大家,用全新的云原生架构,
彻底重构现在这套垃圾系统!”“陈默那些腐朽、臃肿、堪比古董垃圾的代码,
将被我们彻底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他唾沫横飞地描绘着宏伟蓝图,
将我二十年的心血贬低得一文不值。而我,已经被两个保安“请”出了公司大楼。
盛夏的阳光有些晃眼,我抬头看了一眼这栋我奋斗了二十年的建筑,
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随之散去。我没有回家。
我只是走进了公司楼下的那家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打开那台跟了我许多年的旧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映出我平静无波的脸。
我没有连接咖啡馆的Wi-Fi,而是***了一个加密的USB网卡。一连串熟练的操作后,
一个复杂的系统监控界面弹了出来。界面的正中央,一个鲜红的数字正在无情地跳动。
02:59:59。02:59:58。……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我端起杯子,
抿了一口苦涩的黑咖啡。刽子手已经举起了屠刀。那么,就让这场献祭,来得更猛烈些吧。
02三个小时,足够一场闹剧上演,也足够一个帝国崩塌。
张扬开完那场他自诩为“新时代宣言”的大会,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站在了技术之巅。
他意气风发地回到那间原本属于我,现在被他占据的总监办公室,
迫不及待地开始部署他的“三天重构”伟大计划。“小王,你去,
把服务器上那套老系统的源码给我完整地拖下来。”他翘着二郎腿,
靠在舒适的人体工学椅上,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吩咐人去楼下买杯咖啡。
“我们今天就来搞一次‘技术考古’,让新来的同事们都参观一下,
二十年前的代码是多么的可笑。”被点到名的小王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一脸崇拜地领命而去。十几分钟后,小王脸色煞白地跑了回来,声音都在发颤。
“张……张总,不行啊!”“核心代码库……我们访问不了!
”“所有的权限都被一个最高级别的私钥给锁死了,我们的管理员账户根本进不去!
”张扬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他从椅子上坐直,脸上写满了不悦。“废物!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怒斥一声,一把推开小王,亲自坐到电脑前。“我就不信了,
在公司的服务器上,还有我这个CTO搞不定的权限!”他双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顿猛敲,
试图用他最擅长的那些黑客工具强行破解。然而,
屏幕上除了不断弹出的“AccessDenied”红色警告框,再无任何反应。
那套系统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嘲笑着他的一切努力。我坐在咖啡馆里,
看着笔记本屏幕上监控界面里不断跳出的非法入侵警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真可悲。
他甚至不知道,他攻击的靶子,根本就是个幻影。
核心代码就从未放在公司的任何一台服务器上。我看着屏幕角落的时间,
秒针正一格一格地迈向那个注定的终点。三,二,一。归零。就在那一瞬间,
我的监控界面上,代表系统健康状态的所有绿色指示灯,齐刷刷地变成了刺眼的红色。
几乎是同一时间,公司的客服部瞬间炸开了锅。“喂!你们的APP怎么白屏了?
”“网站打不开了!搞什么鬼!”“我的订单数据全没了!你们赔不赔!”“我们要付款,
接口返回403!你们还想不想做生意了!”投诉电话像潮水一般涌来,
瞬间打爆了公司的所有线路。技术部,张扬的办公室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张总!
所有业务系统的前端全部卡死!
”“后台所有数据接口全部返回‘403-Forbidden’错误!
”“数据库连接池耗尽,日志服务全部中断!”“我们重启了服务器,没用!
”“回滚版本也失败了,版本库被锁了!”一个个惊慌失措的报告砸在张扬的脸上,
他那张原本意气风发的脸,此刻已经满是豆大的汗珠。
他慌乱地指挥着手下那群同样经验不足的新人,做着各种徒劳无功的尝试。
他们对着我留下的那点外围接口文档,如同看天书。那套他们眼中的“古董代码”,
此刻仿佛拥有了生命,变成了一头他们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驯服的远古巨兽,
冷酷地拒绝着任何人的触碰。张扬的双手在颤抖,他终于意识到,我那句“倒计时三小时”,
不是威胁,不是疯话。那是宣判。是对他,也是对整个公司的宣判。
他引以为傲的那些时髦技术,在这套如磐石般坚固的底层架构面前,脆弱得像个笑话。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李浩打来的。我划开接听,没有说话。
…系统全崩了……张扬他们……他们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我能听到他那边嘈杂的背景音,
同事的惊呼,键盘的乱响,还有张扬气急败坏的咆哮。“然后呢?”我淡淡地问。“师父,
您……”李浩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我端起已经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
“看着就行了。”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意料之中,不是吗?
你们亲手砸碎了支撑屋顶的顶梁柱,现在,就该好好尝尝被废墟掩埋的滋味。0**司的天,
塌了。CEO王董,一个年近六旬、平日里只看财报和股价的老头,
此刻正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把一份打印出来的股市曲线图狠狠拍在张扬的办公桌上。
那条绿色的线,像一道触目惊心的瀑布,飞流直下。“张扬!这就是你说的‘新时代’?!
这就是你保证的‘三天重构’?!”王董的胸膛剧烈起伏,花白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
“现在才过去三个小时!公司就要倒闭了!”张扬的脸色比纸还白,他哆嗦着嘴唇,
试图为自己辩解。“王董,这……这不是我的问题!是那个陈默!是他离职前,
恶意在系统里埋下了代码炸弹!这是**裸的破坏!”他找到了救命稻草,
立刻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他这是犯罪!我们应该报警抓他!
”王董死死地盯着他,眼睛里全是血丝。报警?现在把陈默抓起来,公司的系统就能恢复了?
股价就能涨回来了?那些雪片般飞来的解约函就能撤回了?他是个商人,不是警察。
他只关心利益。“我不管他埋了什么!我只要系统恢复正常!
”王董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给你24小时,24小时内解决不了,
你给我卷铺盖滚蛋!”张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保证:“能!一定能!王董您放心,
我马上解决!”送走暴怒的王董,张扬立刻开始了他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紧急从外部请来了一个所谓的“顶级技术大牛团队”。
这个团队的名头很响,据说攻克过不少疑难杂症。他们一来,就摆开了阵势,
各种高端设备连接上线,一副要与系统决一死战的架势。公司的老员工们,包括李浩在内,
全都被排挤在外,只能远远地看着。李浩偷偷用手机拍下这一幕,
连同张扬刚才那番**的谎言,一并发给了我。信息后面,是他一连串的感叹号,
表达着他的愤怒和不甘。我看着手机屏幕,只觉得可笑。我回了四个字过去。“痴人说梦。
”然后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继续看我的专业书籍。那一夜,技术部灯火通明。
张扬和他请来的“大牛”们,像一群围着铁蛋的蚂蚁,使尽了浑身解数。
们尝试了端口扫描、协议破解、内存抓取、固件反编译……几乎所有他们能想到的攻击手段。
然而,每一次尝试,都像是泥牛入海。那套系统像一个黑洞,吞噬了他们所有的努力,
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泛起。直到第二天清晨,那个“大牛”团队的领头人,
一个顶着浓重黑眼圈的中年男人,终于放弃了。
他把一份潦草的报告递给同样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的张扬。“张总,我们……***为力。
”“这套系统……它不是基于任何我们已知的开源或商用协议栈构建的。
它……它是一个完全自洽的、闭环的私有协议栈。”“它的加密算法和验证逻辑,
是写死在最底层的。我们……我们甚至无法理解它的运行机制。
”“任何未经授权的外部介入,都会立刻触发它的自毁程序。到那时,别说恢复了,
恐怕连底层的数据都会被格式化,永久性损毁。”中年男人看着张扬,
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和敬畏。“能创造出这种系统的人,是个绝对的天才。
想绕过他……不可能。”“除非,能拿到他亲手签发的授权密钥。
”报告书从张扬无力的手中滑落,飘散在地。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变成了死灰。
空中楼阁。他那宏伟的重构蓝图,他那夸夸其谈的职业生涯,原来从头到尾,
都只是一座建立在沙滩上的空中楼阁。而他,亲手拆掉了这座楼阁唯一的根基。
他疯了似的抓起手机,开始拨打我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忙……”他换了座机,
再次拨打。“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被拉黑……”他又去翻微信,想要加我好友。
一行冰冷的提示弹了出来。“对方已开启好友验证,您无法添加其为好友。”绝望,
像冰冷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与此同时,王董的邮箱里,一封又一封来自大客户的解约函,
正带着千钧之势,陆续抵达。公司的股价,在开盘后,直接一字跌停。
04二十四小时的期限,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了下来。
王董在董事会被那群股东们骂得狗血淋头,他那张老脸被当成抹布一样在地上反复摩擦。
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公司命脉,这个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的老程序员,
究竟是怎样一个不可替代的存在。他从会议室出来,没再看张扬一眼,
仿佛那只是一个碍事的垃圾。他亲自拨通了我的电话。这一次,电话通了。
“陈工啊……”王董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诚恳和热络,
仿佛前天开除我的决定不是他签的字。“误会,都是误会!张扬那个年轻人不懂事,
我已经狠狠批评他了!”“您看,公司毕竟是您奋斗了二十年的地方,
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出事啊。您以大局为重,回来吧!我马上给您恢复职位!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演,内心毫无波澜。大局?我的大局,
在被当众羞辱、被当成垃圾一样驱逐的时候,谁又来为我考虑过?“王董。”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系统可以恢复。”王董那边立刻传来欣喜若狂的声音:“太好了!
陈工,我就知道您深明大义!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加薪?股权?都没问题!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打断了他。“让张扬,召开全员大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
以及我写的代码,公开道歉。”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沉默。
王d董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个要求。在他看来,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是可以用钱来量化和收买的。几秒钟后,他试探着开口:“陈工,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个人出钱,给您包个大红包,算是我替他给您赔罪了。再给您升职,首席架构师!
您看怎么样?年轻人脸皮薄,当众道歉,以后他在公司还怎么带团队?”我几乎要笑出声。
脸皮薄?他在台上当着几百人的面,把我二十年的心血说成“古董垃圾”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他自己的脸皮薄不薄?“王董,我再说一遍。”我的语气冷了下来。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尊严的问题。”“我的代码,我的人格,被人踩在脚下,现在,
我要他亲手,给我一点一点捡起来。”“做不到,那就让系统继续停着吧。
看看是他的面子值钱,还是公司每天几百万上千万的损失更重要。”“你自己选。”说完,
我不再给他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知道,这个皮球,
我精准地踢回给了他。王董办公室里,他捏着电话,脸色铁青。他把张扬叫了进来。
当张扬听到我的要求时,整个人瞬间炸了。“什么?!让我给他道歉?当着全公司的面?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这是奇耻大辱!我宁可辞职,也绝不接受这种侮辱!”王董坐在老板椅上,冷冷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已经失去所有价值的弃子。“好啊。”王董的声音冰冷刺骨。“你现在就滚蛋。
人事会跟你谈违约金的问题,我会让法务部核算这次事件给公司造成的所有损失,
一分不少地向你追讨。”“要么,道歉。”“要么,滚蛋,然后等着收法院的传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