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喝忘川水后,夫君将我剖心取血(云过衡郭芍月落乘雪)_误喝忘川水后,夫
误喝忘川水后,夫君将我剖心取血》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云过衡郭芍月落乘雪,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我与水君云过衡成婚数百年,一场宴席他误饮忘川水。洗去与我有关的所有记忆,独独记得他的前未婚妻郭芍月。为了郭芍月,他先是当众折我面子,又逼我剜心头血给她,只为了恢复她因有孕被孩子吸走的气血。“你怎么如此自...
我与水君云过衡成婚数百年,一场宴席他误饮忘川水。
洗去与我有关的所有记忆,独独记得他的前未婚妻郭芍月。
为了郭芍月,他先是当众折我面子,又逼我剜心头血给她,只为了恢复她因有孕被孩子吸走的气血。
“你怎么如此自私冷情
芍月身子骨羸弱,你为她放点血有何不可
”后来我失血导致心疾突发,意外听见云过衡的真心话。
“云兄,我先前看你和嫂子也算情投意合,为了芍月妹妹闹成这样,会不会难以收场
”“无妨,落乘雪深爱我,也深信我,待我帮完芍月这一回,后好好哄哄她即可。”
“乘雪本就难以有孕,难不成我堂堂水君还真要膝下无子
芍月的孩子由我们养再合适不过了。”
我僵着身子,血液逆流,原来误喝忘川水是骗局。
想不到数百载夫妻,以不孕为代价救下的好夫君,竟是这样,我心灰意冷地下了轮回井。
可那高高在上自诩英才绝世的水君却着魔一般,将整个水界翻个底朝天儿,哭求我回来。
……我的头像是泡进了冰窟,冷脑仁疼,难以再听下去,勉强疾步回了照雪阁。
一进屋,迎头看见云过衡过去送我的圆月夜鸳鸯玉屏风摆件,当即狠狠掷地上砸碎。
云过衡意外失忆后十分无情,不听解释不听劝说,直接将我从水君殿撵出来给郭芍月腾位置。
好笑的是,即便如此,我也仍旧想方设法找寻忘川水解药,想把他的记忆找回来。
却在今日晓明,一言九鼎的水君从未失忆,此番种种只是因着前未婚妻肯回首嫁他,他得巴巴地设毒计扫清障碍。
心脏一下下胀痛,我不住地吞口水抑制疼。
当年为了救云过衡已让我元气大伤,偏刚又被逼献出心头血,更叫我旧疾难挨。
先前的云过衡为着这事,内疚忧心,每每阴雨或寒冬,他总要渡灵力体贴我,现下旧爱在怀已然忘却。
“娘娘,娘娘!您别怕,奴婢去找君上。”
侍女若若见我畏冷发抖,神色痛苦,连忙推门要冲水君殿。
**涩的唇吐露一字不,是我此时能做得最大的阻止。
未成婚前,我是以战功封女神的煊女,云过衡是上任水君关门弟子。
我们相识在与魔界大战的前夕,大战持续数二十载,我们意外被困魔灵幻境,相扶相持,生死相依。
之后,我拼死带他出境,落下重伤。
没过多久,他就成了水君,在水君受礼席上他当众向我求婚,承诺此生唯我一人,爱我敬我。
怕失去我,他还不顾颜面,亲自去昆仑跪爬了数百道山梯只为求一颗养体修魄的灵药给我。
很多人都说,水君云过衡把煊女落乘雪视若掌中珠。
可云过衡那曾因他落入魔境下落不明,便退婚改嫁的前未婚妻郭芍月死了丈夫,他忽然在庆祝诛杀桥间鬼的宴席中不小心喝了忘川水。
把我忘了干净,却偏偏记得,且钟爱的前未婚妻郭芍月。
为了郭芍月,他竟然在他为我举办的生辰宴上大骂我是疯妇,说我死缠烂打,是天底下最没有廉耻心的女人。
最后为了让我死心,云过衡向三界发帖,说是要完成与郭氏芍月的婚礼,任何人相劝都不听。
如此,我还是觉得他只是失忆了,困在了过去那段糊涂日子,等他恢复记忆,他还是爱我,珍我的阿衡。
因此就算心如刀割,就算被天下人耻笑,我还是陪在他身边。
哪想这一切都是他为了娶郭芍月的阴谋。
他算计我的情深,算计我不舍得伤害他。
故而光明正大地伤害我,羞辱我。
云过衡自始至终爱的人只是郭芍月,于我,他不过是消遣,甚至是寂寞时的消遣,我却误以为是爱。
认清事实,我也不好再待他们身边,看他们恶心。
入了那轮回井,我自过我的日子,受我的七情六欲,认天命规给我的路。
届时,我与云过衡死生不复相见。
“君后,是奴婢无能!”若若慌急慌忙从外跑进来,一双眼满是泪。
“奴婢见不着君上,没进门就被郭夫人的婢女挡住了。
她们骂我撵我,说我们主仆二人不要脸,惯会装模作样。”
“罢了。”
我虚弱地出声。
“君上给过您传音镜,您何不向他说说您的病情。”
我摇头,刚想说不用,传音镜忽然出现男女相依偎的画面。
“落乘雪,别再派婢女过来吵嚷,芍月需要静养。”
我苍白着脸,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本君没空多跟你废话,记得后日再过来给芍月放血。”
说完,传音镜便没有了动静。
我激烈狂咳,若若吓得忙来抚顺我脊背。
我笑着去拉她的手,耗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一个护身玉镯退给她戴上。
这玉镯是好东西,有云过衡的血,生了灵性。
可以挡灾避劫,本想碎了干净,可我走后若若孤身一人难免受人欺凌。
这个护身镯予她最合适。
“若若,你走吧,我放你离去,别留在水君府,这没好日子的。”
哐当一声巨响,我的门扉被人暴力踹开。
云过衡怒气冲冲地冲进来看着我,眉眼阴戾。
“好个贱妇,暗中派婢女给芍月下落胎药,还敢偷偷遣散贱婢!”我惊地一耸肩膀,刚想辩驳就被云过衡恶狠狠地扯下床来。
“你还想狡辩什么
告诉你,芍月跟孩子无事你便无事,否则本君定要将你扒皮抽筋!”“还有你这忠心耿耿的贱婢,本君会放***的血,制成美人灯日日供奉在本君孩子案前!”说罢云过衡拽我一条手臂硬生生把我拖到水君殿,只见那郭芍月僵直着身子躺在床上,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
“芍月刚刚大出血,现下昏厥过去,还不快将你的一身血与灵脉换给她!”云过衡焦急大吼,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自己动手,将我揉碎给郭芍月服下。
“云过衡,灵脉自我心窍四发,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成仙成神绝非易事。
我以战功封煊女,除却了得的武艺,最大的指望依靠便是这一身越过众仙的灵脉。
我的灵脉可不须化云草便可予人渡灵渡修为,当年的水君也是念在我这身灵脉的份上,同意我与云过衡的婚事。
只一个要求,要我剥功削窍,救救水界至宝化云草。
因数载大战,化云草消耗殆尽,复生重发需上百年。
云过衡绝不允此事发生,他违抗上任水君,甚至不惜自己放血救化云草都不想伤我半分。
那时他说:“乘雪,嫁给我,不需要你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你安心做新娘。”
到如今,他却不顾我死活地要救郭芍月。
云过衡听我这样讲,面色划过一丝不自然,倏地变成不耐烦道:“是我想要你的命吗
难道不是你给芍月下落胎药,害得她们母子难安性命垂危吗
”我被这样冤枉,满心满肺地苦。
可我还念他一点旧情,我想到底是一起生死相依过来的,不至于这么绝情。
“你当真记不得了吗
”云过衡满脸不耐,忧心地握住郭芍月的手,语气寒如霜雪。
“早说过了,你口中的昔日之事本君统统不记得了!”旋即更是恶感十足,大斥。
“今***若想活命,便快快救芍月!”此话一出云过衡像是斩断了枷锁,眼神狠厉地伸手来抓我。
活生生的,一点点抽走我的灵力渡给郭芍月。
“不——”我崩溃地喊叫,手脚痉挛,整个人从头顶疼到脚底。
挣扎间望向云过衡,却发现他早已魔怔,无视我的痛苦,只注视郭芍月一人。
那一刻,寒霜浸过心,粉碎我所有期待。
过去的恩爱岁月,他在我耳畔轻诉的甜言蜜语,或许都是镜花水月,都是一场空,否则他怎么忍受我受苦至此。
为我跪爬昆仑山梯的人,应该死了吧,不是眼前人。
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痛晕过去,再醒来,便看见假惺惺的郭芍月。
失去了灵脉,曾经那股浑身充盈的感觉消散,慢慢地是蚀骨的冷。
但旧疾似乎不再疼了,没那种难挨的感觉,只是灵力变低微了有些难受。
“姐姐,你何苦如此。”
郭芍月眸底是难掩的得意,语气却轻轻然,带着无奈。
云过衡冷哼一声。
“这是她应该的,芍月莫要心软。”
说完,他把郭芍月搂在怀里,细语哄着,落她额上一吻。
我蜷缩手,静静地看着他们。
“别这样,多亏姐姐愿意换灵脉,孩子还是保住了的。”
郭芍月娇嗔推云过衡,玉手抚上腹部,眼里有柔色。
我不禁想起自己为了云过衡跟魔灵拼死血战导致重伤,连魄都受损,何况肉体。
又想起云过衡那句:“堂堂水君难不成还真要膝下无子,落乘雪怀不了身孕,养养芍月的孩子已是她积德积福。”
回忆万针穿心,我禁不住红了眼眶。
明明云过衡也曾笑着说爱我,也会抱我哄我,可为何郭芍月死了夫婿就不一样了呢
“当真
芍月你莫骗我!”闻言的云过衡大喜,言语间我才得知刚刚换灵脉让晕厥数回,他割血喂我,没有时时伴在郭芍月身侧。
接着,流水似的赏赐从云过衡口中说出来。
我不想看他们郎情妾意,转身要走。
郭芍月跑过来拦住我,拉着我的手说。
“乘雪姐姐,芍月是真无心伤你,衡哥哥也不是故意的。
若非姐姐你多次为难,芍月也不会这样病弱,姐姐放心,待我生下孩子,养好身体,还是会把灵脉还给姐姐的。”
我实在是厌倦她虚伪的面孔,用力抽出手要走。
郭芍月却差点要摔倒,可云过衡却没第一时间搂住她,反而是迎面给了我一耳光。
“落乘雪,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你何时变得这么心肠歹毒
”“芍月的孩子保住了,你是最应该庆幸的那个!”“我万万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还想害芍月!你听着,这灵脉既然换给了芍月,就是她的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拿回来!”猛然的一耳光将我打蒙!我愣愣地看着云过衡,看他狰狞面目,看他眼睛猩红,看他气愤恼火。
那些情爱忽然碎了,我对他的爱和期许真真正正地碎了。
从前的我在下界是受人爱戴的女将军,女皇也看重我,家人也宠我。
因而我性情虽爽利,也有些躁。
同云过衡在一起之后,动不动就生气。
偶尔还会跟他动手比武。
他一点也不生气,总是夸我可爱,是性情中人,他最喜欢我霸道不讲理的模样。
现在却爱上了状似温柔纤美,娇娇可怜的郭芍月,是早就厌恶我了吧。
那些海誓山盟都是空。
如今有借口说消了记忆,便更加厌弃我了。
“是吗,那便和离吧,从此以后或死或生,或苦或痛,或伤或哀,永不相见。”
再难以忍受他们,我极度冷漠地吐出这段话。
云过衡倏地抬眸,顿了两秒,烦躁道:“落乘雪你还想耍什么把戏
!”“我说和离你没听懂吗
以后互不相干,你永远别出现在我眼前,我也永远不会打扰你们。”
眼见我说得这么真,云过衡心尖一抖,他紧紧地盯着我。
“你别用和离来威逼人。”
云过衡咬牙道。
我依旧冷漠地看着他。
“和离。”
云过衡慌了,他的眼神不再锐利,甚至变得有些不安。
就在他想说些什么挽留我时,郭芍月忽然虚弱地挽住他的胳膊。
“衡哥哥,芍月有些不舒服。”
云过衡赶忙打横抱起她,刚刚计上心头的那些触动统统化作厌烦,他嫌恶道:“落乘雪不要再耍阴谋诡计,也不要再来恶心我,既要走,那就滚出水界。”
“这是你坏事做尽,欺辱芍月的报应!”此话一出。
我纵使心底再悲凉,也被他的无情给弄伤。
我是他昭告天下娶的水后,也是魔界恨之入骨的煊女。
一朝被撵,还失去了灵脉,只有郭芍月的那点子娇养出来的灵力,那岂不是等着被人寻仇杀死。
我抖着下唇,艰难地问道:“云过衡,你当真要如此对我
”看着我心如死灰的样子,云过衡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但他心道,是该给落乘雪一些教训,且这戏也要演下去的。
不然他白费功夫,一切扯淡了。
况且七日后办完婚礼,他再去哄她不就行了,他刚刚都割血喂她了,难道还真想她死啊,如何可能。
“本君说话从不作假,别以为本君还会可怜你!来人,将落乘雪撵出水界,不许任何人收留她,违者处以雷刑。”
他做绝到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任由那些人将我押走。
过去的我被云过衡娇宠的无人不知,因而他们押解我时还算小心,忽然有个婢女冒出来。
“一群糊涂的东西,她已经不是水后了,还得罪了水君,你们还要这样怕她吗
”“这……终归做过夫妻,小的们怕水君哪天想起来她……”“蠢材。”
婢女趾高气扬地走过来,蔑视着我道:“新任水后肚子里的孩子差点被她害死了,难道水君还会原谅这个毒妇
”“您说的是,说得是。”
那些侍卫不再犹豫,粗鲁地推搡着我。
他们没有第一时间送我出水界,反而把我关在暗牢里。
上夹刑的时候,十指连心,钻心蚀骨的疼意激的我眼睛猩红,若非灵脉被换,又取走了我太多心头血,区区几个低阶侍卫怎么可能如此待我。
咚——那婢女跟过来了,她用石锤从后敲我膝盖。
我禁不住匍匐在地,受伤的手砸在地上流出更多脓血。
抬眼我看见那婢女腰间的玉佩,上刻一个衡字,是云过衡的贴身玉佩。
这玉佩曾经握在我手里。
“乘雪你不必怕,有了这玉佩无人敢轻慢你。”
云过衡,曾经我以为你是这天底下最爱我的人,没想到你如今变成伤我最深的人。
痛怒交加,我晕厥过去,再醒来已是两日后,那些侍卫以及那个婢女都不见了。
“姐姐,你受苦了,妹妹这就来接你回去。”
郭芍月动人的眼眸充满关怀,甚至伸手来扶我。
我没力气甩开她,也想看看她想耍什么把戏。
垂眸间,我看到了她腰间玉佩,原来那婢女是她假扮的。
被扶到水君殿,郭芍月又是为我上药,又是命人给我换衣,体贴动人得紧。