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随笔>美文故事> 一场精心设计的错位全书傅谨言江彻叶青青在线

一场精心设计的错位全书傅谨言江彻叶青青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29日

主角叫傅谨言江彻叶青青的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错位》,本的作者是阡陌无痕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我的丈夫傅谨言是个哑巴,只对我。今天是我们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我准备了烛光晚餐。他却接了个电话,是叶青青打来的,“谨言哥哥,我手流血了,好疼。”他立刻起身,我拉住他,他终于对我开口,说的却是:“温言,青...

我的丈夫傅谨言是个哑巴,只对我。

今天是我们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我准备了烛光晚餐。

他却接了个电话,是叶青青打来的,“谨言哥哥,我手流血了,好疼。”

他立刻起身,我拉住他,他终于对我开口,说的却是:“温言,青青需要输血,你是Rh阴性血,跟我去医院。”

我的心沉入冰窖,原来在他心里,我只是叶青青的移动血库。

我看着他,练习了无数次的微笑终于派上用场,“傅谨言,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做某件事。”

他没听懂,只觉得我耽误了时间。

在医院,叶青青躺在病床上,得意地对我笑,“温姐姐,谢谢你的血,谨言哥哥说,你的血比你这个人有用多了。”

我抽完血,身体虚弱,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只对医生说:“用最好的药,不能让她留疤。”

指的是叶青青。

第1章“傅谨言,我头晕。”

我的声音很轻,飘在医院惨白的走廊里,几乎没有回音。

刚被抽走了400cc的血,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天花板的灯光分裂成无数个光斑。

傅谨言的脚步没有停顿。

他高大的背影走在前面,西装笔挺,步伐稳健,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医生说低血糖正常,忍一忍。”

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没有温度,像一块投入深井的石头,连个水花都听不见。

这是他今晚对我说的第三句话。

第一句:“温言,跟我去医院。”

第二句:“医生,抽她的。”

现在是第三句。

我扶着墙壁,勉强站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结婚三年,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窒息。

他不是哑巴,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是电话里对叶青青的温柔,是视频会议里的杀伐果断,唯独不是对我的。

病房的门被他推开。

叶青青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手上缠着纱布,正靠在床头。

看到傅谨言,她眼睛一亮,声音又甜又软:“谨言哥哥,你回来啦。”

傅谨言走过去,动作自然地替她掖好被角,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柔和:“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就是有点冷。”

叶青青说着,眼睛却瞟向门口的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她伸出没受伤的手,拉住傅谨言的衣袖,撒娇道:“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自己削苹果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嗯,想吃什么,我让张嫂做了送来。”

傅谨言的耐心仿佛无穷无尽。

“我想喝温姐姐亲手煲的汤,”叶青青的目光终于正大光明地落在我身上,笑容天真无邪,“对不起啊,温姐姐,好久没见,我一时把你认错成门口的护工阿姨了。

你不会生气吧

你穿这身衣服,确实有点……”她的话没说完,但那股恶意已经扑面而来。

我今天为了结婚纪念日,穿了一条他送我的裙子,浅米色的,温柔得体。

现在,在他的白月光嘴里,成了护工的衣服。

我看着傅谨言,期待他能说一个字。

哪怕一个字。

“青青刚醒,别跟她计较。”

傅谨言终于回头看我,眼神里是不耐烦,“你先回去,这里有我。”

“回去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感觉荒谬又可笑,“傅谨言,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吗

”“一个不重要的日子而已。”

叶青青抢先开口,声音怯生生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温姐姐,你不要怪谨言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受伤了,才耽误了你们。

要不……要不你打我吧,别生哥哥的气。”

她说着,眼眶就红了,抓着傅谨言胳膊的手更紧了。

这演技,不去拿个奥斯卡都屈才了。

我真是个互联网有梗人,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竟然是这个。

傅谨言果然吃这一套。

他拍了拍叶青青的手背,安抚她,然后转向我,眉头紧皱:“温言,你闹够了没有

青青身体还很虚弱,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

”“我闹

”我的心被这句话刺得千疮百孔,“傅谨言,我只是问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重要。”

他吐出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好,好一个不重要。”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傅谨言,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叫个车。”

我的手机,在他匆忙拉我出门时,落在了家里。

傅谨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屏幕还亮着,是他和叶青青的聊天界面。

置顶,特别关心。

最新一条消息,是他发的。

“别怕,我马上到。”

后面跟着一个拥抱的表情。

而他发给我的,永远只有“嗯”、“好”、“知道了”。

我打开叫车软件,手指却不听使唤地点开了他的相册。

没有密码。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相册,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叶青青的生日。

相册,开了。

里面,全是叶青青的照片。

从少女时期的青涩,到现在的楚楚动人,每一张都笑靥如花。

而我和他的合照,一张都没有。

我退出来,把手机还给他。

“傅谨言。”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如果今天躺在这里,需要输血的人是我,你会让叶青青来吗

”叶青青脸色一变。

傅谨言的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你不会。”

他给出了答案。

第2章“你不会。”

这三个字,比冬天的冰还冷,直接砸在我的心上,碎成一片一片。

傅谨言说完,就不再看我,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他转身,专注地看着叶青青,柔声问:“想不想喝水

”叶青青立刻换上一副受惊小兔子的模样,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傅谨言摇头:“哥哥,温姐姐好像很生气……要不你先送她回去吧

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真是太懂了。

每一句话都像在为我着想,实际上却是在傅谨言心里给我上了一道又一道的枷锁,将我牢牢钉在“不懂事”、“无理取闹”的耻辱柱上。

“你别管她。”

傅谨言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杯温水,细心地递到叶青青嘴边,“她就这个性子,越理她越来劲。”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互动,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一个不请自来,打扰了王子和公主的恶毒小丑。

胸口那股晕眩感越来越强烈,我扶着门框,深呼吸。

记忆不受控制地倒流。

我和傅谨言的相遇,始于一场商业联姻。

我们两家是世交,他需要一个妻子来堵住家里催婚的嘴,以及在商场上塑造一个成熟稳重的形象。

而我,温家的独女,刚刚大学毕业,对爱情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

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高级会所。

他坐在我对面,沉默寡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我当时还觉得,这个男人好酷。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傅先生,我……我叫温言。”

他只是抬眼看了我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后来,两家父母敲定了婚事。

领证那天,他也是全程面无表情。

我安慰自己,他天性如此,冷漠而已,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新婚之夜,偌大的婚房里,他背对着我,说:“我们分房睡。”

我当时愣住了,傻傻地问:“为什么

”“我不习惯身边有人。”

他丢下这句话,就去了客房。

从那天起,三年,我们一直是名义上的夫妻,实际上的室友。

我以为是我不够好,不够温柔,不够努力。

我学烹饪,学插花,学所有能讨他欢心的事。

我把偌大的别墅打理得井井有条,在他加班的深夜为他留一盏灯,一碗热汤。

可他从来看不到。

他的眼睛,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能看到全世界,唯独看不到我。

直到我在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那个装满情书的箱子。

“青青,见你第一眼,我的世界就亮了。”

“青青,今天又梦到你了,梦里的你答应了我的告白。”

“青青,祝贺你拿到国外大学的offer,为你骄傲。

只是,我以后要很久才能见到你了。”

“青青,我要结婚了,和一个不爱的女人。

但我发誓,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最后一张,是昨天写的。

“青青,你终于回来了。

明天,我就自由了。”

原来,他所有的深情和话语,都给了另一个人。

而我,是他通往“自由”的最后一道障碍。

多可悲。

“温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叶青青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她喝完了水,脸上恢复了些血色,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谨言哥哥,你快看,温姐姐的脸色好差,跟个死人一样,是不是血抽多了呀

哎呀,都怪我,早知道就不让医生抽那么多了。

不过……医生也说了,我的身体比较重要,毕竟我从小就娇气,不像温姐姐,身体底子好,一看就很能扛。”

她每一句话都带着笑,每一个字都淬了毒。

我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突然不想忍了。

“叶**,”我开口,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你说的对,我的血是挺有用的。

不知道傅总有没有告诉你,我这种Rh阴性血,在医学上被称为‘熊猫血’,非常稀有。

所以,每一滴都很珍贵。”

我顿了顿,目光转向傅谨言。

“傅谨言,这400cc,算我送你的新婚贺礼,祝你和叶**,早日……锁死。”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眼,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叶青青夸张的尖叫:“啊!谨言哥哥,她……她这是在咒我们吗

好恶毒啊!”接着是傅谨言含着怒气的声音:“温言!你给我站住!”我没有站住。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走出医院大门,冷风一吹,我再也撑不住,身体一软,沿着墙壁滑了下去。

一辆黑色的宾利在我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温言

你怎么在这里

”第3章车里的人是江彻。

我家的邻居,也是傅谨言在生意场上的死对头。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头发微卷,看到我狼狈地坐在地上,他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

他推开车门下来,几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我抬头看着他,路灯的光落在他眼里,像是揉碎的星星。

“我没事。”

我摇摇头,想站起来,但腿脚发软,根本用不上力。

“没事

你当我是瞎子吗

”江彻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嘴唇都白了,手怎么这么冷

”他伸手想扶我,又顿住了,似乎觉得不妥。

最后,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将我从刺骨的寒冷中拯救出来。

“傅谨言呢

”他问,声音沉了下去。

我没说话。

这个名字,现在听起来都觉得刺耳。

江彻看我的反应,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又为了叶青青

”他的语气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也是,整个圈子里,谁不知道傅谨言心里有个白月光叫叶青青。

只有我这个傻子,当初还以为自己能用真心换真心。

“先上车,我送你回去。”

江彻不再多问,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小心地护着我坐进副驾驶。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

**在椅背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疲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

“去医院看看

”江彻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观察我的脸色。

“不用,刚从医院出来。”

我闭上眼睛,轻声说。

“去医院还搞成这样

傅谨言是带你去治病还是去送命

”江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火气。

我没力气解释。

难道要告诉他,我被我丈夫当成一个移动血包,送去给他的心上人续命吗

太丢人了。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很快就到了别墅区。

在门口,江彻停下车。

“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谢谢你。”

我解开安全带,把外套还给他,“今天,谢谢。”

江彻没接外套,只是看着我:“温言,有些人,不值得。”

我心里一颤,没敢看他的眼睛。

“我知道。”

我推开车门下去,快步走进院子。

用指纹打开家门,偌大的别墅里一片漆黑,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

这就是我的家。

一个巨大的、华丽的、没有爱的牢笼。

我没有开灯,摸黑走到沙发上坐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傅谨言回来了。

门开了,玄关的灯亮起,刺得我眼睛生疼。

他换了鞋,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黑暗中的我。

他没有问我怎么回来的,也没有问我身体怎么样。

他只是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温言,青青要在这住几天。”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冷漠的脸,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说什么

”“她大病初愈,需要静养,医院人多眼杂不方便。”

傅谨言的表情理所当然,像是在通知我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所以呢

”我的声音在发抖。

“你的房间隔音最好,适合她。”

他说得轻描淡写,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尊严上。

让我把自己的主卧,让给那个抢走我丈夫的女人

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更侮辱人的事吗

“傅谨言,”我站起来,与他对视,“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

”他反问。

“不可能。”

我拒绝得干脆利落,“这是我的房间,谁也别想住。”

“温言,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傅谨s谨言的耐心告罄,声音冷了下来,“我只是在通知你。

你今晚就搬去客房。”

“如果我不呢

”我梗着脖子,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你没有资格说不。”

傅谨言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笼罩着我,“温言,别忘了,这栋别墅,这个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你,也是我的附属品。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附属品。

原来在他眼里,我连一个人都算不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血液冲上头顶。

“傅谨言!你**!”我扬手,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他的脸被打偏过去,空气瞬间凝固。

三年来,我第一次对他动手。

傅谨言缓缓地转过头,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伸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地抵在墙上。

“温言,你找死!”他的手不断收紧,窒息感瞬间包裹了我。

我挣扎着,双手去掰他的手,却无济于D事。

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里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特别定制的**。

叶青青的专属**。

傅谨言的动作顿住了。

他松开手,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眼神瞬间从狠厉变得温柔。

他没有避开我,当着我的面接起电话。

“喂,青青……别怕,我马上就到。”

第4章“喂,青青……别怕,我马上就到。”

傅谨言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他挂了电话,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脖子上还残留着他指腹的触感和**辣的疼。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淹没了我。

“傅谨言!”我冲着他的背影喊。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今天,你要是敢把那个女人带回这个家。”

我一字一顿,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们就离婚。”

他的背影僵硬了一下。

我以为,他至少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毕竟,傅家那样的大家族,离婚不是一件小事。

然而,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他对叶青青的爱。

他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随你。”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门被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也彻底关上了我心里最后一扇门。

随我。

多么轻飘飘的两个字。

我三年的婚姻,我三年的付出,我三年的笑话,在他眼里,就只值这两个字。

我沿着墙壁滑坐在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

原来,心碎到极致,是哭不出声音的。

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身体冻得麻木。

我站起来,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推开主卧的门。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布置的。

我喜欢的香薰,我挑选的窗帘,床头还摆着我们唯一的一张合照。

那是领证那天,在民政局门口拍的,摄影师强行要求。

照片上,我笑得一脸甜蜜,而他,面无表情。

现在看来,真是讽刺。

我走过去,拿起那张合照,毫不犹豫地将它摔在地上。

相框碎裂,玻璃渣四溅。

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当我拉着行李箱,准备离开这个房间时,我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

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一对价值不菲的翡翠手镯。

我打开盒子,里面空空如也。

我的手镯呢

我明明记得,我一直放在这里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窜进我的脑海。

我冲进衣帽间,打开我的保险柜。

里面存放着我所有的嫁妆和这些年积攒的珠宝首饰。

保险柜,是空的。

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些东西,价值上千万。

谁会动我的东西

这个家里,除了我和傅谨言,就只有定时来打扫的张嫂。

张嫂跟了我们家很多年,绝不可能。

那么,只剩下一个人。

傅谨言。

他拿我的东西去做什么

我疯了一样冲下楼,冲进他的书房。

书房的抽屉是锁着的,我以前从来不会碰他的东西。

但今天,我顾不上了。

我找到备用钥匙,打开抽屉。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

《财产赠与协议》。

赠与人:傅谨言。

受赠人:叶青青。

赠与内容,是我保险柜里丢失的全部珠宝,以及……我母亲留给我的那对手镯。

协议的末尾,是傅谨言龙飞凤舞的签名。

日期,是昨天。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

他不仅要我的血,要我的房间,还要我的一切,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去送给另一个女人。

他怎么敢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木然地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叶青青娇滴滴的声音。

“温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和炫耀。

“谨言哥哥怕我一个人住新房子害怕,所以让我搬过来跟你做个伴。

哦,对了,他刚刚把城南那套别墅过户给我了,还送了我好多漂亮的珠宝,说算是给我的补偿。

其中有一对手镯,绿油油的,特别好看,谨言哥哥说,那是他家祖传的,只传给傅家未来的女主人。

温姐姐,你见过吗

”我握着手机,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那不是傅家的祖传手镯。

那是我***遗物!是傅谨言当初上门提亲时,当着我父亲的面,信誓旦旦说会替我好好保管的!“温言,你作什么妖

青青从小就喜欢猫,那只布偶是她唯一的寄托,你对猫毛过敏就不能忍一忍吗

”电话里,突然传来傅谨言不耐烦的斥责声。

我这才想起来,叶青青养了一只布偶猫。

而我,对猫毛严重过敏,是会引发哮喘,甚至休克的那种。

傅谨言是知道的。

我们婚前协议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家里不能养任何带毛的宠物。

“谨言哥哥,你别怪温姐姐,是我不好……”叶青青委屈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知道姐姐过敏这么严重……雪球它只是想跟姐姐玩……啊!姐姐,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电话那头,一片混乱。

而我,已经听不清了。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我的喉咙,我感觉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

我扔掉手机,想去拿药。

我的哮喘喷雾,就在客厅的抽屉里。

可我刚走两步,就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我拼命地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渐渐远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仿佛看到了傅谨言和叶青青带着一只漂亮的布偶猫,走进了家门。

第5章意识像是沉在深海,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和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光刺破黑暗。

我听到了仪器的滴滴声,还有人压低了声音在说话。

“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但这次过敏性休克非常严重,必须留院观察。”

“好的,谢谢医生。”

这个声音……是江彻。

我努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又闭上了。

“温言

你醒了

”江彻的声音里带着惊喜。

我再次尝试,终于适应了光线。

映入眼帘的,是江彻放大的脸,他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看起来一夜没睡。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嗓子干得冒烟,声音嘶哑。

“你还问我

要不是我半夜不放心,想去看看你,你现在可能已经去跟阎王爷报道了!”江彻没好气地说,一边扶我起来,一边将一杯温水递到我嘴边。

我喝了几口水,嗓子舒服了些。

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

傅谨言冰冷的话语,叶青青炫耀的声音,空空如也的保险柜,还有那致命的窒息感。

“是他……他把猫带回了家。”

我喃喃自语。

江彻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到的时候,你倒在客厅,旁边掉着一个哮喘喷雾。

那只猫,就在你身边。”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他明明知道,那会要了我的命。

“傅谨言呢

”我问。

“我送你来医院后,给他打了电话。

他没接。”

江彻的语气里满是嘲讽,“他的白月光,大概比你的命重要。”

我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是啊,我早就该明白的。

“江彻,”我睁开眼,看着他,“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

江彻抽了张纸巾,动作有些笨拙地擦掉我的眼泪。

点击全文阅读

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