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亲手撕碎假千金剧本(宗瑶瑶宗铭)全书浏览_重生后,我亲手撕碎
主角叫宗瑶瑶宗铭的是《重生后,我亲手撕碎假千金剧本》,本的作者是最爱麻辣鸭脖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我死在宗家别墅的楼梯下,鲜血浸透了冰冷的理石。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宗铭,正搂着那回归的真千金宗瑶瑶,居高临下地欣赏我的惨状,像在看一只被踩死的蚂蚁。“景瑟,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占着不属于你的东西。”宗瑶瑶的...

我死在宗家别墅的楼梯下,鲜血浸透了冰冷的理石。
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宗铭,正搂着那回归的真千金宗瑶瑶,居高临下地欣赏我的惨状,像在看一只被踩死的蚂蚁。
“景瑟,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占着不属于你的东西。”
宗瑶瑶的声音甜得发腻,却淬着世上最毒的汁液。
他们不知道,在断气的前一秒,我真的许了愿。
如果能重来,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再次睁眼,刺眼的吊灯晃得我眼晕,耳边是母亲柳婉清温柔的声音:“瑟瑟,瑶瑶刚回来,你当姐姐的,多让着她点。”
我回来了,回到了宗瑶瑶被接回家的第一天。
这一次,猎物和猎人的身份,该互换了。
01“瑶瑶在外面吃了二十年的苦,我们宗家亏欠她太多了。”
大哥宗铭坐在我对面,一边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一边用施舍般的眼神看着我。
餐桌上,那个叫宗瑶瑶的女孩正怯生生地坐着,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连衣裙,脸上带着几分与这个豪宅格格不入的局促。
她是我父亲的私生女,二十年前被弄丢,如今才找回来。
母亲柳婉清叹了口气,夹了一筷子鲍鱼放进宗瑶瑶碗里:“好孩子,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
宗瑶瑶受宠若惊地抬起头,眼眶瞬间就红了:“谢谢伯母……不,谢谢妈妈。
我……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随即像是被烫到一样,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哽咽着说:“真好吃……我以前……只能在垃圾桶里捡别人吃剩的……”一句话,让母亲的眼圈也红了,大哥宗铭的脸色更是沉了下来,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责备。
仿佛宗瑶瑶过去二十年吃的苦,都是我景瑟造成的。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骗了过去。
我愧疚,我心疼,我把她当亲妹妹,将我拥有的一切——漂亮的衣服、昂贵的首饰、甚至母亲的宠爱和我的未婚夫,都拱手相让。
我以为我的退让能换来家庭和睦,换来的却是被他们联手推进地狱。
我看着宗瑶瑶,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裙角,那双看似朴素的帆布鞋上,沾着一点新鲜的泥土,似乎是为了印证她一路风尘仆仆。
可我却注意到,在她手腕上,有一道极淡的白色印痕,那是长期佩戴名贵手表才会留下的痕迹。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妹妹刚回来,是该好好补偿。”
我放下刀叉,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大哥说得对,我们家是亏欠了她。
这样吧,我名下还有一套市中心的公寓,明天就过户给妹妹,算是我的见面礼。”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宗铭皱眉看着我,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假。
母亲则是一脸欣慰:“瑟瑟长大了,懂事了。”
只有宗瑶瑶,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狂喜和贪婪,虽然很快就被她用惊慌失措掩盖,但我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行!”她连连摆手,慌乱地站起来,“姐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能回家就已经很满足了!”“怎么能不要呢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亲热地拉住她的手,“一套房子而已,跟你在外面受的苦比起来,算什么
你要是不要,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姐姐。”
我故意加重了“姐姐”两个字,目光直视着她。
她的手很凉,也很光滑,完全不像一双干过粗活的手。
在我灼灼的目光下,宗瑶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那……那就谢谢姐姐了。”
“这就对了嘛。”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家人,别客气。”
晚饭后,我回到房间,立刻反锁了房门。
我没有急着去处理那套所谓的公寓,而是打开了电脑,侵入了市交通监控系统。
我输入了今天下午宗瑶瑶被送来时那辆车的车牌号,很快调出了它的行驶轨迹。
车子并不是从什么偏远破旧的城中村开来的,它的始发点,是本市最顶级的富人区——云顶别墅区。
而且,我还在宗瑶瑶下车前的那一刻,通过后视镜的反射,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男人侧脸。
贺宇泽。
我的未婚夫。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一边在我面前扮演着深情款款的未婚夫,一边和宗瑶瑶暗通款曲,最后在我被赶出宗家时,第一时间就和宗瑶瑶宣布了婚讯。
我将视频保存下来,冷笑一声。
宗瑶瑶,贺宇泽,宗铭……别急,我们一个个地玩。
这一世,我要让你们亲口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一早,宗瑶瑶就迫不及待地来敲我的房门,眼睛亮晶晶地问我什么时候去办过户。
我看着她那副贪婪的嘴脸,心里只觉得好笑。
就在我准备带她出门,让她“梦想成真”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母亲的惊呼。
02我和宗瑶瑶赶到楼下,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
母亲最喜爱的那对清代珐琅彩花瓶,此刻已经碎成了满地瓷片。
母亲脸色煞白地站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
宗铭则黑着脸,死死地盯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年轻女佣。
“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宗铭扶住母亲,语气却异常冰冷,“一个下人而已,打发了就是。”
那女佣吓得瑟瑟发抖,哭着磕头:“夫人,先生,不是我,我刚才在擦桌子,是瑶瑶**……是她不小心撞到我的……”“你胡说!”宗瑶瑶立刻尖叫起来,眼泪说来就来,“我根本没有碰到你!是你自己手脚不稳打碎了花瓶,想诬陷我!”女佣百口莫辩,只能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与上一世何其相似。
同样是这对花瓶,同样是被宗瑶瑶“不小心”打碎,然后嫁祸给一个无辜的女佣。
上一世,我相信了宗瑶瑶的眼泪,亲自开口辞退了那个女佣,还让母亲不要再追究。
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这对花瓶是母亲的陪嫁,意义非凡,宗瑶瑶第一天来就打碎它,分明是在向母亲**,试探她的底线。
“够了!”我厉声喝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走到那堆碎片前,缓缓蹲下身,目光扫过那些瓷片。
然后,我抬起头,看向宗瑶瑶,眼神平静无波。
“瑶瑶,你说你没有碰到她
”“没有!绝对没有!”宗瑶瑶立刻举手发誓,她紧张地绞着衣角,这个小动作再次出卖了她,“姐姐,你要相信我!”“我相信你。”
我点了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但是,我相信证据。”
我站起身,走到那个吓傻了的女佣面前,轻轻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掌翻了过来。
在她的掌心,有一道清晰的划痕,正在渗着血。
“如果是她自己打碎的,为了保护自己,人的本能反应是伸手去挡,或者后退。
那么,碎片划伤的应该是她的手臂、腿,或者后背。”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宗瑶瑶,“而现在,伤口在掌心。
这说明,她是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身体失去平衡时,下意识地用手去撑地,才会被地上的碎片划伤。”
我的话掷地有声,客厅里一片死寂。
宗铭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母亲则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宗瑶瑶。
宗瑶瑶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推她……姐姐,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她还想故技重施,用眼泪博取同情。
可惜,这一次,我不会再给她机会。
“是不是冤枉,看看监控就知道了。”
我淡淡地说道。
宗瑶瑶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
宗铭立刻开口:“看什么监控!为了一对花瓶,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像什么样子!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提!”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我心里冷笑,他这是在保护宗瑶瑶了。
“大哥说得是。”
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却没打算就此罢休,“不过,这个女佣手脚不干净,不能再留了。”
我话音刚落,宗瑶瑶和宗铭都松了口气。
可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再次变了脸色。
“还有,家里最近好像不太平,为了我跟***安全着想,我决定把家里的安保系统全部升级,换成我朋友公司最新款的,360度无死角,高清夜视,云端存储。”
我看向母亲,征求她的意见,“妈,您觉得呢
”母亲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眼神躲闪的宗瑶瑶,疲惫地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
宗瑶瑶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知道,只要新的监控装上,她以后再想在家里耍什么花样,就难了。
处理完花瓶的事,我带着“失魂落魄”的宗瑶瑶出了门。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车上,她还在演。
“没关系。”
我开着车,目不斜视,“一套房子而已,碎了就碎了。”
“不是……姐姐,我说的是花瓶……”“哦
花瓶不是女佣打碎的吗
”我故作惊讶地反问。
宗瑶瑶被我一噎,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没再理她,直接把车开到了市中心那栋公寓楼下。
看着眼前这栋气派的现代化大楼,宗瑶瑶的眼睛都直了,刚才那点不快早就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姐姐,这里……好漂亮。”
“以后就是你的了。”
我将一份文件和钥匙递给她,“这是房产证和钥匙,不过,现在还不能过户。”
宗瑶瑶脸上的笑容一僵:“为什么
”“因为这房子,是我用我未婚夫贺宇泽的名字买的,属于我们俩的婚前共同财产。”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要过户,需要他本人签字同意。”
宗瑶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03“贺……贺大哥
”宗瑶瑶的眼神闪躲,不敢看我。
“对啊。”
我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宇泽他工作忙,我怕他没时间处理这种小事。
要不……瑶瑶你跟他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你帮我约他出来,我们一起吃个饭,顺便把字签了
”我特意加重了“关系挺好”四个字。
宗瑶瑶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握着文件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她怎么敢承认自己和贺宇泽关系好
又怎么敢帮我约他
“姐姐,我……我跟贺大哥不熟的。”
她结结巴巴地解释。
“不熟吗
”我挑了挑眉,从手机里翻出那张监控截图,放大后递到她面前,“可我怎么看着,昨天送你回来的那个人,那么像他呢
”看到照片的瞬间,宗瑶瑶的血色瞬间褪尽,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手里竟然会有这种证据。
“姐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贺大哥只是……”“只是什么
”我收回手机,打断了她慌乱的辩解,“只是朋友
还是……只是觉得我这个未婚妻太碍眼了,所以想联手把我踢出局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宗瑶瑶的心上。
她瘫坐在沙发上,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房子你想要,可以。”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但我有条件。”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一丝希望。
“我要你,去勾引宗铭。”
宗瑶瑶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什么
”“你没听错。”
我冷冷地说道,“宗铭一直觉得,爸爸亏欠了你们母女,所以对你百般维护。
只要你哄得他高兴,让他心甘情愿地把宗家的财产都给你,那我这套小公寓,又算得了什么
”“你疯了!他是我哥!”宗瑶瑶尖叫道。
“只是同父异母的哥哥而已,又没有血缘关系。”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怎么,你不愿意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呢
”最后一句话,我压低了声音,凑在她耳边说。
宗瑶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上一世,她就是在用孩子逼宫贺宇泽失败后,转头找上了宗铭,哭诉自己被贺宇泽抛弃,无依无靠。
宗铭那个蠢货,对她本就有愧,加上怜香惜玉,竟然真的着了她的道,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养了起来,甚至为了她,不惜和整个家族作对。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直起身,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现在,选择权在你手上。
是拿着这套公寓,安安分分地当你的富太太,还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未婚先孕,然后被扫地出门
”宗瑶瑶死死地咬着下唇,脸色变幻莫测。
我知道,她会选前者。
因为她骨子里,就是一个贪得无厌、自私自利的女人。
果然,沉默了半晌后,她抬起头,眼中虽然还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屈服:“好,我答应你。
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成交。”
搞定了宗瑶瑶,我立刻给贺宇泽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他似乎很惊讶我会主动联系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习惯性地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领带。
“瑟瑟,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是不是想我了
”“宇泽,”我开门见山,“我们解除婚约吧。”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贺宇泽才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你说什么
景瑟,你别闹了,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
我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贺宇泽,我们完了。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对付渣男,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让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做完这一切,我心里没有半分难过,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上一世,我为了这个男人要死要活,最后却发现自己只是个笑话。
这一世,我不会再在垃圾堆里***人。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对面很快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喂,哪位
”“是我,景瑟。”
我深吸一口气,“陈律师,我母亲的身体最近有些不对劲,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04陈律师是母亲的私人法律顾问,也是我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人。
上一世,母亲被确诊阿尔茨海默病后,就是他一直尽心尽力地帮忙处理公司的事务,直到最后被宗铭用手段逼走。
“大**
”陈律师显然有些意外,“夫人她怎么了
”“具体情况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
我看了看时间,“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没有回宗家,而是直接驱车前往陈律师的事务所。
路上,我回想着上一世母亲发病的种种细节。
一切都始于头痛、失眠,然后是记忆力衰退,情绪失控……医生诊断为突发性的阿尔茨海默病。
可现在想来,一切都太巧了。
为什么偏偏在宗瑶瑶回来之后,母亲就突然发病了
为什么在她生病后,宗铭和宗瑶瑶能那么迅速地掌控公司和家里的所有大权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母亲的病,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到了律师事务所,我将我的猜测和盘托出。
陈律师听完,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大**,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对夫人下毒
”“我没有证据,但这太反常了。”
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了他,“陈律师,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绝对可靠的**,24小时盯着宗家,尤其是宗铭和宗瑶瑶,还有新来的那个保姆。”
上一世,母亲生病后,家里的大小事务,尤其是饮食,都由一个姓王的保姆接管。
而这个王保姆,正是宗瑶瑶以“老乡”的名义介绍来的。
“没问题。”
陈律师立刻答应下来,“我也会以核对公司法律文件的名义,去家里探望夫人,顺便观察一下情况。”
“还有一件事,”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母亲在三年前立下的遗嘱,一直由你保管。
我需要你帮我再起草一份新的。”
陈律师接过文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那份旧的遗嘱里,母亲将她名下51%的宗氏集团股份,平分给了我和宗铭。
而我递给他的新遗嘱草案上,白纸黑字地写着:所有财产,由景瑟一人继承。
“大小下姐,你这是……”“以防万一。”
我的眼神冰冷,“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驱车回家,刚进门,就看到宗铭黑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看到我,他猛地站起来,几步冲到我面前,扬手就要打我。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他的巴掌落了空。
“景瑟!你长本事了是吧
敢跟贺宇泽提分手
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和贺家的合作有多重要!你这是想毁了公司吗
”他气急败坏地对我咆哮,紧张地敲击着手里的钢笔,发出哒哒的声响。
“公司是你爸留给妈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的人生,我自己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宗铭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涨成了猪肝色。
这时,母亲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皱了皱眉:“吵什么
”“妈!”宗铭立刻告状,“景瑟她要跟宇泽分手!她疯了!”母亲愣了一下,看向我:“瑟瑟,怎么回事
”“妈,贺宇泽配不上我。”
我走到母亲身边,挽住她的胳膊,“他和我在一起,不过是看中了我们家的背景。
现在宗瑶瑶回来了,他觉得她比我这个养女更有价值,所以就迫不及待地靠了过去。
这种男人,您希望我嫁吗
”我没有提宗瑶瑶和贺宇泽的私情,只是点到为止。
但我知道,以母亲的聪慧,她一定能听懂我的言外之意。
果然,母亲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一向最疼我,也最看重我的人品。
“宗铭,”母亲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瑟瑟的婚事,是她自己的自由。
公司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对**妹大呼小叫,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别整天让你手下的项目亏损!”宗铭被母亲训得面红耳赤,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冷笑。
这才只是个开始。
晚上,我借口给母亲送安神汤,进了她的房间。
我看着那个王保姆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进去,眼神微动。
“王阿姨,这是什么
”“哦,是给夫人安神的汤药,最近夫人总是睡不好。”
王保姆笑着回答,眼神却有些闪躲。
“是吗
我看看。”
我伸手就要去接。
王保姆的手下意识地一缩,汤差点洒出来。
“大**,小心烫!”“没事。”
我端过碗,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苦杏仁味。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上一世,我就是这样,亲眼看着母亲把一碗碗毒药喝下去,却懵然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