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文我给他心上人纹身后,王爷疯了列表_完结文我给他心上人纹身后,王爷
主角是燕璃北冥彻蛇刺青的叫做《我给他心上人纹身后,王爷疯了》,这本的作者是途琳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作为战败国贡女,我被赐给残暴的北冥王为妾。他每晚用匕首在我背上刻同一个名字:「月柔」。直到那日,我偷偷在胸口刺下复仇的图腾——转头却看见,他正跪在我的绣架前,颤抖着抚摸我绣了半年的《万里江山图》。“这针...

作为战败国贡女,我被赐给残暴的北冥王为妾。
他每晚用匕首在我背上刻同一个名字:「月柔」。
直到那日,我偷偷在胸口刺下复仇的图腾——转头却看见,他正跪在我的绣架前,颤抖着抚摸我绣了半年的《万里江山图》。
“这针法…谁教你的
”我笑着拽开衣襟,露出底下狰狞的九头蛇刺青:“王爷,您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三年前就被我做成这身人皮画卷了。”
血,又沿着脊沟蜿蜒而下,黏腻冰冷,像一条毒蛇缓慢爬行。
燕璃趴在冰冷坚硬的紫檀木榻边缘,下颌抵着团花锦缎的引枕,锦缎金线磨着肌肤,细微的刺痛远不及背后万一。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金疮药苦涩的味道,还有北冥王北冥彻身上那股永远挥之不去的,混合了马革与冷铁的气息。
他伏在她上方,呼吸粗重,滚烫地喷在她颈侧,与背后不断扩大的尖锐冰寒形成残忍的对比。
不是***,是另一种更炽烈、更偏执的投入。
匕首的尖锋,薄而利,精准地破开刚刚结起一层薄痂的旧伤,顺着肌理,一笔一划,深入皮肉。
疼。
每一次都是新鲜的、毫无缓冲的剧疼,从尾椎炸开,沿着脊柱直冲头顶,四肢百骸都在瞬间绷紧、抽搐,又被她死死咬牙压下,只在喉间逼出几声破碎的、几乎听不见的闷哼。
汗湿透了鬓发,粘在额角。
她睁着眼,视线模糊地落在榻边云母屏风一角,那里镶嵌的螺钿闪着幽微的光,光晕里晃动着室内烛火,也晃动着北冥彻绷紧的、沉浸在某种狂热中的侧脸轮廓。
他在刻字。
月。
柔。
两个字。
反反复复。
就在她背心偏左,靠近心房的位置。
旧伤叠着新伤,皮肉翻卷,早已不成形状,只余下一片狰狞烂肉,和烂肉里那两个被血浸泡得模糊,却因无数次重复而深刻入骨的笔画。
“知道为什么是这里吗
”北冥彻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残酷的温柔,匕首尖在她新划开的皮肉里辗转,比划着,“这里,离心最近。
你的每一次心跳,都要带着她的名字震颤。”
燕璃闭上眼,长睫湿漉漉地黏在下眼睑。
贡女。
战败国的礼物。
和那些珠宝、绸缎、牲畜一起被送入这北冥王府。
没有人在意她曾经是谁,叫什么名字,有什么过往。
她只是一个容器,一个承载北冥彻对那个叫“月柔”女子疯狂思念与怒火的、活着的祭品。
最初她也挣扎过,哭求过,换来的是更粗暴的对待和更漫长的囚禁。
后来她明白了,在这座王府,她的命,轻贱如草芥。
北冥彻留着她,就是为了这一刀一刀的凌迟,为了用她的痛苦,去祭奠他心中那份求而不得、已然成魔的执念。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那个月柔得不到的,要由她来承受这剥皮蚀骨的代价
蚀骨的恨意,就在这一夜一夜的凌迟中,悄无声息地扎根、蔓延,缠绕住她每一寸被摧折的骨头,浸润她每一滴流出的血。
她不再哭喊,甚至不再有明显的颤抖,只是沉默地承受,将所有的嘶鸣都吞回肚腹,淬炼成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
匕首终于停了下来。
北冥彻似乎完成了今晚的“功课”,他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那片血肉模糊,沾了满指的猩红,然后随意在她身下的锦褥上擦了擦。
起身,衣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安分待着。”
他丢下这句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刚才那场近乎邪典的仪式只是日常琐事。
脚步声远去,门扉开了又关,将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与压抑锁在了屋内,也带走了他身上凛冽的压迫感。
燕璃又趴了许久,直到背后**辣的疼痛变成一种迟钝的麻木,才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撑起身子。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背上的伤,额角冷汗涔涔而下。
她挪到妆台前,铜镜昏黄,映出一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眉眼低垂,唇瓣被咬得稀烂。
她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干净细棉布和药粉,反手,艰难地、试探着向背后伤口处按去。
药粉触及伤口,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浑身一颤,镜子里的影子也跟着晃了一下。
镜子边缘,映出屋内一隅——华贵而空洞,像一座精致的坟墓。
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只是机械地处理着伤口,脑子里却清晰无比地回荡着白日里偷听到的、两个路过庭院角落的婢女的低语。
“……听说了吗
城南新开了家刺青铺子,叫‘画皮斋’,邪门得很。”
“何止邪门!说是那店主规矩古怪,每日只接一客,刺什么,怎么刺,全凭他高兴。
银钱
他看不上眼,要的是‘故事’,或者……别的代价。”
“有人不信邪,硬闯,第二天被发现躺在护城河边,浑身上下好好的,就是魂儿没了似的,问什么都痴痴傻傻……”“还有人说,他能刺活物在身上,那活物还能随着时辰、心情变化哩!也不知是真是假……”画皮斋。
刺青。
代价。
燕璃包扎的手停了下来。
铜镜里,她看到自己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亮了起来,不是光,而是一簇幽暗的、冰冷的火苗。
背上的“月柔”在棉布下隐隐作痛。
北冥彻要她离心最近的地方永远刻着这个名字。
那如果……她把别的东西,刻在离心更近的地方呢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如毒藤疯长,再也无法遏制。
不是一时冲动的复仇幻想,而是绝境中瞥见的一线残酷生机。
她需要力量,哪怕那力量来自幽冥;她需要一件武器,一件能刺穿北冥彻那疯狂执念、甚至可能反噬其身的武器。
几日后的黄昏,燕璃借口要绣一幅大件屏风,需得亲自挑选一批特别的丝线,磨了看守婆子许久,又悄悄塞了一根早年间藏下的、不算起眼但成色尚可的玉簪,才得了半个时辰的外出机会,且有人跟着。
马车在熙攘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燕璃靠着车壁,帘子掀起一角,目光掠过街边店铺。
胭脂铺,绸缎庄,酒楼茶肆……最后,停在了一条相对僻静巷口的一家小店前。
店招是一块漆黑的木板,上面只用朱砂写了三个古篆——“画皮斋”。
字迹淋漓,透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邪气。
店面很小,门脸也旧,淹没在一排店铺里毫不显眼,只有那招牌,红得刺眼,像一道未干的血痕。
跟着的婆子嘟囔:“这什么地方
阴森森的。
娘子,快些买了丝线回去是正经。”
燕璃不语,只让车夫停下。
她下了车,对婆子道:“妈妈在此稍候,我看这家店有些别致绣样,进去瞧瞧便回。”
语气平淡,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婆子得了好处,又见她近日异常乖顺,便也不再阻拦,只叮嘱快些。
推开“画皮斋”的门,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是寻常店铺的熏香或尘味,而是混合了陈年颜料、某种辛辣药草、以及极淡极淡的、仿佛铁锈般的腥气。
室内光线昏暗,只靠几盏造型怪异的铜灯照明,灯火在灯罩后跳跃,将墙上悬挂的各式刺青图样映得光怪陆离。
有狰狞鬼神,有奇花异草,也有看不懂的诡异符号。
柜台后无人。
燕璃站定,缓缓环顾。
室内静得出奇,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她并不催促,只是安静地站着,背脊挺直,尽管那里依然疼痛难忍。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从内室帘幔后转出。
是个男人,身形高而瘦,穿着简单的深青色布袍,袖口挽起,露出苍白但线条明晰的小臂。
脸上戴着一张素白的、没有任何纹饰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眼睛……燕璃心头微凛。
那不是寻常人的眼睛,黑沉沉的,望不到底,像两口古井,映着跳跃的灯火,却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审视。
“客人何求
”声音也平,无波无澜,却自带一种金属质的冷硬。
燕璃迎上他的目光,没有躲闪。
她抬手,缓缓解开披风系带,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将衣衫褪下一部分,露出那片被层层包裹、依然透出血迹的、惨不忍睹的背部。
无需言语,那纵横交错的伤疤,那溃烂与新肉交织的皮肉,尤其是中心位置那反复刻画、几乎烂成一个窟窿的“月柔”二字,已是最触目惊心的“故事”。
面具后的目光,在她背上停留了片刻。
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甚至带上了一丝极细微的、近乎兴趣的波动。
“想遮掉
”他问。
“不。”
燕璃拉好衣服,转回身,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锐利起来,像冰层下的刀锋。
“我想在别处,刺点东西。”
“何处
”燕璃抬手,指尖轻轻点在自己心口正中,锁骨下方,那片尚且完好的肌肤上。
“这里。”
面具男人沉默了一瞬。
“刺什么
”“九头蛇相柳。”
燕璃吐出四个字,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
“我要它盘踞于此,九个头颅,分别对应嗔、痴、恨、怨、毒、惧、狂、妄、煞。
我要它栩栩如生,寻常看去只是精致刺青,但在特定时辰,或者我以血为引时……”她顿了顿,眼底那簇幽火炽烈地燃烧起来,“它能‘活’过来一刻。”
男人看着她,那双古井般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一丝清晰的涟漪,那是惊讶,是估量,还有一丝极其隐秘的兴奋。
“代价不菲。”
“我知道规矩。”
燕璃从袖中取出一物,不是金银,而是一块半个巴掌大小、色泽温润如凝脂的羊脂白玉佩,玉质极佳,中间天然生成一道血沁,如泪如痕。
这是她生母留给她的唯一念想,也是她身为“燕璃”这个身份,最后的证明。
“此玉名‘血泪凝’,据说能温养魂魄,避一次死劫。
这是我全部且最珍贵之物。”
男人没有接玉佩,只是盯着她,目光似要穿透那苍白皮肤,直看到内里去。
“还有呢
刺此凶物入心脉,一个不慎,便是噬主身亡。
你的‘故事’,若不足以平衡这凶险与代价,玉再好,也无用。”
燕璃知道,真正的考验来了。
她缓缓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冰冷,带着铁锈味,直灌入肺腑。
“我是南诏国最后一批贡女之一。
但南诏王室覆灭前,有一支隐秘传承,擅巫蛊,通毒理,尤精‘人皮织锦’与‘魂毒’。
王室血脉女子,自小便以秘药浸体,血、发、乃至皮肉脱落之物,皆可成剧毒或奇药。
北冥王北冥彻,灭我故国,戮我亲族,掳我至此。
他心中有一白月光,名唤月柔,早夭,遂成其心魔。
他得不到,便在我这‘替身’身上,夜夜以刀匕刻其名于背,要我的心跳,永远带着他心上人的名字震颤。”
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的黑色浪潮,泄露着刻骨的仇恨与痛楚。
“我要这九头蛇刺青,一为护身,若他再欲伤我,相柳凶煞之气可反侵其神;二为下毒。
我的血,融入刺青颜料,随着每一次心跳,毒质会缓慢渗入这凶物图案,蛰伏不动。
待我需要时,以心头血唤醒,九头蛇‘活’,毒即随其煞气而出,无声无息,侵入他想护着的一切——比如,他珍藏的、与月柔有关的所有旧物,甚至……他派去寻找月柔生前踪迹的那些心腹之人。
我要他珍视的,一点点腐朽、崩坏,如同我故国山河,如同我背上的皮肉。”
她抬起眼,直视面具后那双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的故事,是亡国***之恨,是日夜凌迟之痛,是鸠占鹊巢之辱。
我的代价,除了这块玉,还有我这一身‘毒血’,以及事成之后,若我还有命在,可供你驱使三年,为你试遍天下奇毒,或织就最诡谲的‘人皮画卷’。
若我失败身死,这副浸毒之躯,也归你所有,随你处置。”
死寂。
画皮斋内,只有灯火偶尔爆出的轻微噼啪声。
面具男人良久未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唯有那双眼睛,越来越亮,像是发现了绝世珍宝的藏家,又像是看到了完美实验材料的匠人。
终于,他缓缓伸出手,不是去接那块“血泪凝”,而是虚空点了点燕璃的心口。
“明日黄昏,独自来。
净身,空腹。”
他收回手,声音依旧平淡,却带上了某种奇异的韵律,“你的‘故事’,我收了。
你的代价,我也记下了。
准备好,刺青过程,会比你现在承受的,痛上百倍。
若中途昏厥或后悔,你便会成为我墙上,一张新的‘人皮图样’。”
燕璃将玉佩放在冰冷的柜台上,颔首,不再多言,转身拉开门,步入外面渐沉的暮色中。
晚风拂过她单薄的衣衫,背上的伤口又是一阵抽痛,但心口那即将被烙印的位置,却仿佛已经燃起一团冰冷的火焰。
第二天黄昏,燕璃如约而至,独自一人。
画皮斋内,气氛比昨日更加凝重。
里间已被布置成刺青之所,工具齐列,有些形状古怪,闪着幽光。
空气中药草与铁腥味更浓。
男人——她始终不知其名,或许“画皮师”便是他唯一的名号——已等在那里,面具依旧,眼神在昏暗光线下,沉静如渊。
过程,如同堕入炼狱。
没有麻沸散,没有缓解疼痛的任何药物。
画皮师说,唯有在极致的清醒与痛楚中,毒血才能与颜料、与皮肤、与那即将被召唤的凶煞之灵完美融合。
针,非寻常刺青针,细如牛毛,却冰冷刺骨,蘸取的特制颜料里混入了她的血,以及画皮师添加的、她看不懂的许多东西。
第一针落下,刺入心口皮肤的刹那,燕璃浑身剧震,比北冥彻的匕首割肉更尖锐、更奇特的疼痛炸开,那痛里仿佛带着钩子,直往灵魂深处钻去。
她死死咬住早已备好的软木,齿间深深嵌入,血腥味弥漫口腔。
一针,又一针。
最初的线条勾勒出相柳庞大狰狞的轮廓。
九个头颅,形态各异,或怒目圆睁,或阴恻冷笑,或张口欲噬。
每落一针,都像有一把烧红的铁钎在心脏最柔软处搅动。
汗水瞬间湿透衣衫,额发黏在脸上,眼前阵阵发黑。
她全靠一股几乎化为实质的恨意支撑着,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掐出血来。
画皮师的手极稳,下针快、准、狠,没有丝毫犹豫,仿佛不是在人的肌肤上创作,而是在雕刻一件早已成型的作品。
他的眼神专注得可怕,透过面具的眼孔,能看到那里面跳跃着近乎狂热的光。
偶尔,他会停下,用手指沾取一点她伤口渗出的血珠,混合某种药粉,轻轻涂抹在刚刺好的部位。
每一次涂抹,都带来新一轮的灼烧与冰寒交织的剧痛。
时间失去了意义。
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是几个时辰。
燕璃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浮沉,几次濒临昏迷的边缘,又被更尖锐的刺痛强行拉回。
她仿佛能感觉到,那针尖带着冰凉的颜料和自己的毒血,一点点渗入皮肉,与血脉相连,甚至……触碰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背上的旧伤也在跟着隐隐搏动,两种疼痛交织,几乎要将她撕裂。
当最后一个蛇头的眼睛被点上猩红的、混着她心头血的颜料时,画皮师终于停下了手。
燕璃几乎虚脱,浑身水淋淋的,像从血水里捞出来,心口处一片**辣的麻木,那麻木之下,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活物在轻轻***。
画皮师递过来一碗墨绿色的、气味刺鼻的药汁。
“喝了。
固色,定魂,引毒归位。”
燕璃没有力气抬手,就着他的手,勉强将那碗苦涩腥辣的药汁吞了下去。
药液入腹,如同烧红的炭块滚过,但随即,小说《我给他心上人纹身后,王爷疯了》 我给他心上人纹身后,王爷疯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