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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五年,我靠送外卖供女儿做心脏手术(沈彻安安白薇)_离婚五年,我靠送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23日

主人公叫沈彻安安白薇的是《离婚五年,我靠送外卖供女儿做心脏手术》,这本的作者是葡萄真不想说话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确诊胃癌那天,正在送最后一单外卖。讽刺的是,客人是我五年未见的前夫,沈彻。他伸手接过外卖的瞬间,动作僵在半空。我面无表情地将外卖递过去,“您的外卖,请拿好。”他死死盯着我的脸,眼眶泛红,声音颤抖:“林...

我确诊胃癌那天,正在送最后一单外卖。

讽刺的是,客人是我五年未见的前夫,沈彻。

他伸手接过外卖的瞬间,动作僵在半空。

我面无表情地将外卖递过去,“您的外卖,请拿好。”

他死死盯着我的脸,眼眶泛红,声音颤抖:“林舟,是你

”我扯了扯嘴角,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先生,麻烦给个五星好评。”

身后,他所谓的白月光探出头,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问:“阿彻,是谁呀

”是啊,我是谁呢

我是那个被他们联手算计,净身出户,差点一尸两命的傻子。

【第一章】胃里翻江倒海的痛楚几乎让我站不稳。

我扶着墙,强迫自己挺直脊背,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五年了。

整整五年。

我以为我早已将这个人从骨血里剔除,可当他再次出现,那张英俊却薄情的脸,还是轻易就撕开了我伪装多年的平静。

沈彻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锁住我。

他的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

他身后的女人,白薇,那个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如今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已经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慌,随即被完美的微笑覆盖。

“呀,是舟舟啊。”

她亲热地走上前,想要来拉我的手,“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在送外卖

”她的视线在我身上那件***的外卖制服上扫过,眼神里的轻蔑和得意,像是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皮肤。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她的触碰。

“没办法,要生活。”

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目光越过她,看向沈彻,“沈先生,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平台有时间限制。”

“林舟!”沈彻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上前一步,扣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掌滚烫,力道大得吓人。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他眉头紧锁,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胃部的绞痛又一次袭来,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

我用力想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放开!”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发颤。

“阿彻,你弄疼她了。”

白薇在一旁柔声劝解,手却更紧地挽住了沈彻的手臂,宣示着**,“舟舟,你别怪阿彻,他就是太久没见你,太激动了。”

激动

我看着他们紧紧相依的姿态,只觉得一阵恶心。

当年,就是这个女人,哭着告诉我她得了严重的心脏病,活不了多久,求我把沈彻让给她。

而我,信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主动提出了离婚。

更可笑的是,沈彻,我的丈夫,从头到尾没有一句挽留,只是冷漠地甩给我一张五百万的卡,说:“这是补偿,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要那笔钱。

我净身出户,带着肚子里刚刚萌芽的小生命,消失在了这座城市。

现在,他问我手为什么这么冰

“沈先生,”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的手冰不冰,和你没有关系。

你的外卖已经送达,请你放手。”

我的冷静似乎刺痛了他。

沈彻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里的痛色被怒火取代。

“林舟,你非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不然呢

难道要我抱着你痛哭流涕,说我这五年有多想你吗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沈彻,你配吗

”空气瞬间凝固。

白薇的脸色也变了,她拉了拉沈彻的衣袖,“阿彻,算了,舟舟她可能……心情不好。”

“我心情很好。”

我打断她,目光冷得像冰,“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们。

脏。”

说完这个字,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开了沈彻的手。

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传来沈彻压抑着怒气的声音:“林舟,你给我站住!”我没有回头,按下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沈彻追了过来,那张向来高高在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

而我,只是漠然地看着他被隔绝在门外。

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着冰冷的电梯壁,缓缓滑坐到地上。

眼前阵阵发黑。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张揉得皱巴巴的诊断报告。

胃癌,晚期。

我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笑。

沈彻,白薇,你们的幸福生活,是不是也该到头了

【第二章】回到我那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出租屋,女儿安安已经睡着了。

她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床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我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安安的呼吸很轻,胸口有微弱的起伏。

她的心脏不好,是先天的。

医生说,必须尽快手术,费用至少要五十万。

我这些年拼了命地工作,送外卖,做保洁,打零工,才勉强凑了二十万。

还差三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现在,又多了一张胃癌诊断书。

我坐在床边,看着女儿熟睡的脸庞,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不能死。

至少,在安安手术成功之前,我绝对不能死。

第二天,我强撑着身体,继续出门送外卖。

生活不会因为我的病痛而暂停。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林舟,我们谈谈。

我在你家楼下的咖啡馆。”

是沈彻。

他竟然找到了我的住处。

我捏着手机,指尖泛白。

谈谈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没有理会,骑上电瓶车,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然而,沈彻的纠缠远没有结束。

我送到哪里,他的那辆黑色宾利就跟到哪里。

我停下车送餐,他就站在不远处,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沉默地看着我。

那种眼神,像是怜悯,又像是愧疚。

我只觉得可笑。

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从我手里接过外卖,好奇地问:“姐姐,那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吗

他看你的眼神好深情哦。”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深情

这个词用在沈彻身上,简直是对“深情”两个字的侮辱。

终于,在我送完最后一单,准备回家的时候,他的车拦住了我的去路。

沈彻从车上下来,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换下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却依旧掩盖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和我,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林舟。”

他开口,声音沙哑,“上车,我们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冷冷地回应,试图绕过他。

他却固执地挡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

“你在躲我

”“沈总,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抬眼看他,“我只是觉得跟你多待一秒,都浪费我赚钱的时间。”

我的话像刀子,狠狠扎在他心上。

他脸色一白,抓着我胳膊的手收紧了。

“你缺钱

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找你做什么

让你再给我一张五百万的卡,然后让我滚远点吗

”沈彻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血色尽失。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步步紧逼,“是想看看我这五年过得有多惨,来满足你那点可悲的优越感吗

还是想在我面前炫耀你和白薇有多恩爱

”“我没有!”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跟她……我们……”他顿住了,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股被压抑了五年的恨意,疯狂地翻涌上来。

“沈彻,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

你现在过得好与不好,都和我没关系。

我只求你,带着你的妻子,滚出我的世界,永远别再出现!”我用力推开他,跨上电瓶车,头也不回地骑走了。

后视镜里,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回到家,我刚打开门,就看到房东太太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

“小林啊,你……你回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姐,怎么了

”房东太太叹了口气,从身后拿出一张纸,“小林,真不好意思。

这房子,房主说要卖了,让我通知你,下周之内必须搬走。”

我脑子嗡的一声。

搬走

下周之内

我租的这个房子虽然破旧,但租金便宜,离安安的医院也近。

现在让我临时去***房子

“王姐,这也太突然了。

能不能跟房主商量一下,多宽限几天

”“商量不了啊。”

房东太太一脸无奈,“听说买家出价很高,而且点名要这套。

今天下午刚签的合同,定金都付了。

我也没办法。”

买家

点名要这套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这个世界上,除了沈彻,还会有谁会用这种手段来逼我

【第三章】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开始疯狂地在网上找房子。

然而,医院附近的房租都贵得离谱,我根本负担不起。

我试着联系了几个远一点的,但对方一听我带着个孩子,还病着,都婉言拒绝了。

一整天下来,一无所获。

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门口停着一辆我不想看见的车。

沈彻靠在车门上,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晦暗不明。

看到我,他掐灭了烟,朝我走来。

“房子找到了吗

”他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果然是他。

怒火瞬间冲上我的头顶。

“沈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逼我搬家,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我没有逼你。”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好一点。”

“好一点

”我气笑了,“把我从这个虽然破旧但至少能遮风挡雨的地方赶出去,让我带着生病的孩子流落街头,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一点’

”“我给你安排了新的住处。”

他说着,递过来一串钥匙,“离医院更近,三室一厅,精装修。

你随时可以搬过去。”

我看着他手里的钥匙,只觉得无比讽刺。

他总是这样。

用他自以为是的方式,用钱,来安排我的人生。

五年前是,五年后还是。

“我不需要。”

我冷冷地推开他的手,“沈彻,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舟!”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耐和薄怒,“你能不能别这么倔

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这种地方,你觉得合适吗

”“合不合适,是我自己的事。”

我红着眼吼了回去,“我再落魄,也不需要你的施舍!你以为你买通我的房东,再给我一套房子,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

我告诉你,我只会觉得恶心!”我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们对峙着,空气里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

我心里一紧,连忙接起。

“是林安安的家属吗

孩子情况不太好,你赶紧来一趟医院!”电话那头护士焦急的声音,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安安!”我顾不上再跟沈彻纠缠,疯了一样往医院跑。

沈彻似乎也听到了电话内容,他愣了一下,随即立刻跟了上来,一把拉住我。

“我送你去!”“不用!”我甩开他。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他不由分说地将我塞进车里,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我全身都在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

安安,我的安安,你千万不能有事。

到了医院,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抢救室。

抢救室的灯亮着,红得刺眼。

我扒在门上,徒劳地想看清里面的情况。

一个医生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凝重。

“你是林安安的妈妈

”“是,我是!”我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颤抖,“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情况很不好,心率持续下降,出现了急性心衰。

我们正在全力抢救,但……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我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不……不会的……”“另外,孩子的手术必须马上进行,不能再拖了。

手术费准备好了吗

”手术费……那座压在我心头的大山,此刻变得无比沉重,几乎要将我压垮。

我还没凑够……我上哪儿去弄那剩下的三十万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一只手扶住了我。

沈彻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坚定而不容置疑。

“医生,手术费我来付。

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专家,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只要能救孩子。”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

他正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焦急和……心疼

不,我看错了。

他怎么会心疼我的孩子。

“不……不用你……”我挣扎着想推开他。

他却将我抱得更紧,声音低沉而沙哑。

“林舟,别闹了。

救孩子要紧。”

他的怀抱,曾经是我最贪恋的港湾。

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煎熬。

**在他怀里,身体因为痛苦和无助而不住地颤抖。

眼泪,终于决堤。

【第四章】安安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坐立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沈彻一直陪在我身边,沉默地递给我一瓶水,又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没有拒绝。

在女儿的生命面前,所有的骄傲和骨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需要他。

或者说,我需要他的钱。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无比屈辱,却又无能为力。

“孩子……叫什么名字

”沈彻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林安安。”

我低声回答。

“安安……”他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平安的安吗

”“是。”

他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又问:“她……多大了

”“四岁。”

四岁。

沈彻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我们离婚五年。

安安四岁。

这个时间点,太过巧合。

我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想问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他不敢问。

或者说,他怕听到那个他不敢面对的答案。

我也没有说。

我不想让他知道安安是他的女儿。

我怕他会跟我抢孩子。

更怕他会用孩子来要挟我,逼我回到他身边。

我不能让我的女儿,成为他弥补愧疚的工具。

手术进行了整整八个小时。

当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的那一刻,我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单人病房里。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沈彻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眉头紧锁,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我动了一下,他立刻就醒了。

“你醒了

”他眼里布满***,声音沙哑,“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挣扎着想坐起来。

“安安呢

我的孩子呢

”“别动。”

他按住我,“安安在加护病房,医生说她情况很稳定,等***过了就会醒。

你刚晕倒,需要休息。”

听到安安没事,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我下意识地蹙了蹙眉。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沈彻捕捉到了。

“胃不舒服

”他问。

我没说话。

他却站起身,“你等一下,我去找医生。”

不一会儿,我的主治医生,张医生,跟着沈彻走了进来。

张医生看到我醒了,叹了口气:“林**,你总算醒了。

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必须立刻开始化疗。”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旁的沈彻已经脸色大变。

“病

她得了什么病

”张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彻,有些为难。

“这是病人的隐私……”“我是她丈夫!”沈彻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冷笑一声:“前夫。

张医生,你跟他说吧,反正也瞒不住。”

张医生这才把我的病情告诉了沈彻。

胃癌,晚期。

当这四个字从医生口中说出时,我清楚地看到,沈彻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瞳孔里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恐惧。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我看着他这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麻木的荒凉。

他是在可怜我吗

还是在害怕

害怕我就这么死了,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他的“过错”了

“沈彻。”

我平静地开口,“我的病,也和你没有关系。

手术费,还有安安的住院费,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还

”他像是被**到了,猛地冲到我床前,抓住我的肩膀,“林舟,你跟我算得这么清楚,是不是

”“我们早就两清了。”

“两清

”他自嘲地笑了,眼眶却红了,“林舟,我们之间,怎么可能两清

”他的手在抖,声音也在抖。

“告诉我,孩子……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终于问出来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期盼和恐惧,忽然觉得很累。

我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了。

“不是。”

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雷劈中。

“你撒谎!”他嘶吼道,“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说,不是。”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沈彻,你别自作多情了。

安安是我的女儿,她跟你,跟你们沈家,没有半点关系。”

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彻底斩断了他最后一丝希望。

他松开我,失魂落魄地后退,直到撞到身后的墙壁。

“没有关系……”他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好一个没有关系……”他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病房。

那背影,狼狈又萧瑟。

我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缓缓闭上了眼睛。

胃里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许多。

沈彻,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第五章】沈彻没有再出现。

安安的情况一天天好起来,很快就从加护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

我一边接受化疗,一边照顾她。

化疗的副作用很大,我吃什么吐什么,头发也开始大把大把地掉。

为了不让安安担心,我买了一顶假发。

安安很懂事,她似乎知道我生病了,总是安安静静地自己玩,还会奶声奶气地对我说:“妈妈,你要快点好起来,安安会乖乖的。”

每当这时,我的心就又酸又软。

为了我的安安,我必须撑下去。

这天,我正在给安安削苹果,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我以为是护士,头也没抬。

直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林舟吗

怎么住到这么好的单人病房来了

看来这几年在外面,捞了不少钱啊。”

我削苹果的手一顿,抬起头。

门口站着的,是我的前婆婆,沈彻的母亲,周琴。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套装,画着精致的妆容,眼神里的刻薄和鄙夷,一如五年前。

在她身后,还跟着白薇。

白薇依旧是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怯生生地躲在周琴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却充满了挑衅。

我皱了皱眉,放下水果刀,将安安护在身后。

“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来干什么

”周琴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来看看你啊。

听说你生病了,还是癌症

真是报应。”

她的话恶毒至极,我气得浑身发抖。

“请你出去!”“出去

”周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林舟,你搞清楚,这家医院是我沈家的产业。

我想让谁出去,谁就得出去。”

她说着,目光落在我身后的安安身上,眼神瞬间变得阴冷。

“这个野种,就是你跟外面男人生的小杂种

”“你闭嘴!”我猛地站起来,挡在安安面前,“不许你这么说我的孩子!”安安被吓到了,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小声地哭了起来。

“妈妈,我怕……”“别怕,安安,妈妈在。”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射向周琴。

“周琴,你再敢说我女儿一句,我跟你拼命!”“拼命

”周琴不屑地嗤笑,“就凭你

一个快死的人了,还敢跟我横

”她身后的白薇走上前来,假惺惺地劝道:“阿姨,您别生气了。

舟舟她……她也是太爱孩子了。”

她转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舟舟,你别怪阿姨说话直。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带着个拖油瓶。

阿彻他……是不会再要你了。”

“我稀罕吗

”我冷笑。

“你不稀罕

”白薇像是被踩到了痛脚,声音尖锐起来,“林舟,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以为阿彻为什么会找到你

为什么会给你付医药费

他不过是可怜你!他心里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自己的小腹。

“我怀孕了,是阿彻的孩子。

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而你,只能在这里等死!”怀孕了。

这三个字,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我看着白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又看了看她身旁一脸骄傲的周琴。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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