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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姐姐报恩,嫁给了残疾大佬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25日

姐姐苏晴被定下婚约那天,全家都在欢庆。而我,被爸妈反锁在阁楼里,

听着楼下虚伪的欢声笑语。苏晴的未婚夫,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顾言城。三年前,

他为救苏晴,被失控的货车撞断双腿,从此性情大变,成了一个人人畏惧的残疾暴君。

苏家为了攀附顾家,也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将最引以为傲的女儿苏晴嫁了过去。

可就在婚礼前一天,顾言城遭遇二次车祸,虽保住性命,但医生断言,

他下半辈子都将在床上度过,彻底沦为一个废人。顾家,也完了。苏晴当晚就闹着要悔婚,

爸妈抱着她,心疼得直掉眼泪。第二天,阁楼的门被打开,妈妈端着一碗冷饭走进来,

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苏念,你姐姐的婚事,换你去。

”1.我穿着苏晴那件价值百万、却极不合身的婚纱,

被我妈和我爸一左一右地“押”进了顾家的大门。婚纱的裙摆太长,

做工精致的蕾丝拖在地上,沾满了尘土,就像我此刻的命运。“念念,别怪爸妈狠心。

”我爸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虚伪的愧疚,“顾家对我们苏家有恩,这份恩,我们不能不报。

”我妈则直接得多,她掐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苏晴是我们苏家的未来,

她不能嫁给一个废人毁了一辈子!你一个领养来的,吃我们家,喝我们家的,

现在是你报答我们的时候了!”报答?我低头看着自己被捏出红印的手臂,

心中一片冰冷的麻木。是啊,我只是个养女。一个在苏家生活了十几年,

却连名字都没资格入族谱的养女。苏晴是天上的月亮,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而我,

是地上的一粒尘埃,是随时可以为了月亮的光辉而被牺牲掉的代价。可他们都不知道,

三年前,在那个失火的仓库里,被顾言城从火海中抱出来的人,是我,不是苏晴。那天,

苏晴约我去仓库拿东西,自己却迟迟未到。后来仓库意外起火,我被浓烟呛得昏了过去。

是顾言城,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不顾一切地冲进来救了我。我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

身边围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晴和焦急的父母。苏晴说,是她被困在了火里,顾言城救了她。

没有人问过我一句。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相信了苏家大**的话,顾言城也因为伤重昏迷,

无法辩驳。从那天起,顾言城成了苏晴的救命恩人,苏家成了知恩图报的典范。而我,

成了那个故事里无足轻重的背景板。我曾想过说出真相,可我妈警告我:“苏念,你想清楚。

这件事关系到晴晴的声誉和苏家的脸面,你要是敢***一个字,就立刻从这个家滚出去!

”我怕了。我怕被赶出那个虽然冰冷但至少能遮风挡雨的家,所以我选择了沉默。这份沉默,

最终将我推向了眼前的地狱。顾家别墅死气沉沉,巨大的水晶吊灯蒙着一层灰,

看不出半分喜气。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女人,是这里的管家,

她冷漠地领着我穿过空旷的大厅。“先生在二楼的房间,他脾气不好,你忍着点。

”管家的语气充满了警告,仿佛我不是来做新娘,而是来服刑的。我提着沉重的裙摆,

一步步走上旋转楼梯,心跳得像一面破鼓。那个救了我,又被我间接毁掉的男人,

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会怎么对我?房间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

一股浓重的药味和颓败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光线昏暗。床上,

躺着一个男人。他背对着我,身形消瘦,曾经挺拔的脊梁如今看来脆弱不堪。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滚。

”一个沙哑、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感情。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双手紧张地攥着婚纱。“听不懂人话吗?”他没有回头,声音却陡然拔高,

充满了暴戾的怒气,“我让你滚出去!”随着他的怒吼,

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杯被他挥手扫落在地。“啪”的一声脆响,

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有几片甚至飞到了我的脚边。

我吓得后退了一步,心脏狂跳。这就是他。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

如今变成了一头被困在笼中的绝望野兽。而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愧疚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轻声说:“我……我是苏念,今天起,我来照顾你。

”2.“照顾我?”顾言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缓缓地转过头。昏暗的光线中,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曾经无比英俊,如今却写满了阴郁和自毁的脸。

他的双颊凹陷,眼窝深邃,眼神像一潭死水,看不到任何光亮。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件滑稽的婚纱上,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憎恶。

“苏家的女儿?”他冷笑一声,“你姐姐不愿意来伺候一个废人,

所以就把你这个替代品推出来了?”他的话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戳中了事实,让我无从辩驳。

“滚回去告诉苏家,我顾言城还没死,用不着他们假惺惺地派个人来可怜我!

”他又一次下了逐客令。我没有动,只是默默地走到房间角落,找到了扫帚和簸箕,

开始清扫地上的玻璃碎片。我知道,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语言在绝对的偏见面前,

是最无力的东西。我的顺从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你聋了吗?我让你滚!”他嘶吼着,

抓起床头的一切,朝着我的方向砸了过来。书本,台灯,

药瓶……噼里啪啦地砸在我周围的地上,甚至有几本书砸在了我的背上,生疼。我没有躲,

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沉默地、固执地将所有碎片都扫进簸箕里。

仿佛只要我收拾干净这片狼藉,就能弥补我心中万分之一的亏欠。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顾言城大概是砸累了,他靠在床头,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为愤怒而起伏不定。

我将垃圾倒掉,然后端来一杯温水,放在离他稍远一些的床头柜上。“你闹也闹了,

骂也骂了,现在可以安静一会儿了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很平静。

他用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凌迟。“你到底想干什么?”“报恩。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救了我姐姐,我是来替她报恩的。”我知道,

我只能这么说。“报恩?”他再次冷笑,笑声里充满了嘲讽,“用这种方式?

嫁给一个连床都下不了的废人,你们苏家的‘恩情’,还真是廉价。”我没有再说话,

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我知道,他现在就像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

任何靠近都会让他竖起尖刺,扎伤别人,也扎伤自己。我需要的,是时间和耐心。那天晚上,

我是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睡的。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声惊醒。我睁开眼,

看到顾言城在床上痛苦地蜷缩着,额头上全是冷汗,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

“火……好大的火……”“别怕,我救你出去……”他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抓着,

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是噩梦。是那场大火留下的后遗症。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快要窒息。我几乎是本能地冲到床边,握住了他冰冷的手。“别怕,我在这里。

”我轻声安抚他,用我所知道的,最温柔的声音,“已经没事了,火已经灭了。

”我的声音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他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眉头却依然紧锁。

他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握得很紧很紧,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别走……”他喃喃地说。

“我不走。”我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任由他握着我的手,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我坐在床边,愣了一下。随即,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了我的手。

“谁让你碰我的!”他的眼神又恢复了昨日的冰冷和戒备。我站起身,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平静地说:“你昨晚做噩梦了。”他脸色一白,眼神闪躲,

嘴上却依旧强硬:“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我没有戳破他的脆弱,只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去给你准备早餐。”3.在顾家的日子,就像一场无声的战争。

顾言城是那个不断制造废墟的破坏者,而我,是那个跟在他身后,默默收拾残局的清理者。

他会故意把饭菜打翻在地,我就一声不吭地收拾干净,再重新做一份。他会把书撕得粉碎,

我就耐心地一页页粘好。他会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我,骂我虚伪,骂我**,

骂我心机深沉。我全都听着,不反驳,也不辩解。因为我知道,他说得越狠,

就证明他心里越痛苦。管家李婶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冷漠,渐渐多了一丝复杂。

她大概是没见过,像我这样“听话”又“耐打”的妻子。这天,我正在厨房给顾言城炖汤,

手机响了。是苏晴打来的。电话一接通,她那娇滴滴又带着一丝炫耀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苏念,你最近怎么样啊?在顾家还习惯吗?那个残废没欺负你吧?”她嘴上说着关心,

语气里却满是幸灾乐祸。我淡淡地“嗯”了一声。“那就好。”苏晴话锋一转,“对了,

我最近看上了一个爱马仕的包包,爸妈说家里最近**不开,

你看……你能不能跟顾言……”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我没钱。

”“你怎么会没钱?”苏晴的音量立刻高了八度,“你可是顾家的少奶奶!

他顾言城再怎么废,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你随便从他指甲缝里抠一点出来,

都够我买好几个包了!”“我说,我没钱。”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冷了下来,“他给我的,

只有羞辱和折磨,没有钱。如果你想要,可以自己来跟他要,毕竟,他救的人是你。”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端着炖好的汤上楼,推开门,

却看到顾言城正费力地想从床上坐到轮椅上。他的身体很虚弱,双腿完全用不上力,

试了好几次,都重重地摔回了床上。他气喘吁吁,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我立刻放下汤碗,快步走过去:“我来帮你。”“滚开!”他一把推开我伸过去的手,

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砰”的一声闷响,

听得我心惊肉跳。“顾言城!”我惊呼一声,赶紧蹲下身想扶他。他的额头磕在了床脚,

渗出了丝丝血迹。“别碰我!”他一把挥开我的手,双眼赤红地瞪着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觉得很可笑?”“我没有!

”我急切地否认。“没有?”他冷笑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们苏家的人,都是演戏的好手!一个把我推给你的姐姐,一个在我面前假扮善良的你!

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钱?还是顾家少奶奶这个虚名?”他的质问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看着他无力垂落的双腿,

看着他眼中那化不开的绝望,所有的委屈和压抑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是!我是替代品!

我姐姐不愿意嫁,所以爸妈让我来!”我冲着他吼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但你以为我愿意吗?嫁给一个把自己封闭起来,

整天只会发脾气、砸东西、用恶毒的语言伤害别人的男人,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

”“顾言城,你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你只是救了人,断了腿!可你还有钱,有顾家!

你还有重新站起来的机会!”“你凭什么自暴自弃!

凭什么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我哭着,吼着,

将这段时间所有的压抑都宣泄了出来。顾言城愣住了。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发脾气,

第一次见到我哭。他呆呆地看着我,忘了愤怒,也忘了挣扎。房间里,只剩下我压抑的哭声。

哭了很久,我才慢慢平复下来。我擦干眼泪,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和碘伏,重新蹲在他面前。

“别动,我给你处理伤口。”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不容置喙。这一次,他没有反抗。

我小心翼翼地帮他清理了伤口,贴上创可贴。我们的距离很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处理好伤口,我站起身,

看着还坐在地上的他,伸出手。“起来吧,我扶你到轮椅上。”他抬起头,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几秒钟后,他伸出手,搭在了我的手臂上。

他的手很凉,却很有力。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稳稳地安放在轮椅上。

整个过程,他都异常沉默。我推着他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午后的阳光,

第一次照进了这个压抑的房间,也照在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从今天起,

你必须配合治疗。”我站在他身后,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如果你自己不想站起来,

那就谁也帮不了你。”4.那次争吵,像是在我们之间那堵厚厚的冰墙上,砸开了一道裂缝。

顾言城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充满敌意和攻击性。他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至少,

他不再砸东西,也不再用恶毒的语言骂我。他开始默许我的照顾。

我会定时推他去花园里晒太阳,给他讲一些外面发生的新鲜事。我会根据康复医生的嘱咐,

每天雷打不动地给他**双腿。他的腿部肌肉已经严重萎缩,**的过程又酸又疼,

他每次都疼得满头大汗,却咬着牙一声不吭。我知道,他心里那团求生的火苗,

被我重新点燃了。有一天,我正在给他**,他突然开口。“你叫什么名字?”我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我。“苏念。”“苏念……”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声音很低,

“思念的念?”“嗯。”他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但不知为何,

我却觉得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顾言城的身体在一天天好转,

他的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与此同时,我却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电话里,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念念,你这个周末回家一趟,家里有事。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你回来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说完,

她就匆匆挂了电话。周末,我跟李婶交代好照顾顾言城的事项,回了苏家。一进门,

我就看到苏晴和一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人坐在沙发上,举止亲密。我爸妈则在一旁,

笑得合不拢嘴。看到我,我妈立刻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念念,跟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张氏集团的公子,张浩,是你姐姐的男朋友。”我看着那个叫张浩的男人,油头粉面,

眼神轻浮,看我的目光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打量。“妈,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当然不是!”我妈瞪了我一眼,把我拉到厨房,关上门。“念念,是这样的。

你姐姐和张公子马上要订婚了,但张家那边提出一个条件……”我妈的表情有些为难,

“他们希望我们苏家能注資一千万,支持张公子的新项目。”我瞬间明白了。“所以,

你们想让我去找顾言城要钱?”“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妈的脸色沉了下来,

“什么叫要钱?这是借!我们苏家以后会还的!再说了,顾家欠我们这么大的恩情,

区区一千万算什么?”“我不会去的。”我冷冷地拒绝。“你!”我妈气得扬起了手,

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忍住了。她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念念,

妈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想想,你姐姐要是能嫁进张家,对我们整个苏家都是天大的好事!

到时候,你也能跟着沾光,在顾家腰杆子也能挺直一点,不是吗?”我看着她虚伪的嘴脸,

只觉得一阵恶心。“我的腰杆子,不需要靠出卖别人来挺直。”说完,我转身就走。“苏念!

你给我站住!”我妈在身后尖叫,“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的!你这个白眼狼!

”我没有回头,快步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回到顾家别墅,已经是晚上了。

我推开顾言城的房门,发现他竟然不在床上。我心里一惊,到处找他,

最后在阳台上发现了他。他坐在轮椅上,背对着我,不知道在看什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晚上风大,会着凉的。”我走过去,想把他的轮椅推回房间。他却按住了轮椅的扶手。

“今天,回家了?”他突然问。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李婶告诉你的?

”他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看着我。他的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

“他们让你来找我要钱?”我沉默了。他自嘲地笑了一声:“看来我猜对了。”“我拒绝了。

”我轻声说。他看着我,似乎有些意外。“为什么?”“不为什么。”我别过脸,

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情绪,“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苏念。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很认真。“看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回头,

对上了他的目光。“嫁给我,很委屈吧?”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是他第一次,

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考虑。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不委屈。”“说谎。

”他拆穿我,“如果不是为了报恩,你这样的人,根本不会选择嫁给我这样的废人。

”“你不是废人。”我打断他,语气坚定,“你会好起来的。”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钟,

然后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他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对精致的珍珠耳环。“这是什么?”我有些不解。“不知道。

”他把盒子塞到我手里,“前几天李婶收拾我以前的东西时翻出来的,

大概是很久以前买的吧,不记得是给谁的了。看着还挺配你,送你了。”他的语气很随意,

像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可我握着那个盒子,手心却开始出汗。我打开盒子,

看着那对圆润的珍珠耳环,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这对耳环,我认识。不,

准确地说,我认识其中的一只。三年前,在那场大火里,我戴的就是这对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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