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免费我在亮剑救秀芹_我在亮剑救秀芹全书免费
我在亮剑救秀芹》由炙手可热的作家老奸巨猾的凯文迪修匠心独运,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意识是先于身体醒来的。或者说,林恒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拥有着那具名为“身体”的皮囊。最后的感觉是冰冷刺骨的河水猛地灌满口鼻,肺部炸裂般的剧痛,以及耳边呼啸而过的、灼热的金属风暴。黑暗温柔而又粗暴地...

---意识是先于身体醒来的。
或者说,林恒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拥有着那具名为“身体”的皮囊。
最后的感觉是冰冷刺骨的河水猛地灌满口鼻,肺部炸裂般的剧痛,以及耳边呼啸而过的、灼热的金属风暴。
黑暗温柔而又粗暴地吞噬了一切,连同秀芹那声嘶力竭的“走啊——!”一起,碾碎、拉长,最终归于一片虚无的寂静。
他以为自己死了。
理所当然。
为三十八个乡亲断后,面对一个中队鬼子的疯狂追击,抱着一挺没有子弹的歪把子机枪从山崖跳进湍急的河流,生存的概率,在任何一个时空的物理法则下,都无限趋近于零。
可为什么……还能思考
混沌中,一丝光亮强硬地撬开他紧闭的眼睑。
随之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喧嚣。
不是医院仪器的滴答声,不是亲友的啜泣,而是……炮弹尖锐的破空声,重机枪沉闷持续的咆哮,子弹打在硬物上迸溅的噼啪声,还有无数人用尽生命力的呐喊、怒吼、惨叫……硝烟的味道,浓烈、粗粝,混杂着血腥和泥土被翻起的气息,蛮横地冲入鼻腔,呛得他猛地咳嗽起来,意识瞬间被拽回了现实。
冷。
彻骨的寒冷。
不是河水的湿冷,是北方严冬深夜,暴露在野外,那种能冻结血液、撕裂皮肤的干冷。
他发现自己站着。
手里握着什么东西,沉甸甸,冷冰冰。
低头。
一支老旧的步枪,木制枪托磨损得厉害,金属部分泛着冷硬的光。
他认得,或者至少在无数黑白照片和影视剧里见过——三八式步枪,鬼子造。
而他自己,穿着一套臃肿、粗糙、打着补丁的灰蓝色棉军装,胳膊上套着一个臂章,模糊能看到“八路”二字。
身体瘦弱,但手掌布满了陌生的、坚硬的茧子。
视线抬起。
他站在一道高大的、用青砖垒砌的城墙上。
城墙本身已是满目疮痍,弹坑累累,残雪与焦黑的痕迹交织。
脚下是破碎的砖石和冻结的冰凌。
正前方,城墙垛口之外,不远处的黑暗中,隐约可见更多人影绰绰,星星点点的火光闪烁,那是枪口***的焰舌。
这里……是战场。
真实的,你死我活的战场。
一股巨大的荒谬和恐慌攫住了他。
我不是应该在病床上吗
或者,已经在那条冰冷的河里停止了呼吸
这里是哪儿
他猛地转头,看向身侧。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反绑双手,身形在宽大棉袄下依然显得纤细的女人。
她头发凌乱,脸上沾着烟尘,嘴角还有一丝干涸的血迹,但那双眼睛,在夜色和炮火映照下,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燃烧的决绝。
秀芹!林恒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这张脸,他太熟悉了!无数次在屏幕上看到,为她的刚烈牺牲扼腕叹息。
紧接着,他看到秀芹旁边,那个穿着与众不同日军军官制服,身材矮壮,眼神阴鸷,同样被绳索紧紧捆缚,却依旧试图挺直腰杆,维持着可笑“尊严”的男人——山本一木!再远一点,是几个端着步枪,穿着同样灰蓝军服,神情紧张而悲愤的八路军战士。
最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城墙下远方,那片绝对的黑暗所吸引。
那里,仿佛潜伏着一头沉默的巨兽。
一个名字,一个他崇拜已久的名字,伴随着眼前这极端熟悉又无比陌生的一幕,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平安县城!李云龙攻打平安县城!秀芹牺牲的那一晚!我……穿越了
不仅穿越了时空,还穿越进了我无比熟悉的《亮剑》故事里
而且,正好是这个最关键、最惨烈、最让人意难平的节点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一个他曾在电视剧里听过无数次,此刻却带着他从未亲身体验过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和狂暴怒意的咆哮,如同受伤的雄狮,从城墙下那片黑暗中炸响,清晰地盖过了战场上所有的喧嚣:“开炮!开炮!给我开炮——!!!”是李云龙!是那个平时骂骂咧咧、狡黠如狐、此刻却不得不做出人生最残酷抉择的李云龙!他在命令炮兵,向自己刚刚过门的妻子开炮!历史,正沿着它既定的、血色的轨迹,无情地向前碾压。
林恒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瞬间冻结。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炮火将吞噬这段城墙,秀芹和山本一同化为灰烬,李云龙一生都活在这道命令带来的阴影和痛苦之中。
不!绝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不知道这具身体原本属于谁,不知道改变历史会带来什么后果。
他只知道,他不能让这件事发生!不能让秀芹就这样死去!不能让老李背负这刻骨的悔恨!一种超越理智、源于本能的力量驱动了他。
那是一种来自后世灵魂的、对既定悲剧的疯狂反抗。
他猛地向前冲了一步,用尽肺部所有的空气,对着城墙下那片黑暗,发出了穿越时空后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声音,声嘶力竭,带着破音的凄厉:“团长!不能开炮——!!!”声音在枪炮声的间隙中突兀地传开。
城墙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押着山本的战士,秀芹,甚至阴鸷的山本,都惊愕地转过头,看向这个突然发疯般呐喊的年轻士兵。
林恒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钉在自己身上,但他顾不上了。
他紧紧盯着黑暗深处,仿佛能穿透距离,看到李云龙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痛苦和震惊的眼睛。
“团长!我是独立团战士林恒!”他继续嘶喊,语速快得几乎咬到舌头,“我有办法!我有办法救下嫂子!活捉山本!请给我一分钟!就一分钟!!”战场,出现了一刹那诡异的寂静。
只有远处零星的枪声,和风吹过残破垛口发出的呜咽声,证明时间并未停止。
城墙下的黑暗里,死一般的沉寂。
那尊即将喷发出复仇与毁灭火焰的“意大利炮”,似乎也暂时压抑住了它的咆哮。
几秒钟,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
终于,一个压抑到极致,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重鼻音和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通过某种土喇叭的放大,穿透夜色传来:“说!”只有一个字。
却像一道赦令,让林恒几乎虚脱。
他知道,李云龙给了他,也给了秀芹,给了他自己,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
他深吸一口冰冷彻骨的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
他必须利用自己超越这个时代的“先知”,提出一个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又具备瞬间可行性的计划。
“团长!山本这老鬼子惜命!他站在嫂子侧后方半步,就是拿嫂子当人肉盾牌!”林恒快速喊道,这是电视剧里的细节,此刻成了他计划的基础,“我们的神**!对!就是王喜奎王班长!他就在这边阵地上!让他开枪!不打头,不打胸,就打山本的腿!膝盖!或者脚踝!只要让他瞬间失去行动能力,跪倒或者趴下,他就挡不住嫂子!”他顿了顿,不给下面思考的时间,语速更快:“同时,让至少两个身手最好的兄弟,在我喊动手的时候就从侧面垛口爬上来!枪响瞬间,山本中弹倒地,他们立刻扑上去,一个控制山本,一个拉倒嫂子,把她护在垛口下面那个石头墩子后面!那墩子厚实,能扛住炮弹破片!”他指了指秀芹侧后方不远处的城墙一角,那里确实有一个半人高的、用来固定旗杆或者灯火的石质基座,异常坚固。
“炮还是要准备!但目标是城墙后面那片空地!山本的特工队残兵肯定躲在附近!用炮火封锁他们,不让他们冲上来救援!我们只要争取几秒钟!几秒钟就够!”计划粗糙,充满了不确定性。
依赖于神**王喜奎的超凡技艺,依赖于突击队员的敏捷和勇气,更依赖于李云龙在电光石火间的判断和决断。
城墙上一片死寂。
秀芹怔怔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年轻战士,眼中第一次出现了茫然以外的情绪。
山本的脸色更加阴沉,试图挣扎,却被战士们死死按住。
城墙下的黑暗里,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林恒的心沉了下去。
不行吗
还是太晚了
老李不相信
或者,历史的惯性真的无法扭转
就在他几乎绝望,准备再次呐喊时——“砰!”一声极其清脆、与其他战场杂音截然不同的枪响,划破了夜空。
是步枪声,但更尖锐,更稳定。
来自城墙下方某个隐蔽的射击位。
几乎在枪响的同时,站在秀芹侧后方的山本一木,左腿膝盖处猛地爆开一团血花!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栽,单膝跪倒在地,恰好脱离了与秀芹重叠的位置!神**王喜奎!他出手了!李云龙采纳了计划!“动手!”林恒用尽平生力气狂吼。
早就蓄势待发的两条黑影,如同猎豹般从城墙两侧的阴影中猛地窜出,利用飞爪一类的东西,敏捷地翻上城头。
其中一人直接扑向跪地的山本,用身体将他死死压住,另一人则一把抱住愣在原地的秀芹,用近乎粗暴的力量,将她猛地拽向那个石墩后面!“八嘎!你们……”山本的怒骂刚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也就在秀芹被扑倒、身影消失在石墩后的下一秒——“轰!!!”地动山摇!炽热的气浪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从城墙后方不远处猛烈袭来!巨大的冲击波将城墙上的碎砖烂石卷起,四处激射!灼热的弹片带着死亡的尖啸从头顶、从身边呼啸而过!意大利炮,开火了!但目标果然不是城墙本身,而是后方!林恒被气浪掀翻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只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崩塌。
灼热的尘土和硝烟几乎让他窒息。
他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成功了吗
秀芹……活下来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炮击停止了,枪声也稀疏下来。
喊杀声却从四面八方响起,独立团的战士们如同潮水般涌上了城墙。
有人扶起了他。
他晃了晃嗡嗡作响的脑袋,挣扎着看向那个石墩。
石墩表面被弹片刮擦得一片狼藉,但整体依然矗立。
后面,那个扑倒秀芹的战士摇晃着站了起来,脸上被熏得漆黑,却咧开嘴,露出一个憨厚而激动的笑容。
他的身下,秀芹被很好地保护着,虽然灰头土脸,有些狼狈,但她确实……还活着!她扶着石墩,慢慢站了起来,目光有些茫然地扫过一片狼藉的城墙,最终,落在了被战士们死死捆成粽子、还在不甘挣扎的山本一木身上,然后又看向了城墙下方——那里,一个穿着普通士兵军装、胡子拉碴、身材不算高大却仿佛蕴藏着无穷力量的身影,正提着一把大刀,在一群干部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冲上城墙。
李云龙!他直接无视了被押下去的山本,甚至无视了周围所有的欢呼和报告,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实质的烙铁,死死地钉在了那个刚刚站定的、穿着红花棉袄的女人身上。
秀芹也看到了他。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没有言语,没有哭喊。
李云龙几步冲上前,一把将秀芹紧紧搂在怀里,搂得那么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此刻肩膀却在剧烈地颤抖着。
秀芹伏在他的肩头,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浸湿了他破旧的军装。
整个城墙上的独立团战士,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不少人红了眼眶,别过头去,悄悄抹掉眼角的湿润。
林恒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历史被改写的一幕,心中百感交集。
有庆幸,有后怕,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参与了历史创造的激动。
就在这时,李云龙轻轻放开了秀芹,但一只手仍紧紧攥着她的胳膊,仿佛生怕她一眨眼就会消失。
他的目光,终于转向了被几个战士围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林恒。
那双眼睛,依旧布满了血丝,但里面的狂暴和绝望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审视的、带着极度好奇和一丝未散惊悸的复杂光芒。
他松开秀芹,大步走到林恒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林恒这才看清这位传奇团长的真容,比屏幕上更加粗糙,风霜刻印更深,但那股子混不吝又精明强悍的气质,扑面而来。
“你……”李云龙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叫林恒
”“是!团长!”林恒下意识地挺直了胸膛,模仿着记忆里军人的姿态回答。
“哪个连的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李云龙的眼光像刀子,似乎要把他里外看个通透。
林恒心里一咯噔。
他哪知道自己现在是哪个连的
这具身体的记忆一片空白。
他只能硬着头皮,含糊道:“报告团长!我……我刚参军不久,是……是后勤支队临时补充上来的!”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
战时部队建制被打乱,临时补充兵员很常见。
李云龙眯着眼,又盯了他几秒钟,那目光让林恒头皮发麻。
就在他以为要被拆穿时,李云龙却突然伸出大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好小子!”李云龙的声音洪亮起来,带着劫后余生的畅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脑袋瓜子好使!胆子也够肥!今天,你立了大功了!救了老子婆娘,就是救了老子半条命!”他转头对旁边的警卫员吼道:“去!告诉炊事班,老子今天高兴,把缴获的鬼子罐头给老子开几个!请这小兄弟……还有王喜奎,还有这两个身手利索的弟兄!”他指了指刚才扑救秀芹的战士,“好好吃一顿!”“是!”警卫员兴奋地跑了下去。
周围的干部战士们也纷纷投来敬佩和善意的目光。
秀芹走到李云龙身边,看着林恒,深深鞠了一躬,虽然没说话,但眼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林恒有些手足无措,只能连连摆手:“应该的,团长,嫂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一刻,他仿佛真的融入了这个集体,成为了独立团真正的一份子。
穿越带来的恐慌和陌生感,暂时被这种巨大的成就感和归属感所取代。
他看着眼前相拥的李云龙和秀芹,看着周围欢呼雀跃的战士们,看着平安县城城头终于飘起的、虽然破损却依旧迎风招展的军旗,心中充满了希望。
历史,已经被他撬开了一道缝隙。
秀芹活下来了。
那么,未来呢
那些熟悉的牺牲,那些意难平的结局,是不是都有机会改变
他沉浸在初步成功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李云龙在搂着秀芹,接受众人欢呼时,那偶尔瞥向他的眼神深处,除了感激,依旧残留着一丝难以化解的、属于老兵的疑虑。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兵,反应太快,计划太精准,对战场细节的把握,甚至超过了很多老兵。
他……真的只是一个刚参军不久的后勤兵吗
历史的车轮,似乎偏转了一个微小的角度。
但前方,依旧是迷雾重重,杀机四伏。
平安县城之战,结束了。
但林恒在这个时代的征途,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平安县城内外弥漫着胜利后的忙碌与淡淡的悲伤。
战士们收殓战友的遗体,救治伤员,清点缴获的物资,修复被炮火损毁的工事。
百姓们则帮着打扫战场,运送物资,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的笑容。
林恒因为“献计救嫂”的功劳,一下子在独立团出了名。
走到哪里,都有战士友好地跟他打招呼,或者好奇地打量他。
他被正式编入了李云龙的团部直属警卫排,这既是荣誉,在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处于团长的直接视线之下。
李云龙果然摆了一桌“庆功宴”。
所谓的宴席,不过是在团部所在的简陋民房里,拼起几张破桌子,上面摆着几个打开的日军牛肉罐头,一盆白菜炖粉条,还有几瓶缴获的清酒。
参加的人除了李云龙、赵刚、邢副团长等团领导,就是林恒、王喜奎和那两位身手敏捷的突击队员——虎子和柱子。
“来!第一碗酒!”李云龙端起那个粗瓷大碗,里面晃荡着透明的液体,他脸色凝重,“敬牺牲的弟兄们!没有他们,就没有咱独立团今天的胜利!”所有人都肃然起身,将碗中的酒缓缓洒在地上。
浓烈的酒精气味弥漫开来。
“第二碗!”李云龙再次倒满,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尤其在林恒脸上停顿了一下,“敬咱们的神**王喜奎!枪法如神,名不虚传!说打左膝盖,绝不碰右膝盖!”王喜奎是个黑瘦沉默的汉子,闻言只是憨厚地笑了笑,没说话,端起碗一饮而尽。
“敬虎子和柱子!身手好,胆子壮!是咱独立团的好兵!”李云龙继续。
虎子和柱子激动得满脸通红,挺起胸膛,大声道:“为团长,为独立团,万死不辞!”说完也一口闷了。
最后,李云龙的目光落在了林恒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这第三碗,敬你,林恒!关键时刻,敢想敢干,脑瓜子灵光!要不是你,老子现在……”他顿住了,没再说下去,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可能就要在亲手炮轰妻子的痛苦中度过余生了。
赵刚扶了扶眼镜,温和地接口道:“林恒同志,这次确实立了大功。
不仅救了秀芹同志,也避免了团长做出极端选择,稳定了部队的士气。
我代表独立团党委,谢谢你!”赵刚的语气真诚而稳重。
林恒被这阵仗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端起碗:“团长,政委,各位首长,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能救下嫂子,看到团长和嫂子团圆,比什么都强!”他学着样子,将碗中辛辣的液体灌了下去,一股火焰从喉咙直烧到胃里,呛得他连连咳嗽。
众人都笑了起来,气氛轻松了不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虽然并没多少菜),李云龙的话匣子打开了,开始吹嘘他当年如何如何,又骂骂咧咧地嫌弃缴获的鬼子罐头不如猪肉炖粉条香。
赵刚在一旁无奈地摇头,时不时提醒他注意影响。
林恒默默地听着,感受着这真实而鲜活的气息。
这就是他曾经只能在屏幕前仰望的英雄们,此刻,他们就在眼前,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
宴席散后,林恒被安排和警卫排的战士们住在一起。
躺在铺着干草的地铺上,听着身边战士们沉沉的鼾声,闻着空气中混杂的汗味、烟草味和硝烟味,他久久无法入睡。
成功救下秀芹的兴奋感逐渐平复,更现实的问题浮上心头。
他现在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