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金游戏(江元生林婉霜)_赎金游戏
热门新书《赎金游戏》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细水长流的活菩萨的又一力作。讲述了江元生林婉霜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啧。”一声粗鄙的咂嘴声在沉闷的车厢里响起,像一块油腻的抹布擦过空气。坐在林婉霜旁边的那个胖男人,浑身的肥肉随着车厢的颠簸而晃动,散发着劣质烟草和汗液混合的酸臭。他那双肥厚、指缝里似乎还嵌着某种不明油垢...
“啧。”
一声粗鄙的咂嘴声在沉闷的车厢里响起,像一块油腻的抹布擦过空气。
坐在林婉霜旁边的那个胖男人,浑身的肥肉随着车厢的颠簸而晃动,散发着劣质烟草和汗液混合的酸臭。
他那双肥厚、指缝里似乎还嵌着某种不明油垢的手,又一次不老实起来,性地伸向林婉霜白色T恤的领口——那里缀着一枚小巧的、她格外喜欢的红色樱桃图案扣子。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早已缠紧了她的心脏。
她猛地向后一缩,脊背狠狠撞在冰冷坚硬的车窗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却也让她心底的绝望更加刺骨。
胖子没得逞,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横肉一抖,觉得在小弟面前失了面子。
“嗬,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副驾驶上一个瘦削得像竹竿、绰号“瘦猴”的男人转过头,阴阳怪气地笑着,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
开车的司机是个光头,面无表情,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急什么
到了‘仓库’,随你怎么玩。
现在,忍着点。”
他的冷静,比胖子的急色更让人心寒。
胖子啐了一口,收回手,在自己肥硕的裤腿上擦了擦,故作姿态:“妈的,老子是讲究人!强扭的瓜不甜,没意思。
等到了地方,老子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求饶……”他话音未落——“砰!”一声巨响,整个面包车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巨物从侧后方狠狠啃了一口。
巨大的惯性让车里所有人都向前栽去。
“操!”司机猝不及防,方向盘差点脱手,破口大骂,“有个骑摩托的疯子!撞我们**了!”胖子和瘦猴立刻如同惊弓之鸟,扭头就向后车窗张望。
林婉霜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趁着他们不注意,也艰难地挪动被捆住的双脚,强忍着手腕被粗糙麻绳磨破的疼痛,低头看向车外。
尘土短暂弥漫,一辆线条硬朗、如同黑色猎豹般的摩托车稳稳停在几米开外。
骑手一身黑色机车服,勾勒出精悍的身形,戴着头盔,面容不清,但他高高举起的右手中指,带着一种无视一切的嚣张和挑衅,直直对着面包车。
那姿态,仿佛在说:孙子,爷爷盯上你们了。
林婉霜的瞳孔骤然收缩。
尽管隔着头盔,尽管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个身影……那熟悉的身形轮廓,操控摩托车时微倾的姿态……太熟悉了!是江元生!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巧合,还是……他来救她了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火光,骤然投入她几乎被绝望冻僵的心湖,瞬间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一股混杂着希望和更深刻恐惧的热流冲上头顶,让她被缚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来做什么
他一个人,怎么能对付得了这三个穷凶极恶的歹徒
摩托车骑手——江元生,似乎根本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他再次猛轰油门,黑色机车如同被激怒的野兽,咆哮着追了上来,迅速与面包车并行。
他侧过头,隔着头盔的深色面罩,似乎冷冷地扫了一眼车内的情况,目光在林婉霜苍白的脸上短暂停留了一瞬,然后,焦点锁定在驾驶座的司机身上,再次慢条斯理地,比出了那个国际通用友好手势。
侮辱性极强。
“***他祖宗!”司机额头青筋暴起,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脚将油门踩得更深。
破旧的面包车发出濒临散架的轰鸣,试图甩开这如影随形的幽灵。
“别停!绝对不能停!”胖子尖叫起来,肥肉乱颤,声音因紧张而尖利,“眼看就要到‘仓库’了,这节骨眼上不能出岔子!谁知道这孙子什么来路!”瘦猴眉头紧锁,眼神惊疑不定:“看这嚣张劲儿,路子这么野……不像条子。
倒像是……来找茬的仇家
”司机死死盯着后视镜里那个阴魂不散的黑点,脑中飞速过滤着最近的“业务”:“妈的,难道是上批货的事发了
钱货两清了啊!他追来干嘛
”“管他干嘛!甩掉他!加速!找机会把他别进路边沟里去!”胖子低吼,脸上横肉抽搐。
林婉霜听到他们的对话,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想大喊,想提醒江元生小心,这伙人憋着坏呢!可嘴巴被厚厚的工业胶带封得死死的,只能发出模糊而绝望的“呜呜”声。
手脚被绑,她连用力敲打车窗都做不到。
那种彻底的无力感,像粘稠的沼泽,将她一点点拖向深渊。
然而,江元生根本不需要提醒。
他似乎早已洞悉了对方的一切反应。
面包车加速,他也精准控制着油门,稳稳咬住;面包车试图突然变道别他,他总能预判般地轻转车把,灵巧地避开,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黑鱼,始终游弋在面包车的左后方死角,保持着一个既能持续施加压力,又相对安全的位置。
这种精准到可怕的控制力,带着一种戏耍猎物的从容和冷酷。
林婉霜的心悬在半空,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脏污的脸颊滑落,滴在肮脏的车厢地板上。
她怕,怕江元生为了救她而出事,也怕自己最终难逃魔爪,更怕这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无情掐灭。
这种在希望与绝望之间反复煎熬的感觉,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崩溃。
江元生的穷追不舍,如同附骨之疽,彻底搅乱了车内三个亡命徒的心神。
“妈的!没完没了!”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汗,呼吸急促,“让他这么跟着,找到老巢,大家都得完蛋!”瘦猴眼神阴狠,闪过杀机:“要不……找个偏僻点的地方靠边,下去做了他
速战速决!”“大白天的!你疯了
”司机相对谨慎,反对道,“这路虽然偏,保不齐有车经过,万一有目击者,拍下车牌,咱们跑都跑不掉!”“那你说怎么办
就这么让他跟着
”瘦猴不耐烦地吼叫,焦虑让他的表情愈发狰狞。
胖子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歹毒的光:“减速!假装服软,诱他超车或者靠上来,然后……瞅准机会,猛打方向撞他丫的!制造个意外事故的假象!”司机觉得可行,眼中凶光一闪,立刻点刹,面包车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然而,江元生仿佛能未卜先知。
面包车慢,他也立刻收油,甚至轻轻点刹,依旧保持着那个该死的、令人抓狂的距离,不上前,不超车,就像用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他们,冷静得让人心头发毛。
“操!”司机气得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汽车喇叭发出刺耳又突兀的一声长鸣,在空旷的路上传出老远。
“掉头!”瘦猴猩红着眼睛,彻底下了狠心,“跟他对着干!我就不信他肉包铁敢跟咱们铁包肉硬碰硬!”面包车在一个勉强能调头的路口,猛地甩了过来,车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欲聋的尖啸,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决绝,迎面冲向江元生。
江元生反应快得惊人,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招。
几乎在面包车车头开始扭转的瞬间,他也猛地压下车把,操控摩托车划出一道凌厉而完美的弧线,同时右手将油门直接拧到底,摩托车引擎发出狂暴的怒吼,如离弦之箭般蹿出,瞬间拉开了距离。
比拼绝对速度和质量,摩托车或许不如疯狂的面包车。
但论起灵活性和起步加速能力,摩托车的优势尽显无疑。
司机咬牙切齿,将油门踩到底,破面包车发出轰隆隆的吃力嘶吼,疯狂追击。
然而,那黑色摩托车总在他前方几十米处,像一个优雅而嘲讽的鬼影,怎么也无法真正拉近距离。
车内三人气急败坏,污言秽语的骂声不绝于耳,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既是急的,也是吓的。
与他们截然相反,林婉霜看着江元生那游刃有余、始终掌控着局面的背影,心底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渐渐烧得旺了些,驱散了些许寒意。
他不是莽夫,他是在用脑子与这些亡命徒周旋。
这让她在无边的恐惧中,终于抓住了一丝实实在在的、可以依赖的感觉。
司机见追击无果,反而白白浪费时间和汽油,更容易暴露,只得愤愤地猛拍一下方向盘,再次掉头,加速朝着所谓的“仓库”方向驶去。
林婉霜刚放松一点的心弦瞬间再次绷紧!他们放弃了正面对付江元生,那接下来……所有的怒火和注意力,是不是就要完全落在自己身上了
果然,胖子喘着粗气,回过头,用那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欲望和暴戾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蜷缩的林婉霜,狞笑道:“这狗皮膏药甩不掉,那就用饵把他钓出来!看他能忍到几时!老子就不信,他真能眼睁睁看着!”面包车猛地刹停在一条更加偏僻、满是碎石的土路路边,扬起一片尘土。
三人动作迅速地戴上鸭舌帽和口罩,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胖子粗暴地拉开车门,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将林婉霜狠狠地拽下车。
“跪下!”腿弯处遭到重踹,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平衡,身不由己地重重跪在尖锐不平的石子上。
膝盖处立刻传来皮肉被刺破的剧痛,温热的血液渗出,染红了裤子的布料。
同时,一把冰凉且带着锈迹的匕首,紧紧贴上了她纤细的后颈皮肤,死亡的寒意瞬间窜遍全身,激得她汗毛倒竖,半边身子都僵麻了。
阳光刺眼,炙烤着大地,她却感觉如坠冰窟,浑身冰冷。
十几米外,江元生的摩托车稳稳停住。
他熄了火,长腿一跨,利落地下了车。
然后,在对方警惕的目光中,他不慌不忙地从摩托车后座抽出一根尺长的、明显是实心的钢管,单手随意握着,另一只手,则从容地摘下了头盔。
头发被汗水浸湿,几缕黑发贴在饱满的额前,略嫌凌乱,却更添几分不羁。
但那双看向这边的眼睛,却冷静得像结冰的湖面,深邃,锐利,没有丝毫波澜,仿佛眼前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而是几件待处理的杂物。
当他棱角分明的面容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时,面包车旁的三人明显都愣了一下。
“妈的!是姓江的那小子!”瘦猴失声道,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
胖子眼神一厉,最初的惊讶过后,是更大的被愚弄的愤怒。
他握着匕首上前几步,死死盯住江元生,声音从口罩后闷闷地传出,带着杀气:“江元生!**这是什么意思
搞这一出,想黑吃黑
”江元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胖子,只是将身后的黑色背包甩到身前,利落地拉开拉链,然后猛地向下一倒。
“哗啦——”一捆捆粉红色的、崭新的***散落在地上,在黄土和碎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充满了诱惑与讽刺。
“交易取消。”
江元生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与他手中那根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钢管形成了诡异的反差,“钱,原封不动,还你们。
人,我带走。”
司机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随即破口大骂:“操!**玩过家家呢
说取消就取消
道上的规矩不懂
吃进去的肉,还有吐出来的道理
传出去,我们兄弟还混不混了
”江元生的目光终于越过叫嚣的胖子,落在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无法自控地颤抖的林婉霜身上。
他的眼神似乎几不可察地微微动了一下,像是被针扎了般缩紧,但快得让人无法捕捉,瞬间又恢复了古井无波。
“算我求你们。”
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带上了一种刻意压低的、近乎妥协的意味,与他平日里的冷漠截然不同,“林婉霜是我们社区请来的顾问,高材生,手里那个扶贫项目没她不行。
那兔子不拉屎的破地方,难得来个真心干事、有能力的人,孩子们……乡亲们都指望着她。
就当是积点阴德,放了她。
钱,你们拿走,我一分不要。”
这番话,如同数道惊雷,接连在林婉霜耳边炸开!交易
取消
钱
顾问
一个个冰冷的词汇,如同碎片般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飞速串联,最终指向一个她无法相信、无法接受,却又无比清晰残酷的“真相”——绑架她,把她弄到这个鬼地方,受尽惊吓和屈辱,原来是江元生和这些人做的“交易”
!他现在是……突然后悔了
良心发现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尖锐刺痛,瞬间淹没了她!原来这一路上支撑着她的微弱希望,所谓的救赎,竟然源自于最初的伤害
那他此刻看似英勇的“救援”,究竟是真心悔过,还是另有更加可怕的图谋
胖子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料到江元生会说出“求”字,随即发出刺耳而癫狂的冷笑:“哈哈哈!求我们
积德
江元生,**第一天出来混啊
跟老子讲这个
”他晃了晃手中冒着寒光的匕首,一步步逼近,眼神凶狠如同噬人的野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钱,老子当然要拿回来!人,老子也要!至于你……今天就把命留在这吧!正好,省得以后麻烦!”他说着,已走到江元生面前,眼神凶狠,作势欲扑。
江元生依旧站着没动,仿佛吓傻了一般,只是握着钢管的手指,因用力而指节微微泛白。
地上的***静静躺着,像一场对他,也对林婉霜命运的无声讽刺。
林婉霜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冻住了,连膝盖和脖颈上传来的尖锐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筛糠般的颤抖无法抑制地席卷了她,眼前阵阵发黑。
信任,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前路,仿佛是更深不见底、更加冰冷的黑暗。
就在胖子挥舞匕首,狞笑着刺向江元生小腹的瞬间!异变陡生!江元生动了!快!快得像一道撕裂阴云的黑色闪电!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他根本没有去格挡匕首,那太慢!而是在匕首刺出的刹那,身体微侧,以毫厘之差避开锋芒,同时左手如出洞的毒蛇,又准又狠,如铁钳般精准扣住胖子持刀的手腕,发力一拧,向下一折!“咔嚓!”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啊——!”胖子发出杀猪般凄厉的惨叫,匕首“当啷”一声脱手落地。
他脸上的狞笑瞬间被极致的痛苦所取代。
但这还没完!与此同时,江元生右手的钢管带着撕裂空气的恶风,没有任何犹豫,横扫而出!目标明确——胖子的头部!“砰!”一声闷响,如同重锤砸在沙袋上。
这一下结结实实砸在胖子的侧脸太阳穴附近。
胖子那庞大的、令人作呕的身躯,像一袋被甩出的垃圾,斜着飞了出去,重重摔在满是碎石的地面上,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昏死过去,口鼻瞬间溢出的鲜血在尘土中洇开一小片暗红。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加起来不过两三秒!司机和瘦猴完全没反应过来,脸上的凶狠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