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随笔>美文故事> 冷宫签到,我靠假太监诛了狗皇帝

冷宫签到,我靠假太监诛了狗皇帝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23日

我,沈鸢,大周朝的废后。上一世,我为陆景琛掏心掏肺,散尽沈家兵权,助他登基。

他却在坐稳皇位后,听信宠妃谗言,将我打入冷宫,一杯毒酒,了却残生。可笑的是,

最后来为我收尸的,竟是冷宫里一个不起眼的哑巴太监。他用粗糙的手,

合上了我死不瞑目的双眼。再睁眼,我回到了被废的第三天。门外,

那个“哑巴太监”正端着馊饭走来。我知道,他叫魏今朝,不是哑巴,更不是太监。

他是前朝太子,身负血海深仇,潜伏宫中,只为复仇。这一次,我看着他,平静地开口。

“合作吧,我助你复国,你帮我杀夫。”1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

还有饭菜馊掉的酸气。我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冷宫那熟悉的、布满裂纹的房梁。身上盖的被子又冷又硬,像一块铁板。

我没死?不对,我明明已经死了。陆景琛亲手端来的那杯毒酒,穿肠烂肚的痛感,

我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吱呀——”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瘦高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

他穿着最下等太监的灰色布衣,手里端着一个缺了口的木托盘。托盘上,

是一碗能看见人影的稀粥,和一碟黑乎乎的咸菜。是他。魏今朝。那个在我死后,

唯一来给我收尸的人。上一世,我在这冷宫里被折磨了整整一年。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

只有他,每天准时送来这点猪食。他从不说话,宫里人都以为他是个哑巴。

我那时也这么认为。直到我临死前,陆景琛带着柳妃来“探望”我,耀武扬威。我才知道,

我沈家满门忠烈,竟落得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早已被满门抄斩。我气急攻心,吐血不止。

是魏今朝,在我死后,偷偷进来,用一块破草席将我卷了,埋在了宫墙外的乱葬岗。

我那时还有一丝残存的意识,听见他在我坟前说了一句话。“皇后娘娘,安息吧,你的仇,

很快就有人报了。”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像太监。沙哑,低沉,带着刻骨的恨意。现在,

他又出现在我面前。和记忆里一模一样。沉默地走进来,将托盘放在地上,

然后就要转身离开。一切都对上了。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刚被打入冷宫的第三天。这时候,

我爹爹和哥哥还在边疆,手握重兵。沈家还没倒。一切,都还来得及!“站住。”我开口,

声音因为多日未进水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魏今朝的脚步顿住了。

他高大的身子僵了一下,却没有回头。我知道他心里的震惊。

一个刚被打入冷宫、万念俱灰的废后,怎么会主动开口叫住一个最低等的太监?我掀开被子,

赤着脚走到他面前。地面冰冷刺骨,但我毫不在意。我绕到他身前,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头垂得很低,我只能看见他瘦削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长得,

其实很好看。完全不像个太监。“把头抬起来。”我命令道。他依旧不动。

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我笑了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魏今朝,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的震惊再也无法掩饰。那双眼睛里,有利刃出鞘般的锋芒,

哪里还有半分下人的卑微。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和我临死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我不止知道你的名字。”我往前一步,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我还知道,你是前朝太子,姬无夜。”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我知道,那里藏着一把软剑。只要我再多说一个字,

他就会立刻杀了我灭口。但我没有丝毫畏惧。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他不能。现在,

我是他唯一的希望。“你潜伏宫中,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给你的国、你的家报仇吗?

”我退后一步,拉开距离,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巧了,我也想报仇。

”“我恨不得将陆景琛那个狗皇帝,千刀万剐。”我说这句话的时候,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脏在叫嚣,在嘶吼。

魏今朝眼中的杀意,渐渐被惊疑所取代。他审视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我凭什么信你?”他终于开口。“就凭我知道你最大的秘密。”我看着他,“也凭,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想怎么做?”他很聪明,没有再纠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

直接问到了核心。“很简单。”我走到那碗馊粥前,端起来,看都没看,直接泼到了地上。

然后将碗重重地摔碎。“从今天起,我不吃猪食。”“我要见陆景琛。”“我要让他,

亲自把山珍海味,送到我面前。”“我要让他,后悔把我打入这冷宫。”魏今朝看着我,

眼神复杂。良久,他问:“我能得到什么?”“你想要的。”我回过头,

对他露出了重生以来的第一个笑容。“我爹手里的三十万兵权,就是我送你的复国大礼。

”“而你,需要成为我在宫中最锋利的一把刀。”他看着我,眼底深处,燃起了一簇火苗。

那是被压抑了多年的,名为野心的火焰。他对着我,缓缓地、单膝跪了下去。“奴才,遵命。

”2碎瓷片在昏暗的冷宫里,像一地破碎的星光。魏今朝已经走了。走之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我们的联盟,成了。我回到床上,

盖好那床冰冷的被子,闭上眼睛。脑子里,开始飞速地运转。复仇,不能急。我现在是废后,

无权无势,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我要做的,

是示敌以弱,然后,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他们致命一击。第一刀,要砍向谁?

不是陆景琛。他现在是皇帝,羽翼丰满,直接动他,等于以卵击石。我要砍的,

是他最心爱、最信任的人。柳如烟。我那位“好妹妹”,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柳妃。上一世,

就是她,在我有孕之初,送来一碗所谓的“安胎药”。我喝下后,当晚便见了红,

孩子没保住。陆景琛大怒,彻查此事。柳如烟哭得梨花带雨,说是我自己善妒,为了固宠,

不惜用亲生孩儿的性命来陷害她。她还找来了一个被买通的太医作证。陆景琛信了。

他抱着哭到昏厥的柳如烟,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冰。“沈鸢,你太恶毒了。

”那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就是废后的圣旨,和这暗无天日的冷宫。这一世,

柳如烟,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等了整整一天。滴水未进。身体饿得发慌,但我必须忍。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第二天,魏今朝又来了。他带来的,依旧是馊粥咸菜。他把托盘放下,

低声说:“皇上今日翻了柳妃的牌子,正在清芷宫用膳。”我点了点头。很好,鱼儿上钩了。

“把东西拿走。”我说,“去告诉管事太监,就说我快饿死了,求他给口热饭吃。

”魏今朝的眉头皱了皱:“您这是……”“照做就是。”我打断他,“记住,要让他觉得,

我真的快不行了,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求他。”魏今朝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但还是点了点头,端着托盘出去了。我知道,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到柳如烟的耳朵里。

她那种人,最喜欢看我落魄的样子。她一定会来看我。来看我,如何像条死狗一样,

躺在这冷宫里。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冷宫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这一次,进来的是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柳如烟。她穿着一身藕粉色的宫装,裙摆上绣着大朵的牡丹,珠翠环绕,

艳光四射。和这破败的冷宫,格格不入。她身后跟着一大群宫女太监,手里捧着食盒,

里面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姐姐,妹妹来看你了。”柳如烟的声音,甜得发腻。

她走到我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得意和怜悯。“听说姐姐在这吃不惯,

妹妹特意让御膳房做了些你爱吃的,快起来尝尝吧。”她挥了挥手,

宫女立刻将食盒里的饭菜摆在地上。

水晶虾饺、蟹粉酥、燕窝粥……全是我以前最喜欢的东西。香气,拼命地往我鼻子里钻。

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柳如烟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看姐姐,都饿成什么样了。

快吃吧,吃了这些,妹妹还有好消息要告诉姐姐呢。”我撑着身体,慢慢坐了起来。

头发散乱,脸色苍白。我看着地上的美食,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

我看向柳如烟,声音虚弱地问:“什么……好消息?”柳如烟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她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故作娇羞地说:“妹妹……有孕了。”“太医说,

已经一个多月了。”“皇上高兴坏了,他说,等孩子生下来,若是皇子,就立为太子呢。

”轰!我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肚子。前世,

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怀孕的。然后,用这个孩子,将我彻底钉死在了耻辱柱上。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饿,而是因为滔天的恨意。但我必须忍住。

我脸上露出震惊、嫉妒、怨毒的表情。完全是一个被打入冷宫、失去一切的女人该有的反应。

柳如烟很满意我的表现。她就是要看到我这个样子。看到我痛苦,看到我绝望。“姐姐,

你怎么不吃啊?”她催促道,“再不吃,可就凉了。”我伸出颤抖的手,抓向地上的虾饺。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盘子的那一刻。我突然停住了。然后,我猛地抬头,看着柳如烟,

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清明和冰冷。“柳如烟。”我一字一顿地说。“这孩子,不是皇上的吧?

”3柳如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们,也都吓得屏住了呼吸。

整个冷宫,死一般的寂静。“你……你胡说什么!”柳如烟最先反应过来,声音尖利,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沈鸢,你疯了吗!敢污蔑皇嗣,你可知这是死罪!

”我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心中冷笑。我当然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不是陆景琛的。

是他的亲弟弟,闲王陆景恒的。上一世,我死后,魂魄在宫中飘荡了许久。我亲眼看到,

柳如烟生下了一个男孩。陆景琛欣喜若狂,当即立为太子。可没过几年,这个所谓的太子,

就因为一场意外,暴露了他并非陆景琛亲生的事实。孩子的血型,与陆景琛完全对不上。

陆景琛震怒,严刑拷打之下,柳如烟才招认,她早就和闲王陆景恒勾搭在了一起。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闲王的。她想的,是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等时机成熟,

再和闲王里应外合,夺了这江山。陆景琛气得当场吐血。他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最信任的弟弟,一起给他戴了顶天大的绿帽子。那一天,

清芷宫血流成河。柳如烟和闲王,被处以极刑,死状凄惨。而那个无辜的孩子,

也被秘密处死了。陆景呈,陆景呈,你自以为聪明一世,结果呢?还不是被两个最亲近的人,

玩弄于股掌之间。“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撑着床沿,缓缓站起身。

虽然身体虚弱,但我的气势,却丝毫不输给她。我曾是皇后,执掌凤印,母仪天下。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威仪,不是她一个妃子能比的。“你进宫前,就和闲王青梅竹马,

情投意合,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天衣无缝吗?

”我每说一句,柳如烟的脸色就白一分。“你……你血口喷人!”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来人!给我掌嘴!狠狠地打!”她身后的两个嬷嬷立刻上前来。

她们是柳如烟的心腹,平时在宫里作威作福惯了。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那两个嬷嬷的手即将碰到我的脸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住手。

”所有人循声望去。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明***龙袍的男人。是陆景琛。他身后,

跟着大太监李德全,还有一众侍卫。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柳如烟看到他,

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哭着扑了过去。“皇上!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姐姐她……她疯了!她竟然污蔑臣妾腹中的孩儿……”她哭得抽抽噎噎,好不可怜。

要是以前,陆景琛肯定早就心疼地把她搂进怀里了。可今天,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没有一丝动作。我心里清楚。他来了有一会儿了。我刚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帝王多疑。

尤其是在皇嗣这种事上。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怀疑的种子,

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疯狂生长。“沈鸢。”陆景琛的目光,转向我。

那双曾经满含柔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你刚才说的话,可有证据?”“证据?

”我笑了。“皇上,臣妾如今身在冷宫,手无缚鸡之力,能有什么证据?

”“臣妾只是……做了个梦。”“梦?”陆景琛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是啊,臣妾梦到,

柳妃妹妹和闲王殿下,在***的假山后私会。”“梦里,

闲王殿下还送了柳妃妹妹一支玉簪,说是定情信物呢。”我一边说,

一边观察着柳如烟的表情。她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支玉簪,是存在的。

是闲王从西域得来的暖玉所制,价值连城。柳如烟宝贝得不得了,一直贴身收藏。这件事,

是上一世她和闲王事发后,从她宫里搜出来的。现在,它应该就藏在柳如烟的身上。

“一派胡言!”柳如烟尖叫道,“皇上,您别信她!她是嫉妒臣妾有孕,故意挑拨离间!

”陆景琛没有理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就凭一个梦,你就敢构陷皇妃,污蔑皇嗣?

”“臣妾不敢。”我低下头,做出惶恐的样子。“臣妾只是……太担心皇上了。

”“柳妃妹妹肚子里的,可是您的第一个孩子啊,万一……万一出了什么差错,

那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臣妾想着,查一查,总归是能让您安心的。”我的话,

句句都在为他着想。像一个被废了之后,依旧心系君王的痴情女子。但每一个字,

都在往陆景琛的心里插刀子。“你想怎么查?”陆景琛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喜怒。“很简单。

”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柳如烟。“只要让太医来,为柳妃和闲王,验一验血,

便知真假。”“或者,搜一搜柳妃的身上,看看有没有臣妾梦里的那支玉簪。”滴血验亲,

现在还太早。但搜身,却是现在就能做的。“皇上!”柳如烟彻底慌了,

她抓住陆景琛的龙袍,哭求道,“您不能这么对臣妾!这是奇耻大辱啊!

您忘了您答应过臣妾什么了吗?”陆景琛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他确实很宠爱柳如烟。

我看着他,心如死灰,但也正是这死灰,让我看得更清楚。我轻轻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皇上,您忘了,臣妾的哥哥,还在边疆,

手握三十万大军。”4陆景琛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忌惮和杀意。

他当然没忘。他之所以现在还留着我这条命,不敢真的把我怎么样,就是因为我哥哥沈策,

和他手里的那三十万沈家军。那支军队,是我沈家三代人用鲜血和忠诚打造出来的铁血之师。

只认沈家的虎符,不认他皇帝的圣旨。这,是他心里最大的一根刺。也是我现在,

唯一的护身符。我用沈家军来提醒他,就是在告诉他: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

不查清楚这件事。那么,这盆脏水,就等于泼在了我沈家的脸上。我沈家,

绝不会善罢甘y休。陆景琛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何权衡利弊。一个宠妃,

和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李德全。”他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去搜。”“皇上!”柳如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脸上血色尽失。“不!你们不能碰我!

我是皇妃!我怀着龙种!”她状若疯癫,拼命地挣扎。但没用了。李德全使了个眼色,

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按住了她。李德全亲自上前,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很快,他从柳如烟的袖袋里,摸出了一件东西。用一方丝帕,小心翼翼地包着。

他将丝帕呈到陆景琛面前,缓缓打开。一支通体温润、雕工精美的玉簪,静静地躺在丝帕上。

簪子的样式,是男子所用。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陆景琛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那支玉簪。他的手,在发抖。脸色,从铁青,变成了惨绿。

绿得像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这……这是……”柳如烟语无伦次,浑身抖得像筛糠。

“皇上,这是臣妾的哥哥送的!对,是哥哥送的!”“你哥哥?”陆景琛冷笑一声,

笑声里充满了戾气。“你哥哥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他买得起西域的暖玉?”“而且,

朕记得很清楚,闲王前几日,刚从西域回来。”柳如烟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她知道,她完了。

陆景琛没有再看她一眼。他转身,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他的眼神,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仿佛随时都能将我撕碎。我知道,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揭开了他最大的丑闻,让他颜面尽失。他走到我面前,停下。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尺。

我能闻到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那曾经让我迷恋的味道,现在只让我觉得恶心。“沈鸢。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很好。”“皇上谬赞了。”我平静地与他对视,

没有丝毫惧色。“臣妾只是,不想让皇家血脉蒙羞。”他死死地盯了我半晌。然后,

突然笑了。“传朕旨意。”他转身,对着外面高声宣布。“柳妃柳氏,品行不端,秽乱宫闱,

即日起,打入天牢,听候发落!”“至于废后沈氏……”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充满了复杂的意味。“……从今日起,搬出冷宫,迁居长信宫,禁足思过。”长信宫。

那是仅次于皇后坤宁宫的宫殿。虽然依旧是禁足,但待遇,已经天差地别。他这是在安抚我,

安抚我背后的沈家。也是在告诉我,他暂时,不会动我。我对着他,福了福身。“臣妾,

谢主隆恩。”陆景琛没再说话,甩袖离去。那背影,充满了狼狈和愤怒。

柳如烟像一滩烂泥一样,被侍卫拖了出去。经过我身边时,她用怨毒无比的眼神看着我,

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我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就受不了了?柳如烟,我们的账,

才刚刚开始算呢。很快,冷宫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一地的狼藉。

还有那些没动过的山珍海味。我走到那些饭菜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蟹粉酥,放进嘴里。

很香,很甜。我慢慢地吃着。吃得很平静。吃饱了,才有力气,磨刀。我的刀,才刚刚出鞘。

我要把它,磨得又快,又亮。快到,能轻易地砍下陆景琛的头。亮到,

能照亮我沈家满门的冤魂。5搬进长信宫的第一天,日子清静得有些过分。

陆景琛没有再来过。宫里的人,对我这个“废后”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

没人敢再给我脸色看,但也没人敢过分亲近。他们都在观望。观望皇帝的态度,

观望沈家的动向。我乐得清静。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窗边,看天上的云。我在等。

等一个人的到来。等我的那把“刀”,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第三天傍晚,他来了。

魏今朝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青色太监服,品级比之前高了些。看样子,

李德全已经将他调到了长信宫当差。这是陆景琛的安排,还是李德全自作主张?我猜,

是后者。李德全那个老狐狸,最会见风使舵。他看到陆景琛对我的态度有所缓和,

便立刻派了个“自己人”来我身边,既是监视,也是示好。他大概以为,

魏今朝只是个普通的、不得宠的小太监。他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引了一头什么样的狼,

进了这长信宫。魏今朝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他走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然后对着我行礼。

“娘娘。”我示意他起来。“以后没人的时候,不必多礼。”我走到桌边,打开食盒。

里面不是饭菜,而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瓦罐。瓦罐里,是温热的汤药。一股浓郁的药香,

飘散开来。“这是什么?”我问。“调理身子的。”魏今朝低声说,“您在冷宫受了寒,

又亏了气血,需要好好补一补。”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药方是奴才托一个相熟的老太医开的,很安全。”我看着他,

心里划过一丝暖流。很短暂,稍纵即逝。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但此刻,

我愿意接受他这份带着目的的善意。我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药汤,喝了下去。很苦,

但入喉之后,却有一股暖意,从小腹升起,流向四肢百骸。很舒服。“有心了。”我说。

然后,我抬起眼,看向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让他办的事,有两件。第一,

查清楚天牢里柳如烟的动向。第二,帮我联系宫外的人。魏今朝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

一封信,和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柳妃在天牢里,很不老实。”他将信推到我面前。

“这是她想办法递出来的,要送去闲王府。被我的人截下了。”我拿起信,展开。信上的字,

写得歪歪扭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内容很简单,就是向闲王陆景恒求救。她告诉陆景恒,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救她出去。我看完,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点燃。

火光,映着我冰冷的脸。“闲王那边,有什么动静?”“很安静。”魏今朝说,

“自从柳妃出事,他就闭门谢客,称病不出。连早朝都告了假。”“他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我冷笑一声。陆景恒这个人,野心极大,城府也极深。上一世,

他就是靠着这副能忍的性子,骗过了所有人,包括陆景琛。直到最后,才露出獠牙。现在,

柳如烟这颗棋子眼看就要废了,他为了自保,自然会立刻断尾求生。“柳如烟,暂时死不了。

”我说,“陆景琛还需要用她,来钓出陆景恒这条大鱼。我们不用管她,让她在天牢里,

好好享受就是。”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油纸包上。“这个呢?”“您要的东西。

”魏今朝将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这是京城最大的**‘四海通’的联络暗号。将这粉末撒在信上,用特制的药水熏烤,

就能显现出您想传递的消息。这是他们用来联系最顶级的客户的,绝对安全。”我点了点头。

四海通。明面上是钱庄,暗地里,却做着买卖消息、甚至是***的勾当。它的背后,

是一个没人知道的神秘组织。而我,恰好知道,这个组织如今的掌控者是谁。

一个我意想不到,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人。我的亲姨母,长公主,陆芷阳。

她是先帝唯一的女儿,陆景琛的亲姑姑。先帝在时,对她宠爱有加。可她偏偏,

爱上了一个身份低微的侍卫。先帝大怒,棒打鸳鸯,将那个侍卫秘密处死,

然后把长公主嫁给了当时手握重兵的镇国公。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联姻。

长公主心如死灰,嫁过去不到三年,镇国公就战死沙场。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就此守寡,

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没人知道,她暗中接手了亡夫留下的庞大势力,

建立了这个遍布天下的情报网。她恨皇室,恨所有姓陆的人。也包括,她的亲侄子,陆景琛。

上一世,这些都是陆景琛抄了长公主府后,我才知道的。这一世,我要抢在他前面。

把这位手眼通天、又和他有仇的长公主,变成我的盟友。“很好。”我将那些粉末收好。

“魏今朝,你送来的,是一份大礼。”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烛光下,

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不像太监,更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你不好奇,

我要联系谁吗?”我突然问。他摇了摇头。“奴才只负责为娘娘办事。”“娘娘的刀,

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我看着他,笑了。“你不是刀。”我说。“你是火。”“一把,

足以将这座皇宫,烧成灰烬的火。”“而我,会是那个,给你扇风的人。”他的瞳孔,

缩了一下。那簇被压抑的火焰,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6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每日用魏今朝送来的汤药调理身子,气色渐渐好了起来。我和长公主的联系,

也通过魏今朝的渠道,悄然建立。第一封信,我只写了八个字。“姑母,我是鸢儿,救我。

”后面,附上了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儿时暗号。第二天,魏今朝就带来了回信。信上,

同样只有几个字。“静候时机,切勿妄动。”我知道,她信了。也答应了。我需要的时机,

很快就来了。中秋宫宴。这是陆景琛登基后的第一个中秋宴。为了彰显国力,

也为了安抚人心,他下旨大办。宴请了所有在京的皇亲国戚和三品以上的官员。

我那个手握重兵的哥哥沈策,因为要镇守边疆,自然是回不来。但爹爹沈国公,

却是要参加的。宴会前一天,陆景琛下了一道旨意。解了我的禁足。让我,出席宫宴。

点击全文阅读

标签: 冷宫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