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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给娃取名白月光,我让他喜提死刑全书蒋川林默苏晚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27日

主角是蒋川林默苏晚的叫做《老公给娃取名白月光,我让他喜提死刑》,这本的作者是快乐的小皮皮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1“宝宝的小名,就叫晚晚吧。”蒋川握着我的手,轻轻放在我高高隆起的孕肚上,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仿佛穿透了我,在看另一个人。晚晚。苏晚。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肚子里八个月大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僵...

1“宝宝的小名,就叫晚晚吧。”

蒋川握着我的手,轻轻放在我高高隆起的孕肚上,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仿佛穿透了我,在看另一个人。

晚晚。

苏晚。

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肚子里八个月大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僵硬,不安地动了一下。

蒋川却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里,“舒舒,你觉得怎么样

蒋晚,晚夜的晚,是不是很好听

”他甚至连大名都想好了。

用他那个记了十年、爱了十年、却永远无法在一起的白月光的名字。

我猛地抽回手,腹部的坠痛和心口的绞痛混在一起,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喜欢。”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喉咙。

蒋川脸上的柔情一滞,有些不解地看着我,“为什么

晚晚多好听啊,又温柔又好记。”

是啊,好记。

好记到你即使跟我结了婚,即使我们马上就要有孩子,你都忘不掉。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蒋川,你是不是忘了,苏晚的晚,也是这个晚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蒋川的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和被戳破心事的恼怒。

“林舒,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

就是一个名字而已,你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了

”我气得发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蒋川,你敢说你给她取这个名字,不是因为苏晚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发誓吗

”他沉默了。

他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伤人。

那是一种默认,一种连辩解都懒得给予的傲慢。

原来,这十年的婚姻,在他心里,终究抵不过那段青涩的初恋。

我腹中的孩子,甚至还没出生,就被他打上了另一个女人的烙印,成了一个可笑的替身,一个纪念品。

一股恶心感从胃里直冲上来。

我扶着沙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此刻不耐烦的表情,都像一把把刀子,将我过去十年编织的美梦切割得支离破碎。

“蒋川,我们认识十年,结婚三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这三年,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我为你洗手作羹汤,放弃了我的事业,我冒着高龄产妇的危险为你生孩子。

你就这么对我

”他似乎被我的质问弄得更加烦躁,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我怎么对你了

我不就是取个小名吗

至于上纲上线吗

”他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指责。

“林舒,我承认,我心里是还记着苏晚,但那都是过去式了!人非草木,谁能没有过去

你就非要抓着不放,把我们现在的日子也搅得一塌糊涂吗

”“我告诉你,这个名字只是一个巧合!你爱信不信!”他摔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也震碎了我心里最后一点幻想。

巧合

多么可笑的借口。

我瘫坐在沙发上,手脚冰凉。

手机屏幕亮起,是他发来的信息。

“我今晚去公司睡,你冷静一下。

晚晚这个名字,我不会改的。”

我看着那条信息,每一个字都像在嘲笑我的愚蠢和天真。

冷静

好啊,我冷静。

我慢慢地擦干眼泪,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打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起,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姐。”

“小默,”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帮我查一下蒋川公司的所有账目,还有他那个‘白月光’苏晚,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另外,帮我联系最好的离婚律师。”

蒋川,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的“过去式”,那我就成全你。

我不仅要让你回到过去,我还要让你,一无所有地回去。

这个家,这个公司,还有你引以为傲的一切,都该回到它们原来的主人手里了。

2.第二天一早,婆婆张兰提着一锅鸡汤,不请自来。

一进门,她就拉着一张脸,将汤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

“林舒,你又跟蒋川闹什么脾气

他一个大男人,在外面打拼事业多不容易,你就不能让他省点心

”**在沙发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妈,你问你儿子去。”

张兰一噎,脸色更难看了,“我问了!不就是给孩子取个小名吗

多大点事!你至于把他气得一晚上不回家吗

你现在怀着孕,夫妻吵架对孩子不好你不知道

”她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仿佛做错事的人是我。

我冷笑一声,终于抬眼看她,“妈,如果蒋川要给孩子取名叫‘翠花’,您觉得好听吗

”张兰愣了一下,随即撇嘴,“什么翠花,难听死了。”

“是啊,难听。”

我点点头,“那如果我告诉你,‘翠花’是我忘不掉的初-恋-男-友的名字呢

”张兰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丑闻,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舒!你***什么!你都嫁给我们蒋川了,怎么还想着别的男人

你还要不要脸!”“您看,您也觉得恶心,觉得不要脸,对不对

”我看着她,目光冰冷,“那为什么换成你儿子,就是理所应当,就是‘多大点事’

”“苏晚是谁,您比我清楚吧

”张兰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苏晚,这个名字她当然不陌生。

当年,蒋川为了跟家里条件不好的苏晚在一起,不惜跟家里断绝关系。

是张兰一哭二闹三上吊,才逼得两人分了手。

后来,苏晚远走他乡,蒋川消沉了很久,直到遇见我。

所有人都以为,我的出现治愈了蒋川,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笑的是,连我自己都这么以为。

张兰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索性耍起了无赖。

“那……那能一样吗

晚晚多好听啊!再说了,苏晚那孩子,我是见过的,人长得漂亮,学习又好,要不是当年她家太穷,我早就让她进门了!”她顿了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语气里充满了挑剔和鄙夷。

“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是有苏晚一半的温柔懂事,我们蒋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温柔懂事

就是因为我太懂事了,才让你们母子蹬鼻子上脸,觉得我没有底线,可以随意拿捏!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猛,肚子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扶着腰,死死地盯着张兰。

“好,说得好。”

“既然你这么喜欢苏晚,这么觉得她好,那你现在就打电话给蒋川,让他跟我离婚,然后把你的好儿媳苏晚娶进门!”“你看看他敢不敢!你看看他离了我林舒,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住着大平层,开着豪车,当着人人羡慕的蒋总!”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地扎在张兰心上。

张兰被我的气势吓到了,后退了一步,嘴里却还在逞强。

“你……你吓唬谁呢!离了你,我们蒋川照样过得好!你别以为有点臭钱就了不起!”“是吗

”我嗤笑一声,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我弟弟林默的电话,并且开了免提。

“姐,查到了。”

林默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蒋川的公司,‘川海科技’,目前最大的项目是和‘风华集团’合作的AI芯片开发。

这个项目几乎占了他们公司百分之八十的流水。

一旦项目出问题,川海科技会立刻面临资金链断裂,三天之内就得宣布破产。”

张兰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风华集团,她当然知道,那是我们林家的公司。

我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冷。

“小默,你接着说。”

“另外,他那位白月光苏晚,五年前出国,三年前回国,目前在一家私人医院当护士。

她最近手头很紧,欠了三十万的信用卡债,还借了不少网贷。

哦对了,姐,我还查到一件有意思的事。”

林默故意顿了顿,吊足了胃口。

“蒋川这三年来,每个月都会匿名给一个账户打五万块钱。

那个账户的持有人,就是苏晚。”

手机开着免提,林默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张兰的耳朵里。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一个月五万,一年就是六十万。

三年,就是一百八十万!她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都没有这么多!而她的宝贝儿子,竟然瞒着所有人,偷偷拿钱去养着那个她口中“温柔懂事”的白月光!“不可能……这不可能……”张兰失神地喃喃自语,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挂掉电话,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妈,现在,你还觉得苏晚好吗

”“你还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不是心疼你儿子吗

那你现在就去告诉他,他用来讨好白月光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林舒给的。

他引以为傲的公司,只要我一句话,明天就能变成一堆废纸!”“现在,带着你的鸡汤,滚出我的家!”3.张兰是被我吼出去的。

她走的时候,脚步虚浮,脸色惨白,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我知道,林默扔出的那颗重磅炸弹,彻底摧毁了她心里那点可怜的骄傲和幻想。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疲惫地坐回沙发,腹部的坠痛感一阵阵袭来。

我轻轻抚摸着肚子,心里一片悲凉。

宝宝,对不起,妈妈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但是妈妈保证,以后会加倍爱你。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默发来的信息。

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咖啡馆,蒋川坐在靠窗的位置,他对面,坐着一个长相清秀、气质温婉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微笑着看着蒋川,眼神里带着几分依赖和崇拜。

是苏晚。

照片下面,是林默的附言:【姐,他们见面了。

】我看着照片上蒋川含笑的侧脸,那种专注和温柔,是我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

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不属于我。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回了两个字:【盯着。

】放下手机,我走进卧室,打开了衣帽间的保险柜。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厚厚的文件。

那是我婚前做的财产公证,以及……我爸当年转给我的,风华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书。

蒋川一直以为,我只是一个家境不错的富家女。

他不知道,我才是风华集团最大的个人股东。

他更不知道,他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公司,他的社会地位,都是建立在我给的沙滩上。

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抽走这片沙滩,让他辛苦搭建的城堡瞬间崩塌。

我拿出离婚协议书,那是律师半小时前发到我邮箱的。

我把它打印出来,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

我的东西不多,一些常穿的衣服,几件首饰,还有宝宝的B超单和一些婴儿用品。

我将它们一一放进行李箱,动作平静得不像话。

没有哭,没有闹,甚至没有一丝留恋。

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晚上十点,蒋川回来了。

他似乎喝了点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股陌生的女士香水味。

是苏晚身上的味道。

他看到客厅里亮着灯,有些意外,随即换上一副疲惫又无奈的表情。

“舒舒,你还没睡

”他走过来,想抱我,被我侧身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有些难看。

“还在生气

我今天见客户,喝了点酒,就是想回来跟你好好谈谈。”

他放低了姿态,语气也软了下来,“名字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固执。

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换一个,好不好

”他以为,他退让一步,我就会像以前一样,乖乖地扑进他怀里,原谅他的一切。

可惜,他错了。

有些东西,一旦碎了,就再也拼不回来了。

“蒋川,”我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我们离婚吧。”

他愣住了,像是没听清我说的话。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

我指了指卧室的方向,“离婚协议书在床头柜上,我已经签好字了。

房子、车子、存款,都归我。

你的公司,我也可以不追究你挪用婚内财产去养小三的责任,算是和平分手。”

“你只要,净身出户。”

蒋川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和不敢置信。

“林舒,你疯了

!就因为一个名字,你要跟我离婚

”“不止是名字。”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还有你每个月打给苏晚的五万块钱,还有你今天下午,瞒着我去跟她见面的事。”

蒋-川-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我竟然全都知道。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报复的**,只有无尽的悲哀。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问。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沉默下去。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是,我承认,我见了她,也给了她钱。”

他抬起头,眼神里竟然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充满了某种悲壮的坦然。

“但是舒舒,我跟她之间是清白的!她刚回国,生了重病,举目无亲,我只是帮帮她而已!我们是朋友,难道我连帮助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非要因为这点小事,毁了我们的家,毁了我们的孩子吗

”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于我的“小题大做”和“无理取闹”。

多么可笑。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再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我没有再理他,转身拉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向门口走去。

他慌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林舒,你要去哪

!”“放手。”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放!你不能走!”他用力地攥着我,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肚子还怀着我的孩子!你走到哪里去

”“你的孩子

”我回头,看着他,笑了。

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蒋川,你放心。”

“这个孩子,跟你,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4.蒋川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他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眼眶都红了。

“林舒,你别闹了行不行

算我求你了!”“苏晚她……她得了很严重的病,需要钱做手术。

我只是可怜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抵不过你一时的猜忌吗

”他还在狡辩。

还在用我们“多年”的感情来绑架我。

我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让他后退了两步。

“蒋川,收起你那套说辞吧,我听腻了。”

“你可怜她,谁来可怜我

谁来可怜我肚子里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他本来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一个爱他的爸爸。

可是你呢,你打算给他取名叫‘晚晚’,用你初恋的名字,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里!”“你每个月给她打五万块,一打就是三年!一百八十万!你跟我说你只是可怜她

你把我们这个家当成什么了

你的提款机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

蒋川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终于有了一丝慌乱。

“舒舒,你别激动,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我打断他,“我只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立刻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净身出户,我们好聚好散。

第二,我让我的律师跟你谈,到时候,你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你的‘川海科技’,也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一堆负债!”“你……你威胁我

”蒋川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如此狠厉的话。

“这不是威胁,是通知。”

我冷冷地看着他,“蒋川,是你自己,亲手毁了我们之间的一切。”

说完,我不再看他,拉着行李箱,决然地打开了门。

就在我踏出家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他近乎崩溃的嘶吼。

“林舒!你敢走!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完了就完了吧。

这段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欺骗和谎言的婚姻,早就该完了。

林默的车就停在楼下。

他看到我拉着行李箱出来,脸色苍白,立刻下车扶住我。

“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坐进车里,整个人都虚脱了。

“去医院。”

我说。

林默二话不说,立刻发动车子,朝最近的私立医院驶去。

车里,**在座椅上,闭着眼睛,脑子里乱成一团。

蒋川的嘶吼,婆婆的咒骂,苏晚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

我以为我会心痛,会流泪。

但奇怪的是,我心里一片平静,甚至有种解脱的**。

就像一个背着沉重枷锁走了很久的人,终于卸下了所有的负担。

到了医院,林默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我被直接送进了VIP病房,妇产科主任亲自为我做了检查。

“林**,您别担心,胎儿很健康。

只是您情绪波动太大,有些动了胎气,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好好休息。”

听到宝宝没事,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未来的路。

林默坐在床边,削着苹果,小心翼翼地问:“姐,你……真的决定了

”我点点头,“嗯。”

“蒋川那边,怎么办

他不会轻易签字的。”

“他会的。”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语气笃定,“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才是对他最有利的。”

一个一无所有的未来,和一个虽然失去婚姻但至少能保住事业的未来,他会选后者。

林“默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苏晚那边……查到她得的是什么病了。”

我转过头看他。

“什么病

”林默的表情有些古怪,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尿毒症。”

“需要换肾。”

我愣住了。

尿毒症

换肾

这听起来,确实很严重。

难怪蒋川会说她“病得很重”、“举目无亲”。

“姐,”林默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还查到……蒋川今天,去医院做了***配型。”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要去给苏晚捐肾

一个丈夫,要去给他的初恋情人捐肾

这是何等的“深情”,何等的“伟大”!我突然想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他说的“只是帮帮她”,是这个意思。

原来,他说的“清白”,是打算把自己的身体一部分,永远地留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我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傻瓜。

我竟然还妄想过,他对我或许还有一丝情意。

“姐,你别这样……”林-默看-着我,手足无措。

我擦掉眼泪,摇了摇头。

“我没事。”

我拿出手机,找到蒋川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他疲惫又沙哑的声音。

“舒舒

你在哪

你回家好不好

我们好好谈谈。”

“蒋川,”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和苏晚,你选一个。”

“如果你选我,现在就来医院,我们还有可能。

如果你选她……”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就准备好,给她收尸吧。”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个威胁很恶毒。

但我不在乎了。

一个连自己丈夫的身体都要跟别的女人分享的婚姻,我宁可亲手毁了它。

蒋川,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道选择题。

5.蒋川没有来。

我在医院等了一夜,从天黑等到天亮,手机安静得像一块板砖。

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将病房切割成明暗相间的条纹。

我的心,也随着这漫长的一夜,彻底冷了下去。

他做出了选择。

在他心里,那个需要他捐肾的白月光,终究比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

也好。

这下,我再也没有任何幻想和顾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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