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了恋爱返还系统，给我花钱的前女友们全破产了
甩了我的富家女在米其林餐厅堵我，当众甩出黑卡要我陪她三天。“周凡，你这种底层穷鬼，
连这瓶红酒都买不起吧？”我看着她账户里突然消失的八位数存款笑了。
第二天她全家上门跪求，说家族企业莫名破产还倒欠百亿。
手机不断弹出转账通知：“您尾号1314的账户收到恋爱返还金额100000000元。
”当初甩掉我的七个前女友接连找我报复消费。她们不知道，每为我花一分钱，
都会百倍扣除她们的存款。直到她们集资雇凶杀我时，
我对着杀手按下手机退款键——“不好意思，你们买的凶，现在归我了。”1“周凡，
你这种底层穷鬼，连这瓶红酒都买不起吧？”林薇薇的声音又尖又利，像把淬了毒的刀子，
狠狠扎进米其林三星餐厅这片柔软的背景音里。她两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夹着那张黑卡，
慢悠悠地在我眼前晃，卡面反射着头顶昂贵的水晶吊灯光，刺得我眼睛有点疼。
“八二年的拉菲，也就二十八万八一瓶。”她红唇一勾，视线把我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我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在这地方确实扎眼，“你端一年盘子，
能买得起个瓶底吗？”周围那些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嗡嗡地响起来，像一群赶不走的苍蝇。
那些穿着西装礼服的男人女人，看我的眼神里有好奇，有鄙夷，
更多的是一种看猴戏的兴致盎然。我没说话，拿起面前那杯白水喝了一口。
这反应显然激怒了她。林薇薇“啪”地把黑卡拍在铺着雪白桌布的桌子上，身体前倾，
那双做过精致睫毛嫁接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说话啊！当初甩我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吗？
怎么，现在知道穷是原罪了？”她凑近，压低了声音，
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冲得我鼻子发痒：“陪我三天，这瓶酒，我请你。不仅如此，这卡，
你随便刷。怎么样，周凡，给你个机会，体验一下你一辈子都够不到的生活？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了一下，但也就一下。我看着她，突然有点想笑。一个月前，
就是在这个女人用最刻薄的语言嘲笑我是个“看不到未来的穷光蛋”，
然后毫不犹豫地投入了一个开保时捷的秃顶男人怀抱之后，
我脑子里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叫做【恋爱消费返还系统】的玩意儿。
当时只觉得是失恋打击太大出现了幻听。直到三天前，我在便利店买泡面，
碰巧遇到了林薇薇那个同样甩过我的闺蜜张倩。
她大概是出于某种怜悯或者更恶毒的炫耀心理，非要替我付了那五块八的泡面钱。然后，
我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您尾号1314的账户收到恋爱返还金额58.00元。
备注：来自前女友张倩的消费（泡面），十倍返现。】同时，张倩的手机也响了。她接起来，
没听两句脸色就唰地白了，尖声对着电话那头吼：“什么？！
我账户里那五十八万定期存款怎么没了？！你们银行搞什么鬼！”我当时站在货架旁，
捏着那桶突然变得沉甸甸的泡面，看着张倩慌慌张张冲出门的背影，
才真正明白过来——这他妈不是幻觉。
系统规则很简单：任何与我建立过恋爱关系（哪怕已分手）的女性，一旦为我进行消费行为，
无论金额大小，自愿与否，系统将立刻执行：1.向我进行十倍现金返还。
2.从消费方账户中百倍扣除等额资金。百倍扣除！她花五块八，我拿五十八，
她没五千八！而眼下，林薇薇这瓶二十八万八的红酒……我抬起眼，
对上她那双盛满讥讽和某种报复**的眼睛。“林薇薇，”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意外，“你确定要请我喝这瓶酒？”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夸张地笑了起来，引得旁边几桌的客人纷纷侧目：“怎么？怕了？还是觉得不够？行啊，
只要你点头，今晚这餐厅，你随便点！本**高兴！”她说着，抬手就招来了侍者，
指着酒单上最显眼的位置：“就这瓶，现在开。”侍者训练有素，微微躬身：“好的，
林**。”然后转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林薇薇抢白：“给他倒！让他好好尝尝，
什么是人上人的滋味！”深红色的液体注入醒酒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醇厚的酒香。
周围看热闹的目光更密集了。我没动，只是看着林薇薇。她得意地晃着高脚杯，
猩红的指甲衬得杯壁愈发白皙：“周凡，别硬撑了。承认你穷，
承认你离了我林薇薇什么都不是，有那么难吗？喝啊，这可是你以前做梦都喝不到的东西。
”她仰头，自己先抿了一口，姿态优雅，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剐着我。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爸爸”。林薇薇皱了皱眉，
显然觉得这通电话来得不是时候，但她还是略带炫耀地对我晃了晃手机：“我爸，
肯定是催我问那个项目投资的事，真是的，吃个饭都不安生。”她接起电话，
语气带着点娇嗔：“爸，我在吃饭呢，什么事……”话没说完，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甚至带着哭腔的咆哮声，
声音大到连旁边的我都能隐约听见：“薇薇！你在外面干了什么？！我们的账户！
公司所有的流动资金！全没了！数字不对！一下子全被划走了！
显示……显示是……这不可能！！”林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爸？你说什么？什么没了？
怎么可能……”“二十八亿！整整二十八亿啊！没了！不止！
还……还倒扣了……账上现在是负的！负的！我们破产了！完了！全完了！
”她父亲的声音已经语无伦次，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林薇薇手里的高脚杯“啪嚓”一声掉在地上，碎裂的玻璃和红色的酒液溅得到处都是。
她浑然不觉，只是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猛地抬头，视线如同两道冰冷的射线钉在我脸上。我迎着她的目光，
拿起桌上那只普通的玻璃杯，又喝了一口白水。几乎是同时，
我的手机在裤兜里轻轻震动了一下。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没看。没必要。
林薇薇像是被我的眼神烫到，猛地挂断电话，胸口剧烈起伏，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全是血丝和不敢置信的疯狂：“是你……周凡……是你搞的鬼？！
对不对？！”她声音尖厉，几乎破了音，引得整个餐厅的人都看了过来。我放下水杯，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林**，”我语气平淡，“酒，还喝吗？”“**对我家做了什么？
！”她完全失了风度，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猛地朝我扑过来，似乎想抓住我的衣领。
我轻轻往后一靠，避开了她的手。旁边的侍者和经理赶紧上前拦住状若疯癫的林薇薇。
“周凡！你不得好死！你到底用了什么邪术！你把我家的钱弄到哪里去了！还给我！！
”她被人拉着，还在拼命挣扎，头发散乱，妆容也花了，哪还有刚才半分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廉价的T恤。“邪术？”我看着她，终于笑了笑，“林薇薇，
你忘了？是你非要请我喝酒的。”我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解锁，
点开最新的一条银行短信。屏幕转向她。
您尾号1314的账户于07月15日19:32完成交易人民币+2880000.00。
当前余额……后面那一长串零，像是一个无声的嘲讽。林薇薇的瞳孔骤然收缩，
死死盯着那个数字，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喘不过气来。“二十八万八的酒，
”我收起手机，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竖着耳朵听的人都能隐约捕捉到，“谢了。
”没再理会她那双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眼睛和身后传来的崩溃哭嚎，我转身，
在一片死寂和无数道震惊、探究、恐惧的目光中，走出了这家金碧辉煌的米其林三星餐厅。
门童替我拉开门，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夜风带着点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
手机又开始震动了，这次是连续好几下。不用看我也知道，除了到账提醒，
大概还有林薇薇家破产倒欠百亿的新闻推送吧。这才只是第一个。我拿出手机，
看了一眼屏幕。未读短信好几条。最新的一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但那个号码尾数四个8，
我有点印象。是王蔓。另一个前女友。家里做地产的，比林薇薇家还有钱。当初分手时，
她的话我记得清清楚楚：“周凡，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短信内容很短，充满施舍意味：“周凡，听说你最近很落魄？明天下午三点，
帝豪酒店顶楼旋转餐厅，过来陪我喝杯下午茶。给你个机会，叙叙旧。”我盯着那条短信，
嘴角慢慢扯出一个弧度。叙旧？好啊。正好，我也想看看，你家那座金山，
能经得住几次“叙旧”。2手机在掌心震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除了银行到账的提示，
就是各种推送开始爆林薇薇家破产的消息。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
什么“林氏集团资金链神秘断裂，疑瞬间蒸发二十八亿”、“豪门一夜崩塌，
林氏父女跪求神秘人”……我划掉推送，点开王蔓那条短信。“帝豪酒店顶楼旋转餐厅？呵。
”这地方我知道，人均消费抵得上普通白领半年工资。王蔓这是打定主意要在我面前秀优越，
把当初分手时那点不甘心，变本加厉地甩我脸上。行，给你舞台。第二天下午两点五十，
我准时出现在帝豪酒店楼下。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行头，
跟周围西装革履、珠光宝气的人格格不入。门口穿得像皇家卫队的门童伸手拦我，
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先生，我们这里是高级场所，衣冠不整恕不接待。”我还没说话，
一个尖利的女声就从背后响起。“周凡！你还真敢来啊？”王蔓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
一身某奢侈品牌当季新款，拎着个比我全身家当都贵的手包，扭着腰走过来。
她上下扫我一眼，那眼神跟看垃圾桶里的蟑螂没区别。“我让他来的，怎么，
我王蔓带个人进去，还需要向你汇报？”她冲着门童扬了扬下巴，语气倨傲。门童立刻变脸，
点头哈腰：“不敢不敢，王**您请，这位先生请。”王蔓哼了一声，径直往电梯间走，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哒哒作响，像在敲打我的自尊。电梯直达顶楼。全景玻璃窗外，
大半个城市匍匐在脚下。餐厅里流淌着听不懂但感觉很贵的音乐，空气里都是金钱的味道。
王蔓选了个视野最好的位置，施施然坐下，把菜单往我面前一推。“看看，想吃什么随便点，
反正……”她拖长了调子，红唇勾起，“你也就只能看看图片，今天姐姐心情好，
带你开开荤。”我没碰菜单。“一杯水，谢谢。”王蔓像是被我的不识抬举噎了一下，
随即冷笑：“装什么清高？周凡，听说林薇薇家昨天出事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就知道你这人晦气，谁沾谁倒霉！”她招来侍者，根本不问我，
直接点单：“把你们这最贵的套餐来两份，红酒要你们酒窖里那瓶镇店之宝，对，
就那瓶‘罗曼尼康帝’，先醒上。”侍者记录的手微微一顿，谨慎确认：“王**，
那瓶酒价格是……”“一百八十八万嘛，我知道。”王蔓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目光挑衅地看着我，“怎么，怕我付不起？我家最近刚拿下城东那块地王，现金流充裕得很，
不像某些人家，说没就没了。”她意有所指，死死盯着我的反应。我端起水杯，
看着窗外漂浮的云。她一拳打在棉花上，脸色更难看了。“周凡，别给脸不要脸！
”她压低声音，身体前倾，领口若隐若现的风光带着**裸的暗示，“我知道你穷，
知道你难。只要你今天乖乖的，陪我把这出戏演完，让我高兴了，别说这顿饭，
以后……”她伸出手，涂着精致蔻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放在桌面的手背，
带着一股黏腻的香气。“我包养你啊。”她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吐信，
“比你辛辛苦苦打工强多了，不是吗？林薇薇能给你的，我能加倍给你。”我猛地抽回手，
拿起餐巾擦了擦手背。王蔓的脸色瞬间铁青。“王蔓，”我看着她，眼神没什么温度，
“要点脸。”“你！”她气得胸口起伏，刚做好的水晶指甲差点掐进掌心。正好，
前菜上来了。精致得像是艺术品的餐点，摆在她面前。她看都没看，一把抓起手边的叉子，
狠狠扎在那一小坨鱼子酱上，汁水四溅。“行！周凡，你有种！”她咬牙切齿，
“待会儿结账的时候，我看你还硬不硬气得起来！”她不再看我，
开始对着那些昂贵的食物撒气，刀叉碰得盘子叮当响，吃相全无。
那瓶号称镇店之宝的罗曼尼康帝被小心翼翼地醒好，倒入醒酒器。深宝石红色的液体，
在灯光下流转着诱人的光泽。侍者要给我们倒酒。王蔓一把抢过醒酒器：“我来！
”她走到我身边，带着一股狠劲，直接往我面前那个空着的杯子里倒，倒了满满一杯，
酒液几乎要溢出来。“喝啊！”她命令道，眼神狠毒，“一百八十八万的酒，你这辈子，
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喝不起！今天不喝完，你别想走出这个门！
”浓郁的葡萄酒香气弥漫开来。我看着她因为愤怒和某种扭曲的**而微微扭曲的脸。
“你确定，”我缓缓开口，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要我喝？”“少废话！喝！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引得旁边几桌客人纷纷侧目。我拿起那杯价值连城的红酒。没喝。
手腕一翻。深红色的液体，带着醇厚的香气，哗啦一下，
全部泼在了王蔓那身崭新的奢侈品牌连衣裙上。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王蔓呆住了，
低头看着自己胸前迅速蔓延开的、像是血迹一样的酒渍。紧接着，
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响彻整个餐厅。“周凡！！！我杀了你！！！”她状若疯癫，
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我轻松侧身避开。她扑了个空，高跟鞋一崴，狼狈地摔倒在地，
头发散乱，裙子湿透黏在身上，精心打扮的妆容也花了，像个疯婆子。“报警！给我报警！
把他抓起来！”她坐在地上，尖声哭喊，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餐厅经理和几个侍者慌忙跑过来，试图扶起她，场面一片混乱。就在这时，
王蔓放在桌上的手机，像索命符一样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爸爸”两个字，
后面还跟着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她家里人的。王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过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