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牛奶的黄皮子娶亲姜梨黄仙黄鼠狼全书在线
黄皮子娶亲》免费阅读!这本书是团子牛奶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姜梨黄仙黄鼠狼的故事。讲述了:1送亲直播我叫周南,做短视频的,粉丝刚过十万,专拍些冷门民俗,啥“冥婚”“走阴”“***”,越偏门越好蹭流量。说白了,我就一蹭热度的,可这回,我把自己蹭进了黄皮子的花轿。腊月二十三,我跟着女朋友姜梨回她...

1送亲直播我叫周南,做短视频的,粉丝刚过十万,专拍些冷门民俗,啥“冥婚”“走阴”“***”,越偏门越好蹭流量。
说白了,我就一蹭热度的,可这回,我把自己蹭进了黄皮子的花轿。
腊月二十三,我跟着女朋友姜梨回她老家——桦皮沟。
绿皮火车晃了七个点,下车又倒了趟驴车,这才晃悠进村。
一路上,我脑袋里都盘算着怎么拍“黄仙娶亲”能火,标题我都想好了:《东北老林惊现活人祭,黄鼠狼娶亲现场!》。
村口老榆树上挂着红灯笼,灯笼底下贴着红纸,上头写着“黄仙娶亲”四个大字,笔迹跟血似的,看着就瘆得慌。
我举着相机,心里乐开了花:这要发出去,不得爆
弹幕还不得刷疯了
姜梨却拽我袖子,小声说:“我奶说了,黄仙的事儿不能乱拍,会招灾。”
我捏她鼻尖:“怕啥
科学社会,我就拍个仪式,剪得玄乎点,弹幕一刷屏,咱俩下月房租就有了。”
她没再劝,只是脸色发白。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被流量冲昏头脑:怕啥
真出事再说。
下午,村里祠堂前头搭起三丈高的“黄仙楼”,族长穿着皮袄,端出一顶旧得发黑的花轿,轿帘上绣着一只站立的黄鼠狼,眼睛用红丝线缝,像会流血。
我举着相机,手都有点抖,不是怕,是兴奋:这画面,太带感了!“这轿子……真邪性。”
我小声嘟囔。
姜梨她爸,那个平时喝醉酒就打老婆的汉子,居然“噗通”一声给族长跪了:“能给仙家当媳妇,是丫头福气。”
我脑袋“嗡”的一下——来真的
这要是拍下来,绝对爆!可下一秒,我反应过来:他们来真的,姜梨被选中当“新娘”!我举着相机,心里开始打鼓:拍还是不拍
拍,姜梨是我女朋友;不拍,这流量可就飞了。
我咬咬牙,心想:先拍,大不了后期打码,反正网友爱看的是热闹,又不是真新娘。
“梨子,你放心,我肯定把你拍得像仙女下凡。”
我凑到姜梨耳边,小声安慰。
她抬头看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周南,我怕。”
我心里一软,但很快又硬起来:怕啥
我就拍个视频,又不是真让她嫁黄鼠狼。
我拍拍她肩膀:“别怕,有我呢。”
晚上,送亲队出发。
我混在队伍里,羽绒服外面套件红马甲,帽子压到眉骨,举着相机,心里既紧张又兴奋:这画面,太**了!弹幕肯定刷疯了!“咚——”“新娘上轿——”姜梨被两个婶子架出来,头戴纸凤冠,身穿褪色的嫁衣,胸口绣着黄鼠狼脸。
我举着相机,手开始抖:不是兴奋,是害怕。
姜梨的脸白得像纸,眼神空洞,像被抽了魂。
“梨子
”我小声喊她。
她没应我,只是呆呆地盯着花轿。
我心里开始打鼓:不会真出事吧
我安慰自己:怕啥
就是民俗表演,还能真把大活人嫁给黄鼠狼
送亲队往老林子走,雪厚得埋脚踝。
我一路跟着,心里开始盘算:这视频发出去,得配啥文案
#东北黄仙娶亲现场#
#活人祭#
#黄鼠狼成精#
我越想越兴奋,完全忘了姜梨是我女朋友。
直到轿子落地,族长高喊:“请仙家验货!”风“呼”一声把轿帘掀开。
我猛地抬头——姜梨端端正正坐在轿里,嘴角上扬,双眼却闭着,像被抽了魂。
更诡异的是,她怀里抱着一只活黄鼠狼,通体金黄,尾巴缠在她手腕,像戴了只毛镯子。
黄鼠狼抬头,眼睛绿得发磷,冲我咧嘴——我发誓,它笑了。
我脑袋“嗡”的一下,像被雷劈了:这……这不对啊!这黄鼠狼……成精了
我举着相机,手抖得像筛糠,心里开始打鼓:不会真出事吧
我安慰自己:怕啥
就是民俗表演,还能真把大活人嫁给黄鼠狼
下一秒,所有村民齐刷刷跪下,脑袋埋雪里。
族长回头,指着我:“外人,跪下!”我腿一软,“噗通”一声,雪灌进脖子,冰得我直打哆嗦。
我心里开始骂娘:跪啥跪
老子拍视频呢!可腿就是不听使唤,像被啥东西压住,动弹不得。
我趴雪里,心里开始打鼓:不会真出事吧
我安慰自己:怕啥
就是民俗表演,还能真把大活人嫁给黄鼠狼
可下一秒,我听见姜梨的声音——“周南,救我……”我猛地抬头,姜梨正看着我,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嘴角却还在上扬,像被啥东西控制住。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真出事了!我咬舌尖,疼得清醒。
趁他们磕头,我猫腰爬向轿子。
一步、两步……我伸手去拽姜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姜梨带出去,哪怕是拖,也得拖出去!“梨子,跟我走!”我小声喊她。
她没应我,只是呆呆地盯着黄鼠狼。
我心里开始骂娘:怕啥
老子今天就带你走!我伸手去拽她,刚碰到她手腕,黄鼠狼猛地抬头,绿眼睛瞪着我,张嘴——“吱!”我脑袋“嗡”的一下,像被针扎了,疼得我直冒冷汗。
我心里开始打鼓:完了,真出事了!我安慰自己:怕啥
老子今天就带你走!我咬咬牙,伸手去拽姜梨——“周南,别碰我!”姜梨突然开口,声音尖细,不像她,倒像……畜生。
我愣住,手悬在半空,心里开始打鼓:完了,真出事了!我安慰自己:怕啥
老子今天就带你走!我咬咬牙,伸手去拽姜梨——“再碰她,我吃了你魂。”
黄鼠狼张嘴,发出女人的声音,阴冷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
我脑袋“嗡”的一下,像被雷劈了:这……这黄鼠狼……真成精了
2雪窝子变脸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黄鼠狼开口说人话,还是女人的声儿,阴气顺着耳朵往脑子里钻。
我手一抖,相机“啪”掉雪里,镜头直接扣进雪窝,红灯还亮着,照得雪地跟案板似的。
“周南,别愣着!”姜梨突然冲我挤眼睛,嘴角还是那副上扬的诡异笑,可眼神里分明是求救。
我一下反应过来:她身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自己做不了主。
我咬咬牙,心里骂:老子今天就是来抢亲的,管你是仙是妖,抢我女朋友就不行!我弯腰去够相机,想先关了直播,别真把命播出去。
手指刚碰到机身,黄鼠狼“吱”一声,尾巴“唰”地抽过来,跟鞭子似的,我手背立马一道红檩子,**辣。
“再动,她死。”
黄鼠狼歪头看我,绿眼珠子像两粒鬼火。
它声音不高,却钻进脑子,震得我牙根发酸。
我僵在原地,雪往脖子里灌,凉得透心。
旁边村民还跪着呢,脑袋埋雪里,**朝天,谁也不敢抬头。
族长倒是起来了,皮袄上全是雪渣,冲我阴笑:“外姓人,仙家看上你媳妇,是你的福。”
“福你大爷!”我吼一嗓子,声音在老林子里回荡,惊起一群乌鸦。
我弯腰抓起一把雪,朝黄鼠狼脸上砸过去——趁它扭头躲雪,我猛地扑上去,一把拽住姜梨手腕,往肩上一扛,转身就跑。
“咚!”铜铃掉雪地,声音清脆。
我哪还顾得上,深一脚浅一脚往林子里冲。
背后锣声、喊声、狗叫混成一片,雪沫子被踩得飞溅。
姜梨在我肩上又踢又咬,力气大得离谱,九十斤的人愣是压得我喘不上气。
“周南!你跑不过黄仙!它要吃你魂!”她声音尖细,带着哭腔,却时不时冒出“吱吱”的尾音,听得我头皮发麻。
“吃我
先吃我尾气!”我咬牙回一句,脚底下一滑,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姜梨滚到旁边,嫁衣被树枝刮破,露出里头雪白的腕子——那圈黄毛已经钻进皮肤,留下一条金线,像戴了只隐形手铐。
我扑过去按住她:“梨子,看着我!是我!”我拍她脸,雪沫子溅她睫毛上,她眼神总算聚了点光。
“我……我控制不住……”她眼泪往下掉,冻成冰碴,“你快走,别管我!”“放屁!”我吼她,也吼自己,“老子带你来的,就得带你走!”我四下一看,不远处有棵半倒的白桦,树皮被我提前削了半拉,刻着“Z&J”——来之前我怕迷路留的记号。
我拖着她往那边挪,雪深,每一步都跟拔河似的。
到了树底下,我把羽绒服一脱,罩在她头上,又把她按进树根下的雪窝子,用树枝盖了个潦草的洞。
“先躲着,我去引开他们。”
我喘得跟破风箱似的,心里却盘算:无人机还在天上,红灯一闪一闪,得让它把村民引反方向。
我掏出遥控器,一键起飞——“嗡!”无人机从林子上方俯冲,大灯刷地亮了,像颗小太阳。
我调低高度,贴着树梢往西南飞,那边有片断崖,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果然,背后锣声变了调,村民跟着红灯跑,嘴里喊着“仙家指路”。
我趴雪窝子边,瞅着人群远了,才松半口气。
刚想回头跟姜梨说话,她一把攥住我手腕,指甲掐进肉里。
“周南,”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真不是被抢的。”
我愣住:“啥意思
”“十岁那年,我进山迷路,是黄仙救了我。”
她抬眼,瞳孔缩成一条线,“它说早晚要我还命,我答应了。”
我脑袋“嗡”一下,像被人拿冰锥戳了。
“所以你拿自己换命
”“不是换命,是换身份。”
她抬起手,腕上那圈金线已经蔓延到肘弯,“我成了它,它成了我。”
我听懂一半,后背凉透。
下一秒,更炸裂的来了——姜梨伸手,从我兜里掏出那只铜铃,轻轻一摇。
“叮——”清脆一声,像开关。
林子里,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雪地里“簌簌”冒出一颗颗黄鼠狼脑袋,成百上千,绿眼闪烁,把我们围成圈。
它们像训练有素的兵,齐刷刷立起上身,冲姜梨拱手——不,是冲“它”。
我TM才知道,自己拼命救的,已经不是人。
雪窝子成了陷阱,我是自己跳进来的蠢兔子。
姜梨——不,黄仙——贴着我耳朵,声音温柔得像从前:“别怕,我不杀你。
我还要谢谢你。”
“谢我啥
”我嗓子发干。
“谢你帮我拍视频。”
它指了指天上,无人机悬停,红灯亮着,“全村仪式,全网直播,黄仙之名,再也不只困在这山沟。
香火,会旺到北上广。”
我浑身血都凉了。
原来,从我说要拍“黄仙娶亲”那一刻,就掉进套。
它根本不缺新娘,它缺的是流量。
“你拿我当枪
”“互利。”
它眨眨眼,“你涨粉,我涨香火。
双赢。”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信号满格,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屏:【**!真的黄皮子!】【主播别怂!】【火箭刷起来!】礼物像雪片,账户余额蹭蹭涨。
我原本梦寐以求的爆款,就在眼前。
可我却像被抽了魂。
黄仙把铜铃塞回我手里,拍拍我肩:“好好干,明年娶亲还找你。”
它说完,身子一软,姜梨倒在我怀里,瞳孔恢复成正常大小,人却昏死过去。
我抱着她,坐在雪窝子里,四周的黄鼠狼“簌簌”退走,像潮水。
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湿,分不清是雪水还是冷汗。
无人机红灯一闪一闪,像催命的尾灯。
我抬手,想关掉直播,手指却停在屏幕上方——弹幕还在刷:【主播牛逼!】【下一集呢
】我盯着“下一集”三个字,喉咙发苦。
去他妈的下一集。
我把手机狠狠摁灭,雪地里瞬间安静。
姜梨在我怀里发抖,像只冻僵的猫。
我抱紧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先活着出去,再算账。
可我知道,账已经欠下了,黄仙的利息,高得吓人。
3香火交易我抱着姜梨,在雪窝子里蹲到天麻亮。
她身子跟冰坨子似的,鼻息一丝丝,时有时无。
我拍她脸,掐她虎口,嗓子喊哑了,她才***一口气,眼珠子乱转:“周南……直播关了吗
”“关了。”
我撒了谎。
其实无人机早没电,自己掉沟里,红灯灭得挺彻底。
可那满屏弹幕还在我脑子里飘,跟弹幕鬼似的。
先出山再说。
我背起她,顺着白桦记号往回摸。
雪停了,老林子安静得邪性,脚踩下去,“咯吱”一声,像有人跟着补一声笑。
我几次回头,啥也没有,可后脖子那根毛就是竖着。
走到沟口,手机突然“叮”——信号满格,账户余额弹出来:¥38,642。
我揉了揉眼,昨晚直播打赏,真到账了。
以前我求爷爷告奶奶想冲五十万粉,现在一夜涨粉十八万,火箭、超火、嘉年华刷得比雪片都密。
我却一点高兴不起来,这钱像冥币,烧手。
“周南,”姜梨在我背上轻声,“把钱退了,别欠它。”
我苦笑:“平台抽成一半,退毛。”
她没再说话,只把脸埋进我脖领,呼出的气冰刀一样。
回村,祠堂门口聚满人,见着我俩,齐刷刷跪。
族长端个托盘,红布盖着,上头摆着一只金黄黄鼠狼皮,眼睛窟窿里插两柱香,正冒烟。
“外姓人,你替仙家开路,这是奉银。”
老头把托盘往我怀里塞。
我一把掀了:“老子不稀罕!”皮子掉地,“噗”一声,烟更旺,像有人在暗处吸。
村民吓得磕头,嘴里念叨“仙家莫怪”。
我懒得理,搀姜梨往屋外走。
她腿软,一步三晃,可硬是不回头。
我们蹭了辆进城的拉柴卡车。
颠簸俩小时,到镇客运站。
我买了最近一班去长春的大巴,发车前十分钟,我蹲在厕所里,把手机卡抠出来,掰成两半,冲马桶。
刚按下冲水键,屏幕亮了一下,弹出一条系统通知:【黄仙关注了你】我浑身一激灵,手机“啪”掉茅坑里,水花溅一鞋。
我骂了句脏话,转身跑出厕所。
大巴摇上高速,我总算松口气。
姜梨靠窗,脸色蜡白,手腕那圈金线还在,像文身。
我伸手去搓,搓得皮肤发红,线一点没掉。
“别费劲了,”她声音哑,“它说除非换个人接香火,不然我跑天边也白搭。”
“那就换。”
我咬牙,“老子把账号卖了,谁爱接谁接。”
“没那么简单。”
她抬起眼,瞳孔里晃过一道绿光,“得让它亲自挑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后脊背瞬间凉透。
亲自挑人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它还得再娶一次亲,而且这次要我自己送新娘上门。
我当场想扇自己嘴巴子,叫你贪流量,这回好了,流量反咬我一口。
到长春,我先把姜梨送医院。
医生查了一圈,说生命体征正常,就是虚弱,建议留院观察。
我办了住院,趁她睡着,自己去楼下ATM,把三万八全取出来,一沓一沓塞背包里。
钱在手里踏实点,我怕再看见数字跳转。
晚上我回病房,走廊灯光滋啦滋啦闪。
推门进去,床位空了。
我问护士,护士说:“你自己女朋友,怎么还看不住
人刚被家属接走。”
“家属
她爸妈都在村里!”我脑子“嗡”一声,转身就往电梯冲。
电梯门一开,姜梨她爸站在里头,脸色铁青,身后跟着两个壮小伙,一人架姜梨一条胳膊。
她垂着头,手腕金线亮得刺眼。
“叔,你干啥!”我堵门口。
“仙家点名,闺女得回去完婚。”
她爸嗓子哑得像砂纸,“你搅和一次,够了。”
“放屁!这是拐卖!”我伸手去拉姜梨,被她爸一把推开,后脑勺撞墙上,眼冒金星。
电梯门合拢那刻,姜梨抬眼看我,嘴唇轻轻动了两下——“报警。”
我捂着后脑勺,冲进护士台,抓起电话就打110。
刚按完三个数,手机“叮”一声,弹出直播提醒:【黄仙娶亲·续集】已上线,是否开播
我手指一抖,差点把电话摔了。
点进链接,画面直接切到祠堂,高清4K——黄鼠狼端坐在轿顶,绿眼直勾勾盯镜头。
弹幕又疯了:【主播呢
等更新!】【下一集啥时候
】【火箭已备,快抬新娘!】我浑身血冲脑门,把电话一扔,转身跑出医院。
零下二十度,我穿着单外套,站在大街上,却一点不觉得冷。
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行,你们要直播,我就给你们播个够。
我找了家网吧,开台机子,把背包往桌上一甩,三万八现金全掏出来,拍在前台:“买你们店最顶配的设备,再借我个安静角落。”
网管看我像看疯子,可钱是真香,他麻溜给我整了台带3080显卡的直播主机,还附送环形补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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